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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伟哉剑宿学生理(有女X设定,)(1 / 2)

江南水乡,烟雨朦胧。此地处处是水路,交织成网,不少浣纱的妇人与船夫穿梭在码头间。

一条精致秀气的画舫穿过烟幕,缓缓划向岸边,吸引了些路过少女的目光。

待船身停稳,一只光洁素净的手掀开了舱前的纱帘,从中走出一位高挑俊秀的白衣公子。

他手持一把雕花折扇,背脊挺直,雪发中藏着一对奇异的狐狸耳,浑身隐隐透着一股遮不去的贵气,直教少女们暗暗红了脸。只是,公子蹙着纤长的眉,眉目间显得有几分忧郁,不知是在思念哪家的情人罢。

绮罗生可不知道自己在他人眼中的形象,他最近愁的很。

以往意琦行总会主动来他的画舫喝酒,再絮叨一番如船舱太过狭小不如回叫唤渊薮之类的话,可最近几日却不见他的人影。他心中疑惑,寻了他几日,甚至是通往烟都的地方皆不见踪迹,这让绮罗生有些坐立难安,莫不是意琦行出了什么事罢?

万幸的是,昨日终究还是在叫唤渊薮探到了意琦行的气息,绮罗生终于松了口气,准备今日去探望好友,顺便弄清楚他这几日失踪的缘由。

绮罗生“刷”的收起折扇,运气施展轻功向叫唤渊薮的方向飞去,轻盈似箭,惊起一阵行人的低呼。

……

约莫半个时辰后,前不远处便是叫唤渊薮了。

绮罗生踏入大门,环视一周。嗯?此处明明有意琦行的气息,为何不见他的人影?折扇轻轻敲了敲尖削的下巴,他转身向卧室的方向走去。

刚走到卧室的门前,便听见紧闭的大门内中传来一声男人压抑的闷哼:“唔!”是意琦行!绮罗生按捺不住惊喜之情,推门便想进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进来!”意琦行心烦意乱,语气也冷了几分,“我现在不想见你。”他从床榻上翻起身,赤裸的身体只着一件素白沙衣。昨夜的荒诞情事还历历在目,使他既难堪又愤怒。初醒时还有些睡意朦胧的他,被最光阴像巨犬一般压在身下舌吻了许久。他被吻到失了力气,只能喘息着求饶,从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最光阴方才放过他。亲了亲他的脸颊,低声道:“等我。”最光阴便出了门,直到现在还没回来。

意琦行狠狠的擦了擦嘴唇,察觉到门外有人,心道是北狗回来了,便不予理会他。

绮罗生沉默片刻,心里千回百转,却柔声道:“意琦行,是我。”

“绮罗生!”意琦行的冰蓝瞳孔瞬间收缩,他一下子翻身坐起来,却不小心牵扯到了下腹,“嘶!”

“你怎么了!”绮罗生听到门内痛吟,一时心急,也顾不上男人之前的排斥,推门而入。

意琦行以迅雷之势扯过被子将自己盖的严严实实,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冷言道:“你来干嘛……”只是尾音微微发颤。

“好友,这几日不见你的踪影,所以来看看你。”绮罗生见他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迟迟不肯出来,不禁愈加担忧,“究竟是发生何事了?”他走向前想看清意琦行的模样。

“别过来!”被子里的人有些惊慌失措,一向低沉缓慢的语速也快了许多,“我不是并非那个意思,只是……唉,我无妨,你去歇息吧,好吗?”甚至带了几分祈求。

反常,实在太反常了!绮罗生心知肚明,懒得再听他推脱拒绝之词,几步走上前,长手一伸就将被子里的人揪了出来。

“你……这……这是?”绮罗生一脸铁青,张嘴却问不出口,抓着意琦行肩膀的手一瞬间青筋暴起。你的身上为什么有这么多抓痕咬痕?你究竟被谁……意琦行迅速挥开肩上的手,重新用被子掩盖住赤裸的肌肤,只露出他低垂着,咬着唇的惨白脸颊。

“别问。”从这个角度看去,绮罗生只能看见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如蝶翼一般浓密的羽睫微微颤抖着,这是以往他从未见过的脆弱模样。绮罗生不忍再刺激他,只是坐在床沿,右手轻轻安抚着他的银发。

“若你还当我是兄弟,有难事一定要告诉我。”绮罗生的微笑完美无缺,“不要瞒着我,好吗?”顿了一会儿,被子下低低传来一声:“嗯……兄弟。”话音刚落,他便猛的被人掀翻在床上,双腿被掰开摁在两边,如同案板上的鱼一般拼死挣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绮罗生!你做什么!”

绮罗生敛了笑意,俊美的五官此时竟有些冷冽的可怕。他深知意琦行的个性,他太过固执,除非使用强硬手段,否则根本无法从他身上获得真相。“你流冷汗了,你在疼,”绮罗生急欲解开疑惑,“为何你的衣摆上有血迹?”他压住身下极力踢踹的大腿,一鼓作气掀开了纱衣的下摆——

“不要!”意琦行凄厉的长喊一声,接着像断了线的木偶,直直摔在床榻上,再无半分声响。

掀开衣摆的手僵持在空中,绮罗生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看见的景象——光洁赤裸的大腿下,两颗圆润小球与粉红菊口之间竟有一条细缝!两瓣粉红阴唇紧紧裹住中间小小的、密闭着的穴口,女穴上方露出一点嫩红阴蒂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粉红女穴点缀在毫不女气的男性身体上,这种画面实在是异常诡异却又香艳至极,让观者忍不住沉沦其中。

绮罗生的喉结情不自禁的滚动了一下,紧接着,他立马回过神,闭拢身下人的双腿。“意琦行,没事的,没事的!”压抑住震惊的情绪,绮罗生正欲伸手揽他入怀好好安抚一番,谁料一个不速之客破门而入,止住了他的动作。

“你们在干什么!”

绮罗生转头望去,看见的竟是怒气冲冲的最光阴。他仿佛气笑了,扯了扯嘴角问:“狗兄,你怎么会在这里?”最光阴只觉得自己像捉奸在床的丈夫般,刚想质问,却被对方堵在喉中,一股妒火无处可发,只得说:“意琦行中了蛊,我是来帮他缓解毒性的,你看,我手上还有药呢!”说罢秀了秀拎在手上的药包。

绮罗生敏锐的抓住了关键字,“他中了毒蛊?什么蛊?”“说是来自苗疆的淫蛊,名为催乳焚情蛊,”最光阴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意琦行,继续道:“此蛊会改变他的体质,具体会变成何样我不清楚,但若想解蛊,只能杀了下蛊人。”

这时候一声未吭的意琦行却爬起身,垂发遮住了他的神情,他冷冷道:“不用劳烦你们,这是我的私事,我自己会解决。”

绮罗生轻叹一声,“你莫逞强,乖,让我为你把脉。”“你当我是小孩子吗?”意琦行才不领他的情,还把手揣进了被窝。绮罗生只得一边顺毛道:“哪里,剑宿大人最英武威严了!”一边强行拉过他的手腕把脉。只是……绮罗生的脸色越加严肃。

最光阴在一旁看的心惊:“他如何了?”绮罗生踌躇不决,不知如何开口。意琦行见状瞬间了然,酸涩涌上心头,他抽回了手,装作无谓道:“没关系,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你只需直说我还剩多少时日吧。”这几日来,内息一直混乱不堪,丹田绞痛不止,今早甚至渗了些许鲜血,正是走火入魔的前兆。“我知晓自己命不久矣,只可惜,意琦行在这个世上有太多遗憾,只能抱憾终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莫要胡言!你怎么会死!”最光阴紧紧扣住他的肩反驳道,眼中竟隐隐透着暗红之色。

绮罗生一时无言,他整理一下情绪,轻笑了一声,自是一派风流倜傥:“我的傻剑宿,你来月事了。”

