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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水R交融渡(R交、tr、)(1 / 2)

已经射过一次的肉棒依然插在最光阴的肠道里,肉洞满载着粘稠精液,湿滑火热,肠肉不停的吸附着稍显疲态的柱体,试图榨干它最后一滴精液。

最光阴呲着两排锋利的尖牙,伸出艳红的舌尖舔舐着胯下人浸湿的泪眼,既色情又淫靡。刚刚才泄出大量浓精使意琦行的身体筋疲力竭又敏感万分,难以抑制的轻微阵挛着,他难得乖巧的将头靠在最光阴的胸膛上,银亮的发丝纠缠在一起,就像缠绵的两人一样,难舍难分。

最光阴撑起身体,从意琦行身上跨了下来。体内不再坚硬的阴茎“噗滋”一声从肉穴里滑了出来,意琦行不禁闻声望去:只见少年挺翘的双臀之间的肉穴已经是被肉棒操弄到深红的颜色,由于长时间的性爱暂时还无法完全合拢,随着穴口一张一合,甚至还能隐约看见艳红色的肠肉,一股一股白色浓稠的精液顺着健硕修长的大腿流了下来,滴落在温泉里,臀部前方笔直硕大的阴茎依旧青筋贲张,浑圆的龟头上溢出几滴淫液,颇有些狰狞可怕。意琦行一时间被这副景象所怔住,楞楞地仰头看着最光阴用手抚慰自己还未发泄出来的性器。最光阴扭过头,看见剑宿呆傻的可爱的模样,不由轻笑出声。他重新蹲下身,凑到意琦行的身侧,见后者警惕的向后缩了缩身子,又一爪子扑过去强行将对方的手掌抓了过来。

两副相互交叠的手掌骨节分明,一只光洁有力,一只苍劲如松,两者皆是用刀用剑的高手。最光阴轻轻摩擦着对方的敏感掌心,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意琦行的脸。意琦行有些不适应如此直白的目光,他垂下眼睑,不自然避开了对方的视线,微微发烫的耳廓却透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羞怯:若最光阴心属绮罗生,那为何又要与他做……做那种事?意琦行不解,倘若与大宗师之间算是强迫的话,可如今与最光阴意外交欢,他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已开始逐渐沉沦于情欲,甚至最后主动求欢……想到此处,他的脸颊又瞬间失了血色,本就不苟言笑的脸更显得严肃,最近发生的一切仿佛脱了缰的野马般,迅速脱离了正轨,又岂是他一个只知追求武学造诣的剑宿所能理清的!

忽然,下颌被人用指尖捏住抬起,意琦行随着指尖方向向上看去,入眼的是少年放大的俊秀脸庞,满眼柔情:“你走神了,在想什么?”意琦行板着脸拨开下颌上的手指,犹豫再三,还是下定决心道:“最光阴,行房乃夫妻之事,我与你欢好本就不合情理,既然并非你我所愿,不如让今日之事皆当从未发生过吧!”话说完,他也松了一口气,这样对双方都好……只是面前的少年好像并不领情,眼里的柔情转瞬而逝,仿佛水中月镜中花。“你说……我们不合情理?呵,难道你还想和绮罗生行夫妻之礼?”

“胡说……”意琦行仿佛被撕开埋藏最深的伪装,巨大的惊愕使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大脑空白一片,他甚至想不到任何一句反驳的话语,他怎会知晓!最光阴却不再做声,他像一个稚儿,喜怒都来的太快,让人应接不暇。他用手里还握着的意琦行的掌心触碰了下身还坚挺着的阴茎,冷笑一声,道:“意琦行,你倒是舒服了,可我还没射呢。”“那你想如何……”意琦行还未从惊慌中回神,痴痴的问道。

最光阴起身从衣物中取了根俩指粗的铁链,走回意琦行身边,将他从池子里掐着腰托起来。“啊!你做什么!”意琦行下意识想要挣扎,重心一个不稳就要向后翻去,他只能将两条笔直长腿盘在最光阴的窄紧腰部,失了泉水的遮掩,双方赤诚相待。最光阴炙热的的阴茎就抵在意琦行的双臀之间。顶……顶到了!意琦行吓得脸色一白,下方饱满粘滑足有鸡蛋大小的龟头正虎视眈眈的顶在自己的穴口,紧闭的肌肉无声抗拒着对方的侵入。随着对方步伐的动作,他清晰的感知道臀部的穴口和鼠蹊部被精液弄得一塌糊涂,敏感的身体正在逐步发热,“唔!”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孽障!他不会是要杀人灭口吧?意琦行忍不住胡思乱想。“胡想些什么!”最光阴空出一只手啪的一下拍在意琦行的臀肉上,溅起一层肉浪,手里滑腻手感太过美好,忍不住又多拍了几下,洞内回响着一声又一声的拍打声。“啊!混账!”意琦行咬牙切齿道,却又被一巴掌拍回了怀里。

最光阴将人扔在了床榻上,“唔!”床上的苍白酮体迅速蜷缩在一起,虽只有几十步的路程,意琦行却仿佛渡过了漫长而无尽的一段时光。疼!臀尖火辣辣的疼!可是……疼痛过后便是酥麻瘙痒,恨不得想再被人狠狠凌虐一番。臀瓣被拍的红肿一片,倒有些像刚取摘下的蜜桃一般诱人。最光阴恶趣味的掰开两瓣桃肉,暴露出隐藏在其中的粉红小穴,正因为紧张而一张一合。

“你是在勾引我吗?真坏,我才不会如你愿呢!”他翻过意琦行僵硬的身体,熟练无比的将铁链迅速缠绕在他的身体上。意琦行只能以一种格外屈辱的姿势趴伏在床榻上,他的双手被缚住,在背后动弹不得,一根链条从后臀穿过双腿之间,狠狠摩擦着周围的敏感肌肤与两粒小球,带来致命的快感。分开的大腿被固定在腰侧,导致他只能将后臀高高翘起,湿漉漉的耻毛与粉红性器一览无余。多余的铁链被最光阴一圈又一圈的缠绕在胸肌上,两片厚实的肌肉被挤压在一起,挤出一道深深的肉沟。

意琦行咬着唇一言不发,还是还是一副冷漠无情的模样,若不是此刻他正在自己眼皮底下赤身裸体满布欲痕,最光阴甚至还以为他恢复了那个高高在上的身份。剑宿又如何?还不是在他身下媚声浪叫!心头的无名之火更甚,如火上浇油,见了他总是这副死人样,要不就是半句不离绮罗生,这般惹人生厌的人究竟是给他灌了什么毒!

最光阴阴沉着脸,扯过意琦行胸膛上的铁链便硬将人拖了过来。早已憋成紫红色的阴茎竟径直向胸前深壑的肉沟插去,也亏得意琦行的胸肌饱满非常,在铁链的束缚下向上隆起,宛若少女酥胸。“你你你要做甚!”意琦行震惊的瞪大双眼,满脸都是还有这种操作?“不行,进不去的……太大了!”他随即涨红了脸——气的,“你这淫贼!”最光阴调笑道:“你的奶子被玩的这么大,可不要轻易浪费啊!”借着顶端的粘液润滑,肉棒一鼓作气插入沟内,“啊!给我出去!”意琦行的脸迫于姿势被按压在最光阴的下腹,入口皆是一股具有强烈侵略气息的雄性气味,茂密粗硬的阴毛摩擦着下巴,将脸上的肌肤刮的生疼,最光阴的腹肌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脸颊,胸口的软肉被对方疯狂操干,剧烈的刺激让他尽力扭动的身躯想要逃离控制,却带给了最光阴更多的快感。“真是副天生淫荡的身体,被人操奶子都会硬吗?”最光阴伸手撸了撸意琦行开始滴水的肉棒,换来身下胸肌一阵抽搐。阴茎被夹的好爽……他像是发现了新鲜玩法,每次用力撸动肉棒,意琦行的身体都会不由自主的轻颤着,胸肌一鼓一涨,加上乳沟渗透出的汗水,堪比最湿热的穴道!“不要……不要了!”意琦行的肉根被对方蹂躏着,再难保持冷静,诚实的身体已经沉迷情欲,摇着臀部把肉棒送到最光阴手中。

真要命……最光阴再也支撑不住,僵持已久的阴茎终于射在意琦行的乳沟里,肉棒还在一跳一跳的喷洒着精液,他从一塌糊涂的乳沟里抽出还在射精的肉棒,扶着它按压在意琦行失神的面颊上,挤压出最后一股精液涂在他的脸上。在这样一张严肃又禁欲的脸涂满男人的精液,造成一种巨大的反差感,色情的惊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感受到脸颊上重新开始涨大的滚烫柱体,意琦行被突然惊醒,迅速偏过脸去怒视着最光阴,“你已经射过一次了,可以放开我了吧!”居然这么快就能重新硬起来,这人是禽兽吗?被称为禽兽的某人挺起肉棒拍了拍他的脸,说道:“意琦行,你虽是年事已高,性欲寡淡也属正常,可在下正当年轻力壮,自然比你更为持久啊!”说罢,还被自己逗笑了一番,噗嗤一声笑出来。“你!厚颜无耻之徒!”意琦行哪里被人这般调侃过,气的一时间忘了全身被链条捆住,挣扎着就要直起身给他一剑。最光阴见状,不慌不忙地握住了他裸露的要害,挤奶似的套弄一番,方才还欲挣扎的身子“呃啊!”一声跌了回去,在被褥间柔媚的扭动着,看的最光阴下腹蠢蠢欲动。

雅致的厢房内环绕着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息与抽插水声,门边的一帘屏风堪堪遮掩住床上俩具苦苦纠缠的白色肉体,犹抱琵琶半遮面式的惹人遐想。

意琦行的脖颈被一根玄铁打造的狗链拴在床头,他被迫仰面朝上,将胸膛高高挺起,被玩弄的红肿的发紫的乳头点缀在宽厚的奶子上,随着身上人的动作频率一耸一耸着,宛若刚刚发育的少女。“啊……嗯哈……别……”不再紧抿的薄唇微张,吐出一声声柔媚的呻吟。最光阴张开矫健的大腿,跨坐在他的下腹上下起伏,后方嫣红的肉洞被填的满满当当。他每次抬臀,艳色的粘膜便被肉柱牵扯出来,恋恋不舍的吸附着柱身。他将臀部悬空,穴口那一圈过分紧窄的肌肉紧紧箍住肉棒的顶端,夹得剑宿淫叫连连,求饶不已。“只要你讨我欢心了,我就坐下来操你,怎么样?”最光阴故意用穴口研磨着龟头,意琦行全身颤抖,挺起腰想把瘙痒的肉棒送入洞内好好摩擦一番,却被人恶意抓住肉臀就是一捏,“哈……别捏,疼……好爽……”意琦行夹紧两瓣肥硕肉臀想制住作乱的大手,却让最光阴红了眼睛,爽的不能自已,“说啊!小淫娃!”

忽然,门外远远传来了他人的脚步声,渐渐接近了厢房。

“唔!”意琦行瞬间身体僵硬,一动也不敢动,他祈求的望向最光阴,咬住下唇害怕泄出一声呻吟。最光阴了然的暼了他一眼,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你若不想叫人瞧见这副淫荡模样,就唤我一声相公。”意琦行瞪大双眼,正要发作,只闻门外一道温润男声:“最兄,你在吗?”

