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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允许后,黄埔凝似乎再没了顾虑。
伸手扯开她衣衫上的缎带,白玉似的肌肤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他激动的有些不知所措,盯着孟昔月轻轻颤抖着的酥胸,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曾经不是一次的想象过她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面前的情景,他想过自己会如何疯狂,亦或者会无限的温柔,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像个毛头孩子一样的手足无措。
眼下已是十一月,正是天气寒冷的时候。
孟昔月在黄埔凝面前,就这样敞着衣衫,被冷落在一边。
还是不行么,他还是无法释怀,孟昔月知道是自己为难他了,即使心里急着在月圆之夜报复依薪乔,她也不该这样让黄埔凝为难的。
翘起嘴角,对黄埔凝笑了笑,孟昔月伸手就扯上了衣衫。
见孟昔月重新系好衣衫上的缎带,黄埔凝心中一急,赶紧问:“怎么了,月儿?”
孟昔月摇摇头,笑着说:“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这样为难你的。”
说完转身就走。
却被黄埔凝一下子扣住了手腕。
把她重新带回到自己的面前,黄埔凝满是不解的盯着她。
她到底在说些什么,他怎么会为难呢,天知道,他想这一刻想了多久了。
“月儿,”黄埔凝喃喃的唤着孟昔月的乳名。
孟昔月抬起头,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她知道他不是故意伤害她,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每逢月圆之夜,只要我和别的男人欢好,依薪乔就会心痛难忍,我恨他,想要他难过,是仇恨让我迷失了心智,才想到这个馊主意。”
没有退缩的余地
“每逢月圆之夜,只要我和别的男人欢好,依薪乔就会心痛难忍,我恨他,想要他难过,是仇恨让我迷失了心智,才想到这个馊主意。”
知道她来找他肯定是有别的目的,但听到她亲口说出,却还是有些残忍。
黄埔凝漆黑的眸子冷了冷,盯的孟昔月打心底有些发寒。
她挣扎着想退缩,没错,他的眼神把她吓坏了,此刻她真的想逃。
可黄埔凝却不依她,他一把扯开了她的衣衫,俯首含住了她的蓓蕾,刚才的温柔已不再。
他近乎疯狂的吮吸,几近残忍的啃咬着。
“不,不要这样。。。”孟昔月奋力的阻止着黄埔凝。
可她却什么都阻止不了。
黄埔凝依旧狠狠的咬着她,像找到了一个不错的惩罚她的途径似的,她越是推阻,他咬她时就越是用力。
“黄埔凝!不,不要了。。。”
在黄埔凝疯狂的攻势下,孟昔月整个人几乎瘫软。
她从来都不知道,痛苦和极致的快乐只有一线之隔,如果拿捏的好的话,痛苦也能化为极致的快乐。
在这一点上,依薪乔就拿捏的很好,她万万没有想到黄埔凝也能把分寸把握的这么好。
但是,他明明对女人没有想法的啊。
刚刚她利用他,他这是在报复她,她不怪他,可是她恨自己,放弃任何挣扎,任由他折腾。
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仰起头,执拗的不让泪水流出。
黄埔凝也察觉到了孟昔月的不同,他停下来,却没有打算放过她,倾身贴在她的耳边,低声说:“事已至此,你已没有退缩的余地,知道吗!”
“我只是不想为难你。”
黄埔凝的眼神紧了紧,咬牙切齿的说:“你为难我的次数还少吗!”
说完,便俯身挥手把石桌上形形色色的糕点盘一扫而落,随后又脱下身上的披风,铺在上面。
孟昔月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直到黄埔凝忙活完,站在她跟前,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她的心才慌慌的漏掉几拍:“这是要干什么?”
