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量从铁棒传到肉壁上,热量一阵一阵涌出。
肉壁-阴道-子宫-小肚子-全身。
梅姐感到身子好全身的水份向下涌。
阴道里那又痒又热的感觉让女人扭动小腰,肉壁与铁棒摩擦起来。
感觉好像挠痒痒一样,越挠越痒……我感受上大腿上的美人。
结实而滚圆的屁股像石磨一样转动,女人的汁像石磨缝中流下的豆浆,在肉壁和枪的挤压中往下渗。
隧道变得润滑。
穴口卡着肉棒的根部,随着屁股的转动一松一紧地挤压着,精囊有股冲动往上涌。
不行呀,快射了……「姐,起来一下,宝贝,对……就这样,把屁股抬起来……」梅姐轻轻的抬起玉股,我抱着美人,下部贴着梅姐的屁股。
我把身体从浴池中撑起来……「姐,向前扒着。
手撑着前面……对……就这样………嗯,对……跪着……屁股抬一抬……」我扶着梅姐的腰,指导着梅姐扒在浴缸边上,跪在浴缸中。
我俩的身体一直紧紧相连,像连体婴。
我直着腰,双手扶着梅姐的屁股和细腰。
居高临下,前面的女体背部是流线型的。
像一个葫芦……梅姐抬起头。
前方是一面大的落地镜。
镜里的她我——盘着高髻的梅姐脸蛋浮起红晕。
可能是高潮,可能是酒意,也可能是热水蒸汽熏出来的……地祉发布页藕一样的两支玉臂撑在池边,圆润的肩膀上是精致的锁骨;身子胸前吊着的两只奶袋子,两滴紫葡萄随着我俩的呼吸而抖动。
身子湿漉漉的,水珠沿着修长的脖子往下流,直到胸前的两点,又滴落在池水中,融成一体;她身后的男人此刻样子显得很狰狞,两只粗壮的手臂捏着自己的屁股——揉拧着。
结实的胸肌和明显六部沟壑的腹部。
这样子有点像美国电视剧里的黑人。
「别这样,小弟。
羞……」梅姐挣扎着要站起来。
我没有回答,扶着前面的细腰,把肉棒慢慢的抽出。
再狠狠向前一捅……「……阿……」梅姐惊叫了一声。
我开始大力地抽动,没有九浅一深,或者三浅一深的。
肉棒像火车一样在隧道中穿行。
我的小腹撞击在美姐的后股,浴室中响起有节奏的啪啪声。
我的喉咙随着撞击发出野兽一般的低沉的撕裂声。
而梅姐是有节奏轻轻的哼着。
几种声音交织地在浴室中回响。
这时的梅姐感觉自己的阴道好像装上一只巨大的活塞,但阴道里做往复运动。
活塞运动时激烈地刮着腔道的道壁。
而肉壁紧紧地包着活塞的头部,吮吸着头部。
大铁棒好像想要从穴口开始撕裂自己的身体。
捅进子宫,通到胸部……女人双眼迷离地看着镜子。
镜子里的她,双眼无神。
小嘴轻轻张,喘着气。
胸前两点随着我的身子而向前晃动……突然,梅姐感觉她体内的铁条开始剧烈的抖动,好像马达一样。
「不要射里面……」梅姐姐突然清醒过来,挣扎着想推过我。
但我死死抱着她……然后大量的液体从龟头上喷薄而出。
打到女人的深进。
女人的小腹也开始抽搐,大量的淫水也从内向外涌射。
混合的液体从两人的结合处挤出,顺着大腿往下流……我长吐一口气,身子软了下来。
梅姐很生气,猛地站起来。
推开了我,坐在浴缸边下。
低头抠着她的小穴。
我有点儿内疚的感觉,对不起大美人。
轻轻地碰了一下她的手臂,她挣了一下,低着头,不吭声,也不理我。
这是真的生气了……我有点手忙脚乱,连忙从后紧紧抱着她。
轻声哄着:「姐……不要怕……姐是干净人,没病……喔……我错了……我没姐干净……我…我也没病……」「我没上环的……」「……喔……没事……前面人有药留下来,先吃一颗吧……」我冲出浴室,翻箱倒柜的。
找不到,还打电话找服务经理那騒货。
乱了半天,我端着水拿着药。
半跪在美人前面,尊敬地递上……姐姐把药吃了。
但还是不理我,裸着身子坐着。