“啊?”床上两人一起齐齐望向他。

“我说,你来月事了!”绮罗生好心的重复一遍。

“月事是什么?”两人又异口同声地问道。

绮罗生揉了揉眉心,“就是女子每月都会来葵水,伴随着腹痛……”“够了!”意琦行大声打断了滔滔不绝的绮罗生,苍白的脸颊涨的通红,像熟透了的果实,“别说了!”巨大的羞耻心不足以支撑他再听下去,他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羞耻、愤怒、恐惧、自我厌恶等种种负面情绪如巨浪一般将他淹没,他不得不强行面对自己已经非男非女的可怕事实:我这副模样,还如何配当武道七修第一人……意琦行不禁面如死灰。

最光阴见他面色极差,顾不得绮罗生在场,从背后将他扯入怀中,炙热而霸道的气息瞬间充斥满意琦行的呼吸中,他第一次没有主动推开他。最光阴低声道:“放心,你一定会恢复正常身的。”

绮罗生安静的坐在床边,嘴角依旧是最温柔的笑意。他待最光阴说完,才开口问道:“你最近可有遇到什么可疑之人?”意琦行点点头,回道:“我曾遇上暴雨心奴,他好似是专门来寻我的。”绮罗生若有所思转动着扇柄,最光阴却已咬牙切齿:“我就知道是这个变态!骚扰九千胜不够还要来害意琦行!”绮罗生却话题一转,转头问:“意琦行,你下腹还疼吗?”意琦行猛的抬头,“啊?”又立马低下头摇了摇。

绮罗生眼观鼻鼻观心,“那就是疼的厉害了。”最光阴马上接话:“这个我知道!你要多喝热水!”绮罗生看了他一眼,转身出门捣鼓了一小会,端回了一碗浓汤。

“这是红枣姜茶,有补血暖宫的功效,你尝尝。”绮罗生笑得温文尔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好……”意琦行楞楞的双手接下。

“好兄弟,暴雨心奴的行踪便拜托你了。”“啊?”最光阴指了指自己,绮罗生眯着眼睛点了点头,“哼!”最光阴撇撇嘴,伸手捏了一把意琦行的胸口,随即翻窗而去。

“啊!”这淫人!意琦行疼的捂住胸,要不是昨晚奶水被吸多了些,不然定会喷出来。

“怎么了?胸口也受伤了?”“不……不,无事。”意琦行不敢再多说,翻身背对绮罗生躺下,“我有些困了,你先离开吧。”

房内只剩下他与绮罗生两人,相顾却无言。在如今的情形下,他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只能本能的选择逃避,逃避让他心乱的魁首。

他闭上眼,久久未听见声响。绮罗生已经走了罢……不知为何心里依旧空荡的难受,终于又只剩下自己一人了……

“想不到我也会有嫉妒这么丑陋的情绪啊。”绮罗生的叹息声从背后徐徐传来,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他没走!不可否认,意琦行的心脏瞬间漏跳了一拍,他嫉妒什么?难道是……

被子被人掀开,一股冷风灌了进来,他不禁缩了缩身子。紧接着,一个温热人体从背后紧紧贴住他,两条有力的臂膀穿过他的腰侧将他圈入怀中。“可以与你一起睡吗?”

“……”他默默点了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射在床榻上两个互相纠缠的身躯时,一向早起的意琦行也有了初醒的迹象。

阳光给他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庞镀了一层金色,本就苍白的肌肤在光线照射下甚至白的反光,深邃的五官被映衬的宛若神像。随着浓密睫毛微微轻颤,冰冷的神像仿佛一瞬间幻化成人,睁开了冰蓝色的眸子。

睁开眼帘,入眼便是一张距离极近的俊美面孔。温文尔雅,眉目如画,嘴角即使是睡着了也依旧微微扬起,如春风拂面,说不出的浓情蜜意。

意琦行的心如打鼓般剧烈跳动起来,他痴痴的望着对方的脸,情不自禁的屏住呼吸,生怕惊动了这副从未见过的画面。

“在看什么?都看呆了。”略带笑意的温柔声音在耳边传来,轻柔的气息激的敏感耳垂宛如被电流击中。

“啊!”他条件反射性的想捂住耳朵,却低头发现自己的四肢和对方死死缠绕在一起,赤裸的肌肤紧紧相贴,动弹不得。他怔怔的抬起头,撞进一双波光粼粼的弯眸含笑的注视着自己。

“没什么!”他迅速别过头,依旧是面无表情,耳廓却不争气的发烫发红。意琦行啊意琦行,你又丢人了!他有些悲哀的自省道,竭力想将脑袋塞进被子里。

“剑宿大人怎么又害羞了?”裸露的通红耳垂被两根手指捏住,柔软的指腹轻轻揉捏着块软肉,被窝里的人瞬间打了个激灵,呻吟出声:“别闹……呃啊~”猫咪呜咽般的轻吟柔媚异常,像羽毛一样撩拨着男人特有的神经,绮罗生几乎是瞬间暗了眸子。

意琦行没有发觉他的变化,为了挣脱那捣乱的手指而奋力扭动着身体。忽然,一只手臂强有力的将他的腰捆住,制住了他的动作。“你别挑逗我,”绮罗生的浅笑有些扭曲,“在下的定力可没你想象中的强。”话毕,胯间的硬棍还向前顶了顶。意琦行被他一吓,立马老实下来。乖乖地任他搂着腰抱在怀里。

待你身体好些……绮罗生暗暗收紧了手臂。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了几日,即使再难以启齿,意琦行也能感知到那股困扰自己许久的隐隐腹痛已经消失殆尽了,就连心头那时有时无的绞痛也未曾复发。悄悄摸了摸胸前新换的裹胸布,紧锁的眉头稍稍舒展了些,意琦行的心情前所未有的放松下来。

还有那抹曾令他魂牵梦绕的白色身影……

这几日,绮罗生一直与他形影不离。虽说是较以往亲昵不少,却总感觉两人之间多了一层说不出的隔阂。绮罗生举手投足间一如既往的优雅,更与他兄弟相称,只是常常望着某处发了楞,意琦行问他他也不答,只是随意笑笑,调侃几句剑宿大人便转开了话题。意琦行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有些酸,还有些苦涩。绮罗生他……会看穿我的妄想吗?

意琦行静静的坐在椅子上,腰板挺直,凝视着正在抚琴的绮罗生,将万般情绪埋藏在心底。现如今的自己,恐怕连与他并肩作战的能力也没有了吧。

嘴角荡出一丝苦涩的弧度,他真是越来越不像以前的自己了。

等等!意琦行面色忽然一白,挺拔的身躯骤然蜷缩起来。这蛊毒!居然在此刻复发……几乎是瞬间,剧痛从心头蔓延到五脏六腑,心脏仿佛被无数只毒虫咬噬,痛不欲生,可即便是无尽的痛苦,伴随而来的快感却铺天盖地的涌向下腹,好想,好想要……

宁愿将嘴唇撕咬的血肉模糊,意琦行也不愿发出一声痛呼。我能撑得住……唔!别让他看见!他强装镇定,手握成拳,指甲瞬间扎破了皮肤,手心湿滑一片。

“你怎么了!”

心细如绮罗生又怎会看不出他的异常,扔下手里的古琴,一个箭步冲到意琦行跟前,“难道蛊毒又复发了?”他神色紧张,急切地问道。

随手扯下一节衣料擦去意琦行嘴角的血痕,男人并未回复他,而是抓住了他的手腕。一颗颗豆大的冷汗顺着男人高耸的眉骨滑落,他睁开紧闭的眼睑,极度认真的盯着绮罗生,冰蓝的瞳孔里闪过一丝猩红,“你快走!别靠近我!”