绮罗生!怎会是他!意琦行呼吸一窒,情潮几乎是肉眼可见的被惨白替代,心跳如鼓,冷汗渗满了额角。虽是如此,可下身的肉棒却更涨大许多。在极度紧张之中,快感被放大了数倍,意琦行甚至恍惚觉得自己会在这极致的快感中死去。最光阴被体内猛然跳动的阴茎正好顶在敏感点上,不由地闷哼出声。门外之人敏锐的察觉出来,笑道:“最兄,原来你在这啊!”顺势就要往此方向走来。

不!不要过来!意琦行绝望的闭上眼,身体紧绷到了极点。他自我放弃似的呜咽出声:“相……相公,呜呜……”恐惧席卷他的身心,使他不得不抓紧身上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相公……主人……操死我吧!”最光阴闻言,终于抑不住嘴角的一抹弧度,狠狠地往下一坐!“啊哈!”短促而高昂的淫叫甚至失了剑宿的本声。

白衣人影有些尴尬的停留在门口,进退两难。刺绣屏风遮住了床内风光,使他看不真切,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一对互相交叠的人影。“原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白衣人摸摸鼻子,想道,最光阴何时有了欢好,竟也白日宣淫。正纳闷道,屋内传来好狗兄略显低哑的声音:“绮罗生,有事直说吧,我现在不太方便见你。”说罢,屏风上方的人影顶了下胯,引发身下人一阵克制的低喘。绮罗生转过身,不好再看,问道:“你方前去寻意琦行,可曾见过他的踪迹?”最光阴答道:“我曾沿树林走了一路,并未见着他的人影,不过,路上倒是有烟都人留下的痕迹。”“这样啊,那兄弟便先告辞了!”绮罗生得了答复,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房内,转身离去。

呼!终于!最光阴舒了口气低头看去,发现意琦行早已瘫软在床上,双眼无神,口中津液淌了一脸,神经长时间高度集中使他达到一种接近高潮的状态,只需微微刺激,他都会从禁欲高傲的男人变成只知情欲的淫兽。最光阴伸出舌尖抵在他的唇间,果不其然一条红舌缠绕上来,勾引着他进入自己的口腔,舔舐每一寸嫩肉。“啊哈……啊……相公,操我啊……”“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臀部抽动的动作猛然加快,硕大的巨屌拍打在意琦行的腹肌上,一时间只听的见“噗滋”的淫水声和意琦行发颤的呻吟。“好爽……哈!”“我是谁?嗯?”“你是……相公”“我现在在操谁的骚穴?”“唔啊!相……相公在操娘子的……骚穴!啊啊!”意琦行剧烈摇着头,失去神智的他只知追寻快感,肉穴疯狂吞吐着淫荡的肉棒,溅起白色的泡沫。

大力抽插了约数百下,意琦行下腹肌肉骤然绷紧,腰肢猛的向上挺起,形成一道漂亮的白弧,一股难以言喻的射精感涌入下腹,鼓胀的肉棒敏感的可怕,马眼快速收缩着,“走开……要……尿了!”最光阴抓住他的腰,张嘴咬上送上来的乳头,摇着屁股加速了抽插速度,猩红着眸子咬牙道:“那就……尿出来啊!”“啊啊啊啊啊啊!”意琦行终于仰起头,尖叫着在湿热肉洞中射了出来,巨量的精液灌入最光阴的肠道,将最光阴的小腹灌得隆起一个微圆的弧度,像是三月怀胎一般。被滚烫精液烫到说不出话的最光阴抽搐着,本就拥挤的肉穴难以抑制的疯狂收缩着,他快速套弄着自己的阴茎,就着后方冲击前列腺的快感射了出来,一大股浓稠的精液从张合的马眼喷射而出,全数喷洒在意琦行的奶子和脸颊上。意琦行从未体验过如此酣畅淋漓的射精过程,惨叫着在无尽快感中翻了双眼,彻底昏了过去。

最光阴双臂撑在床侧,像野兽一样喘息着,尖牙抵在身下人的喉结上摩擦着。缓了好一阵子,他才翻身从意琦行身上下来,颇有些宠溺的看着晕厥过去的剑宿,无奈道:“这么容易昏倒,莫不是怀了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略带湿意的空气带来一丝清新的凉风,天空开始下起细细小雨,如丝线坠落在池子里的青嫩小荷上,似烟又似雾,好一幕如梦似幻的江南雨景。

庭院走廊的台阶上坐着一个清冷身影,身披素色长衫,斜斜的倚着身侧的长柱。蒙蒙细雨沾湿了他的额发,模糊了他的面容,远远望去,隐约只能看见他锋利苍白的轮廓,与一抹眉心揉不去的沟壑。

意琦行安静的坐在屋檐下观雨。雨景寂静无声,可他却心乱如麻。

自从被最光阴救下到如今已有一段时日,功力也逐渐恢复至八九成。

那日他从床上醒来,周围之余他一人,却发现浑身酸痛的厉害。尚未清醒的他还道是昨晚落了枕,待更衣时,乳首被丝绸摩擦的生疼,他低头一看,顿时晴天霹雳,昨夜的梦魇如画面一般一幕幕出现在眼前,那个在男人身下辗转求欢的放浪男子……竟是自己?意琦行又惊又怒,羞愤的无地自容,他阴着脸,皱眉将袭衣解开一角,苍白的皮肤上红痕斑斑,被蹂躏到肿大的乳头宛若女子,好不凄惨。只是破皮之处都被人细心上了药,堵塞的筋脉顺通无阻,应该是被人引导渡气所致。

“哼!”意琦行冷哼一声,怒容不改。这登徒子好生狡猾,一大早便不见人影,让他一腔怒气无处可发泄,再说,自己明明身为上位者,身体尚且颇为不适,为何对方却能这般活蹦乱跳?不应该啊……难道真是自己年老体衰?意琦行晃晃脑袋,甩掉这个莫名涌出的念头,只是薄薄的面皮上隐隐透出一抹暗红。

敛了心神,意琦行心知当前最重要的是尽快恢复自己的功力,于是他寻了处僻静之地在其打坐修炼,不再思考其他琐事。

直到如今,他已恢复大半的功力,可雨声繁杂,他的心绪也渐渐乱了……他的脑海里闪过许多画面,许多人,有大宗师,有最光阴,最多的还是绮罗生。皆是他们以往的点点滴滴,也皆是充满仇恨与遗憾的回忆。一瞬是绮罗生与最光阴相继离去的背影,一瞬又变成最绮两人漠然的神情……

意琦行额角渐渐生出汗来,他知晓这种情况并不正常,却不予理会,铁了心要这般撑过去。“这是心魔!”意琦行暗暗想道,区区心魔又怎能让他退缩露怯?他按耐住因情绪而砰砰直跳的心脏,滚烫的汗水沿着笔直的鼻尖滑落,跌落在座下的竹席上,溅起一朵水花。

久久僵持,忽然,意琦行身形一顿,抿成一条直线的嘴角溢出一丝血线。他骤然睁开眼,“呜哇”一声呕出一口毒血,艳红的惊人。笔直的脊背如易折的芦苇,强撑了一会,颤抖着垂了下去。他斜靠在柱子上,有些凄然的笑道:“绮兄,我该不该……该不该就这样死心!”你的身边,永远不会是我……

天空乌云密布,缠绵小雨已逐渐下大,路上行人罕至,豆大的雨点坠落在泥沼里,溅出的泥花惹得路人怨声连连。

一抹白色的清冷身影急速穿梭在雨间。他并未打伞,而足下却不沾半点尘埃,雨水将要滴落在他身上时被一层透明防罩所隔开,虽急切,但高挺发髻不乱丝毫。

忽然,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白衣人停下脚步,深邃的冷目注视着来者。“呵呵呵呵呵呵~”未见其人倒是先闻其声,一阵阴冷娇俏的诡异笑声伴着阴风而来。穿过雨幕的是一个身着黑衣的美艳少年,他头顶一个怪异扭曲的巨大头饰,蓝紫色的微卷发丝显得他的面容更为阴柔冷艳,只是癫狂阴冷的笑容让这张俊脸大打折扣,只余骇人之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你,暴雨心奴。”意琦行冷淡的回应道,他方前刚从最光阴那回来,正欲前往战云界,谁知途中怎遇此人阻拦,当真烦人的紧。看架势对方似乎来势汹汹,但他并不打算与暴雨久缠,只求速战速决。正当他思考着如何脱身之时,暴雨却有了动作。

他一双美目阴沉沉的盯着意琦行,勾起嘴角,发出比蠕虫还要粘腻的声音:“意琦行,我找你找的好苦!你可别让我失望啊!呵呵呵呵~”话音刚落,他掌心一翻,一股黑气四射开来,周围路过的行人全部惨叫着化为一摊血水!

“你!”意琦行御剑挡住对方毒辣攻击,转眼一看无辜路人遇害,不由怒上心头,运起剑招,“恶徒!纳命来!”暴雨伸手欲挡,却被强大剑气击退三尺。暴雨抬手抹去脸上被剑气割伤的血珠,阴冷的眸子愈加疯狂,他捧住自己的脸,颤声说道:“你竟敢划伤我的脸!若是被九千胜大人看到了,我要你生不如死!”骤然,他又变了副神色,满脸痴迷:“九千胜大人……”

意琦行看得一阵恶寒,此人真是令人生呕!他不再多言,运起七成功力发起攻击,只为重创对方。暴雨也收起那副变态的模样,万分认真起来。

霎时间,天昏地暗,狂风乱作。已数不清双方过了多少招,肉眼只能堪堪瞥见无数剑影如金蛇般狂舞。

终于,剑影戛然而止。

暴雨心奴跪倒在地,心口抵着一把惊世宝剑。

“你败了。”意琦行道,剑却无法再前进分毫。

从这个角度看去,暴雨只看见对方线条锋利的下颌,就像是最极致的蔑视,这让他难得并非因为心爱之人而感到恼怒。他扬起俊美无双的面孔,娇笑道:“你杀不死我的,我可是死神也找不到的人啊!”说完,他袖口猛的一挥,一股黑雾袭面而来,意琦行一时间躲闪不得,竟被全部喷洒在身上。他下意识将暴雨击飞,双眼被雾气所蔽,视物模糊不清,只能御剑自卫。待双眼恢复清明,哪里还有暴雨心奴的踪影?意琦行毫不意外,默默收起了剑。

怪,太奇怪了,暴雨心奴为何要寻他,那团黑雾又是何物?意琦行心中不断思索着,他检查了全身,并无任何异常,只能作罢。

意琦行的身影愈行愈远,此时,消失无踪的暴雨从山石后缓缓走出,他咯咯地发出骇人的笑声,阴冷的说道:“只有因为你,绮罗生才会来找我……”他轻柔的抚去打湿脸颊的雨水,“天空也会为了我的爱情而落泪吗?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好期待呀,九千胜大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回到熟悉的居所,意琦行终于松了口气。

眼前庄严古朴的宏伟楼阁还是一如既往的空无一人。虽然气派,却毫无人气,对比起来倒显得有几分萧条。

意琦行整了整衣领,抬腿迈过高高的门槛。步伐急促的走回自己的卧室,他有些心神不定,不知为何,总感觉今日异常疲惫。

“唔……到底怎么回事?”意琦行摸了摸额头,微微有些发烫,大概是招了风寒罢?他有些头疼:自己向来身体强健,极少得过风寒,谁知这滋味倒是难受的很,被风一吹便浑身发冷,寒气沿着脊背迅速蔓延至五脏六腑,冻的他全身打颤。

万幸的是好歹不是什么大病,依照以往的经验,他寻了几床厚实的被褥,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将自己裹成一个巨大的蚕茧。过于厚重的被褥压的他有些气闷,头也昏昏沉沉的,眼睑终于支撑不住的重重耷下,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

“哈……嗯啊……好热……”

一缕极轻微的呻吟从凌乱的床榻里传来,如猫咪呜咽般,纤细而又隐忍。

先前一层一层叠上的丝被早已被人踢到一边,跌落在床脚。素白的床单上,一个将近赤裸的惑人酮体柔媚的扭动着,散开的银发将近铺满了整张床铺,他的身躯轻轻抽搐着,一只手伸入紧实的人鱼线以下似乎在抚慰着什么,只是下身部分被剩余的被褥遮盖住看不真切,惹人遐想。

