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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2 / 2)

“那……那好吧!”冬梅犹豫了一下,最终答应了下来,随三子走了过去。

九哥很绅士地站了起来:“杨小姐,请坐!这是进口的红葡萄酒,不上头!来!咱们干一杯!”

“不!不!我不会喝酒,我……我以茶代酒跟九哥喝一杯!”冬梅推辞着。

“一点点了!来!来!”九哥把酒杯推向冬梅。

“不行!不行!待会儿我还要上台演唱呢!”

“今晚九哥包你的场,你想唱就唱,不愿唱就可以不唱!”九哥紧紧盯着冬梅的眼睛说道;一脸的暧昧。

冬梅还未答话,一旁的三子已忍不住接口:“也就是说,冬梅小姐今晚就是九哥的私用品了!哈哈哈……”

众人也哈哈大笑起来。

冬梅被笑的满脸通红,“刷”的站了起来:“私用品?请你说话放尊重点!”

“啊……噢……哈……多嘴!”九哥自嘲地笑笑,毫不客气地赏了三子一个毛栗子。

天上人间的一角,一个妖冶性感的女人气势汹汹地瞪着冬梅,吸吸气强压怒火,找了一个不显眼的位置坐了下来。

九哥等人还在纠缠冬梅,命根坐不下去了,走过去替她解围,瞪着九哥一伙,语气生硬地说:“冬梅她不会喝酒,请你们不要为难她一个女孩子!要喝我陪你们喝!”

“哟!”九哥正眼不瞧命根一下,“从哪儿冒出来的臭小子?敢管我九公子的闲事?你是她什么人?”

“弟弟!”命根大声回答。

“弟弟?”九公子冷笑一声,朝众人一使眼色,众人便不动声色悄悄将他围住。

剑拔弩张,眼看命根又要面临一场拳脚相加。冬梅急忙挡住他的前面:“你们不要乱来!他是我亲弟弟!”

命根一挽冬梅的胳膊:“走吧!姐!”

“慢!”九哥叫住了他,“你不是说要陪我们喝酒吗?”顺手拿过一瓶白酒,“喝了它!”

“好!”命根一把接了过来。

“命根,不要!”

命根摆手制止冬梅,打开瓶盖,“咕咚咕咚”大口喝着,一饮而尽。

“好!好!好!”九哥鼓着掌,“够爽!我们走!杨小姐,明晚我们再如期相见天上人间!”

这时,那个一直默不作声的妖冶性感的女人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抓起桌上的一大杯红酒泼了冬梅一脸,尖声叫骂:“你这个骚狐狸,竟然敢勾引我的男朋友!贱货!”

“你……”冬梅莫名其妙,委屈的说不出话来。

“我打死你这个烂婊子!”妖冶性感的女人咬牙切齿地骂着,双手就朝冬梅有脸上招呼过来。

命根急忙往冬梅面前一挡,护住她,气愤地大叫:“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我就是欺人太甚怎么样?这个烂破鞋仗着有你们这些野男人撑腰就得意嚣张是不是?今天我非抓破她这张狐狸脸不可!”妖冶性感的女人破口骂着,一面努力去攻击冬梅。命根只顾护着冬梅,脸上被抓出几道血痕。九公子冷冷地看着,并不上前。

正闹的不可开交,韩姨急步走了出来,怒气冲天地问:“有没有人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谁敢在我韩三刀的地方撒野?”

九公子这才上前,把妖冶性感的女人强行按在座位上,赔着笑脸:“韩姨,一点误会!误会!”

“既然是误会!就到此为止!请大家继续喝酒,这顿我请!”韩姨一面说着,一面回头对冬梅说:“快到化妆间去补补妆,待会儿上台演唱!”

命根朝前跨了一步,急促地喘着气:“你们……”

韩姨看了他一眼,问:“小伙,你又有什么状况?”

“我……”

“没什么?”冬梅急忙打断命根,拉着他走向后台。

一到后台,冬梅就爬在化妆台上低低地抽泣起来,过了一会儿,抬起头,用纸巾擦去泪水,开始为自己补妆。

命根义愤填膺:“冬梅姐,你干嘛忍气吞声?”

“唉!”冬梅叹了一口气,“做人难!难做人!出门在外不容易,遇事要多忍着!”

“忍!忍!忍!忍字头上一把刀!韩姨也真是,一点都不帮你说话。”命根气鼓鼓地说着。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可奈何。平日里好像能够呼风唤雨的韩姨应该也不例外!好了!该我上台演唱了!你到台下等我。”

命根看着神情忧伤,疲惫不堪的冬梅,在心中暗暗发誓:冬梅姐,我要为你报仇!

