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暗下来后,在人们不断地尖叫和口哨声、敲击桌子声中,一身黑色装束的“丽丽”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伴随着强劲的音乐与台下不断附和着口哨声,“丽丽”开始了大胆的脱衣舞表演,先是搂着台上的立式钢管杆,做着各种极具挑逗的动作,然后开始一件件地脱去衣服、裙子,慢慢露出“三点式”……
整个表演进行了14分钟,从表演一开始,台下的观众就骚动起来。有的离开座位,特意跑到了台前;有的从包房里走出,前来观看;也有的女青年,看得面红耳赤,三三两两离开了这里。
艳舞表演在晚23时40分结束了,当然,这中间也穿插了一些所谓的“相声”——糟践人性、极下流的那种段子。正巧听得一位女青年怒骂男友说:“太没意思了,真恶心!你再来这种地方,我就跟你绝交!”
像这种纯粹是色情挑逗的脱衣舞,竟然堂而皇之公开表演,对未成年人的戕害该是多么可怕!
平凉市公安机关一直在严厉打击非法色情演出活动,但暴利面前,一些黑心经营者为了挣钱,毫不顾忌地进行违法演出。在此呼吁有关部门加强管理,持续性严厉打击,使文化娱乐场所有一个清新向上的环境,给我们的孩子一个洁净的成长空间!
第14篇 神秘的妙林大师
神秘的妙林大师
——崆峒山佛教“全山主持”采访手记
早就听说全山主持释妙林大师佛事繁忙,行踪难觅,没料想10月5日下午4时左右,有幸在崆峒山千佛寺巧遇妙林大师。
释妙林大师法号多闻,38岁,原属天水甘谷县人。
大师在客舍接待了来自《平凉周刊》的不速之客。乘执客僧上茶间隙,记者细细打量妙林大师,大师蓄着络腮胡子,乍看倒像艺术家,双目神光炯炯,似蕴涵着无尽地通达与智慧。
当记者问及“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对您难道就没有诱惑力吗?”大师淡淡一笑,“能全心弘扬佛法,将身心献给如来,我很快乐。尘世的什么诱惑能抵得过全心的快乐?”
大师说他们3:30分就起床准备上早课。早课晚课不准迟到,迟到的话,就会被罚。早晚功课是佛门弟子的入门功夫,其中有大段的“咒语”都是梵文音译过来,字与字之间毫无关系,完全靠硬记,最快也要5到7天才能掌握。
塔院早已用上了自来水,僧人们也不用再如影视剧里那样挑水练功了。诵经、上香两个多小时之后,6:30分左右吃早饭,大多是清粥、馒头和咸菜,午餐、晚餐吃米饭、馒头、面条,一般佐以青菜和辣椒、豆腐等。吃饭时的规矩也不少,不过没有少林寺吃饭时的“三不”规矩(不许说话、不许发出咀嚼声音、不许有筷子碰碗声音)那么严。
早上8点左右开门迎客,僧人们也开始各做各的事情,主要是照看各殿堂、打扫卫生等。没有事的人就读书、打坐或是诵经。截至目前,塔院佛门依然延用着古老的家庭式管理体制。主持是最高领袖,也是家长,在他之下设有“执事”。执事是塔院日常事务部门的负责人:比如执客僧、当家僧、点座僧等。
塔院僧人们的生活比想象中的更接近世俗一些,他们也有电视看,他们也生病,病重了也吃药、挂针;他们也洗澡,只不过崆峒山用水困难,有好多人两三年能洗一次澡就不错了。
问过妙林大师一个大胆的问题,“大师这么年轻、帅气,这些年到外讲佛,没有遇到过对你倾心的女子吗?”大师顿了顿,淡然一笑,“不谈世俗,只讲佛法。”
妙林大师谈吐间诙谐风趣,三言两语将高深的佛理剥离得简洁明了,对佛教事业的执著令人肃然起敬。
我们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二十一世纪,中国乃至世界佛门高僧的牌位上将有三个熠熠发光的字——释妙林!