身体敏感的可怕,绮罗生只是轻轻触碰了他的嘴唇,神经像是触电了般,顿时麻了半边身子。胸部、乳头、阴茎、裸露在外的肌肤在发痒发涨,竭力渴求着他人的触摸与疼爱。疼痛逐渐转化成情欲在经脉里四处游走,挺立的肉棒将胯部的衣物顶起一个小帐篷,瘙痒流水,他却一点力也使不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做傻事!让我帮你。”一只手探入他的下摆,眼看就要攥住那根流水的棍子。

“不要!”用尽全力推开绮罗生的胸膛,意琦行早已气喘吁吁,汗流浃背,“我不需要你为我…呼…做这种事。”

说尽了温言软语,却依旧被人拒之千里,绮罗生嘴角的温柔弧度刹那间消失殆尽。如画的面孔一旦敛了笑意,却是邪魅至极。

“原来最光阴所说的解毒,就是这么一回事。”上挑的桃花眼微眯,审视着面前被情欲所支配的男人,暗色的眸子看不清情绪,“你能让他碰你,为什么不能让我碰!”指节成爪,直截了当将其道袍撕开,露出其中早已濡湿一片的裹胸布。

“你在胡说些什么!”意琦行气极,下颌止不住的颤抖,为委屈也为失望“这与他何干!”鼻尖甚至有了些许酸意:你怎么能这般想我!他像被侵犯的妇人般掩着双乳,神色却不肯泄漏一丝脆弱,挺起冷傲且坚毅脸庞的怒视着绮罗生。

“好个与他何干,”绮罗生冷笑着托起他的脸,“他床上功夫究竟有多厉害,竟让你这般维护他!”

他长袖一挥,圆桌上的古琴茶杯通通被扔了出去,稀里哗啦一阵乱响。意琦行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人掐着腰抬起来,扔在了清理一空的桌子上。“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皮肤一接触冰凉的檀木桌面,便激起一阵强烈快感,身体食髓知味的摩擦着桌面的雕花纹路,“啊……啊哈……”难以抑制的淫叫破口而出。

绮罗生深知对方此时宛若一只布老虎,生的威严,却手无缚鸡之力,只能凶狠的发出喵喵叫来充当保护色。“你好可爱……”痴迷的抚上身下人的俊脸,绮罗生低头便吻了上去。

“放肆!我才不是唔……”未完的话音被吞咽入肚,一条炙热红舌灵活的钻入唇间,舔舐每一寸敏感软肉,卷住其中躲闪小舌用力吮吸“啊……唔唔……”缺氧使意琦行迷了双眼,快要喘不过气了!无力去思考目前的情形,他双拳捶打推搡着对方的胸口,溢出的唾液顺着锋利的下颌线滴落在胸膛,将乳头染的水亮光滑。

小舌越是抗拒,就越是被缠的紧,它从先前的麻木渐渐开始回应那条侵略者。两具逐渐升温的躯体交叠,满室充满了色情的搅动水声和低低的暗吟。

一吻毕了,绮罗生喘着粗气,邪魅面孔布满情欲的潮红。意琦行早已浑身瘫软,随着绮罗生松开禁锢而跌落在桌面,“呃啊……别……”扯过那节被撕开的裹胸布,绮罗生抓过意琦行的双手将其绑的牢牢固定在一起。他沿着意琦行线条优美的脖颈落下一个个深红的吻痕,凝视了一会眼下淌着奶水的胸肌,柔柔笑道:“好兄弟就是要共同分享,意兄怎么可以吃独食呢?”低头咬了一口泛着水光的粉红乳头,“奶水也让兄弟尝尝啊!”说罢,他将脸埋进两片厚实胸肌,衔住一颗樱桃用上三分力狠狠吮吸拉扯,奶水“噗嗤”从乳头喷了出来,全数不落的进了绮罗生的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哈……放开!”意琦行张着嘴急促喘息,神色竟有些狰狞,分不清究竟是痛苦还是痛快。

“哈,意兄果然大方,但还是不够满足兄弟呢。”此刻的绮罗生还是往常一样的温柔口吻,却让意琦行寒毛倒立,“你,你什么意思?”

话音刚落,他便被一股强力掀翻了身,摆成了跪趴在桌,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最难以启齿的部位全数落入他人眼中,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浮上心头:“绮罗生!你要做什么!放开我!”

绮罗生双掌攥住因恐惧而拼命向前挪动的浑圆肉臀,笑意盎然:“剑宿大人何必害怕呢,莫非这里还未被人调教过?”臀间的花穴因暴露在空气中而紧张的收缩着,它的尺寸太过狭小,根本无法容纳男人的性器,绮罗生自然是知晓的,但丰润的双唇中依旧吐出一句句恶劣的调笑:“小嘴抖的这么厉害,是在欢迎我吗?”“绮罗生你这个混蛋……”“诶呀,她都哭了,我帮她擦擦泪……”

柔软而滚烫的舌肉舔上颤抖的穴口,挑弄着周遭的敏感肌肤,时而含住前端两颗圆润小球舔弄一番。意琦行“啊”的一声惨叫出来,缚住的双手青筋毕露,肌肉隆起,却没有丝毫用武之地。敏感的花穴剧烈收缩了几秒,淌出一股透明淫液,被人口舌皆用,全全吮吸入肚。“不要……不要舔……那里脏呜呜……”强烈的羞耻感与快感交织,意琦行眼眶酸涩难忍,终究还是哭了出来。“不脏不脏,意兄的每一处身体都很可爱……唔~”放肆的舌尖悄悄探进花穴内,出格的舔舐着穴肉,却被一层半透明的薄膜挡住了去路。

绮罗生颇为惊喜道:“原来好友这里还是处子之身啊!”他抬头去看意琦行,却发现他早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连喘气都难。男人全身上下都成了粉色,肌肉微微打着轻颤,好不可怜。绮罗生有些心软的拍拍臀肉,“我不折磨你了,乖。”贝齿轻轻咬住肉缝上端勃起的嫩红阴蒂一扯,分开的大腿肌肉顿时不可控制的抽搐起来,花穴剧烈收合了十几秒,伴随着男人高昂的淫叫,从其中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淫水:“啊啊啊啊啊啊!”与此同时,前端鼓胀深红的肉棒也射出了滩滩浓稠精液。

绮罗生直起身,合拢男人瘫软抽搐的大腿,褪去了身上的白衣,露出与外表相差甚远的精壮身体与赤红肉棍,插进意琦行的紧闭腿间开始大力冲撞。坚硬腹肌撞击在丰实肉臀上,掀起阵阵肉浪,意琦行被他撞的身体止不住的往前移,“啊啊……轻,轻点……”换来的却是更凶猛的撞击。大约抽插了约数百下,绮罗生抽出濒临爆发的肉棒,将精液全部喷射在男人的背脊上。

待稍稍平复了些气息,绮罗生眼波一转,俯下身张嘴将男人背上的精液全部收入口中。他重新回到意琦行的双臀之间,轻蹭着臀肉,口齿不清的问道:“意琦行,为吾生个孩子好吗?”意琦行听不真切他的低问,不详的预感涌上心间:“什么……什么孩子?”绮罗生不答,只是将唇贴上了花穴,渡出一口内力,缓缓将口中的精液沿着薄膜间的缝隙送了进去。意琦行只当他又去玩弄自己的女穴,羞愤的想用腿去踹他,却被绮罗生抓着腿翻了个面。

两人赤诚以待,胸膛贴着胸膛,肉棒擦着肉棒。意琦行冷着脸转过头,绮罗生便掐着他的下颌强行与自己面对面,桃花眼里满是柔情:“有时候我真想就这样狠狠侵犯你,让你体内灌满我的精液哪也去不了。”“你……”绮罗生亲了一口男人的脸颊,满意的看着苍白肌肤瞬间布满红霞,“可惜我舍不得。”