好热!意琦行睡得模模糊糊,半梦半醒间只感觉全身燥热难耐,血液仿佛被点燃了般,燃烧着涌入经脉丹田,脸颊与额头滚烫的厉害,肌肤渗出的汗水甚至浸湿了身下的床榻。呼……呼……好难受!意琦行满脸潮红,双眼迷茫的半眯着,他的袭衣早已在挣扎中解开了一大半,漏出一大片白到反光的胸膛。两点嫣红点缀在鼓起的胸肌间,随着身体不自主的抽搐而摇晃着,分外诱人。

“呜啊……痒……”挺立的乳尖不经意间划过粗糙的棉麻,快感瞬间如触电一样涌上大脑。乳头……好痒!裸露在外的胸肌酥麻一片,粉红色的硕大乳头酸胀的厉害,又像千万只蚂蚁在咬噬,难受的很。意琦行忍不住用掌心覆上乳首,重重的揉搓起来。“啊!嗯啊!”敏感的乳头被掌心的厚茧狠狠蹂躏,强烈的刺激让他惊呼出声,情潮顺着乳头向下腹涌去,下身蜷缩着的柔软男根也稍稍挺立起来。此时空旷的房间空无一人,他暂且放下自己可怜的羞耻心,浪声淫叫起来。

“啊哈……好爽……”他双腿紧紧夹住被褥的一角,臀部疯狂扭动着,好让腿间肿胀的肉棒在被褥间来回抽插;宽大的手掌狠狠按揉着酸胀的胸肌,用指尖坚硬的指甲用力抠弄着乳首,粉红的乳头被抓的渗出几分淤血,染成了深红的淫荡色彩。只可惜这种疼痛只能解燃眉之急,待疼痛过去,一股更强悍的瘙痒从骨头缝里渗出,钻入可怜兮兮的的小樱桃。“不……不够!”意琦行扬起纤长脖颈,张开禁欲的薄唇艰难的喘息着,从喉咙里吐出一股又一股炙热的气息。这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滚烫气流席卷了意琦行的五脏六腑,烫的他浑身发颤意识模糊,不知如何发泄。严于律己的剑宿从未这般自慰过,若是以前,他定会鄙夷不屑,哪里料想过自己也会有如此淫乱的一面。

沉迷于自慰甚至于自虐的他甚至没有发现,紧闭的纸窗外有一双阴冷的眸子正死死盯着他的背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意琦行弓起背,紧闭着眼睛跪趴在床上,一只手支撑着身体,一只手有些生疏地握住完全硬起来的阴茎挤压套弄,有时动作太过粗鲁,疼痛使他泄露出断断续续的痛吟,手里的动作却越发快速起来。

“啊啊……快……唔啊啊啊!”

忽然,一只大手猛的袭上他高高挺起的臀部,抓住那团挺翘肥硕的肉瓣狠狠一捏——“啊啊啊啊痛!”意琦行疼的瞬间软下腰去,那只罪恶之手甚至像揉面团似得玩弄着他的臀瓣,使他又痛又麻。背脊上方覆上一个强壮的身躯将他按压在坚硬的床板上,耳垂被人挑逗地吹了口气,滑腻的舌尖顺着耳朵的轮廓就要往耳洞里舔去。意琦行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又羞又怒,羞的是这副不知廉耻的模样被人看光,怒的是何人如此不知死活,竟敢私闯叫唤渊薮!

他红着眼睛拼命想扭过头去摆脱男人轻佻的舌头,那种粘腻的触感让人恶心不已,可对方牢牢摁住他的头,让他动弹不得,也看不清对方的长相。

“你是谁!只会偷袭的卑鄙之徒!”意琦行咬牙切齿道。对方不予理会他的挑衅,反而抓着臀肉的手劲又大了几分,甚至还有向股沟进攻的趋势。意琦行隐怒的面容上终于添了几分慌张:“无耻!放开我!呃!”这该如何是好?被陌生人压在身上这般欺辱,身体却酸软无力,连握剑也做不到,又怎么能反抗这等高手?意琦行只恼恨自己大意轻敌,落到这般下场。

他的脸色苍白无比,之前情动泛起的红潮全数退下,只余一副隐忍咬唇的神情。豆大的冷汗从额角滑落,浸湿银色的鬓角。对方似乎是欣赏了一会他目前的狼狈模样,毒蛇似得的阴冷目光游过他肌肉紧实的背脊,深陷的腰窝,挺翘的臀肉……“意琦行,本以为你是贞洁烈女,没想到没人的时候你倒成了放荡淫妇了啊!”偷袭者终于出声,意琦行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古陵逝烟!”“嗯?原来你还认得我啊?可还记得那日的快活滋味?”身上的男人也就是大宗师轻笑道。他控制住意琦行想张嘴咬他手指的头颅,俯下身,痴迷无比的嗅着他的发丝,深吸一口气,吐出一声愉悦到极致的感叹声:“呼!好香!”

紧接着,他终于放过被揉捏到发紫的臀尖,长腿一迈,跨过意琦行的身体,将自己胸腹与身下人的背部紧紧贴合在一块,扯下自己的腰带将他的手腕与床头绑的严严实实。“呵,你害怕什么?我早就毫无反抗之力了!”意琦行讽刺道。大宗师没有介意他的态度,笑道:“对于你,我可从来不敢掉以轻心。”他极度满足的将手穿过意琦行的腋下,覆盖在那两片他朝思夜想的宽硕胸肌上,“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穿的道袍根本遮不住你奶子的形状,乳头挺得那么高,是不是想勾引你的弟子啊?”“唔……混账!无耻!”意琦行羞耻万分,随即涨红了脸怒骂道,可惜骂来骂去也只会那两句,倒像是床笫间的情趣了。

大宗师仅仅只是用指节随意勾刮了一番胀大的小樱桃,身下人的骂声就戛然而止,化作高昂的呻吟:“啊啊啊啊啊啊不要!”“真的不要吗?”掌心离了柔韧的奶子逐渐下移,滑入腹部的丛林中,“哈啊!可恶!”意琦行所谓的抵抗瞬间化为乌有,他咬着牙,羞愤的将脸埋入枕头——不想让他发现自己淫乱的丑态!骨节分明的手掌熟练的圈弄着柱体,连底部的两颗小球也没放过,即使他再不甘愿,诚实的龟头还是绵延不断的滴着淫水,将鼠蹊处弄的一塌糊涂。大宗师见他像鸵鸟一样自欺欺人,不禁有些好笑,张嘴便啃上了他的脊椎。果不其然,身下苍白酮体的肌肉瞬间僵硬紧绷,扭动腰肢就想逃脱他的折磨,却被他抓着头发扯了回来。

意琦行被迫抬着头,他张着嘴,溢出的口水流满了整个下颌,深邃的双眸染上了一层水色,眼眶微红,晶莹的泪光在眸中闪烁,他努力撑着酸涩的眼皮,不让脆弱被人发现。

大宗师狞笑着将他翻了个身,伏在他的下腹,张开嘴含住阴茎,深喉,吐出空气狠狠吸了一口龟头,肉棒便抽动着射在大宗师的喉管深处。

意琦行呜咽一声,落下泪来。

大宗师抬起头,吐出口中残余的精液,手指捏住意琦行锋利的下颚,舔去了面颊上残留的泪痕,略有笑意道:“怎么一把年纪了还哭鼻子?”却出乎意料的看见意琦行满脸病态潮红,他“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溅红了大宗师的锦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大宗师还未反应过来,面前的男人却已一头栽进他的怀里,再没了动作。

他盯着胸前的血渍愣了一秒,随即像发现了什么似的,松开紧拥的手臂,双指搭上男人的脉搏。

这是……?

大宗师的瞳孔紧缩了一瞬。

正当他要翻过意琦行的身体好好查看一番时,一声厉呵从耳后传来。

“放开他!”

伴随着怒呵而来的是从身后极速飞来的兽骨刀,狂气四射,万敌难挡。

大宗师正欲伸出的手不得不收了回来,迅速运气翻掌挡住刀势,也看清了突然袭击者的模样。

“好久不见啊,最光阴!”大宗师的嘴角扬起一丝冷酷的弧度,皮笑肉不笑的冷视着来者。

被他敌视的俊美少年此时敛了平常的轻佻神色,眉目间是掩不住的怒意。他轻而易举的挥着巨大的兽骨刀,将它对准了大宗师的心口,右脚在后微微踮起。只需一瞬间,他便能像巨型猫科动物一般一跃而起对大宗师发起致命一击。

“我再说一遍,放开他!”少年斜了床上的男人一眼,示意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可没对他做什么,不过,你我比试一番没关系,误了剑宿大人的伤势可就得不偿失喽!”大宗师挑起身下人的一缕银发放在鼻下轻嗅,随着他的动作,男人喉咙微微一动,紧抿的嘴角又溢出一丝血线来。

“他怎么了?”最光阴简直郁闷透了,自己方才离开一会,回到家中就已不见男人踪影,好不容易顺着踪迹寻到此处,却看见他被大宗师圈在怀中,双目紧闭,不省人事的模样,他心中一时焦急,认定是大宗师搞得鬼,不曾多想便发起攻击。待他看清大宗师衣物上的斑斑血迹时,心猛的沉了下去,“为何受伤?伤在何处?”最光阴眉头紧锁,眸子里满是担忧的望着昏迷的意琦行,一连串的疑问像弹珠一般脱口而出。

“你先放下刀,我才好安心检查他的伤势。”大宗师面不改色。

“哼!”最光阴冷哼一声,“你最好别想耍花样!”他收起形状骇人的兽骨刀,急步向前走去。随着床上银白人影越来越近,最光阴不由地心脏一缩,彻底看清床上人的状况。

只见意琦行虽然半昏迷过去,但眉心紧锁,满面潮红,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掩盖住微红的透明眼睑;修长的身躯吃力的蜷缩在大宗师腿边,看似强健的肌肉却止不住的抽搐,绷紧,整个人就像是被遗弃的小动物般可怜兮兮的。

“别傻站着不动,过来搭把手。”大宗师撇了他一眼,最光阴瞬间从心疼回过神来,握住刀柄的手心紧了又紧,最终还是回了大宗师一个白眼,放开刀大步走上前去。

他轻柔的搀扶起意琦行的半身,使人软靠在他的胸膛上,强行将他无力的头摆靠在自己的肩头。大宗师斜了他一眼,双臂微微一用力,意琦行身上本就松垮挂着的内衫瞬间化为碎布。“你作甚么!”最光阴不满的呵斥道,大宗师头也不抬,“自然是检查有无外伤喽!”无耻淫贼!最光阴狠狠鄙视了一番道貌岸然的某人,大大的凤目眯成一条线,手里的动作也没停下。

他们两人一人在上,一人在下,将意琦行扒的干干净净。没了衣物遮掩的身躯结实匀称,苍白肌肤仿佛轻轻一按就会留下青紫的痕迹,健硕胸肌上两个樱桃大小的嫣红乳首在冷空气中颤巍巍的立起来,仿佛待君采摘。两人一时间都停止了动作,楞楞地凝视着这片大好春光。

“咳咳!”大宗师首先回过神来,虚咳一声,“别忘了正事。”说罢,他便俯下身,双手在剑宿身体上细细抚摸起来。

“喂!你这样是哪门子的看病啊?分明是揩油水吧!”不去理会最光阴的质疑,大宗师面色凝重,入鬓长眉拧成一道川字。他伸手拨开意琦行耳后的银发,只见耳根处有一处极小的红点,若不是仔细观察根本察觉不出。紧接着,他重新圈住意琦行的手腕,按住脉搏,闭目思索许久,方才睁开眼睛。

“他怎样了?”最光阴迫不及待的问道,大宗师神情格外严肃,他冷冷的暼了最光阴一眼,开口答道:“意琦行并非受伤,而是中了蛊。”他指向先前的红点,说:“先前我便疑惑,他并无外伤,却为何内息混乱、意识不清,甚至吐血,而且他方才情欲异常旺盛,连我的到来也未能察觉,再根据他的脉象与此红点,大概就可以确认了。”大宗师顿了顿,说:“他中了催乳焚情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催……催啥玩意?”最光阴怀疑自己听觉出了问题,挠了挠耳朵。

“催乳焚情蛊。”大宗师脸上毫无玩笑之意,相反,他的神色更加阴沉起来,“我早年游历苗疆时,曾经听闻过此物一二,此蛊乃是苗疆女子惩戒外族的负心郎的一种手段,最是阴邪狠毒,凡是中了此蛊者,不仅变得情欲高涨数倍,每日皆有一个时辰会身受万虫噬心之痛,而且身体也会逐渐发生异变。”

话音刚落,意琦行瘫软的身体忽然颤抖起来,胸膛急促起伏着,挣扎着直起身攀过床沿,呕出一口黑紫毒血。“疼……”他捂住胸口,手指曲成爪状,在胸膛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怎会如此!难道就没有解蛊的方法吗!”最光阴这会儿不信也得信了,这蛊名一听就知道是些淫邪的玩意儿,不知是何人如此狠辣,竟给人下这种淫蛊!他只能从背后圈住意琦行的腰,一手抓住他自残的手,一手贴在背心灌输内力以缓解他心口之痛。

大宗师见状,沉吟道:“此蛊虫性淫喜精,若想缓解他心头之痛,只能在欢好时用男精涂抹在他皮肤表面,待被体内的蛊虫后方能压制虫噬,但若想要彻底杀死蛊虫,只能杀死母蛊寄宿者,也就是下蛊人!”