第15篇 夜色中的平凉城
通夜亮着的华灯下,平凉城少了白天的喧嚣,多了些宁静和“浪漫”。
尤其是那些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像风情万种的女人,向夜色中的路人眨着眼睛,传送着很多你想知道或不想知道的东西。
近几年来,平凉城的夜晚越来越繁华,也越来越漂亮,夜生活的内容也越来越多彩,生意场上的很多交易和消费到晚上也达到了高潮。跑通夜的出租车司机最懂平凉城“夜色经济”的行情和特点。
灯红酒绿话酒吧
平凉城大街小巷酒吧林立,其中,不少酒吧或是咖啡馆经营花样可谓五花八门。享受这灯红酒绿的红男绿女都是什么样的人呢?
在某酒吧外等客的“的哥”说,来酒吧的男士背景比较复杂,有些是为了谈生意,有些是为了陪情人。而来酒吧消费的女孩一般都算是有“素质”的白领,是为了排解寂寥或享受生活来的。
酒吧里昏暗的灯光下坐着很多人,不知道是该享受还是该忍受的摇滚响着,跳跃的光线是变幻迷离的。衣着入时的男女互相似看非看地散坐着,空气中香水、烟草和甜品的气味混合着……
有人笑着有人闹着有人聊天,有人沉默,有人在听有人在想有人在猜拳,有人洋洋得意有人愁眉苦脸。静怡与热闹、粗犷与细腻、杂乱与雅致、现代与古典、跃动与慵懒、清醒与梦幻,种种说不清,说不尽的感觉弥散在这里的每一寸角落。
把酒轻尝,聊聊天,叙叙旧,发发牢骚,寻找短暂的情感寄托,在一个任意的氛围中,闲情荡漾,酒吧,说白了是都市夜归人的一个藏身之处。
夜班民工最辛苦
“嗨,我们开出租的,这哪叫辛苦呀,工地上的民工才真是辛苦呢。咱平凉现在到处都在搞拆迁,搞建设,那些夜班民工,才真是最辛苦的。”
“的姐”孙小慧说这些话时,眉宇间都是知足。
“对我来说,晚上跑车确实很操心,首先安全成问题,幸好我老公的工作不是太累,晚上可以坐在身边当护花使者,这感觉不错。再说现在街灯越来越多,越来越亮,这可帮了我大忙了。”
正如孙小慧所言,夜班民工确实最辛苦,6月7号出差,车到平凉时已是凌晨2点了,有好几家工地还没有停工,高高的吊车一趟趟运载着砖和水泥,那单调的工序里透着多少辛劳!
娱乐小姐解“娱乐”
“的哥”张师傅谈起他6月5号晚上的一场奇遇时,口气间尽是惊叹。
她给人的感觉清丽而高雅,特别是那双大眼睛,像两汪清泉,清莹见底,绝不会有任何虚饰和污浊。
“我是×;酒吧的头牌,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三陪,意外吧? ”(我们权且给她化名叶玫)。
张师傅:“这,不可能!你根本就不像那种人嘛。”
叶玫:“是真的,这种事又不光彩,为什么要瞎编?”
张师傅:“你不大像平凉人?”
叶玫:“当然,来这儿才两个多星期,干我们这一行的在同一个地方最长不会超过一个月,都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张师傅:“都是些啥人找你们呀?”
叶玫:“他们大部分根本就不能称为‘人’,口袋里有几个钱,就为所欲为。看似衣冠楚楚,脱了衣服还不如禽兽,只有一个字:贱!”
张师傅:“你不觉着委屈吗?这么好的条件,干什么不行,为啥要做那种事?”
叶玫:“一言难尽,穷呗。没听过这种说法吗?
贫困妹,别流泪,挺胸走进夜总会;
陪大款,挣小费,不给家庭添累赘;
爹和妈,半生苦,老来待业很凄楚;
弱女子,当自强,开发身体养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