头扭到一边,也不看我一眼……我跪着……抱着她的小腿……像犯了错了孩子向严格的父母求情一样认错……终于,梅姐被我逗笑了。
天晴了……我伺候着美女穿上浴衣,公主抱着梅姐走出浴室。
梅姐抱着我的脖子,脑袋埋在我的怀里……套房的大厅里,梅姐在梳妆台前照着镜子。
理梳着乱发,我打电话催着餐厅把牛扒送出来……灯关上,灯烛燃起。
梅姐很迟疑——不懂用刀叉。
我绕过身去,搂着她手把手教着。
就这样,脸贴的脸吃完一顿宵夜。
床上,我抱着热乎乎的肉体。
两个既陌生又熟悉的人轻轻的述说自己平常很少提起的事。
梅姐提起了她的两任丈夫。
都是有缘无份,第一任夫带孩子南下了。
和她第一个孩子已经有15年没见面了。
第二任丈夫和她一样,都是离婚后结合。
那丈夫还带着前妻留下的一岁女儿。
第二任丈夫当年是孤儿被招进厂子里的。
没有任何家人。
他是一个老实人,本来安安份份,平平淡淡的日子也挺好。
但97年的一场大下岗,全家都被逼买断了工龄。
下岗后,大家把钱凑起来开了个小店。
但当官的,混黑道的都来抢。
没几年,关门了。
打击太大,熬得也太累。
这两年,家里两男的都先后离开了.说着说着,梅姐轻轻的抽泣着。
我紧紧的抱着梅姐,吻着她。
安慰着,也说起我的事。
5岁离开北方,跟着老爸转战四方。
试过债主在老爸办公室喊打喊杀的,我在后面做作业的日子;试过16岁上大学,回高中上台演讲传授经验;试过大一时参军,还进了特种部队。
结果第一年就参加了维和任务。
去到沙漠地带;遇到到异族的灵异事件,导致鸡巴和黑人差不多大。
性事非常强悍;几乎死在国外,结果老爸用钱买通了政委。
我提前退了伍,回校念书;当然,还有和老爸对公司的元老进行清洗,我现在已经掌握公司的事;当然,还有老爸想要一个女人,想抱孙子的事……梅姐着迷地听着我的故事。
最后,凝视着我。
手抚摸着我的脸,轻轻的说:「我想……当年我的儿子应该有你这样子大了……」我把手伸进了梅姐的浴袍中——里面当然是真空的。
捏着丰满的乳房,轻轻的叫了一声:「……妈……」然后翻身把梅姐压在身下,吻上她的唇。
我们很温柔地湿吻着。
女人看着天花板上的镜子。
镜子倒映着,她的头发已经散了。
一个健壮的身子伏在她的身上。
女人能看到男孩子结实的屁股和大腿。
古铜色的肌肤和雪娇的肉体纠缠在一起。
男孩子的唇沿着她的脖子、琐骨肌肤向下。
胸前的蓓蕾被吮吸,对方的舌尖从浮头着舔动。
腹部、小肚脐传来痒痒酸酸的感觉。
他的唇并没有肚脐上停留,还一直向下,向下。
啊不,他吻到了小穴。
「别……阿……」小豆豆被男孩子含住了,小阴蒂被柔软的舌尖挑动。
麻麻痒痒的感觉渗进了穴里,肉壁上又开始分泌出水份,舌头很灵活,伸进了洞中。
双腿被提起,小菊花乱来一阵冰凉。
女人的双腿紧紧地夹住了男孩子的脑袋。
「不要了,开始吧……」我回到了女人的身边。
正面把女人抱在胸前,两个身子紧紧地贴着。
我的脸正对着女人的胸部。
「姐,这次你在上面……」我抱着女人,扶着女人的腰。
女人不懂怎把铁棒放进她的身体。
我让女人用手握着我的铁棒。
女人很不自然,用手扶上了我的兄弟。
她手触碰上我铁棒那一刹,手好像触电一样抖了一下。
我扶着女人的翘臀,轻轻一拉。
「噗呲」一声,烧红的铁棒再深插入了女人。
女人不会怎么动。
我轻声教着,女人学得很快。
开始一边扭腰,一边轻抬玉股重重坐下。
我抻手攀上女人的发髻,解开盘起的发。
乌黑的发随了下来,顺着香肩披在胸前。
我仰躺而下。
看着女人在我身上起伏,胸口两颗蓓蕾随着身子的起伏而在黑发中隐现。
一会,我忍不住,把美人掀倒在床上。
