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2 / 2)

赤裸裸的邀请!

缇苏觉得有什麽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体内轰然燃起,烧断了颤巍巍锁住欲望的锁链,烧毁了最後一分理智。

肉刃取代手指,凶猛的冲入等待已久的肠道,顶开层层叠叠的肉膜,撞进神秘敏感的器官。

“呜啊!!!”不知何时环上缇苏的手臂蓦然收紧,紧得仿佛想掐断那纤细优美的脖颈。最精密的手术与全面的疗养亦无法完全消去特殊器官曾经受过的重创,它原本就是赛德身上最脆弱最不完全的器官,是所有雌体异变罪子最脆弱的部分。

痛,激烈得、不亚於任何创伤的痛,快感在剧痛中如潮水般褪尽,又於瞬息後回涌,以无法想象的速度驱逐痛觉与其他所有感官,占领整个神经网。这是从未体验过,甚至不知如何用言语形容的极致快感,是能瞬间将人送上高潮、夺走呼吸与心跳的最极端感受。

赛德失去了意识,尽管他每一处神经元都疯狂叫嚣著亦无法让他清醒过来,一度停滞的心跳媲美生与死的轮回,但他已经无从思考。

雌体是一个不成熟的器官,它比人体任何器官都要敏感,无论痛觉还是快感,都能以倍数放大,相对的,它也是最容易衰退的器官,随著年龄的增长,雌体会渐渐失去活性与功能,最终退化成普通的敏感带,在借助药物怀孕前,赛德就是这种情况。

(待续)

作家的话:

喵 票票。。。泪眼婆娑。。。

☆、(10鲜币)第一三零章 付之言语的爱(四)

第一三零章 付之言语的爱(四)

然而,药物与孕子的刺激,使雌体的状态暂时恢复,初步愈合的伤口又比其他地方更敏感脆弱,缇苏失去理智控制的蛮横冲击,将感知处於超出人类极限的赛德送入超乎想象的绝对体验中。

纯粹、极致的快乐,也可以杀人。

若非赛德是身体强健的罪子,若非他拥有钢铁般的意志,恐怕赛德的精神已经在痛苦与快感突兀的转变中被生生撕成两半。一半进入梦境般的天堂,一半堕落地狱深渊,肉体则在尘世间最极致的快感中死去。

与赛德同样受著煎熬的是那个覆在他身上失控驰聘的男人。

缇苏将赛德置於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只愿用温柔与深情将他淹没,却抵不过生物最原始的本能,想占有、想索取,想向整个世界呐喊──这是他的领土,属於他的男人!

全心全意呵护的心愿与不计代价索取的欲望,痛苦挣扎的意识与酣畅淋漓的身体,矛盾得令他窒息。

相连的下体激烈碰撞,挥洒汗水,放声嘶吼,缇苏双手握著赛德的肩膀,将人牢牢压在床上,狭长的丹凤眼紧紧闭合,白皙匀称的上身後仰成一个漂亮的弧度,像极了张开的劲弓。曾经环著颈项的结实双臂因主人失去意识软软挂在缇苏的手臂上,随著身体晃动,摇摆、垂落,软软搭在身侧柔软的床铺上。低低的呜咽夹杂在响亮的肉体拍击声中几不可闻,是失去意识的赛德自然流溢出的吟哦。

巨刃如同蛟龙,在湿糊火热的水道中翻腾,深深窜入,又用力退出,每一次进出的幅度都大得惊人,像是想将细窄有力的腰身摇摆到折断般用力。

圆润的顶端一次比一次更急、更重的深入赛德的身体,撞击敏感脆弱的肉膜,令它们不可自已的颤抖痉挛,已经分不出是痛还是快的奇妙感觉不断刺激著赛德敏感的身体,让他像一条脱水的鱼般在凌乱的床铺上无力弹跳。