这毒蛊之淫邪最光阴前所未闻,但见意琦行面露痛苦之色,不知为何,他好似也能感受到那种噬心之痛,让人为之疯狂。

“男精?这好办!”他立马就想褪了外袍,刚想解开系带,他又猛的停下了手,一双凤目斜斜瞟上坐在意琦行双腿之间的大宗师。“不知大宗师还有何贵干?我记得烟都人好像都是阉人吧?”大宗师冷笑一声,回敬道:“都说北狗为人仗义,我看当不得真,你想解蛊是假,一逞兽欲才是真吧!”“你!找死!”最光阴怒容满面,手已握上刀柄,大宗师看似轻描淡写,掌心却也隐隐运气。

眼看战火一触即发——

“呃啊……你们为何,唔……什么蛊?”虚弱的呻吟从身下传来,打破了两人的僵局。他们低头看去,只见意琦行不知何时悠悠转醒,惨白着脸疑惑的看向他们,“我的衣服怎么……”像是回想起什么,他的脸突然涨的通红,红晕还有向脖颈蔓延的趋势。

太羞耻了!他甚至没法去思考目前状况,迅速攥过床单的一角将赤裸的身体遮掩住。为何他们会在此处?为何自己全身赤裸?为何胸口这么疼……乳尖还酸胀的厉害!

最光阴两人有些呆愣的看着意琦行缩在床角,一张冷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中了催乳焚情蛊,所以才会胸口绞痛,我们正要打算为你减缓痛楚。”最光阴真挚无比的解释道。

焚什么蛊?催乳又是什么!意琦行震惊到了极点,他颤抖着的掀开紧裹的布料,难以置信的低头看去——胸肌比以往更为饱满,两颗硕大的嫣红乳头挺立在上,鼓胀的惊人。他惊的眼眶欲裂,发抖的双手情不自禁的在对面两人的虎视眈眈下抚上胸肌,仅仅只是轻轻一碰,致命的快感便像电火般从胸肌直窜尾椎,他不禁“啊!”的呻吟一声,两颗颤抖的嫣红乳尖上竟溢出一滴奶白色的液体!

意琦行双眼一翻,就要再度昏迷过去。大宗师抢先一步将他搂进怀中,大拇指掐上他的人中,硬生生把人给掐醒了。意琦行睁开双眼,眸中满是绝望之色。他微微开合着毫无血色的双唇,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没办法了!大宗师与最光阴对视一眼,手里同时有了动作。

最光阴迈开腿,跪坐在意琦行双腿之间,解开下袍,露出一根紫红硬挺的肉棒,他将自己的肉棒与意琦行的肉棒挤在一起,双手紧紧握住两根肉棒挤压套弄。两根同样粗壮的肉棍彼此挤压按摩,意琦行涨红的龟头很快就吐出一股淫水,润湿了最光阴的手心,翻起一阵粘滑水声。强烈的快感翻涌而上,意琦行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嗓子眼里发出像猫咪一样极微弱的尖叫。他不禁垂下头去看,看见最光阴敞开外袍,赤裸着性感的腹肌,人鱼线绷的紧紧的,充满力量的青筋蔓延在腹部的肌肉上。他咬着牙,像是在极度忍耐的神情,结实窄紧的腰缓慢而稳定的向前挺动着,手里不断圈弄按揉的是自己和他的阴茎。这种认知让意琦行脸上莫名添了一抹春色,他扭开头不敢再看,喘着粗气问道:“你,你在做甚!”

正当他被最光阴的动作弄的浑身瘙痒难耐之时,从臂下伸出一双大手猛的袭上他的厚实胸肌!“啊啊啊啊啊!”意琦行浑身剧烈一颤,不由地尖叫出声,“好疼!放开我!”酸胀麻痒的奶子被人恶意揉捏玩弄,意琦行说不出是痛楚亦或者其他,身体本能的想摆脱这种刺激。

大宗师将他牢牢按在怀里,甚至想溶于自身血肉,软软的舌头像一条蠕动的爬虫,顺着他脸颊肩颈慢慢往下,最终卷上那俩片浑厚鼓胀,潺潺滴着奶水的奶子。“啊哈!不要舔……不行……”意琦行再也坚持不住,压抑的呻吟从薄薄双唇中吐出,修长的双腿时而曲起,时而绷直。

在一旁的最光阴看的早已欲火中烧,双臂用力掰开意琦行紧闭的大腿压至腰侧,大腿内侧的风光一览无余。他就这般双手按住意琦行的膝盖内弯,下身抵着他的阴茎,臀部开始猛烈冲撞起来。意琦行被他顶的上气不接下气,只能摆着头“啊哈~额啊~不……”的淫叫着。太……太快了!血液如同被点燃,情欲在蛊虫的作祟下如狂潮席卷了他整个身体,苍白的肌肤现在已经全部染成了色情无比的粉红色,被人猛烈操干的肉棒既疼痛又爽快,艳红的龟头顶端喷着一股又一股的淫液。

大宗师也不甘落后,他埋头在意琦行的奶子里专心致志的舔咬吮吸着。他颇为惊喜的发现,只需轻轻一嘬,一股香甜浓厚的奶汁便灌满了他的口腔。嫣红的乳头源源不断的淌着奶水,他像几个月大的孩童般,一手捏着一个奶子,一边陶醉的咬吸着另一个奶子的奶头。意琦行被这种甜腻的折磨折腾得欲仙欲死,储存在乳腺里涨的酸疼的奶水被吮吸出来的瞬间,他仿佛登上了极乐之境,双腿止不住的发颤,胸肌一鼓一涨,尾椎骨一麻就要精关失守,“啊啊啊啊受不住了!”他紧紧搂住大宗师的头,好像要把奶子完全塞进他嘴里,大宗师嘴唇牙齿全部用上,将奶子拉扯的面目全非,最光阴也加快了胯部的动作,低吼着重重碾压在意琦行的肉棒上,随着意琦行高高挺起的臀部,两人一起惊呼着射了出来……

“唔!”最光阴咬着唇,将射精中的肉棒对准虚脱的意琦行,一大股粘稠的白色浊液射的他全身到处都是,不少精液沾染在他失神的脸上,淫糜又情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哈……哈……”意琦行像没了骨头一般瘫软在两人腿间,喘着粗气,竭力汲取难能可贵的氧气。洁白的手臂软软的搭在胸前,堪堪遮住两粒嫣红,隆起的胸膛上乳液横流,顺着肌肉轮廓淌到床榻上,白花花的一片。

未等喷射在肌肤上的精液干涸,它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被皮肤吸收殆尽,意琦行惨白的脸色也缓和了许多。

最光阴惊疑不定:“这淫蛊当真这般神奇!”他好奇地伸手去摸意琦行的双乳,身下人却拿手臂挡的死死的,护住那片禁地免于骚扰。“别慌,我看看病情。”最光阴略施巧劲,右手圈住手腕一掰,眼前的春色便豁然开朗。

硕大的的乳首周围满是齿痕抓痕,青青紫紫的一大片,甚是骇人;湿润的乳头可怜兮兮的挺立着,无需用手挤,顶端便自主吐出一滴一滴的奶白液体,空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奶香味。

“别看……别看……”意琦行正处于高潮后的余感中,浑身敏感的出奇,实在拿最光阴没办法,,只能轻声祈求道。

“你太粗暴了!”最光阴回头瞪了一眼大宗师,凤眼里满是敌意。大宗师耸耸肩,暗暗在脑内考量了一番在此处决战的胜负,决定不予痴人计较。

好香!肚子里的馋虫仿佛被这奶香勾起,最光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乳汁源头近在眼前,他终究还是抵不住腹中的诱惑,向着面前湿漉漉的胸膛扑去。

触及的肌肤一片温热,他擒住一只奶子张嘴便咬,“啊!别咬!”意琦行惊呼一声,表情瞬间扭曲:胸脯酸疼麻涨,极度敏感的乳头被锋利的犬齿咬噬拉扯,柔软的嘴唇与舌头顺着乳晕打转,激起的瘙痒连他的尾椎骨也酥了一节。

“啊哈……放过我吧!”男人的乳腺能产乳已是天方夜谭,更何况他的奶水过于丰盈,全堵在宽厚的胸肌里,退化的乳腺涨的一阵阵的疼,多余的奶汁迫不及待的从乳头渗出,又酸又痒,恨不得将其生生扯烂才肯罢休。最光阴的尖牙倒是助他一解其苦,胸肌忍不住的往前挺,塞的最光阴满满一嘴奶汁。最光阴贪婪的吮吸着,伸手去揉另一只被遗忘的奶子。“唔……啊哈……这边也要……”熟悉的情欲翻涌而上,爽的意琦行连脚趾都蜷缩在一起。

“啊啊啊!”突然下身的阴茎进入到一个滚烫的洞穴,骇的意琦行失声尖叫。大宗师掰开他的大腿,张嘴含入了半软的肉棒。他含的极深,粗长的柱体已经刺入了喉管,可他却毫无反感,甚至时不时收缩着喉咙,让紧致的喉管牢牢包裹住龟头,他挤压着口腔,软糯的舌头舔遍青筋遍布的柱体,仿佛是绝味佳肴。脆弱之源完全被他人掌握,强烈恐慌感袭上意琦行的心头,全身肌肉全部绷紧,分开的大腿夹紧了大宗师的头,臀肌一紧,喉管里的阴茎却是又壮大了数倍。

饶是大宗师也有些含不住这完全勃起的肉棒。他吐出湿亮亮的肉棒,转而侵略起大腿根部娇嫩的肌肤,在白纸一样的腿间留下一个又一个难消的淤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痛……好痛哈……混账!”意琦行疼的涨红了脸,手臂肌肉暴起,线条既流畅又充满了力量感。“放开我,否则我绝不轻饶!”意琦行怒不可遏。大宗师闻言,居然异常听话的松开他的腿。他直起身,拍了拍还在埋头苦干的最光阴,道:“克制点。”最光阴缩回肩膀,缓缓转过头回他一个“弄啥呢”的表情。大宗师笑而不语,一双闪着精光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床上喘息不止的男人。最光阴瞬间恍然大悟,放开了禁锢的双手。

意琦行不知他俩有什么阴谋诡计,只道强迫自己的束缚皆已消失,举过头顶的双手又恢复了自由。

他踉踉跄跄的爬起身,扯过沾满精液与奶汁的床单意图遮住裸体。他面上竭力保持冷峻,手里的动作却慌乱不堪,脏污破皱的棉布被他左拉右扯,竟“嘶拉”一声裂成两半,意琦行的身躯顿时一僵,他垂下头,脸色像煮熟的虾子般,从头顶红到脖子,竟有些许说不出的可爱。最光阴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换来意琦行一阵怒视。

他冷着一张俊脸,看似高不可攀不可亵玩,却只能用手臂挡住渗奶的乳头。

啊!涨……涨奶了……胸口一阵一阵抽着疼,乳头酸涨到极致,乳汁穿透手臂的阻挡,俩缕白线顺着胸肌和腹肌的轮廓滑入人鱼线。

算了算,也该到蛊毒发作的时候了。大宗师饶有兴趣的轻笑,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

意琦行跪趴在床上,肌肉紧绷,笔直的背脊弯成一拱白桥,下腹的嫩红肉棒高高翘起,浑圆顶端的小口一张一合,透明的淫液流个不停。好痒!全身肌肤瘙痒难耐,他忍不住去摸,被掌心厚茧扫过的肌肤却更加敏感。情欲从下腹一涌而上,点燃了身体的每一滴血液。“唔……啊哈……不……”意琦行咬紧牙关,手臂肌肉暴起,臀部却无法控制的在床单上来回摩擦,“啊!好热……好痒!”神情痛苦非常,下身的肉棒愈加硬挺。

“想要吗?想要就求我啊。”大宗师冷笑,他无动于衷的坐在床边,左手轻抚男人的肉臀。最光阴一声不吭,只是下摆勃起的轮廓又扩大了些。

“啊……呃啊……求你帮……帮我唔!”粉红的肉体在床榻间扭动。

“哦?”大宗师阴冷的扫过他,不带一丝怜悯:“那就先自慰给我们看!”