翻身而进,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
像锤子打铁钉一下往下撞击。
女人被我压着像嵌进了床垫了。
到高潮了,我在美人的耳边轻轻叫了声:「……妈……」梅姐姐一下子抱紧了我的脑袋。
长发覆盖在好怕脸上,我看不到表情,但阴道强烈的收缩蠕动起来。
每一次叫妈都有强烈的抽搐蠕动。
我又射了……那晚,我和梅姐做了很多次。
——我抱着她,她双腿夹着我的腰在房间里到处走动。
女人的身体随我走动而起落。
阴道套着铁棒……——在地毯上,我从后肏着女人。
像狗一样,推着女人前向爬行……——在套房配备的会议室,长长的会议桌上……最后,我俩互相抱着,我俩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我先醒了。
我看着身边熟睡的女人,拔开长发看着她那张精致而饱经沧桑的脸。
我不由自主的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
她没醒。
我翻身一床。
拿着女人放在床头柜上的老诺基亚,拔打了我自己的号。
我实在不舍得放手呀。
分了,还能联系的嘛。
我的手机亮了——调了震机。
奇怪,上面显示不是陌生号码。
而是有人名的,我凑前一看。
屏幕上写着——[妈].这是老爸给我的号码。
但还没打过。
我发抖的从女人的手袋里找了一下。
找到了女人身份证——柳红梅,不是范寒梅我居然上了我的妈。
我的亲妈。
我呆呆地看着身份证上的妈妈,脑子里乱成一团粥。
突然后来传来一声尖叫:「你干嘛……」梅姐,喔,不,是妈妈醒了。
刚醒来的妈妈像疯子一样朴过来,一把抢走她的身份证。
地祉发布页「……你,你干嘛偷看人家的身份证呀……」妈妈真的很生气,趟开的浴衣让她的胸前明媚的春花全绽开出来。
但妈妈全然不顾,而心如乱麻的我也不知怎么办才好。
脚一软,一屁股从床滑到地上。
嘴张开,但不知该说些什么。
叫妈吗?妈妈还敞开着胸部,正对着他儿子。
而且,昨晚她的阴道才迎接了她亿万的孙子。
这时叫妈妈吗?但说实话,虽然脑子很乱。
我看着妈妈胸前的两点翘起,居然有点儿兴奋。
乱伦、昨晚妈妈阴道的抽搐、我和妈妈屁股的撞击在我脑子里转动。
鸡巴硬了,但又不知如何是好。
妈妈看着我的样子,顺着我的眼光看了自己胸口一眼。
脸一光,轻声说了一声混蛋。
把浴衣紧一紧,就往洗手间跑去。
我看着妈妈的背影,浴衣下那双光洁的小腿。
我不由联想到浴衣里真空的景像。
昨晚那一副完美的肉体。
我心乱如麻。
这时候,妈妈从浴室里出来了。
已经换上了昨晚的衣服,头发又梳成了马尾。
一副老旧的眼镜,不复昨晚那一个热情的妇人。
妈妈低着头,双手又捏在了一起,怯生生地走到我的跟前。
说:「小,小璐。
我……我……」「妈……喔,麻烦了。
真是的。
这话本应该我来说的,梅姐。
您是说钱吗?我立刻给您。
昨晚我怪不好意思的。
」我把钱递给妈妈,妈妈也不数钱了。
真接放在了袋子里,看样子她心情也很乱。
毕竟昨晚和一个同她儿子一样大的年轻人来了高潮。
如果她知道这年青人就是她的亲生儿子会怎么样呢?我不敢想像。
「梅姐,是阿姨生病了吧。
昨晚听您电话里提到过,在省人民医院吧。
阿姨要动手术吗?我爸和医长很熟。
要不我找他安排一下吧。
」妈妈的样子有点迟疑。
因为她妈已经入院几天了,因为钱的事根本没人管。
现在这年青人说认识人,多好的路子呀。
要知道在这个城市里,什么都是关系,或者钱。
但妈妈又害怕我会纠缠不清。
我明白妈妈的想法。
补充说:「阿姨,我明天上午的飞机。
11点的。
一早就要往机场跑了。
没机会纠缠你的。
