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个不太合时宜的问题,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低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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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ablabla拉黑……)
深呼吸了一下,花卷给她解释了一遍昨天夜里的事情,只见她很淡定地点了点头,听到最后回了一句:“这样啊,我真是给你添麻烦了,抱歉。”
说完她总算是下了床,拿过床头上的一件长t恤套上,勉强遮住了臀部,领口很松往一边倾斜,露出半边的肩膀,她是真的个子很小,不能再看下去了,花卷几乎是从床上弹起来的,低头抓过地上的皮带,提着牛仔裤说了声我走了然后就迅速消失了。
刚刚将自己的公寓门关上,他整个人又羞又恼,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应该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那个人,也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自己的反应,更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解释这件事。要是让他的导师知道一个被期待着将来拿phd的学生竟然会词穷的话。除了被骂成是废物他想不到其他的可能性了。
等等,今天上午还要急着给导师交翻译。
急得他巴不得自己现在就直接软了好了,打开淋浴的莲蓬头,站在冷水下面让自己冷静地思考翻译最后一段还要修改的地方,而那个顶着一头亮粉色短发的女人又出现了,骂了一声靠,只能先解决眼前的问题然后才能正经搬砖,喘息声在狭小的淋浴间里被放大了两倍,连着刚刚她坐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声也一起被在脑海中放大了。
花卷贵大现在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的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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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被编辑的电邮刷屏了,我瞥了两眼。你他妈能不能记得关好门再搞?:能用的稿子我都帮你挑出来了,还差三页的内容,你后天下午之前传真过来。我明天晚上会再来一次,你别到时候家里还有人。现在是早上九点二十分了,你最好做完了就开始画,这样能保证你在后天下午前不用一直通宵。等等,你什么时候换的男朋友,跟那个人什么时候分的?
……
没那个闲心继续向下翻了,踢开挡路的纸团我拉开桌子前的椅子打开电脑,接着回身去厨房煮咖啡,开始做连载的这几年,大三实习时候就开始做我的责编的可爱女孩儿也逐渐变成了嘴上一点不留情的人,唯一能对付她的只有这种最极端的告诉她我在床上忙着,后来细想一下让她没有时间去恋爱的人可能也是我。
之前的男朋友不是个什么相当体贴的人,有可能是所谓搞艺术的人都有点奇奇怪怪的清高,看不起这看不起那的。但是那时候年轻就觉得这个人有意思,拿着相机跟着他到处跑到处取材,还能画进自己的故事里,我没有觉得又任何不好的,时不时会吵架,滚到床上了也就什么都解决了。
很少会去问自己一个问题,我是不是离不开他。是不是喜欢他,是不是能够跟他一直在一起,这些问题我是没考虑过的,只是觉得这样有意思,能够让我在赶稿之外的空白日子里过的更有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