他就着跪坐在桌面的姿势分开腿,跨坐在意琦行的腰侧,一只手扶着他的肉棒,艰难而缓慢的坐了下去。“唔!疼!你松开我的手……”意琦行抽着气,看着肉棒被紧致的不可思议的肉穴吞没,好似全身上下所有的血液都集中在它身上,剧烈的快感使它变的更粗更大。绮罗生皱着眉,没有理会意琦行的恳求,极为坚定的插到了根部。

不等意琦行稍微适应,他便挺起矫健的腰胯,迅速上下抽插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啊哈……你慢些……”意琦行被他狂乱的动作操弄的花枝乱颤,奶子一颠一颠的喷着奶汁,“不要了唔……我受不住……”身上人的动作更猛烈了些,如狂风暴雨般绞着肉棒疯狂操干,“啊啊……不……好快……”圆润的脚指头紧紧蜷缩在一起,身体承受不住这般快感轰炸,好似快要死掉……

“意琦行!别拒绝我……”绮罗生紧紧环抱住意琦行,带着浓浓鼻音在他耳边轻蹭,好似撒娇一般。

意琦行怔怔的望着他的侧脸,冰封的眸子里似乎有什么在融化。不知过了几秒,他闭上双眼,抬起被捆住的双手挽上绮罗生的脖颈。“绮罗生……你操死我吧!”高高在上的仙人最终坠落凡尘,晶莹的泪珠不知不觉流满脸颊,被软舌轻柔的舔去,“我想要你……奶子,肉棒…都,都要……”

挺起胸膛将它塞入虎口,再也没刻意压制的淫叫一声高昂过一声。

“好厉害……啊哈,用力……主人……相公,我要被你操死了呃啊!”

“哈,娘子的肉棒好骚,流这么多水,说!是不是被很多人操过?”

“不……唔唔,娘子最喜欢被主人操……啊啊啊要…要去了!”

“等等,我们一起……”绮罗生狠狠掐住身下人的乳头,菊穴绞的更用力些,榨的内中的肉棒轻颤喷水。他大起大落的冲刺了几回,终究与意琦行双双射了出来。意琦行一边浑身抽搐,一边浪叫着“相公操我”等淫话,肉棒与花穴同时高潮,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高潮过去,意琦行高挺的腰肢又要重重摔了回去,中途被绮罗生截回了怀里,他吻了一口意琦行的额头,笑得春风满面。

“同我回画舫,只有你和我两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回想到自己方才在绮罗生身下发浪发骚的模样,意琦行不禁老脸一红。他像个小媳妇一样,在这艘曾来过数百上千回的小船上竟有些手足无措,杵在门口却犹豫起来,不敢入内。

绮罗生见他这般羞涩,嘴角的弧度快要裂到耳根。他握住意琦行的手腕轻轻一拉,怀里便多了个银发佳人。

意琦行措不及防的教人拖进船里,装撞一堵温热人墙,他下意识就想起身,臀尖儿却被只大手一掌握住,“绮,绮罗生,你这是何意……”意琦行只觉得脸部的肌肤快要烧了起来,伸手就要去抓那只在臀部作祟的恶手。

对方可没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截住他的双臂扭到背后。“啊!”意琦行惊呼一声,由于姿势别扭,他的腰部不得已向前挺出,傲人的双乳也凑到了绮罗生的面前。“绮罗生,快放开我!”低沉的声音中隐隐透着警告。

绮罗生弯了弯桃花眼,故作担忧道:“我只有这么一艘画舫,剑宿武功盖世,万一发起怒来掀翻这破船,你的好兄弟就要流浪街头喽。”说完,还委屈的将脸靠在意琦行的胸膛蹭了蹭。

“好了……我不躲你便是,你松开我罢。”意琦行向来不吃硬茬,却偏偏拿这招没办法,只好低声答应。可绮罗生却不依不饶,他轻启丰唇,尖利的犬齿与红艳软舌缠上近在咫尺的乳头,不轻不重的咬上一口,满足的听到身下传来的抽气声,得寸进尺道:“就算这么玩弄你的奶子也可以吗?”意琦行被他这番淫话臊的浑身发软,打也不是,骂也不是,敏感的乳首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胸膛却食髓知味的向前挺去,“可,可以,随你……”

绮罗生很守信用的松开他的双手,空出的手掌抓住送上门的奶子用力一捏,“啊啊啊!”胸肌一阵剧烈抽搐,乳白色的奶汁喷射而出,浇湿了揉捏的手心。“嗯~好甜。”绮罗生极度色情伸出红舌将手指上的汁液舔舐干净,泛着情欲光芒的桃花眼死死盯着在怀中喘息颤抖的男人,他突然有了一个极大胆的想法。

“好想让你的身体里只能有我的味道啊。”

意琦行有些诧异,绮罗生突然把脸埋进自己的胸膛,哑着嗓子说些听不懂的话语,不知又受了什么刺激的样子。他有些担心,摸了摸胸前那颗毛绒绒的大脑袋,问道:“绮罗生,你怎么了?”谁料绮罗生猛的抬头,俊美的脸上满是期许,他双手捧住意琦行的脸颊,眸子中是浓郁到暗沉的占有欲。

“你不是曾经说过很喜欢我身上的牡丹花香吗?”

“……是,怎么?”

“今后让它一直伴随着你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

绮罗生微笑着,一字一顿的告诉他:“我要让他们知道,你才是我独有的绝代牡丹!”

伴随?牡丹?意琦行被绮罗生的话怔住了,楞楞的看着他,大脑一片混乱。眼前的白衣公子还是一如往常的优雅迷人,可从眼眸中透出的浓烈情感让他感到一丝陌生和惊慌,他可从没见过这样的绮罗生,强势而不可忤逆。“我不明白……”

挑开意琦行的衣带,绮罗生垂下眼帘,手掌缓缓抚摸着怀中人光滑结实的大腿。船舱狭长而昏暗,营造出一种特有的暧昧气氛。他将意琦行放在软席上,双手一使力,便将人翻了个身,摆成正面朝下的姿势。

意琦行不由地惊慌起来,他挣扎了几下,何奈脚踝被人抓住,力气极大,竟摆脱不开。他只好艰难的回头望去“我说了都依你罢,怎么还抓着我不放!”

“待会儿会有些疼,你先喝点酒吧。”绮罗生抿了一口雪脯酒,扣着意琦行的下颌吻了上去。温热的酒液通过侵略口腔的软舌源源不断的灌了进来,火辣辣的烧着喉咙。异常柔软的舌头流连忘返的在意琦行的口中扫荡着,“唔唔!呃……”多余的液体顺着唇角流下,男性纯粹的侵占气息充斥在鼻间,不知不觉让人有了三分醉意。

绮罗生的口舌虽与之缠绵,可手上的动作却极其稳实精准。他打开一个精致小巧的锦盒,捻出一根极细的琉璃针。松开快要窒息的男人,他收敛心神,全神贯注于指尖的那根长针,沾染着红色染料的针尖在烛火下闪烁着五色光芒,倒映着绮罗生的脸庞俊美非凡,惑人心神。

意琦行似乎已有几分醉意,雪白的脸颊浮上一抹红云。?他半眯着眼眸,张着唇喘息着。晕船的老毛病使他的脑袋晕沉沉的,无力去分辨对方的动作。

忽然,双腿被人猛的分开,暴露出腿间的花穴与性器。他急忙想收回小腿,蹬了几下,却被压制的死死的。对方温柔且带着笑意的安抚他:“别怕,忍耐一下,我会很快,很快……”什么?你要做什——“啊!”一声急促的痛呼,意琦行只觉得双腿之间敏感的肌肤被一根极小的针尖快速且轻柔地扎了一下,疼痛只停留了短短一瞬间,随即便消失殆尽。正当他庆幸不已时,那微弱又敏锐的疼痛却密密麻麻的降临在股间。

“啊啊啊啊——呃啊啊!”肌肉在刹那间全部紧绷,脊背拱成一道漂亮的弧线,挺翘的臀肉条件反射性的收缩,意琦行本能向前逃去,却被对方强大的实力钉在软塌上动弹不得。

“别!疼……唔!”真正是疼吗?意琦行说不出来,要说疼痛,比这种疼千倍万倍的痛苦他不是没经历过,可那种血痕淋漓的伤口一咬牙尚能挺过,这种轻微而密集的感触太却过奇特,短暂的痛感过后便蔓延开一种难以言喻的瘙痒,布满整个臀部。意琦行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的掐进肉里,啊!身体变得好奇怪唔……他咬着唇,伸手抓过身旁的酒瓶,狠狠灌了几口。溢出的液体打湿了衣襟,乳头被酒精烫的火热。

染以香料,渡以心血。冰寒的琉璃针可以最大限度的保存染料的原色,使之刺在肌肤上依旧明艳动人。绮罗生再施以艳身术,无比细致的将花纹纹在身下人的双腿之间,宛若在制作世间最绝美的艺术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过了多久,久到连绮罗生也觉得有些手腕发麻之时,他放下琉璃针,长呼一口气,终于完成了!