只是昨晚我不太尊重您,想表达一下歉意。
真的,姐姐。
谢谢昨晚让我做了个好梦,现在醒了。
以后或许我们还会见面,但梦里的事不会再有了。
」妈妈咬着嘴唇,眼似乎有点红。
喃喃地说:「那是一个好梦。
谢谢!」我鞍前马后,安排好了一切。
第二天,我坐上了回家的飞机。
看着地面上变得越来越小的房子。
心里想:「我还回来吗?」【后记】以下是女人视角的讲述:一个月过去了,一直都很平静。
一切真的就像一场梦一样。
没人知道那晚的事,唯一知情的赵姐出了车祸。
那天晚上,赵姐离开了跑去接客。
碰到了警察找上门,她冲出了马路……妈她做完手术也很院了,生活又回复了正常。
直到一天晚上,我接到了一个电话。
号码是我第一任丈夫的,去年他来吊唁爸。
我接了电话,刚想打个招呼:「喂,老李吗?」「妈,是我,李璐虎。
爸爸脑血管出血,走了……」是我十五没见的儿子的声音,那声音似曾相似。
我好像在那听到过。
儿子在电话里说,老李的公司出了点问题。
处理完他来看我和他姥姥。
然后就没下文了。
但我也不是很介意,十几年了。
我儿子和他爸就好像没在我的人生中出现过一样。
直到有一天,我邻居拿着一份报纸。
跟我说,我前夫南下十几年,居然已经南方的一个大富豪。
他公司在香港上市了。
但老李现在走了,我儿子被跟着老李打江山的元老们逼宫。
邻居把报纸给我看,我的脑子轰的一个,几乎站不稳。
报纸上一幅大的照片——一群人站着,手指着中间一个年青人。
坐在中间的年青人一脸无奈——赫然就是两个月前深入我体内的那个李小璐——原来他就是我的儿子。
那天起,我开始失眠。
本来已经淡去的记忆又从脑海的底部涌向了海面。
那晚的火热,儿子小时候在我怀里的依恋交织在我眼前。
我和妈住在原厂子里的宿舍楼——政府没把这收回去。
领居有几只「破鞋」——因为生活艰难而下海或出轨的女人。
厂子里的老人都戳着她们的背大骂。
我呢?我是一没鞋底的「破鞋」。
她们有了新的男人,或者是很多男人。
我是给了我生下来的儿子。
没多久,儿子来了电话。
他要到更北方的省出差。
据说是老李在那边的公司开始造反了。
儿子说想见我,约我在机场见一面。
我去了机场外的餐厅。
远远地,我看到了他——很憔悴,再不是那晚那个阳光、坏坏的小男孩。
儿子很惊诧于我的平静。
他不知道我已经了解我们的不伦。
但他的话还是让我吓了一跳。
儿子说他回去的当晚就把我俩的事跟老李说了,老李就是那一晚脑出血的。
老李是被他儿子和他妻子的奸情气死的。
儿子往北飞了。
临走前,他从后背着我。
说:「妈,我还要回来看你。
」那一刻,我整个人都软了。
回家才发现,我的手提袋里有两叠钞票。
我去洗手间时他偷偷放的。
新闻里儿子的处境越来越差,他不能再担任上市公司的职务。
老李的老部下们把儿子给架空了。
那天,儿子自己飞来了我的城市。
让我去酒店看他,还是原来的房间。
我很惶恐,也有点期待。
房间里满是烟味,儿子看着窗外的风景,一根接着一根。
我陪着他,后来他说想要。
我明确地说,我和他是母子,不能再这样。
儿子没理我,直接撕开了我的衣服,把我按在床——他强奸了我,强奸了他的妈妈。
后来,儿子几乎每个月都飞过来两次,有时是四五次。
我坚定地拒绝了他,不再去酒店了。
但第二天早上,怕他一个人照顾不了自己。
买了包子油条送过去,远远的看到儿子搂到一个模特走出酒店。
那天,我感觉我的心和身子被撕裂开了。
把早餐扔下,走了。
儿子甩下那模特追上了我,抱紧了我。
那天起,我再没有拒绝过儿子。
我过上了亦妻亦母的生活。
我妈知道儿子联系上我了。
她也看新闻,知道老李走了,儿子过得挺惨的。
老人家保守,怕受牵连。