黄埔凝笑着耸了耸肩膀,说:“你不是想要另一个男人痛苦么。”
话音还未落地,他便猝不及防的弯腰把孟昔月打横的抱在怀中,上前一步,把她放在铺了他披风的石桌上。
“皇,。。。”
孟昔月还想说些什么,黄埔凝却不给她任何机会,俯身便咬住了她的嘴唇。
他深吻着她,缄默了一切,此起彼伏的高潮,代表了一切。
要她付出代价1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天空阴沉得可怕。
刚才还是皓月当空,此刻却能清楚的听到屋外扑簌扑簌的雪花飘落的声音。
依薪乔抚着胸口,脸色苍白的可怕。
知道今天是月圆之夜,没有把握她会安分守己,怕自己失态,所以早早的就把驰儿送走了。
此刻双喜侯在门外,屋里时时传来瓷器破碎的声音,他知道主子好久没有犯过的毛病又复发了。
双喜不知道孟昔月到底有什么神通广大的本事,但从她来了之后,主子每个月圆之夜却再也没有痛苦过。
寒风凛冽,身上已经落上了一层雪花,双喜抖了抖身子,抖落了衣衫上的雪花,继续守在门外,不敢离开。
因为他知道,每逢这个时候,主子总会叫他送酒。
啪!
双喜一惊,心想,屋内不知道又是哪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被主子摔碎。
过了许久,屋内终于平静了下来,知道主子要唤自己了,双喜打起了双倍的精神。
到底是知心的侍从,没出片刻,屋内就传来了依薪乔的声音。
那发出声音的人似乎是经受了场生死浩劫,整个人像虚脱一般,声音颤抖的厉害。
“双喜。。。”
“陛下,有何吩咐?”
说话的功夫,双喜扯了扯袍子,把酒坛子抱的更紧了些。
“去把温少轩给孤带来!”绞痛着的心终于有些缓和,但只是余痛就足够让他受的了。
此时他忽然不想用酒来麻醉自己,他要她为她的行为付出代价。
“……”双喜怔了怔,不知道是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还是怎样。
“去把温少轩给孤带来,你没听到么!”
依薪乔语气中熊熊烈火般的怒意,虽然置身在这寒风凛冽的雪天,却足以把双喜灼伤。
他放下酒坛,赶紧转身去了温少轩他们住的院子。
他们的衣食安全都是由主子亲自挑选的可靠的心腹来负责的,宫内的人虽然知道这里住了几个对皇上来说很重要的人。
但他们具体住在哪里,真正知道的,也只有那么几个人而已。
其实他们就住在正华宫隔一处院子,就是孟昔月母亲和她的几位夫郎住的地方。
宫里的人不会想到,而孟昔月自然就是更难想到。
一会的功夫,双喜便带着几个心腹把温少轩带到了依薪乔住的正华宫。
依薪乔的脸色依然苍白,他坐在暗处,双眼崩发出慑人心魄的寒光。
“别找了,她不在这里。”依薪乔冷冷的说。
温少轩转过脸,紧紧的瞪着依薪乔问:“你把她怎么了?”
依薪乔苦笑一下,说:“我又能把她怎么样呢。”
“她人呢,在哪里?”温少轩控制不住情绪的上前几步,揪住依薪乔的衣领。
即使来的时候,风栩再三嘱咐他一定不要触怒他,他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依薪乔倒是没有躲闪,衣领被温少轩揪着,他出奇的没有发怒,反而笑的满脸释然。
他说:“我用她换了一座至关重要的城池呢。”
听依薪乔说用孟昔月换了一座城池,温少轩顿时情绪失控,挥拳就要往依薪乔脸上打。
要她付出代价2
听依薪乔说用孟昔月换了一座城池,温少轩顿时情绪失控,挥拳就要往依薪乔脸上打。
依薪乔自然不会放任温少轩,他稍稍往后撤了撤身子,伸手便扣住了他的手腕,轻易的就把他钳制住。
可温少轩却也不轻易罢休,明知道不是依薪乔的对手,他还是想奋力一搏。
“依薪乔,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月儿她到底欠了你什么,让你这么对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