掰开两瓣肉臀,露出隐藏其中的股沟,只见一条纤细的绿色藤蔓小心谨慎的从下缝探出,勾引着目光向下看去。层层藤蔓托着一朵朵娇小的花骨朵,越往腿间,粉红的花苞也渐渐绽放开来,点缀在苍白无血色的肌肤上。一朵无比艳丽的牡丹盛开在花穴上,栩栩如生,仿佛如活物般随着花穴的收缩而摇摆花瓣与枝叶。浑圆小球与肉棒上也缠绕着稀疏的花藤,沿着柱身螺旋而上,深红涨大的龟头就是它的果实。

趴伏着的男人早已是满身虚汗,透明的酒液湿了一身。在昏暗的灯光照射下,裸露的雪白肌肤泛着情色的红光。他只能紧紧贴在软席上,用粗糙的表面去摩擦被情欲折磨的胸膛,棉麻制的席面叫他的奶水打湿的一片。

“绮罗生……啊哈,我不行了……”柔媚的呻吟充斥着船舱,绝色的牡丹摇摆绽放,又有哪个男人能抵抗这种诱惑,绮罗生也不列外。

“嗯~好大股酒味,看来你贪杯了不少哦。”轻刮了男人笔直的鼻梁,细密又强势的啃咬上他的锁骨、喉结、双唇,留下一个个难以消退的痕迹。“啊哈……用力,好痒啊……”双手情不自禁的挽上对方的脖颈,被冷落的胸膛忍不住向前贴去,“亲亲……这里……”

“小骚货。”绮罗生轻笑着点了点他的额头,在男人的惊呼下咬上他的胸膛。粗糙的舌苔舔遍了厚实的胸肌,手掌抓住这对大奶子用力揉搓,“啊!啊哈奶子好涨……吸,吸它啊……”浓烈的牡丹花香伴随着情动从身体散发出来,意琦行只觉得下腹的肉棍硬的快要炸裂,快感聚集在胸膛,乳头,全身上下,在醉意的驱使下,他主动跨上绮罗生的腰,将身体与他贴合在一起,肉棒与肉棒互相摩擦,就着这个姿势扭动起来,“啊啊啊好棒……”绮罗生咬着他的奶头,疯狂吮吸着香甜乳液,胯部配合的向上顶。随着意琦行肌肉一阵抽搐,“唔啊——”奶汁和精液一齐射了出来。

“呼——呼——”意琦行瘫软在地上,身体还在高潮中微微颤抖。绮罗生伸手握住他未软的肉棒轻轻套弄,他的身体像是支撑不住快感似的左右躲闪着绮罗生的动作,“别!太快了……”可惜肉棒在手指灵活的挤压下还是绽放开来。看似强悍的男人被人压在身下,双腿被掰开到极致,暴露出其中盛开的淫糜之花,挺立的肉棒逐渐被肉穴吞噬,男人仰着头发出类似于悲鸣的呼声。

龟头分泌的淫液使穴肉几乎湿透,层层裹住柱体,每一次抽动,都是极致的快感喷涌而来。绮罗生轻吼着,胯部更用力挺弄,操干的意琦行双目失神,只知道摆着臀迎合他,除了喘气顾不得其他。

身上那人不知顶弄了无数回,胸肌被尖齿咬的红肿一片,不堪入目。“慢些……慢……”男人无助的祈求着绮罗生,却换来更凶狠的冲刺。意琦行浑身香汗淋漓,肉棒被肠肉捣弄的狠了,意识都有些模糊。

他宛若一汪泉眼,潺潺不断的喷洒着淫水,方前饮下的酒水也转换成体液与丝丝不易察觉的尿意。

时间久了,这股强烈的尿意袭上下腹,意琦行忍不住夹紧大腿,神智一瞬间清醒过来。他竭力抑制住尿意,向身上人求助:“嗯……绮罗生,我,我有些内急,你放开呃啊别顶啊!绮罗生笑的一脸恶意,顺势夹紧了些,“啊别……”“你再忍一忍,我马上要出来了。”几乎是迷恋他这副极度隐忍的模样,绮罗生并没有答应他的恳求,只是暗了眸子,盯着他皱着眉有些扭曲的脸,极速又剧烈的压着他猛操了几十下,抽搐了肠肉射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啊……不行了……”双拳锤上身上人的胸膛,排泄的欲望快要讲意琦行逼疯,理智在警告身体:不可以尿!绮罗生稍稍平复了气息,松开痛苦不堪的意琦行,温柔地安抚他:“没关系,你马上就能够舒服了哦。”男人乖乖点了点头,紧接着,在男人震惊的注视下,他从背后抱住男人的腿弯,以婴儿把尿的姿势将他抱起,走出了船舱。

“你做什么!不要!”意琦行恐慌的看着自己以如此羞耻的姿势被人抱出船外,吓得心脏差点骤停,“放我下来!”

画舫行驶在平缓的湖面上,离岸边距离甚远,一层薄薄的白雾将其笼罩,远远望去,只能看清湖岸的几株杨柳树。但以意琦行的武功实力,他清晰看见岸上行走的路人与浣纱的妇女,甚至可以听清行人之间的交谈话语。

此时此刻,绮罗生尚是衣冠整洁,可他却是赤身裸体,私处一览无余。巨大的恐惧席卷了意琦行,他抓紧了绮罗生的衣袖,颤抖的央求:“求求你……不要……会被人看见的!”绮罗生抱着他走到船沿,拍拍他的臀肉,依旧不紧不慢:“没关系,他们看不见你,你就尿这吧,别憋坏了。”

“混蛋!”意琦行此刻恨不得一剑捅了他,他又如何做的出这种事?即将被人发现的恐惧让他身体敏感到极致,似乎所有的触觉都集中在肉棒上,龟头的淫液比之前涌的更厉害了些。尤其当绮罗生想要伸手去把尿时,意琦行终于支撑不住,颤抖着哭了出来。

“呜呜……求你,我真的,真的尿不出来……”眼泪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他连一句连贯的话也说不出,绝望像潮水般将他淹没,他只能寄托于身后唯一的依靠。

白衣公子似乎是叹息了一声,轻轻将意琦行放了下来,从背后扶着他的腰,“相信我,不会有事的。”张唇含入他圆润的耳垂,一只手悄悄探进他的臀缝,停留在牡丹花蕊上,掐住那点点嫩红揉搓碾压。

“呜啊啊——”伴随着带着哭腔的长鸣,意琦行两腿一软,肉棒像被电流穿过般瞬间溃不成军,剧烈跳动着射出一股股粘稠的白色精液,花穴也抽搐着喷出一股透明淫水。紧接着,绮罗生的另一只手握住快要射完的肉棒,附身在他耳边轻轻吐出:“嘘——”

意琦行下腹一酸,一股热流冲破理智的禁锢涌上尿道。马眼微微扩张,微黄的液体便倾泻而出,全数洒入湖水中。

完了!意琦行脸色苍白,眼里一片绝望之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完了……被看见了……