“混账……”意琦行挣扎的直起身,又啪的一下跌回去。不得已,他只能伸出颤抖的双手,尝试性的握住火热粗壮的肉棒,“呃啊——”意琦行倒吸一口冷气,食髓知味的快感汇集在那根湿滑的棍子上,阻挡不住的热流化为精水激烈冲击。撇开所谓的之乎者也洁身自好,双手狠狠圈紧柱身,极速挤压套弄,肉柱渐渐从粉红摩擦成深红,如同熟透了的果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骚奶子的奶水都快流成河了,还不快罚它!”最光阴的胯在手中疯狂抽插,眼睛却没漏过床上一分一毫的风景。

“骚奶子……啊真骚……该罚……”拇指中指毫不留情的掐上乳尖,冷酷狠绝,意琦行瞬间汗如雨下,张嘴却是更为放浪的淫喊:“不要了……奶水要……要喷出来了!”指间的力道瞬间加重几分,抽搐的胸肌向前一挺,俩

股乳白色的汁液穿透乳腺喷射出来,宛如一道极细的喷泉。

“啊啊啊啊啊好爽!”意琦行仰起头,露出将临高潮的狰狞表情,却在高潮前的一刹那,戛然而止。

“放开!放开啊啊!”剧烈抽搐的肉棒被铁掌紧紧箍住,精关被强制堵住,全身沸腾的血液无处可发,几乎难以抑制,酸涩涌上眼眶。大宗师挑眉“你想让我怎么做?”

“呜呜呜……操我,操我的骚奶子嗝……骚肉棒呜呜……”

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肯乖乖听话。最光阴和大宗师面面相觑,竟产生一丝惺惺相惜之感。

“呜……”意琦行泣不成声,默默哭红了双眼,好难受,好想射……

“乖,张嘴。”顺从的张开薄唇,修长的食指中指直直捅了进来,夹住内中闪避的软舌,搅出一片水声,“呜啊……唔唔!”意琦行忍不住想干呕,手指却又抽了出去。他睁开迷蒙泪眼,却看见大宗师分开腿跪坐在他身前。被口水濡湿的手指插进身后的洞穴,缓缓抽插扩张着,隐约可见内部蠕动的媚肉。

“看呆了?等会就是这里会狠狠操弄你的肉棒,让那根骚肉棒被我操到潮吹!”

“闭……闭嘴!”意琦行赶紧闭上眼,心中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嘶……”下巴被挑起,嘴唇被尖牙轻咬一口,“你的唇好软……小舌好烫啊。”清朗的少年音在耳边厮磨,“我替你吹吹……”一条红舌强硬地闯入口内,舔弄着敏感的内壁,汲取着他所剩不多的氧气。“啊哈……不要……”尾音已软了半截。

下方的大宗师已经扩张完毕,松开手中憋的紫红的肉棒,抬臀直接了当往下一坠,“嗯啊——”一声尖促到失声的浪叫穿透咽喉,意琦行眼眶欲裂,僵硬成尸体般,直勾勾的抽着气,双掌成爪状,在最光阴的脊背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抓痕。

大宗师稍微停顿了一会,体内的肉棒仿佛天生为肉欲而生一般,只是刚插进来不久,顶端就潺潺不断流出淫水,将肉穴与连接处打湿的一塌糊涂。真是天生淫骨啊,大宗师狭促的拍了拍身下人的肉臀,顺势狠捏一把,真不知道这副淫荡的身体如何修道千年。他扭着腰胯,如同打桩机般在意琦行身上上下起伏。艳红的肠肉被粗大的肉棒翻搅捣弄,他甚至能感觉到肉棒在体内的形状。

“啊~啊哈……慢点……呜呜……”意琦行抗拒的摆着头,他在情欲的操弄下毫无反抗之力,眼泪淌满了脸颊,褪去严肃伪装的脸宛若出水芙蓉,楚楚可怜。

?“宝贝儿你别哭啊,诶呦我心肝疼。”最光阴舔尽了面上的泪痕,只是凤眼里的笑意让人摸不清这心疼有几分真意。“胸口还涨的疼吗?”意琦行低低地应了一声,耳根绯红。最光阴嘴角荡出一丝弧度,“想让我帮它吸奶水吗”“……想。”得到了主人的许可,最光阴如饿狼般扑了上去,如愿以偿的啃咬上柔韧光滑的奶子,口腔喉间满满都是香浓的奶汁。

“意琦行,你的奶水好甜啊!”意琦行此时已无力答复,下身瘙痒的肉棒被肉穴紧紧包裹操弄,反复抽插;酸胀的奶子被人吮吸蹂躏,极端的快感快要将他淹没,他只能紧紧勾住最光阴的脖颈,一声又一声的淫叫……

“啊……啊哈……操死我,我要死掉了……”大宗师加快胯间的动作,让每一次下落,都能让肉棒顶到肠道那一处软肉上,前列腺被龟头狠狠研磨,甚至前端无法勃起的的阴茎也不断滴着前列腺液。“你的身体可真淫荡啊!随便一碰淫水就流个不停。”大宗师吻起了身下雪白的肌肤,“我的……肉棒……唔最淫荡……”意琦行腰杆一挺,精流涌向下腹,低吼着射入火热的肉洞中,大宗师牢牢掐住他的腰,迅速而又猛烈的抽插了数十下,抽搐着肠肉进入了前列腺高潮。

“呼……呼!”大宗师喘着粗气,吐出半硬着的肉棒,流出的精液打湿了两条大腿。最光阴擦了擦满是奶汁的嘴角,摁住因高潮而抽搐的意琦行,口舌交缠一番,抬腿跨上他的腰,“接下来该我了吧!”

……

夜色如幕,唯有床榻纱帐间隐隐显露出三人交缠的身影,和一声声低沉柔媚的呻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江南水乡,烟雨朦胧。此地处处是水路,交织成网,不少浣纱的妇人与船夫穿梭在码头间。

一条精致秀气的画舫穿过烟幕,缓缓划向岸边,吸引了些路过少女的目光。

待船身停稳,一只光洁素净的手掀开了舱前的纱帘,从中走出一位高挑俊秀的白衣公子。

他手持一把雕花折扇,背脊挺直,雪发中藏着一对奇异的狐狸耳,浑身隐隐透着一股遮不去的贵气,直教少女们暗暗红了脸。只是,公子蹙着纤长的眉,眉目间显得有几分忧郁,不知是在思念哪家的情人罢。

绮罗生可不知道自己在他人眼中的形象,他最近愁的很。

以往意琦行总会主动来他的画舫喝酒,再絮叨一番如船舱太过狭小不如回叫唤渊薮之类的话,可最近几日却不见他的人影。他心中疑惑,寻了他几日,甚至是通往烟都的地方皆不见踪迹,这让绮罗生有些坐立难安,莫不是意琦行出了什么事罢?

万幸的是,昨日终究还是在叫唤渊薮探到了意琦行的气息,绮罗生终于松了口气,准备今日去探望好友,顺便弄清楚他这几日失踪的缘由。

绮罗生“刷”的收起折扇,运气施展轻功向叫唤渊薮的方向飞去,轻盈似箭,惊起一阵行人的低呼。

……

约莫半个时辰后,前不远处便是叫唤渊薮了。

绮罗生踏入大门,环视一周。嗯?此处明明有意琦行的气息,为何不见他的人影?折扇轻轻敲了敲尖削的下巴,他转身向卧室的方向走去。

刚走到卧室的门前,便听见紧闭的大门内中传来一声男人压抑的闷哼:“唔!”是意琦行!绮罗生按捺不住惊喜之情,推门便想进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进来!”意琦行心烦意乱,语气也冷了几分,“我现在不想见你。”他从床榻上翻起身,赤裸的身体只着一件素白沙衣。昨夜的荒诞情事还历历在目,使他既难堪又愤怒。初醒时还有些睡意朦胧的他,被最光阴像巨犬一般压在身下舌吻了许久。他被吻到失了力气,只能喘息着求饶,从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最光阴方才放过他。亲了亲他的脸颊,低声道:“等我。”最光阴便出了门,直到现在还没回来。

意琦行狠狠的擦了擦嘴唇,察觉到门外有人,心道是北狗回来了,便不予理会他。

绮罗生沉默片刻,心里千回百转,却柔声道:“意琦行,是我。”

“绮罗生!”意琦行的冰蓝瞳孔瞬间收缩,他一下子翻身坐起来,却不小心牵扯到了下腹,“嘶!”

“你怎么了!”绮罗生听到门内痛吟,一时心急,也顾不上男人之前的排斥,推门而入。

意琦行以迅雷之势扯过被子将自己盖的严严实实,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冷言道:“你来干嘛……”只是尾音微微发颤。

“好友,这几日不见你的踪影,所以来看看你。”绮罗生见他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迟迟不肯出来,不禁愈加担忧,“究竟是发生何事了?”他走向前想看清意琦行的模样。

“别过来!”被子里的人有些惊慌失措,一向低沉缓慢的语速也快了许多,“我不是并非那个意思,只是……唉,我无妨,你去歇息吧,好吗?”甚至带了几分祈求。

反常,实在太反常了!绮罗生心知肚明,懒得再听他推脱拒绝之词,几步走上前,长手一伸就将被子里的人揪了出来。

“你……这……这是?”绮罗生一脸铁青,张嘴却问不出口,抓着意琦行肩膀的手一瞬间青筋暴起。你的身上为什么有这么多抓痕咬痕?你究竟被谁……意琦行迅速挥开肩上的手,重新用被子掩盖住赤裸的肌肤,只露出他低垂着,咬着唇的惨白脸颊。

“别问。”从这个角度看去,绮罗生只能看见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如蝶翼一般浓密的羽睫微微颤抖着,这是以往他从未见过的脆弱模样。绮罗生不忍再刺激他,只是坐在床沿,右手轻轻安抚着他的银发。

“若你还当我是兄弟,有难事一定要告诉我。”绮罗生的微笑完美无缺,“不要瞒着我,好吗?”顿了一会儿,被子下低低传来一声:“嗯……兄弟。”话音刚落,他便猛的被人掀翻在床上,双腿被掰开摁在两边,如同案板上的鱼一般拼死挣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绮罗生!你做什么!”

