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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昔月挺了挺胸脯,撞了撞黄埔凝。
“谁说我永远都长不大!”
“行,行,月儿长大了,长大了。”
黄埔凝狡黠的笑着拧拧孟昔月的耳朵,妥协。
“黄埔凝,你说肉熟了没?”
被烫到了,孟昔月再也不敢冒然出手了,即使她此时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
黄埔凝笑着冲她眨眨眼:“想吃吗?”
“当然想吃了,都快饿死了。”
“给我生个儿子,要不然没的吃。”
眸光里闪烁着希冀,玩世不恭的态度,却隐藏不了他内心的不确定。
孟昔月知道,这个男人,他还在为她没有选择他而没有释怀。
被拒绝了一次,他的自尊骄傲不容许他再那么郑重其事的问第二次。
于是,他开玩笑似的问她愿不愿意给他生孩子。
孟昔月心一动,这个如此让她心疼的男人。
不可否认,她是爱着他的。
只是,他们错过了那么多。
孟昔月许久没有回答,黄埔凝苦涩的扬了扬唇,说:“当什么真的,给你开玩笑呢。”
孟昔月此时也顾不上什么饿不饿的了,一把扑到黄埔凝怀里。
环上他的脖子,冲着他的脸张嘴就咬了一口。
“黄埔凝,你真不是东西,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吗,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吗!”
“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
黄埔凝举着双手低头认错。
却被孟昔月咬住了嘴唇。
她很是委屈的说:“我当真了,我当真了怎么办?”
黄埔凝以为是自己刚刚的话把孟昔月吓到了。
他连忙说:“对不起,月儿,我知道你不乐意给我生孩子,没关系的,我不强求,你把我刚才说的话当成放屁好了。”
黄埔凝再也不是以前潇洒自若的黄埔凝了,在她面前,他竟是那么的患得患失。
“我那么饿,你不喂饱我,怎么生儿子啊。”
黄埔凝一下子顿在那里,很长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不过,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孟昔月已经用箭穿了一只猪腿,凑在嘴边吹气。
她双眼专注的盯着猪腿,那跃跃欲试的模样,逗笑了黄埔凝。
走到她跟前,伸手拿过她手中的烤成金黄色的猪腿,用短剑割了一小块下来,凑在嘴边吹了吹。
送到她的嘴边:“来。”
“来干什么啊?”
孟昔月装傻。
“来把你喂饱,好给我生儿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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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你不乐意1
“来,”
“来干什么啊?”
“来把你喂饱,好给我生儿子啊!”
黄埔凝趁孟昔月说完话还没闭上嘴巴时,一下子把肉塞到了她嘴巴里。
“我,我说要给你生儿子了吗?”
孟昔月嘴里嚼着一大块香喷喷的野猪肉,说话起话来也是口齿不清的。
“孟昔月,你别想狡辩了,刚刚你说的话,我听的可真切了!”
孟昔月嘿嘿的傻笑两声。
黄埔凝又送来了一块肉,她张开嘴巴,吞入口中。
眯着眼睛享受的嚼了嚼,嘿,还别说,这野猪肉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吃。
仔细说来,她也算是走了狗屎好运了。
饿了一天,连只兔子没逮着,最后却有一只野猪撞她弩上了。
“黄埔凝,这五年来,你真没想过要找个女人来替你生个孩子?”
黄埔凝瞪了孟昔月一眼,拿着那块刚刚吹凉的肉塞到她嘴巴里。
“猪肉都堵不上你的嘴巴!”
“唔,唔,慢点啊,全是油!”
黄埔凝突然放下手中的东西,盯着孟昔月油乎乎的嘴巴,很邪恶的笑了笑。
孟昔月头顶一麻。
“你,干嘛这么笑的这么阴险,怪吓人的!”