“混账……呜呜……”意琦行像是委屈到了极致般啜泣起来,他无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器官,竟就着绮罗生的手在大庭广众排泄出来。眼睁睁看着自己做出如此羞耻之事,意琦行方前还极力挣扎的身体此时已经绝望的垂下,因哭泣而微微颤抖。

雪白的肉体在黑色船木的映衬下更加情色惑人,肥硕的臀肉由于姿势微微嘟起,被旁观者炙热的目光视奸了无数遍。

绮罗生站在他身后,下意识舔了舔嘴唇。无法否认,这副身体无时无刻不在挑拨自己的欲望,而男人的眼泪则在心头割了道口子,闷闷的疼。心疼,身下的肉棒更涨的疼。

可地上人的模样也太过可怜,绮罗生收起心思,长手一揽,将他打横抱在怀里,弯腰进了船舱。

感觉身体猛的被人抱起送进船里,意琦行抹了抹泪眼,爬起来裹整好被扯开的衣袍,将头转了过去,铁了心不理某人。

“宝贝儿~”对方柔柔的唤他,用手去抚他的发。意琦行甚至可以想象出他脸上藏不住的笑意,心中恼怒又增了三分:如今还要取笑我,到底将我当做甚么!拧紧眉头,意琦行强忍着怒火转过头,抬手就要打掉对方骚扰的手。

“别碰我!”

“啪——”

随着一声清脆的巴掌声,空气瞬间凝固下来。

看着绮罗生俊脸上五个明显指印,意琦行懵了。绮罗生被这股并未收敛的力量打的偏过脸去,摸着脸好似有些意外,若有所思的望着意琦行。

“我终于把你惹生气了吗?”绮罗生低着眉尾,他这张脸做伤心忏悔的模样对人可是不小的考验。意琦行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想去摸那巴掌印,却硬生生克制住了手指。

“我不是故……哼,你这次未免也太过分了,怎么可以逼迫我做这种,这种事!”强行压下内心的不断争斗的小人,意琦行梗着脖子骂道:“我还如何有颜面活在世上……”骂到此处,心里不由地委屈起来,鼻子一酸怕是又红了眼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爱……真是太可爱了!绮罗生下腹一紧,面上伪装的伤心假象再难维持,抓着人的脚踝一把扯过来,封住那张正欲骂喊的小嘴,让那张冷酷的俊脸上沾染淫荡的红霞。

呼吸逐渐沉重,绮罗生压住他的脸,灵活的软舌在他嘴间扫荡一空。口中被占领,侵略的手掌在敏感的胸腹肆意揉搓,意琦行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唔唔……你走开!我不想看见你!”

“好好好,不见不见啊。”拇指重重按揉着鲜艳薄唇,绮罗生眯着桃花眼,笑得宛若一只狐狸。他骑在意琦行的胯上,将他牢牢笼罩在身体下,随手扯了自己的腰带,性感的腹肌在衣衫里若隐若现。他将衣带绕着意琦行的脑袋缠了一圈又一圈,将他的眼睛遮得严严实实。

“怎么样?这样便见不着我了哦~”轻佻的调笑在耳边回荡,湿滑粘稠的舌尖像软虫般顺着耳廓钻入,叫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即便也不情愿,双眼还是被蒙的死死的。身陷黑暗世界,虽有衣物遮挡,但触觉神经反而比先前敏感数倍,对方在自己身上的所作所为,全都以数倍的刺激反馈到五脏六腑,好……好舒服,但也是极致的痛苦……

“无赖!流氓!”意琦行惊慌失措的伸手向前摸索着,反让人扭住手腕压至背后,他气急了,搜刮着肚里为数不多的骂人词汇反复骂道:“强词夺理!胡搅蛮缠!我真是看错你了!”

“耶~傻剑宿,你可错怪我了,我早已在船外设了结界,平常人哪里看得清船内呢?”说完,隔着衣物在呆愣住的男人乳首上舔了一口,委屈巴巴地说:“你这一巴掌啊,打在我脸上,疼在我心里。”

意琦行嘴微微张开:“啊?”没想到竟是自己错怪了他,还动手打了人……怒火一瞬间消失殆尽,一丝愧疚攀上心头。“我不知长他多少岁,怎么还与小辈这般计较,岂不是倚强凌弱?”意琦行暗暗自责,心也软了八分。

“还在疼吗?快让我看看。”顾不上计较他的无礼行为,意琦行挣来双手就要摘下眼上的带子,却被绮罗生再次抓着手腕按过头顶。

“不劳费心,用你的身体抚慰我就可以了。”男声愈加温柔醇厚,提出的要求却荒唐的过分。

“啊?那要我怎么……怎么安慰……”话没说完,银色的脑袋快要垂到胸口,他听见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声音震耳欲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未等他反应过来,身子突然被人猛的推到在地,头重重的撞上船板:“唔!”炙热的喘息在耳边缠绵:“你别这样勾引我,我可不敢保证不会将你操死在这里。”一根滚烫的粗棍子抵上他的下腹。

意琦行僵着身子不敢动弹,他看不见对方的神情,还以为是自己情不自禁的挣扎惹了他,于是极小声地建议他:“我不乱动了,你捆了我罢。”对面却似乎惊讶到了极点:“你!”随后却咧开嘴笑了,“呵,无妨,只要你答应我的要求,我便十分欢喜了。”意琦行稍加考虑,顺从的点了点头。也罢,是自己误会了人家,便都依了他吧。

“首先,”冰凉的扇柄挑开他的衣领,“道歉的时候要露出奶子,这可是常识,剑宿不会不知道吧?”

“什……什么常识?我怎么从未听过!”意琦行呆若木鸡。绮罗生不依不饶,“哈,你不知道的可多了去了,大宝贝儿。”恶劣从鼻间发出嗤笑,扇柄托起他的下颌,不给他反悔的机会:“快脱吧。”

……冤家!没办法,意琦行只能乖乖将敞开的衣领拉至臂弯,露出流线型的肌肉。眼罩阻碍了他的视觉,赤裸的胸膛让冷风一吹,身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挺起胸膛,意琦行极不自然的低声道:“抱歉……这样可以吗?”

怎么不可以!简直在引人犯罪!绮罗生极力克制住想将他就地正法的冲动,继续循循善诱,“诶呀,这好酒都让你洒去一半了,让我怎么尽兴啊。”

“那你想如何?我赔给你。”

“你来当我的酒杯,把奶子竖起来,让我在你的胸口喝酒,怎么样?”

这未免也太羞耻了!但世人皆知意琦行从不反悔,他臊红了双颊,在对方的催促下,慢慢将胸部的肌肉往中间挤压。厚厚的俩快弹性十足的肉挤在一块,叠出一条深深的沟壑,那两粒樱桃大小的乳头涨的好似快爆掉,直挺挺的立在胸肌上,在手掌的摩擦下一股一股的流着奶汁,沿着中间的深谷缓缓流下,在肚脐的凹陷出聚集。顺滑的银发披散在脸侧,白色的布带将眼睛遮的严严实实,嘴唇因为紧张而微微张开,隐约可见其中柔软多汁的小舌。淫荡与禁欲奇妙的融合在一具身体里,一股奇异的牡丹花香也随着情动从他双腿之间挥散在空气中。

“你真美……”绮罗生着迷的俯视这副完美的躯体,满足的看着他因自己的夸赞而害羞的抿抿嘴角。撕开一壶酒的盖子,抓着瓶口将酒液倾瓶而下,全数倒在鼓起的胸膛上。

“啊!好烫!”敏感的肌肤被酒精带来的强烈刺激烫的打颤,乳头火辣辣的疼,又带有极致的爽快。紧接着,炙热的强势的吻随即而来,奶子上的酒液被唇舌舔吸与咬舐着,混着乳头上的奶水喝进了肚子。“你在做什么……啊!别吸!”