绮罗生敛了笑意,俊美的五官此时竟有些冷冽的可怕。他深知意琦行的个性,他太过固执,除非使用强硬手段,否则根本无法从他身上获得真相。“你流冷汗了,你在疼,”绮罗生急欲解开疑惑,“为何你的衣摆上有血迹?”他压住身下极力踢踹的大腿,一鼓作气掀开了纱衣的下摆——

“不要!”意琦行凄厉的长喊一声,接着像断了线的木偶,直直摔在床榻上,再无半分声响。

掀开衣摆的手僵持在空中,绮罗生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看见的景象——光洁赤裸的大腿下,两颗圆润小球与粉红菊口之间竟有一条细缝!两瓣粉红阴唇紧紧裹住中间小小的、密闭着的穴口,女穴上方露出一点嫩红阴蒂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粉红女穴点缀在毫不女气的男性身体上,这种画面实在是异常诡异却又香艳至极,让观者忍不住沉沦其中。

绮罗生的喉结情不自禁的滚动了一下,紧接着,他立马回过神,闭拢身下人的双腿。“意琦行,没事的,没事的!”压抑住震惊的情绪,绮罗生正欲伸手揽他入怀好好安抚一番,谁料一个不速之客破门而入,止住了他的动作。

“你们在干什么!”

绮罗生转头望去,看见的竟是怒气冲冲的最光阴。他仿佛气笑了,扯了扯嘴角问:“狗兄,你怎么会在这里?”最光阴只觉得自己像捉奸在床的丈夫般,刚想质问,却被对方堵在喉中,一股妒火无处可发,只得说:“意琦行中了蛊,我是来帮他缓解毒性的,你看,我手上还有药呢!”说罢秀了秀拎在手上的药包。

绮罗生敏锐的抓住了关键字,“他中了毒蛊?什么蛊?”“说是来自苗疆的淫蛊,名为催乳焚情蛊,”最光阴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意琦行,继续道:“此蛊会改变他的体质,具体会变成何样我不清楚,但若想解蛊,只能杀了下蛊人。”

这时候一声未吭的意琦行却爬起身,垂发遮住了他的神情,他冷冷道:“不用劳烦你们,这是我的私事,我自己会解决。”

绮罗生轻叹一声,“你莫逞强,乖,让我为你把脉。”“你当我是小孩子吗?”意琦行才不领他的情,还把手揣进了被窝。绮罗生只得一边顺毛道:“哪里,剑宿大人最英武威严了!”一边强行拉过他的手腕把脉。只是……绮罗生的脸色越加严肃。

最光阴在一旁看的心惊:“他如何了?”绮罗生踌躇不决,不知如何开口。意琦行见状瞬间了然,酸涩涌上心头,他抽回了手,装作无谓道:“没关系,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你只需直说我还剩多少时日吧。”这几日来,内息一直混乱不堪,丹田绞痛不止,今早甚至渗了些许鲜血,正是走火入魔的前兆。“我知晓自己命不久矣,只可惜,意琦行在这个世上有太多遗憾,只能抱憾终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莫要胡言!你怎么会死!”最光阴紧紧扣住他的肩反驳道,眼中竟隐隐透着暗红之色。

绮罗生一时无言,他整理一下情绪,轻笑了一声,自是一派风流倜傥:“我的傻剑宿,你来月事了。”

“啊?”床上两人一起齐齐望向他。

“我说,你来月事了!”绮罗生好心的重复一遍。

“月事是什么?”两人又异口同声地问道。

绮罗生揉了揉眉心,“就是女子每月都会来葵水,伴随着腹痛……”“够了!”意琦行大声打断了滔滔不绝的绮罗生,苍白的脸颊涨的通红,像熟透了的果实,“别说了!”巨大的羞耻心不足以支撑他再听下去,他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羞耻、愤怒、恐惧、自我厌恶等种种负面情绪如巨浪一般将他淹没,他不得不强行面对自己已经非男非女的可怕事实:我这副模样,还如何配当武道七修第一人……意琦行不禁面如死灰。

最光阴见他面色极差,顾不得绮罗生在场,从背后将他扯入怀中,炙热而霸道的气息瞬间充斥满意琦行的呼吸中,他第一次没有主动推开他。最光阴低声道:“放心,你一定会恢复正常身的。”

绮罗生安静的坐在床边,嘴角依旧是最温柔的笑意。他待最光阴说完,才开口问道:“你最近可有遇到什么可疑之人?”意琦行点点头,回道:“我曾遇上暴雨心奴,他好似是专门来寻我的。”绮罗生若有所思转动着扇柄,最光阴却已咬牙切齿:“我就知道是这个变态!骚扰九千胜不够还要来害意琦行!”绮罗生却话题一转,转头问:“意琦行,你下腹还疼吗?”意琦行猛的抬头,“啊?”又立马低下头摇了摇。

绮罗生眼观鼻鼻观心,“那就是疼的厉害了。”最光阴马上接话:“这个我知道!你要多喝热水!”绮罗生看了他一眼,转身出门捣鼓了一小会,端回了一碗浓汤。

“这是红枣姜茶,有补血暖宫的功效,你尝尝。”绮罗生笑得温文尔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好……”意琦行楞楞的双手接下。

“好兄弟,暴雨心奴的行踪便拜托你了。”“啊?”最光阴指了指自己,绮罗生眯着眼睛点了点头,“哼!”最光阴撇撇嘴,伸手捏了一把意琦行的胸口,随即翻窗而去。

“啊!”这淫人!意琦行疼的捂住胸,要不是昨晚奶水被吸多了些,不然定会喷出来。

“怎么了?胸口也受伤了?”“不……不,无事。”意琦行不敢再多说,翻身背对绮罗生躺下,“我有些困了,你先离开吧。”

房内只剩下他与绮罗生两人,相顾却无言。在如今的情形下,他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只能本能的选择逃避,逃避让他心乱的魁首。

他闭上眼,久久未听见声响。绮罗生已经走了罢……不知为何心里依旧空荡的难受,终于又只剩下自己一人了……

“想不到我也会有嫉妒这么丑陋的情绪啊。”绮罗生的叹息声从背后徐徐传来,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他没走!不可否认,意琦行的心脏瞬间漏跳了一拍,他嫉妒什么?难道是……

被子被人掀开,一股冷风灌了进来,他不禁缩了缩身子。紧接着,一个温热人体从背后紧紧贴住他,两条有力的臂膀穿过他的腰侧将他圈入怀中。“可以与你一起睡吗?”

“……”他默默点了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射在床榻上两个互相纠缠的身躯时,一向早起的意琦行也有了初醒的迹象。

阳光给他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庞镀了一层金色,本就苍白的肌肤在光线照射下甚至白的反光,深邃的五官被映衬的宛若神像。随着浓密睫毛微微轻颤,冰冷的神像仿佛一瞬间幻化成人,睁开了冰蓝色的眸子。

睁开眼帘,入眼便是一张距离极近的俊美面孔。温文尔雅,眉目如画,嘴角即使是睡着了也依旧微微扬起,如春风拂面,说不出的浓情蜜意。

意琦行的心如打鼓般剧烈跳动起来,他痴痴的望着对方的脸,情不自禁的屏住呼吸,生怕惊动了这副从未见过的画面。

“在看什么?都看呆了。”略带笑意的温柔声音在耳边传来,轻柔的气息激的敏感耳垂宛如被电流击中。

“啊!”他条件反射性的想捂住耳朵,却低头发现自己的四肢和对方死死缠绕在一起,赤裸的肌肤紧紧相贴,动弹不得。他怔怔的抬起头,撞进一双波光粼粼的弯眸含笑的注视着自己。

“没什么!”他迅速别过头,依旧是面无表情,耳廓却不争气的发烫发红。意琦行啊意琦行,你又丢人了!他有些悲哀的自省道,竭力想将脑袋塞进被子里。

“剑宿大人怎么又害羞了?”裸露的通红耳垂被两根手指捏住,柔软的指腹轻轻揉捏着块软肉,被窝里的人瞬间打了个激灵,呻吟出声:“别闹……呃啊~”猫咪呜咽般的轻吟柔媚异常,像羽毛一样撩拨着男人特有的神经,绮罗生几乎是瞬间暗了眸子。

意琦行没有发觉他的变化,为了挣脱那捣乱的手指而奋力扭动着身体。忽然,一只手臂强有力的将他的腰捆住,制住了他的动作。“你别挑逗我,”绮罗生的浅笑有些扭曲,“在下的定力可没你想象中的强。”话毕,胯间的硬棍还向前顶了顶。意琦行被他一吓,立马老实下来。乖乖地任他搂着腰抱在怀里。

待你身体好些……绮罗生暗暗收紧了手臂。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了几日,即使再难以启齿,意琦行也能感知到那股困扰自己许久的隐隐腹痛已经消失殆尽了,就连心头那时有时无的绞痛也未曾复发。悄悄摸了摸胸前新换的裹胸布,紧锁的眉头稍稍舒展了些,意琦行的心情前所未有的放松下来。

还有那抹曾令他魂牵梦绕的白色身影……

这几日,绮罗生一直与他形影不离。虽说是较以往亲昵不少,却总感觉两人之间多了一层说不出的隔阂。绮罗生举手投足间一如既往的优雅,更与他兄弟相称,只是常常望着某处发了楞,意琦行问他他也不答,只是随意笑笑,调侃几句剑宿大人便转开了话题。意琦行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有些酸,还有些苦涩。绮罗生他……会看穿我的妄想吗?

意琦行静静的坐在椅子上,腰板挺直,凝视着正在抚琴的绮罗生,将万般情绪埋藏在心底。现如今的自己,恐怕连与他并肩作战的能力也没有了吧。

嘴角荡出一丝苦涩的弧度,他真是越来越不像以前的自己了。

等等!意琦行面色忽然一白,挺拔的身躯骤然蜷缩起来。这蛊毒!居然在此刻复发……几乎是瞬间,剧痛从心头蔓延到五脏六腑,心脏仿佛被无数只毒虫咬噬,痛不欲生,可即便是无尽的痛苦,伴随而来的快感却铺天盖地的涌向下腹,好想,好想要……

宁愿将嘴唇撕咬的血肉模糊,意琦行也不愿发出一声痛呼。我能撑得住……唔!别让他看见!他强装镇定,手握成拳,指甲瞬间扎破了皮肤,手心湿滑一片。

“你怎么了!”

心细如绮罗生又怎会看不出他的异常,扔下手里的古琴,一个箭步冲到意琦行跟前,“难道蛊毒又复发了?”他神色紧张,急切地问道。

随手扯下一节衣料擦去意琦行嘴角的血痕,男人并未回复他,而是抓住了他的手腕。一颗颗豆大的冷汗顺着男人高耸的眉骨滑落,他睁开紧闭的眼睑,极度认真的盯着绮罗生,冰蓝的瞳孔里闪过一丝猩红,“你快走!别靠近我!”

身体敏感的可怕,绮罗生只是轻轻触碰了他的嘴唇,神经像是触电了般,顿时麻了半边身子。胸部、乳头、阴茎、裸露在外的肌肤在发痒发涨,竭力渴求着他人的触摸与疼爱。疼痛逐渐转化成情欲在经脉里四处游走,挺立的肉棒将胯部的衣物顶起一个小帐篷,瘙痒流水,他却一点力也使不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做傻事!让我帮你。”一只手探入他的下摆,眼看就要攥住那根流水的棍子。

“不要!”用尽全力推开绮罗生的胸膛,意琦行早已气喘吁吁,汗流浃背,“我不需要你为我…呼…做这种事。”

说尽了温言软语,却依旧被人拒之千里,绮罗生嘴角的温柔弧度刹那间消失殆尽。如画的面孔一旦敛了笑意,却是邪魅至极。

“原来最光阴所说的解毒,就是这么一回事。”上挑的桃花眼微眯,审视着面前被情欲所支配的男人,暗色的眸子看不清情绪,“你能让他碰你,为什么不能让我碰!”指节成爪,直截了当将其道袍撕开,露出其中早已濡湿一片的裹胸布。

“你在胡说些什么!”意琦行气极,下颌止不住的颤抖,为委屈也为失望“这与他何干!”鼻尖甚至有了些许酸意:你怎么能这般想我!他像被侵犯的妇人般掩着双乳,神色却不肯泄漏一丝脆弱,挺起冷傲且坚毅脸庞的怒视着绮罗生。

“好个与他何干,”绮罗生冷笑着托起他的脸,“他床上功夫究竟有多厉害,竟让你这般维护他!”