不让我和儿子联系,但我已经是儿子的女人了。
分不开呀。
我怀上了一次,但小产了。
对面于一个38的女人来说是很危险的。
我求儿子戴上套子,谁知道儿子好像特兴奋。
说要我必须给他生一个百分百的纯种。
除了前面,我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了儿子。
我的口,我的后面。
儿子要我后面的那晚很兴奋。
像电视上的一样,放了一张白布在我身下。
后来我在医院住几天,儿子很不眠不休的照顾我。
我总感觉那医生看我俩的眼神怪怪的。
儿子没跟我说公司的事,但新闻上是有说的——180度的逆转。
说儿子把股票全套现了,还提到老李和儿子曾在海外大幅借债(好像是债券)。
说那债券是定时炸弹,有什么触发条件。
儿子叫做是高位套现,结果那个什么定时炸弹爆炸了。
老李的老部下全爆了仓,他们买股票的钱是向一个财务公司借的。
那公司的幕后老板居然是儿子。
儿子用很便宜的价钱收回了公司。
还把同一城的竞争对手给收购了,这场风暴竞争对手有落井下石。
结果也被炸弹波及了。
新闻的评论说这是一场教科书级别的商业案例。
我看不懂,但我知道儿子可能要结婚了。
那竞争对手原来是老李给儿子订下的亲家,但老李出事后散了。
现在儿子把他们公司收编了。
大声宣传维持原来的婚事。
当我知道儿子的亲事出事时,我还很开心的。
但看这新闻后,我的心沉了下来。
儿子喜气洋洋的飞过来了。
那段时间他再回去,而是住了下来。
一点都不嫌弃筒子楼简陋,挤进了我和妈的白鸽笼里。
那段日子儿子很孝顺,白天接送我上下班。
然后陪他姥姥送货,看守着他姥姥在批发市场的小档口。
晚上,他姥姥睡了,我会到他的床上。
我和儿子很默契地没提起他的婚事。
直到一天,我提前回家。
居然说到房里有女人的呻吟声。
我冲进房间,儿子他姥姥正趴在爸爸的骨灰盒和黑白照片前面。
他外孙正从后肏着她。
看到我,妈向我跪下了,向她女儿跪下了。
说是儿子强奸了她,前一段时间在批发市场时。
我崩溃了。
平日里很阳光的儿子突然变得很憎狞。
他冲上来压着我,撕烂了我的衣服。
妈也成了他的帮凶,帮忙摁着我。
还一个劲地劝我认命。
当晚,我和他姥姥还有他。
三个人挤到一张1米2的小床上。
呻吟了一整晚。
我们都沦落了。
后来,妈和我离开了从小长大的城市。
去南方照顾儿子的生活。
我再发现儿子心里的黑暗。
可能是曾在战场上的日子影响了他。
他引诱而逼死了亲家和他儿子,霸占了亲家母和他原来的未婚妻母女。
他最大的爱好还不是女人,儿子和各地的官员关系都好。
只要那里有死刑犯人还要执行枪决而不是注射毒药的。
他会高价收买官员,让他亲上型场枪毙犯人。
据儿子的说法,看到血液从犯人的身体喷射出来那一刻。
他会有高潮。
我为什么知道这些?因为只要有执行死刑的机会。
儿子都会把我带在身边,枪毙犯人的那天晚上儿子会特别的兴奋。
把我往死奸。
这些事,他姥姥、他媳妇和他丈母都不知道。
因为他特别喜欢奸我。
后来,我们都怀上了。
一家人包括我和他姥姥都怀上了他的孩子。
我一直害怕生出不知什么样子的畸形。
但儿子根本不在乎。
惴惴不安的十个月后,我生下了一个很健康的男孩子——我的儿子我的孙呀。
我松了口气,赶紧结扎了。
儿子他姥姥生了一女儿,是我的妹妹也是我的孙女。
也没有问题。
现在,我把心思都放在下一代。
我们四个女人用心地照顾着我们的下一代。
希望孩子们能健康阳光地长大,不像他爸爸那样子。
明天会好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