失明的恐惧与身体被肆意玩弄的快感折磨着意琦行,他仰着头直勾勾的抽着气,勃起的肉棍抵着腹部,叫嚣着想被操干的欲望。“啊哈……绮罗生,我,我不行了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据说胡人喜嗜马奶酒,我倒觉得人奶酒更胜一筹啊。”绮罗生含了口酒水,低头去吸那对水光滑亮的奶子,弹滑糯实,软硬刚好。他像挤牛奶般用手圈住这对奶子,时紧时松,时搓时揉,意琦行被他弄的快要崩溃,抓着他的头发淫叫不断,奶水源源不断的从圆粒涌出,冰冷而又火热的酒精激的胸腹肌全数隆起,修长的双腿忍不住盘上绮罗生的腰。“不……不行了,求你……”

“求我什么?操你的骚棍子吗?”

“求你……操我啊……骚肉棒好痒”“你这个骚奶牛,奶子喷这么多奶不说,连肉棒也喷了不少啊!”绮罗生抓着这根深红的肉棍子狠狠撸了几把,马眼立马收缩着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不要啊!呃啊……轻……”连脚趾也蜷缩在一起,意琦行的腰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身体被酒水与奶水沾染的一塌糊涂,牡丹花愈加鲜艳。

穴口抵住肉棒,绮罗生耐住肠肉的瘙痒,臀肌夹住龟头浅浅的研磨,“叫床给我听,宝贝,叫的好听就插进去哦。”

混蛋!都这个时候怎么还戏弄他!意琦行憋红了脖子,腆着脸轻喊了一声:“相,相公,我的骚穴好痒……好想,好像被人操……”“还有吗?继续呀。”意琦行咬咬嘴唇,恼怒的瞪了对方一眼,可惜被眼布遮盖,毫无威慑力。绮罗生微微下压了身体,穴口立即吞没了龟头的四分之三,深红的粘膜包裹着圆头,浅浅的吸吮着。

“够了……我……意琦行,喜欢被男人操……骚货想被操死!”欲望终究还是占了上风,意琦行为如此淫荡的自己感到羞愧难当,可身体被这淫话一激,上下两个出水口更是喷水不止。

“真骚啊,啧啧,满足你!”用力一挺身,俩具身体深深的结合在一起,更是天造地和的合适。粗壮的柱身瞬间贯穿了肠道,狠狠碾压着前列腺,绮罗生也忍不住“啊”的一声叫出来。“让我尝尝你下面的奶水是不是一样纯!”敛了心神,几乎是发了狠般绞紧肉穴里的骚棍子,此时此刻只想操死这个发了情的男人,操的他全身布满自己的精液,沉沦在欲海变成他的专属精盆。

“啊啊啊啊啊……好爽……你好厉害,用力……”意琦行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肉棒更是涨到极致,敏感的惊人。他想要更多的刺激,更多的爱抚,甚至是更粗暴的性虐。“啊哈……肉棒要被操坏了……乳头,好涨唔……”空闲的双手玩弄着自己的奶子,将胸腹掐的奶水直流。绮罗生抓着他的肩膀将他抵在墙上,每一次的冲刺都会将人撞的位移,撞的墙板嘎吱作响。

九浅一深,来回旋转……绮罗生用尽了手段,让淫荡的肉棒吐出一次又一次的牛奶,直到意琦行完全瘫软在墙上,柔顺的发散乱开来,翻着白眼被操晕。模糊之间醒来,却看见绮罗生依然在身上驰骋,又重新陷入快感的地狱中。

“不要了……求求你……我真的射不出来了呜呜……”丢脸的哭着恳求,却被人抓着头发按到对方面前来一次深吻。快要窒息的意琦行用力锤打对方的胸膛,却无法换来丝毫同情。

混账,再也不要对他心软了!这是剑宿再次昏过去前的唯一想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出了船舱,湖上的微咸湿风扑面而来,带有早春特有的慵懒惬意,吹在面上也不免让人有些微醺。

意琦行揉了揉肩膀,他已在这精致的小船上住了些时日,船舱空间虽比其他寻常画舫大了不少,但要容纳两个身材高大的成年男子还是有些畏手畏脚。即便剑宿已是万分小心,却还是经常碰翻桌上的画笔或砚台。因此他没少被绮罗生以索要赔偿的理由压在身下肆意轻薄玩弄。想到此处,意琦行不禁面红心跳,赶紧摇摇脑袋将这羞耻回忆甩到一边。

他取出自己惯用的佩剑,脚尖轻立于船头狭窄的最前端,迎风而舞,身姿却轻盈稳定。再不活动活动筋骨,他这把老骨头恐怕要生锈了。

脚下木板虽不足巴掌大小,他却如履平地,将一把长剑舞的虎虎生风。银光微闪,轻颤的剑声宛若龙吟,倒映出冰冷绝傲的双目。柔软的水袖与杀气腾腾的剑锋缠绵交错,这种反差感却完美融合于剑者之身。

纱帘掩住的船舱中缓缓传来古琴之音,伴随意琦行的招式时而低缓,时而高昂,衬的剑者多了几分虚幻之感,宛若天上人,境中花。

一曲将毕,意琦行的额头也渐渐渗出薄汗。他轻轻挽了个剑花,收了势,准备跃回甲板。不料,本来平稳的真气忽然一滞,脚下一滑,“呀!”他轻呼一声,竟要摔入河去。

千钧一发之时,一节白绫以迅猛之势穿过纱帘,紧紧缠在剑宿的腰上,白绫再一使力,意琦行便已被拉回了绮罗生怀里。

绮罗生用扇柄抬起怀中苍白的俊脸,冰蓝眸子中还有些未消散的茫然。“你啊,走路也能掉水里。”手指不老实的探入他的衣襟,夹住那里已经硬挺的乳粒轻轻拉扯,“怎么这么不小心?”“唔……别闹。”意琦行连忙抓住那只作乱的手,面无表情的脸上隐隐透着红晕。“我没事,一时气息不稳罢了。”经脉里的内力这几日总是时有时无,通常伴随腹部隐隐作痛,所幸这种微弱的痛感稍瞬即逝,内力也重新恢复过来,他也不作多想,这种状况乃修真人士常有,并无大碍。

“这怎么行,”绮罗生却抓过他的手腕,伸出俩指搭在脉上,“我看这几日你不用出去了,乖乖待在船上,咦?”方才还笑眯眯的桃花眼瞬间睁大,放射出狂喜的光芒,搂在剑宿腰后的手往怀里一收,意琦行便踉跄着贴上他的胸膛,“做……做什么!”意琦行以为他又要做那种事,红着耳朵想推开他。“我问你,你平常是否会微微腹痛、恶心干呕?定要如实回答。”“啊?……有时会,怎么?”绮罗生的神态让意琦行有些不自在,莫不是得了失心疯?

“别动别动,让我摸摸它……”绮罗生小心翼翼的抚上剑宿精实平坦的小腹,宛若珍宝般亲吻着腹肌,“宝贝你可真厉害!”

“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了?”意琦行按住在肚子磨蹭的毛绒绒的脑袋,一股不详的预感浮上心头,绮罗生这般反常,一定事出有因。

“没什么!”多情的桃花眼此时深深凝视着他,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印进眸子,“我只是欢喜,我要当父亲了!”

“你有孩子了?”相比绮罗生的喜悦,意琦行却如同置身冰窖,艰难的从哽住的喉咙中喃喃道,他好像失了全身的力气,高昂的头也垂了下去。他心中有无数的疑问,却无法鼓足勇气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颌被挑起,对方炙热的吻在唇角落下,他紧咬着唇,不肯松动一分。绮罗生有些诧异的看着他,“你怎么了?不高兴吗?”意琦行从他的压制下强行转过头去,看似冷淡的声音有些抑制不住的轻颤,“你何时有的孩子?怎么也……不告诉我。”

绮罗生愣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傻剑宿,你就是孩子他娘啊!”