赛德从漆黑的深渊中抽回意识时,一度缺氧的脑袋好像被巨锤狠狠砸过般涨疼,即使睁开眼睛也看不到任何东西。他不受控制的张著嘴,为了呼吸,却感觉不到空气进入肺腑与血液,更不会知道自己正用怎样迷乱的目光与声音蛊惑著身上失控的男人。

身体脱离了控制,每一寸肌肉都像活过来般,自作主张的绷紧、颤抖,麻痹的快感如同一条条肉眼看不见的电蛇,在体内肆无忌惮的穿梭,最可怕的还是那个羞耻的密处,狂风暴雨般的侵占让赛德生出要被捣烂的错觉。

“呜~~不、嗯嗯~~”赛德的声音低哑且微弱,根本传达不到迷失在欲海中的缇苏耳里,他只能无力的抽动四肢,收缩敏感火热的肉穴,却不知道这样的钳制只会令体内霸道的异物更兴奋,令这场激烈的情事越发失控。

赛德的意识时而回笼、时而迷离,始终不曾完全清醒,每一次找回一点点意识都是一沈不变的激烈纠缠,浴火燃尽所有理智,令人只能沈沦、迷乱。这种连自身存在都逐渐模糊的状态一直持续到赛德再也无法从黑暗中拉回意识,所有的感觉都离他远去,最终归於虚无安寂。

“。。。怎麽样?”

“我说的话。。。耳边风。。。”

“。。。吵了,赛。。。”

迷迷糊糊中,有几个不同的声音似远似近的争吵著什麽,赛德觉得头很疼,不,他全身都很疼,像被疾驰中的卡车撞出去,撞断全身的骨头般疼。肌肉、骨骼,每一处都发出不堪承受的呻吟,喉咙里火烧火燎,身体上汗渍渍的难受,最关键的是,赛德发现不要说起身,他连睁开眼睛、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这是怎麽了?

尚未清醒的脑袋昏昏沈沈,完全弄不清现在是个什麽状况,直至体内某个敏感的器官抽蓄著传递出一阵钝痛。

那种痛,留在赛德脑海中最鲜明的印象是生产,孩子!

脑袋上被砸了一条被单,勉强遮住赤裸裸的身体,耷拉著脑袋的缇苏发现赛德的睫毛颤了颤,瞬间顾不上还在碎碎念的莱茵,把人一把扔到身後,凑近赛德,轻拍他的面颊,用让亚罗尔浑身寒毛直立的腔调轻轻叫赛德的名字。

等看到薄薄眼睑覆盖下的眼球不安转动时,缇苏的声音中多了几分不安与无措,他清楚认识到这次自己做过头了!

被亚罗尔扶住的莱茵,拖稳差点掉地上的眼镜,气哼哼的指著缇苏後背骂骂咧咧一通,见人已经完全忘记他的存在,恼羞成怒的转身往外走,还不忘重重的踩步子。

亚罗尔看一眼跟记忆中完全不同,十分“有趣”的缇苏,又瞅瞅虽然步子踩得很重,但其实没挪几步的莱茵,博士脸上明显的不忿与一点都不认真的表情,让他很容易判断出赛德没有大碍。

勾勾唇角,走过去,拽住莱茵的胳膊,不顾他的挣扎与唠叨,半拖半提的把人往门外带。亚罗尔心忖,今天他心情好,勉为其难做次好人,至於这份人情嘛,早晚要里面那个银毛白痴还回来的。

圣武殿寝殿的门被轻轻关上。

赛德脸上神态焦躁不安,干燥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醒却怎麽都醒不过来。缇苏见了十分著急,此时又想起莱茵,可回头一看,哪还有人!

一边在心里大骂莱茵不负责任、蒙古大夫,一边像只热锅上的蚂蚁在床边团团转,好不容易听到赛德模模糊糊发出些意味不明的声音,赶紧伸过脑袋认真听,半天没听出个所以然。傻愣愣瞪著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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