他长袖一挥,圆桌上的古琴茶杯通通被扔了出去,稀里哗啦一阵乱响。意琦行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人掐着腰抬起来,扔在了清理一空的桌子上。“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皮肤一接触冰凉的檀木桌面,便激起一阵强烈快感,身体食髓知味的摩擦着桌面的雕花纹路,“啊……啊哈……”难以抑制的淫叫破口而出。

绮罗生深知对方此时宛若一只布老虎,生的威严,却手无缚鸡之力,只能凶狠的发出喵喵叫来充当保护色。“你好可爱……”痴迷的抚上身下人的俊脸,绮罗生低头便吻了上去。

“放肆!我才不是唔……”未完的话音被吞咽入肚,一条炙热红舌灵活的钻入唇间,舔舐每一寸敏感软肉,卷住其中躲闪小舌用力吮吸“啊……唔唔……”缺氧使意琦行迷了双眼,快要喘不过气了!无力去思考目前的情形,他双拳捶打推搡着对方的胸口,溢出的唾液顺着锋利的下颌线滴落在胸膛,将乳头染的水亮光滑。

小舌越是抗拒,就越是被缠的紧,它从先前的麻木渐渐开始回应那条侵略者。两具逐渐升温的躯体交叠,满室充满了色情的搅动水声和低低的暗吟。

一吻毕了,绮罗生喘着粗气,邪魅面孔布满情欲的潮红。意琦行早已浑身瘫软,随着绮罗生松开禁锢而跌落在桌面,“呃啊……别……”扯过那节被撕开的裹胸布,绮罗生抓过意琦行的双手将其绑的牢牢固定在一起。他沿着意琦行线条优美的脖颈落下一个个深红的吻痕,凝视了一会眼下淌着奶水的胸肌,柔柔笑道:“好兄弟就是要共同分享,意兄怎么可以吃独食呢?”低头咬了一口泛着水光的粉红乳头,“奶水也让兄弟尝尝啊!”说罢,他将脸埋进两片厚实胸肌,衔住一颗樱桃用上三分力狠狠吮吸拉扯,奶水“噗嗤”从乳头喷了出来,全数不落的进了绮罗生的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哈……放开!”意琦行张着嘴急促喘息,神色竟有些狰狞,分不清究竟是痛苦还是痛快。

“哈,意兄果然大方,但还是不够满足兄弟呢。”此刻的绮罗生还是往常一样的温柔口吻,却让意琦行寒毛倒立,“你,你什么意思?”

话音刚落,他便被一股强力掀翻了身,摆成了跪趴在桌,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最难以启齿的部位全数落入他人眼中,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浮上心头:“绮罗生!你要做什么!放开我!”

绮罗生双掌攥住因恐惧而拼命向前挪动的浑圆肉臀,笑意盎然:“剑宿大人何必害怕呢,莫非这里还未被人调教过?”臀间的花穴因暴露在空气中而紧张的收缩着,它的尺寸太过狭小,根本无法容纳男人的性器,绮罗生自然是知晓的,但丰润的双唇中依旧吐出一句句恶劣的调笑:“小嘴抖的这么厉害,是在欢迎我吗?”“绮罗生你这个混蛋……”“诶呀,她都哭了,我帮她擦擦泪……”

柔软而滚烫的舌肉舔上颤抖的穴口,挑弄着周遭的敏感肌肤,时而含住前端两颗圆润小球舔弄一番。意琦行“啊”的一声惨叫出来,缚住的双手青筋毕露,肌肉隆起,却没有丝毫用武之地。敏感的花穴剧烈收缩了几秒,淌出一股透明淫液,被人口舌皆用,全全吮吸入肚。“不要……不要舔……那里脏呜呜……”强烈的羞耻感与快感交织,意琦行眼眶酸涩难忍,终究还是哭了出来。“不脏不脏,意兄的每一处身体都很可爱……唔~”放肆的舌尖悄悄探进花穴内,出格的舔舐着穴肉,却被一层半透明的薄膜挡住了去路。

绮罗生颇为惊喜道:“原来好友这里还是处子之身啊!”他抬头去看意琦行,却发现他早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连喘气都难。男人全身上下都成了粉色,肌肉微微打着轻颤,好不可怜。绮罗生有些心软的拍拍臀肉,“我不折磨你了,乖。”贝齿轻轻咬住肉缝上端勃起的嫩红阴蒂一扯,分开的大腿肌肉顿时不可控制的抽搐起来,花穴剧烈收合了十几秒,伴随着男人高昂的淫叫,从其中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淫水:“啊啊啊啊啊啊!”与此同时,前端鼓胀深红的肉棒也射出了滩滩浓稠精液。

绮罗生直起身,合拢男人瘫软抽搐的大腿,褪去了身上的白衣,露出与外表相差甚远的精壮身体与赤红肉棍,插进意琦行的紧闭腿间开始大力冲撞。坚硬腹肌撞击在丰实肉臀上,掀起阵阵肉浪,意琦行被他撞的身体止不住的往前移,“啊啊……轻,轻点……”换来的却是更凶猛的撞击。大约抽插了约数百下,绮罗生抽出濒临爆发的肉棒,将精液全部喷射在男人的背脊上。

待稍稍平复了些气息,绮罗生眼波一转,俯下身张嘴将男人背上的精液全部收入口中。他重新回到意琦行的双臀之间,轻蹭着臀肉,口齿不清的问道:“意琦行,为吾生个孩子好吗?”意琦行听不真切他的低问,不详的预感涌上心间:“什么……什么孩子?”绮罗生不答,只是将唇贴上了花穴,渡出一口内力,缓缓将口中的精液沿着薄膜间的缝隙送了进去。意琦行只当他又去玩弄自己的女穴,羞愤的想用腿去踹他,却被绮罗生抓着腿翻了个面。

两人赤诚以待,胸膛贴着胸膛,肉棒擦着肉棒。意琦行冷着脸转过头,绮罗生便掐着他的下颌强行与自己面对面,桃花眼里满是柔情:“有时候我真想就这样狠狠侵犯你,让你体内灌满我的精液哪也去不了。”“你……”绮罗生亲了一口男人的脸颊,满意的看着苍白肌肤瞬间布满红霞,“可惜我舍不得。”

他就着跪坐在桌面的姿势分开腿,跨坐在意琦行的腰侧,一只手扶着他的肉棒,艰难而缓慢的坐了下去。“唔!疼!你松开我的手……”意琦行抽着气,看着肉棒被紧致的不可思议的肉穴吞没,好似全身上下所有的血液都集中在它身上,剧烈的快感使它变的更粗更大。绮罗生皱着眉,没有理会意琦行的恳求,极为坚定的插到了根部。

不等意琦行稍微适应,他便挺起矫健的腰胯,迅速上下抽插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啊哈……你慢些……”意琦行被他狂乱的动作操弄的花枝乱颤,奶子一颠一颠的喷着奶汁,“不要了唔……我受不住……”身上人的动作更猛烈了些,如狂风暴雨般绞着肉棒疯狂操干,“啊啊……不……好快……”圆润的脚指头紧紧蜷缩在一起,身体承受不住这般快感轰炸,好似快要死掉……

“意琦行!别拒绝我……”绮罗生紧紧环抱住意琦行,带着浓浓鼻音在他耳边轻蹭,好似撒娇一般。

意琦行怔怔的望着他的侧脸,冰封的眸子里似乎有什么在融化。不知过了几秒,他闭上双眼,抬起被捆住的双手挽上绮罗生的脖颈。“绮罗生……你操死我吧!”高高在上的仙人最终坠落凡尘,晶莹的泪珠不知不觉流满脸颊,被软舌轻柔的舔去,“我想要你……奶子,肉棒…都,都要……”

挺起胸膛将它塞入虎口,再也没刻意压制的淫叫一声高昂过一声。

“好厉害……啊哈,用力……主人……相公,我要被你操死了呃啊!”

“哈,娘子的肉棒好骚,流这么多水,说!是不是被很多人操过?”

“不……唔唔,娘子最喜欢被主人操……啊啊啊要…要去了!”

“等等,我们一起……”绮罗生狠狠掐住身下人的乳头,菊穴绞的更用力些,榨的内中的肉棒轻颤喷水。他大起大落的冲刺了几回,终究与意琦行双双射了出来。意琦行一边浑身抽搐,一边浪叫着“相公操我”等淫话,肉棒与花穴同时高潮,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高潮过去,意琦行高挺的腰肢又要重重摔了回去,中途被绮罗生截回了怀里,他吻了一口意琦行的额头,笑得春风满面。

“同我回画舫,只有你和我两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回想到自己方才在绮罗生身下发浪发骚的模样,意琦行不禁老脸一红。他像个小媳妇一样,在这艘曾来过数百上千回的小船上竟有些手足无措,杵在门口却犹豫起来,不敢入内。

绮罗生见他这般羞涩,嘴角的弧度快要裂到耳根。他握住意琦行的手腕轻轻一拉,怀里便多了个银发佳人。

意琦行措不及防的教人拖进船里,装撞一堵温热人墙,他下意识就想起身,臀尖儿却被只大手一掌握住,“绮,绮罗生,你这是何意……”意琦行只觉得脸部的肌肤快要烧了起来,伸手就要去抓那只在臀部作祟的恶手。

对方可没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截住他的双臂扭到背后。“啊!”意琦行惊呼一声,由于姿势别扭,他的腰部不得已向前挺出,傲人的双乳也凑到了绮罗生的面前。“绮罗生,快放开我!”低沉的声音中隐隐透着警告。

绮罗生弯了弯桃花眼,故作担忧道:“我只有这么一艘画舫,剑宿武功盖世,万一发起怒来掀翻这破船,你的好兄弟就要流浪街头喽。”说完,还委屈的将脸靠在意琦行的胸膛蹭了蹭。

“好了……我不躲你便是,你松开我罢。”意琦行向来不吃硬茬,却偏偏拿这招没办法,只好低声答应。可绮罗生却不依不饶,他轻启丰唇,尖利的犬齿与红艳软舌缠上近在咫尺的乳头,不轻不重的咬上一口,满足的听到身下传来的抽气声,得寸进尺道:“就算这么玩弄你的奶子也可以吗?”意琦行被他这番淫话臊的浑身发软,打也不是,骂也不是,敏感的乳首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胸膛却食髓知味的向前挺去,“可,可以,随你……”

绮罗生很守信用的松开他的双手,空出的手掌抓住送上门的奶子用力一捏,“啊啊啊!”胸肌一阵剧烈抽搐,乳白色的奶汁喷射而出,浇湿了揉捏的手心。“嗯~好甜。”绮罗生极度色情伸出红舌将手指上的汁液舔舐干净,泛着情欲光芒的桃花眼死死盯着在怀中喘息颤抖的男人,他突然有了一个极大胆的想法。

“好想让你的身体里只能有我的味道啊。”

意琦行有些诧异,绮罗生突然把脸埋进自己的胸膛,哑着嗓子说些听不懂的话语,不知又受了什么刺激的样子。他有些担心,摸了摸胸前那颗毛绒绒的大脑袋,问道:“绮罗生,你怎么了?”谁料绮罗生猛的抬头,俊美的脸上满是期许,他双手捧住意琦行的脸颊,眸子中是浓郁到暗沉的占有欲。

“你不是曾经说过很喜欢我身上的牡丹花香吗?”

“……是,怎么?”

“今后让它一直伴随着你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

绮罗生微笑着,一字一顿的告诉他:“我要让他们知道,你才是我独有的绝代牡丹!”

