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喝几瓶藿香救急水就可以了!”
“好了!好了!中暑不是病,病起来要人命!呶!这冰镇鸭梨有去热解暑的效果,快吃掉它!”王健康的语气中半是关心半是命令。
小琴心中一暖,轻声说:“你不用对我这么好!我们……”
“我们是朋友嘛!”王健康打断她,“小琴,说了你别笑我自作多情,昨儿你告诉我你今天要拍戏,我就预感到要出事!不瞒你说。我以前也是像你一样对影视圈充满了憧憬和向往,硬是在影视圈边缘的边缘挣扎了六年,做了六年的漂,所以对三伏天拍戏的那份罪深有体会!还好,我及时的悬崖勒马改行开了‘美味’饭店,瞧!我过的不挺好!我不否认人活着做事执着是一件好的事,但,执着,有时会令你满头大包,遍体鳞伤的!”
“唉!”小琴叹了一口气,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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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命根、冬梅和小琴的运气很好,不是命根今天有戏,就是小琴明天有戏,冬梅也是接二连三地戏不断,虽然都是些群众,特约,但他们依然拍的不亦乐乎。
这天晚上,月色很好,命根三人倚窗而立,做着一个缩脚诗的游戏,所谓缩脚诗,就是如果第一句诗是七个字,第二句诗就一定是六个字,依次类推,后面的诗句一定要比前面的诗句少一个字,至到最后一句诗为一个字为止。
命根略一思索,就轻声念道:“明月一轮亮闪闪。”
“好似银盘一面。”冬梅接着念。
“真的好想她。”小琴念。
“满头白发。”命根再念。
“谁 谁 谁?”冬梅跟着念。
“老妈——”小琴也念,故意拖长了声音。
“妈!”命根和冬梅急忙随声附和。
“哎!哎!咱们再来玩绕口令吧!”命根首先提议,说完也不待冬梅、小琴答话,兀自念道:“四是四,十是十,十四是十四,四十是四十;不要把四说成十,不要把十说成四,不要把十四说成四十,也不要把四十说成十四。”
小琴开始念:“扁担长,板凳宽,扁担没有板凳宽,板凳没有扁担长;要把扁担绑在板凳上,板凳不让扁担绑在板凳上,扁担偏要扁担绑在板凳上。”
“咳!咳!”冬梅煞有介事地咳了咳嗓子,毫不示弱地念了起来:“老龙恼怒闹老农,老农恼怒闹老龙。农怒龙恼农更怒,龙恼农怒龙怕农。”
三人正玩得兴起,命根的手机铃声大作。
命根从枕头下摸出手机,按下OK键:“喂?你好!噢!噢!嗯!嗯!好!好!行!行!行!我马上就到!嗯!拜拜!”合上手机盖,一蹦三尺高,“Yes!噢耶!”
冬梅和小琴异口同声地问:“怎么了命根?瞧你兴奋那样!”
命根并不答话,一蹦五尺高,嘴里喜悦地嚷着:“我早就说嘛!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哎嗨嗨!英雄总算有了一点用武之地!我可以一展鸿图喽!”说完,夺门而出。
一会儿功夫,大汗淋漓的命根来到了满天星宾馆208房。
房内,上次和命根一块拍节节高增长液广告的吕制片和周主任正襟危坐,见到命根,客气地跟他打招呼:“Hello!小闫!”
命根兴奋的要命,居然失礼到刚刚在床上坐下又起身坐到一把椅子上,也不说话,只是冲着吕制片和周主任点头傻笑!
吕制片和周主任对视了一眼,宽容地笑了笑,吕制片最先开口:“哎!真是有缘,本来想着你已经离开北京另谋高就,不想昨晚一名中介带来了你的资料,一打你的手机,人还在!”
命根还是傻笑着,一叠连声地说:“谢谢!谢谢!谢谢吕制片!谢谢周主任!”
吕制片抿嘴一笑:“小伙子,你不用客气!上次咱们合作拍的那个广告反响挺不错!我就寻思着,什么时候咱们再能二度合作呢!没想到,还真碰上了!呶!这是我们的剧本,名叫《天地龙凤舞》!剧中有个很重要的叫阿山的角色,人物的形象和性格与你十分的吻合,阿山非你莫属!这套剧本你拿回去好好看看,仔细揣摩怎样把阿山演好,演活!OK!”
“OK!OK!”命根一叠连声地道谢,一面,贪婪地抚摸着崭新的剧本。
命根兴冲冲地从吕制片的房间里跑了出来,远远的看到好孬正向这边走来,抑制不了内心的喜悦,连蹦带跳冲上去抓住他的手,兴奋地嚷着:“好孬哥,我给你讲啊,嘿嘿……我在《天地龙凤舞》里定了一个角色——阿七!十集的戏耶!十集的戏耶!”
好孬瞪大眼睛,问:“阿山?!你演阿山?!”
命根照样拉着好孬的手,仍然心无城府地说着:“对呀!对呀!阿山在全剧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置,如果被我演的传神到位,嘿嘿……就算不能平步青云吧,也一定会略有所成,到那时,真可谓天地龙凤舞,大家喜盈盈呀!嘿嘿……哎!对了!孬哥,我和吕制片以前合作过,不如我带你去递一份资料,定个戏也说不定!”
“不用了!”好孬挣开命根,脸上闪过一丝不快,兀自去了。
命根丝毫没有发现好孬的不快,还在那里嚷着:“那好吧!再见!制片住在208,导演住在109!祝你好运!”
好孬来到吕制片的房间,客套了一番,便开门见山:“你们好!我中咱们这个戏的王导介绍过来的!也就是我干爹让我来的。”
“噢!请坐!”周主任的语气明显客气了很多。
好孬从口袋中掏出名片,恭敬的递给吕制片:“我叫褚有成,艺名好孬,今年二十九岁。这是我的名片,后面是我拍戏的详细资料!”
周主任接过来看了看:“噢!”
这时,好孬在桌子上的一沓照片中发现了命根的照片,拿起来看了看,又不屑地放下:“哈!这不是闫命根嘛!挺好的一个小孩!”
“怎么?你们认识?”吕制片问。
“何止认识,我们还是好兄弟,铁哥儿们!这弟弟太棒了,爱打抱不平,乐于助人!就是……哈……”好孬欲言又止。
“就是什么?”周主任也问。
“没……没什么?”好孬闪烁其辞,“其实,我也知道,在人背后说三道四不好,可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有什么事我不知道也就算了,我要是知道再瞒着你们就是我好孬的不对了!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命根的演技不太灵光,有一次现场被换了下来!哎!吕制片、周主任你们别往心里去,是要多给闫命根这些追梦年轻人一些机会!哈……”
吕制片和周主任对望了一眼,周主任再次拿起命根的照片看了看,放在了一边。
命根兴高采烈地回到家,刚想把自己被订角色的事告诉冬梅和小琴,手机铃声大作,接通了:“喂!你好!噢!吕制片,哦,什么?为什么?”笑容僵在了嘴边。
笔者感受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