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是甜美类型的女生楚楚可怜笑着,在场她的朋友马上开口帮腔维护。
“运气差不差不清楚,有的人眼力见倒是挺差的。”
“胡个牌有那么高兴嘛,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过生日。”
“真晦气。”
许悠的心脏骤然提速,耳边的心跳声和不满声放大再放大。
她无措到眼底泛起浅浅湿意,想哭又怕真哭出来要承受更多,被骂得更凶。
张沁邀请许悠来本就是想叫她在朋友面前出丑,听说她第一次打麻将打算借机挫搓她的锐气,不想这人有新手加持,还有周斯虞保驾护航,算盘打偏了,惹得自己不爽。还好朋友们都站在她这边,见许悠不知所措,她的心情莫名开朗。
“别这么说小许,咱们打牌就图一乐子计较什么输赢。”她拍拍许悠的手背,一副好姐姐模样。
别人家的柔弱小白莲和自家的坚韧玫瑰。
怎么选?傻子才选白莲。
你一言我一句,吵吵嚷嚷,周斯虞听得心烦抬手叫停:“吃不吃饭,不吃直接去喝。”
说罢她懒懒地靠着椅背拉过许悠吹放在腿上握紧的手把玩她常年拿画笔的细白手指,她的力道时轻时重,比许悠略微粗糙的肌肤掠过一处引发一片战栗,很快,许悠不再注意周围对她的评论,失落感被酥麻填满。
“吃。”张沁深吸一口气,她看了看在场的朋友们故意扯出一个倔强的笑,“都坐吧,我去叫人上菜。”
陆昂一直端着酒杯看这场闹剧,他与其他人不同,没有指责和戏弄,看向许悠的眼神一直带着玩味。
适时开口,说出的话符合他爱张罗的个性:“哪有寿星亲自张罗的道理,我去。”
他饶有兴致的目光落到纠缠在一起的两只手,话说完迈步去门口叫侍从,收回目光时扫到许悠发红的耳尖,手中的高脚杯凑近嘴唇,头一昂,喉结上下滚了滚,半杯红酒顺着食道进入胃中。
现在酒吧的业务范围远远不止喝酒和蹦迪,星级厨师是这间酒吧的招牌之一。
陆昂吩咐过,乌泱泱十几个人入座没两分钟,味美精致的菜品一道接着一道摆上桌。
“提一个,第一杯酒敬我们今天的寿星,祝沁姐永远貌美永远十八。”程橙端起酒杯,在座除了周斯虞和许悠都跟着端了起来。
“阿虞。”周斯虞只是换了个位置心思还在捏许悠的手,张沁见她无动于衷软声叫她。
许悠察觉大家都盯着她们,下意识往回抽手,被周斯虞用力锢在掌心。
周斯虞没回话,单手拿起转盘上的酸奶,倒了一杯放在许悠面前,自己则端起从进门喝到现在还没见底的玻璃杯。
“生日快乐。”她说。
陆昂挑眉,嬉皮笑脸问:“小朋友不喝点儿?”
周斯虞看向他眼底戾气快速闪过。
轻浮的语气、对许悠亲昵的称呼、对她所有物的觊觎三者都使她烦躁。
周斯虞视线锁定他:“她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