舞台上,冬梅孤独地站在灯影中,像一朵忧郁的水仙花,音乐响起,还未开口,泪水就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她无奈,忧愁地唱着: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们一样有最脆弱的灵魂。

世间男子已经太会伤人,你怎么再忍心给我伤痕?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们一样为爱颠簸在红尘。

……

冬梅唱的字字催人泪,声声愁断肠。

妖冶女人受到感染,忍不住低声悲凄地跟着她唱了起来,心酸而无助,伤感又痛楚。

同一时间,整天在河边走的小琴终于弄湿了鞋。

一家宾馆内,一个五十多岁的光头男人从昏睡过去的小琴手中拿过一个袋子,倒出白色的硬纸片,得意的自言自语着:“你这点小把戏也敢在我的面前卖弄?真是好笑!”一面,淫笑着扒下小琴的衣服,嘴里照旧自言自语着:“早就感到你有点古怪!上次明明把我灌醉后你溜之大吉,第二天却说我要了你!这次居然威胁我要我给希望工程捐款二十万,哼!多亏我机灵,在你的饮料里下了蒙汗药才识破你的诡计!哼!哼!哼!哼哼哼!姜还是老的辣呀!跟我演戏,自不量力!”

小琴的裤子被扒下来,光头男人失望极了:“真他妈倒霉!算你走运!大姨妈救了你这个贱货!”

第二天早上,命根接到他Uncle David的电话,说是戏马上就要杀青了,要请他吃饭。叔侄儿俩人刚刚走到门口,命根发现小琴慌张地从一个房间跑了出来,低低地喊:“小琴?”

“小琴!”David接口,“就是你那个女同学吗?怪不得看着有点眼熟。她呀,神通广大,我们组里的帅哥丑男被她泡了个遍,奇怪的是;那些人自从与她交往后,个个儿变得乐善好施,就连吝啬鬼Tom也捐款给希望工程二十万!真是不可思议……”

David还在说着什么,命根一点也没有听进去,只为小琴深深地担心起来。

命根和David来到街上一家大酒店内要了一桌丰富的午餐,命根心不在焉地吃着,不经意间隔着玻璃瞟见从街对面的一家药铺里走出神思恍惚,面色无光而苍白的范剑,睁大眼睛,脱口而出:“范剑?”

“犯贱?谁犯贱?”David莫名其妙地问。

“不是!我一个同学的名字!”命根的眼光一直追随着范剑,“他怎么会从药铺里出来?”

“哎呀!拜托!小侄儿,你能不能专心专意陪Uncle吃顿饭,不要东张西望,心不在焉的好不好?”David微微有点生气。

“OK!嘿……”命根冲他抱歉地一笑,“I’m sorry Uncle!”

范剑刚刚走到楼下,直感疲倦难忍,打了几个哈欠,抹去鼻涕,接着就是一连串熟悉的痛苦袭来,急忙冲上楼去,双手已经开始微微发颤,颤抖着打开门,关门,关窗,再颤抖着拉上窗帘,缩在床脚,从口袋里掏出一包东西,打开后,捏出里面一些丝状的东西,继续颤抖着从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揉碎了,将它们重新掺在一起,再慢慢地品着……吸完了,吐出长长的一口气。许久,从桌子上摸过镜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苍白疲劳的脸,昔日那双有神的眼睛被深深的黑眼圈所包围着,空洞而无神,鼻子下方居然粘着一些风干的鼻屎……天哪!他不敢再看了,把镜子朝墙上用力摔去。真不敢相信,镜中那个蓬头垢面,萎靡不振的人就是曾经神采飞扬,英俊潇洒的自己。“啪!”范剑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讨厌自己。他扶住床沿勉强站起身子,脚步不稳地走向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洗了一把脸,抬头再次从镜中看着狼狈、恶心的自己,哗哗的水声使他神志飘忽,仿佛,镜中又出现了昨天那不堪回首的一幕:

柳青青挽着李混亲亲密密地站在范剑的面前。柳青青嘴里嚼着一块口香糖,鄙夷地说:“范剑,我今天就郑重地向你宣布,咱俩结束了!你现在……”

“结束?青青,你不是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北漂溜剧组’吗?我现在最需要安慰和支持,你却要离开我,你让我情何以堪……”

“打住!”柳青青大声打断他,“爱你!那是以前!别忘了,现在你是一个可耻而可怕的瘾君子,不配爱我更不配我爱!李混才是我的白马王子!”

“恬不知耻!”范剑大叫着,抓住李混的衣领,“朋友妻不可欺!你们……”

“我们情投意合,有共同语言!至于你,去死吧!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来北京追梦的,也不脸红,整天躺在家中看色情书刊,抽有毒药丝,你除了会伸手向父母要钱,你还会做什么?窝囊废!青青,咱们走!”李混说完,轻轻一推,范剑便不支倒地……

哗哗的水溢了出来,把范剑带回了现实,他关掉水龙头,死死盯着镜中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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