她往后咧了咧身子,却还是被黄埔凝眼疾手快的扣住下巴。
“啧啧,看着满嘴的油,真是长不大的孩子啊。”
黄埔凝似乎很无奈的摇摇头。
孩子?孟昔月翻翻白眼。
她儿子都十岁了,这个男人竟还说她是长不大的孩子。
“黄埔,”
凝字都还没有说出来,孟昔月的嘴巴就被突然倾身的黄埔凝给含住了。
孟昔月使劲的推他,他却仍旧不气不馁,猿臂紧紧的把她箍在怀里。
太久了,他对她的思念积淀的太久,太多,也太厚重了,高山大川一样,压在他心里。
此时此刻,他急需把这座压了他五年的大山推翻。
黄埔凝的热情来的太过强烈,让孟昔月险些招架不住。
只是,在他火热的大手颤抖着探到她的私密处时,孟昔月才惊呼一声:“不行!”
黄埔凝面色一僵。
“怎么?月儿,你不乐意?”
黄埔凝深情款款的望着孟昔月,此时她已轻喘连连,一副动情的模样。
番外:你不乐意2
黄埔凝面色一僵。
“怎么?月儿,你不乐意?”
黄埔凝深情款款的望着孟昔月,此时她已轻喘连连,一副动情的模样。
但他想不出她为何要拒绝他。
因为那些她深爱着的夫郎吗?
黄埔凝把手从孟昔月私密处撤了出来,他挫败的握紧拳头。
却在转头的那一瞬看到了指尖上的鲜红。
他吃惊的瞪大眼睛,盯着孟昔月问:“你魁水?”
几年的时间,在几个夫郎的精心呵护下,孟昔月整个人已经敏感的有些不像话。
被黄埔凝这么一撩拨,她都需要一段时间来调整凌乱的呼吸。
“魁,魁你个头啊!”
孟昔月没好气的睨了黄埔凝一眼,带着几分慵懒的整理着被他弄乱的衣衫。
“月儿,你怎么不早说呢?”
黄埔凝语气中全是委屈。
事先她不把情况给他说明,害他还以为她是不乐意。
他握着拳头颓废了那么久,她拒绝他却是因为她来了魁水。
“早说,说个屁啊,来个魁水,你要我弄的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么?”
黄埔凝无奈的叹口气。
“你至少得让我知道啊。”
“哼,哼,你知道了又怎样?”孟昔月冷哼哼了几声。
知道了还不是和现在一样,看到吃不到,心里照样痒痒的厉害。
“那样我就不会,”
“不会怎样?不会撩拨我了么?嗯?”
孟昔月眼眸一眯,很邪恶的模样。
她知道此时难受的不只有她自己,旁边粗喘着的男人,应该比她更难受。
孟昔月踮起脚尖,在黄埔凝唇上亲了一下,就要转身。
黄埔凝扣住她的手腕。
“月儿,你去哪里?”
“牵马呀。”
“牵马做什么?”
“回城。”
黄埔凝顿了顿,说:“我还不想回去。”
“不回去,这荒郊野外的,我到哪里去给你找女人舒缓一下。”
孟昔月眼睛扫了扫黄埔凝早就挺立的老二。
黄埔凝眼神一紧,把孟昔月扯到了怀里。
他狠狠的咬了她一口,愤愤的说:“谁说要找别的女人了!”
孟昔月伸手在他胯下探了探,别有深意的说:“啧啧,黄埔凝,你的身体你的嘴巴要诚实多了!”
番外:你不乐意3
黄埔凝狠狠的咬了孟昔月一口,愤愤的说:“谁说要找别的女人了!”
孟昔月伸手在他胯下探了探,别有深意的说:“啧啧,黄埔凝,你的身体你的嘴巴要诚实多了!”
“嗯,”
黄埔凝闷哼一声,伸手把孟昔月不安分的手握在手中。
“很难受?”孟昔月明知故问。
“月儿,你安生一点,我就不难受了。”
孟昔月故作吃惊的张大嘴巴:“真的可以吗?”
“嗯。”黄埔凝克制的点点头。
孟昔月把手从黄埔凝胯间拿开时,还使坏的捏了他一下。
暧昧的说:“我是很乐意帮你的哦。”
说完,孟昔月就从黄埔凝怀里出来,走到火堆旁,望着那金黄色兹兹作响的肉两眼放光。
几只黄橙橙的野猪腿,孟昔月选了一个最大的,抱在面前猛吹气。
刚刚她都还没吃饱,就被黄埔凝恶意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