出乎绮罗生意料之外,面前的男人没有欣喜,而是目瞪口呆,满脸不可置信,似乎还在消化自己听到的事实。脸色由逐渐白转青,最终变化为暴怒,运掌向绮罗生的心口拍来。

“绮罗生!你胡说什么!”掌风杀气腾腾的袭来,却忘了自己仍在他人怀里。绮罗生眼疾手快的擒住他的手腕,向背后一扭,意琦行顿时动弹不得,素袍裹住的胸膛被迫挺起。“是真的!你还记得在叫唤渊薮的那一次吗?”意琦行被他死死按在墙上,心中又恼又气,只想狠狠拍他一掌,那人却咬着他耳垂喘着粗气解释道:“就是那次,我将精液灌进你的女……”

“住口!不要说了!”意琦行闭紧双眼,不想再从他嘴里听到惊世骇俗的话语。他身为男子如何能怀孕?可那日的情景却在脑中逐渐浮现,愈加清晰,即便他再固执,再不情愿,腹中隐隐绞痛也逼他不得不承认事实。

“我无法接受他,我做不到……”眼眶渐红,他仰起头努力睁着眼不让脆弱落下,心情却是无比沉重。且不论世俗伦理,他身为武道七修,肩负无数责任与仇债,孤身一人已是极限,他又如何承担起一个脆弱孩童。

“唔……”盛满泪水的眼眶被柔软的舌尖舔弄着,灵活的舔舐过冰蓝色的眸子,吮吸因刺激而渗出的眼泪。“放开我……!”挺翘的臀肉被大掌纳入手心抓揉,被迫挺起的胸膛也没能逃过魔掌摧残,面包般硕大的奶子看似坚硬,却叫人蹂躏成一团面团,像挤牛奶似的扯着乳头,挤出一股股带着奶香的淫水。“混蛋!”他被搓得浑身发软,滚烫发红,气的直打颤,心中直骂道色鬼冤家。

刚穿上不久的袍子又被扒开扔在一边,眼看下半身也将失守,意琦行沉下气,运起功体,伺机而动。当绮罗生吻上他的胸乳时,候时已久的右掌猛的拍向他的肩膀——“啊!”熟悉的腹痛翻涌而上,经脉真气忽滞,掌至人时已经失了九分气力,被绮罗生轻松握住。

“宝贝别生气……嗤!”俊美的面孔埋入厚实的奶子里不肯松开,他像婴儿似的吮吸着嘴里的乳头,坚硬的贝齿衔住突出的肉粒,用力一扯,这块弹性十足的软肉便拉扯成匪夷所思的长度,意琦行再支撑不住,“啊啊啊啊啊!”胸肌抽搐着喷出一股股奶汁,紧闭的双腿也无力的分开,任君采摘。

肉棒被掌心紧紧套弄,用了七分的力气,痛的意琦行曲起长腿去踹他,肉柱却更加茁壮,浑圆的蘑菇头喷出的汁液将柱身与手掌打湿的一塌糊涂。“啊……不要!滚,滚来唔……”一根长指悄悄抵上他的花穴,“不要!不要!”意琦行顿时如同电击,全身的肌肉都绷紧隆起,抗拒着在花穴在打转按揉的手指,“别怕,我只是想让你更舒服一点。”绮罗生的态度温和却不可撼动,他强势的将身体挤进意琦行的双腿,一只手握住他的肉根,一只手揉搓着睾丸下的肉缝。

“不……啊哈……好奇怪,你,你不要碰……”阴蒂与肉棒被玩弄的双重快感充斥在全身的每一处细胞,理智叫嚣着不要动情,可早已被调教过的身体却诚实的臣服于情欲之下,淫荡的扭动起雪白肥臀起来。

“该死,你就不能老实点,”绮罗生憋的双眼布满深红,身下的男根快要炸裂,空虚的肉穴饥渴的蠕动着,恨不得绞上一根棍子狠狠操弄,“我还没操你,这骚屌就这么迫不及待勾引我了?”掐住深红的牡丹花蕊狠狠一拧,“啊啊啊啊啊啊痛!放开!”意琦行的腰难以控制的向上挺起,臀部摇摆着想摆脱绮罗生的折磨。“痛?我看是爽的不行吧,你的骚屌都喷水了呢!”恶意撸了撸颤抖的棍子,绮罗生卸下外袍,裸露的精瘦背肌上竟有一株正缓缓盛开的牡丹,与意琦行腿侧的牡丹如出一辙,散发着浓烈的花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意琦行一时间忘了挣扎,楞楞的望着绮罗生的动作。绮罗生双眼一弯,丰唇勾起风流迷人的弧度,他道:“此花并不仅仅带有异香,”他特意转身展示给意琦行看清,“你道我为何给你刺身?”他好心的解释道:“她能增强你的体质,使你到时候……能减缓不少痛苦。”意琦行知晓他意有所指,但不予领情,冷哼一声便不再看他。

谁知绮罗生竟双臂抱住他的腿根,强行将他的臀部向上抬起。他一时措手不及,柔韧性惊人的腰被折成了匪夷所思的角度,他的头肩抵在地上,大腿贴着腰侧,粗长的肉棍笔直的对着他的脸颊,意琦行双瞳一缩,大腿内侧的牡丹花丛竟全数落入眼帘。

“我希望你能看见它一次,你的身体真的很美。”绮罗生痴迷的伸舌去舔弄那朵盛开的牡丹,惹的手下健硕修长的腿止不住的颤抖。“我看见了……你放我下来……”意琦行涨红了脸,又羞又恼,鼓胀的龟头溢出的粘液滴落在他的脸上,淫糜的牡丹在绮罗生的舔舐下越发艳丽,他承受不住这种巨大的视觉冲击,只得腆着脸求道。

绮罗生没有再过多折腾他,顺势放下腿。意琦行趴在地上,虚弱的喘息着。绮罗生将他翻过身,制住想要挣扎的双手摁在头顶,熟练的分开双腿跨上他腰,缓缓吞没他的肉棒。

“呃……啊哈……不要……”

频率逐渐加快,男人压抑的呻吟也越来越放荡,雪白的身体柔媚的扭动着,惹得绮罗生欲火更甚,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一个个粗暴的青紫痕迹。

“不行……我受不住了……啊啊啊啊啊啊我要去了!”意琦行汗湿如雨,肌肤滑腻的像条鲤鱼。他努力挺起胯迎合身上人的动作,细嫩的脊背摩擦在粗糙的垫子上刮出道道红痕,却缓解不了骨子里的瘙痒。

终于,一股强劲火热的精液喷洒在紧致的肠道中,烫的肠道一阵抽搐,绮罗生也忍不住皱着眉射出来,射满了身下人的胸膛。

“意琦行,我……”话音戛然而止,绮罗生眸子溃散,不敢置信的看着点他睡穴之人,身体缓缓向前瘫倒,被意琦行扶住放在一边。“噗嗤!”一声,意琦行咬着牙抽出还在肉穴里的肉棒,带出肠道里一股一股白色的精液。

他稍稍清理了两人身上的精液,将道袍裹得严严实实,不漏一丝肌肤。

“抱歉。”他看了昏睡的绮罗生一眼,曲身飞出了画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天刚蒙蒙亮,老大夫闻着鸡鸣起了床,收拾收拾医馆准备营业。他们这小镇地势偏僻,只有这一家世袭的小医馆,因此老大夫也比常人起的更早些,怕耽搁了患者的病情。

他佝偻着背,摸着黑打开了医馆的大门,却见着一个高挑的白衣男子直挺挺的立在屋檐外。

“诶呀!”屋外黑灯瞎火,老大夫一时没看清,倒被此人吓了一跳。隐隐约约看去,只能见着男子背后的金属剑柄反射的银色光芒与肩上的薄霜,也不知他在门外站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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