伴随?牡丹?意琦行被绮罗生的话怔住了,楞楞的看着他,大脑一片混乱。眼前的白衣公子还是一如往常的优雅迷人,可从眼眸中透出的浓烈情感让他感到一丝陌生和惊慌,他可从没见过这样的绮罗生,强势而不可忤逆。“我不明白……”

挑开意琦行的衣带,绮罗生垂下眼帘,手掌缓缓抚摸着怀中人光滑结实的大腿。船舱狭长而昏暗,营造出一种特有的暧昧气氛。他将意琦行放在软席上,双手一使力,便将人翻了个身,摆成正面朝下的姿势。

意琦行不由地惊慌起来,他挣扎了几下,何奈脚踝被人抓住,力气极大,竟摆脱不开。他只好艰难的回头望去“我说了都依你罢,怎么还抓着我不放!”

“待会儿会有些疼,你先喝点酒吧。”绮罗生抿了一口雪脯酒,扣着意琦行的下颌吻了上去。温热的酒液通过侵略口腔的软舌源源不断的灌了进来,火辣辣的烧着喉咙。异常柔软的舌头流连忘返的在意琦行的口中扫荡着,“唔唔!呃……”多余的液体顺着唇角流下,男性纯粹的侵占气息充斥在鼻间,不知不觉让人有了三分醉意。

绮罗生的口舌虽与之缠绵,可手上的动作却极其稳实精准。他打开一个精致小巧的锦盒,捻出一根极细的琉璃针。松开快要窒息的男人,他收敛心神,全神贯注于指尖的那根长针,沾染着红色染料的针尖在烛火下闪烁着五色光芒,倒映着绮罗生的脸庞俊美非凡,惑人心神。

意琦行似乎已有几分醉意,雪白的脸颊浮上一抹红云。?他半眯着眼眸,张着唇喘息着。晕船的老毛病使他的脑袋晕沉沉的,无力去分辨对方的动作。

忽然,双腿被人猛的分开,暴露出腿间的花穴与性器。他急忙想收回小腿,蹬了几下,却被压制的死死的。对方温柔且带着笑意的安抚他:“别怕,忍耐一下,我会很快,很快……”什么?你要做什——“啊!”一声急促的痛呼,意琦行只觉得双腿之间敏感的肌肤被一根极小的针尖快速且轻柔地扎了一下,疼痛只停留了短短一瞬间,随即便消失殆尽。正当他庆幸不已时,那微弱又敏锐的疼痛却密密麻麻的降临在股间。

“啊啊啊啊——呃啊啊!”肌肉在刹那间全部紧绷,脊背拱成一道漂亮的弧线,挺翘的臀肉条件反射性的收缩,意琦行本能向前逃去,却被对方强大的实力钉在软塌上动弹不得。

“别!疼……唔!”真正是疼吗?意琦行说不出来,要说疼痛,比这种疼千倍万倍的痛苦他不是没经历过,可那种血痕淋漓的伤口一咬牙尚能挺过,这种轻微而密集的感触太却过奇特,短暂的痛感过后便蔓延开一种难以言喻的瘙痒,布满整个臀部。意琦行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的掐进肉里,啊!身体变得好奇怪唔……他咬着唇,伸手抓过身旁的酒瓶,狠狠灌了几口。溢出的液体打湿了衣襟,乳头被酒精烫的火热。

染以香料,渡以心血。冰寒的琉璃针可以最大限度的保存染料的原色,使之刺在肌肤上依旧明艳动人。绮罗生再施以艳身术,无比细致的将花纹纹在身下人的双腿之间,宛若在制作世间最绝美的艺术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过了多久,久到连绮罗生也觉得有些手腕发麻之时,他放下琉璃针,长呼一口气,终于完成了!

掰开两瓣肉臀,露出隐藏其中的股沟,只见一条纤细的绿色藤蔓小心谨慎的从下缝探出,勾引着目光向下看去。层层藤蔓托着一朵朵娇小的花骨朵,越往腿间,粉红的花苞也渐渐绽放开来,点缀在苍白无血色的肌肤上。一朵无比艳丽的牡丹盛开在花穴上,栩栩如生,仿佛如活物般随着花穴的收缩而摇摆花瓣与枝叶。浑圆小球与肉棒上也缠绕着稀疏的花藤,沿着柱身螺旋而上,深红涨大的龟头就是它的果实。

趴伏着的男人早已是满身虚汗,透明的酒液湿了一身。在昏暗的灯光照射下,裸露的雪白肌肤泛着情色的红光。他只能紧紧贴在软席上,用粗糙的表面去摩擦被情欲折磨的胸膛,棉麻制的席面叫他的奶水打湿的一片。

“绮罗生……啊哈,我不行了……”柔媚的呻吟充斥着船舱,绝色的牡丹摇摆绽放,又有哪个男人能抵抗这种诱惑,绮罗生也不列外。

“嗯~好大股酒味,看来你贪杯了不少哦。”轻刮了男人笔直的鼻梁,细密又强势的啃咬上他的锁骨、喉结、双唇,留下一个个难以消退的痕迹。“啊哈……用力,好痒啊……”双手情不自禁的挽上对方的脖颈,被冷落的胸膛忍不住向前贴去,“亲亲……这里……”

“小骚货。”绮罗生轻笑着点了点他的额头,在男人的惊呼下咬上他的胸膛。粗糙的舌苔舔遍了厚实的胸肌,手掌抓住这对大奶子用力揉搓,“啊!啊哈奶子好涨……吸,吸它啊……”浓烈的牡丹花香伴随着情动从身体散发出来,意琦行只觉得下腹的肉棍硬的快要炸裂,快感聚集在胸膛,乳头,全身上下,在醉意的驱使下,他主动跨上绮罗生的腰,将身体与他贴合在一起,肉棒与肉棒互相摩擦,就着这个姿势扭动起来,“啊啊啊好棒……”绮罗生咬着他的奶头,疯狂吮吸着香甜乳液,胯部配合的向上顶。随着意琦行肌肉一阵抽搐,“唔啊——”奶汁和精液一齐射了出来。

“呼——呼——”意琦行瘫软在地上,身体还在高潮中微微颤抖。绮罗生伸手握住他未软的肉棒轻轻套弄,他的身体像是支撑不住快感似的左右躲闪着绮罗生的动作,“别!太快了……”可惜肉棒在手指灵活的挤压下还是绽放开来。看似强悍的男人被人压在身下,双腿被掰开到极致,暴露出其中盛开的淫糜之花,挺立的肉棒逐渐被肉穴吞噬,男人仰着头发出类似于悲鸣的呼声。

龟头分泌的淫液使穴肉几乎湿透,层层裹住柱体,每一次抽动,都是极致的快感喷涌而来。绮罗生轻吼着,胯部更用力挺弄,操干的意琦行双目失神,只知道摆着臀迎合他,除了喘气顾不得其他。

身上那人不知顶弄了无数回,胸肌被尖齿咬的红肿一片,不堪入目。“慢些……慢……”男人无助的祈求着绮罗生,却换来更凶狠的冲刺。意琦行浑身香汗淋漓,肉棒被肠肉捣弄的狠了,意识都有些模糊。

他宛若一汪泉眼,潺潺不断的喷洒着淫水,方前饮下的酒水也转换成体液与丝丝不易察觉的尿意。

时间久了,这股强烈的尿意袭上下腹,意琦行忍不住夹紧大腿,神智一瞬间清醒过来。他竭力抑制住尿意,向身上人求助:“嗯……绮罗生,我,我有些内急,你放开呃啊别顶啊!绮罗生笑的一脸恶意,顺势夹紧了些,“啊别……”“你再忍一忍,我马上要出来了。”几乎是迷恋他这副极度隐忍的模样,绮罗生并没有答应他的恳求,只是暗了眸子,盯着他皱着眉有些扭曲的脸,极速又剧烈的压着他猛操了几十下,抽搐了肠肉射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啊……不行了……”双拳锤上身上人的胸膛,排泄的欲望快要讲意琦行逼疯,理智在警告身体:不可以尿!绮罗生稍稍平复了气息,松开痛苦不堪的意琦行,温柔地安抚他:“没关系,你马上就能够舒服了哦。”男人乖乖点了点头,紧接着,在男人震惊的注视下,他从背后抱住男人的腿弯,以婴儿把尿的姿势将他抱起,走出了船舱。

“你做什么!不要!”意琦行恐慌的看着自己以如此羞耻的姿势被人抱出船外,吓得心脏差点骤停,“放我下来!”

画舫行驶在平缓的湖面上,离岸边距离甚远,一层薄薄的白雾将其笼罩,远远望去,只能看清湖岸的几株杨柳树。但以意琦行的武功实力,他清晰看见岸上行走的路人与浣纱的妇女,甚至可以听清行人之间的交谈话语。

此时此刻,绮罗生尚是衣冠整洁,可他却是赤身裸体,私处一览无余。巨大的恐惧席卷了意琦行,他抓紧了绮罗生的衣袖,颤抖的央求:“求求你……不要……会被人看见的!”绮罗生抱着他走到船沿,拍拍他的臀肉,依旧不紧不慢:“没关系,他们看不见你,你就尿这吧,别憋坏了。”

“混蛋!”意琦行此刻恨不得一剑捅了他,他又如何做的出这种事?即将被人发现的恐惧让他身体敏感到极致,似乎所有的触觉都集中在肉棒上,龟头的淫液比之前涌的更厉害了些。尤其当绮罗生想要伸手去把尿时,意琦行终于支撑不住,颤抖着哭了出来。

“呜呜……求你,我真的,真的尿不出来……”眼泪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他连一句连贯的话也说不出,绝望像潮水般将他淹没,他只能寄托于身后唯一的依靠。

白衣公子似乎是叹息了一声,轻轻将意琦行放了下来,从背后扶着他的腰,“相信我,不会有事的。”张唇含入他圆润的耳垂,一只手悄悄探进他的臀缝,停留在牡丹花蕊上,掐住那点点嫩红揉搓碾压。

“呜啊啊——”伴随着带着哭腔的长鸣,意琦行两腿一软,肉棒像被电流穿过般瞬间溃不成军,剧烈跳动着射出一股股粘稠的白色精液,花穴也抽搐着喷出一股透明淫水。紧接着,绮罗生的另一只手握住快要射完的肉棒,附身在他耳边轻轻吐出:“嘘——”

意琦行下腹一酸,一股热流冲破理智的禁锢涌上尿道。马眼微微扩张,微黄的液体便倾泻而出,全数洒入湖水中。

完了!意琦行脸色苍白,眼里一片绝望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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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呜呜……”意琦行像是委屈到了极致般啜泣起来,他无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器官,竟就着绮罗生的手在大庭广众排泄出来。眼睁睁看着自己做出如此羞耻之事,意琦行方前还极力挣扎的身体此时已经绝望的垂下,因哭泣而微微颤抖。

雪白的肉体在黑色船木的映衬下更加情色惑人,肥硕的臀肉由于姿势微微嘟起,被旁观者炙热的目光视奸了无数遍。

绮罗生站在他身后,下意识舔了舔嘴唇。无法否认,这副身体无时无刻不在挑拨自己的欲望,而男人的眼泪则在心头割了道口子,闷闷的疼。心疼,身下的肉棒更涨的疼。

可地上人的模样也太过可怜,绮罗生收起心思,长手一揽,将他打横抱在怀里,弯腰进了船舱。

感觉身体猛的被人抱起送进船里,意琦行抹了抹泪眼,爬起来裹整好被扯开的衣袍,将头转了过去,铁了心不理某人。

“宝贝儿~”对方柔柔的唤他,用手去抚他的发。意琦行甚至可以想象出他脸上藏不住的笑意,心中恼怒又增了三分:如今还要取笑我,到底将我当做甚么!拧紧眉头,意琦行强忍着怒火转过头,抬手就要打掉对方骚扰的手。

“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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