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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湿软的双唇含着它细细地抿,间或用舌尖小小的挑逗,据说是用真兔毛做的兔耳朵也被他舔湿,细毛刮着耳朵,痒得要命。
“小哥……”吴邪喘着气,一个劲地想要逃离从耳朵上传来的刺激,“你别舔……呜啊……”
“我听说兔子的耳朵都很敏感。”张起灵松了口,一本正经地说着胡掰的话。
“问题是,老子不是兔子!”吴邪没好气地说,因为距离太近而错过了张起灵眼里闪过的光芒。
“的确还少了点什么。”
“你你你……”吴邪一听就急了,“你还想弄出什么东西来?!等等,不要扒我裤子!”
上方的男人根本没理他,手法利落地连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显然是熟练已久。看着还未有反应,隐藏在双腿间的小吴邪,男人轻笑了一下:“很可爱。”
“你滚!”吴邪被看得脸红,一个扫风腿扫了过去,“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轻松地接住了吴邪的大腿,手覆在上面,慢慢地往大腿根部摸去。色情地撸了一把小吴邪,又暗示性地按了按私密处的皱褶:“是很好看。”面瘫着一张脸,男人正经八百地说道。
“靠!”吴邪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男人俯身给了他一个吻,然后翻身下床,从一个大箱子里掏了掏,拿出了一样东西。
吴邪看着吞了吞口水。
那是一个兔尾巴一样的东西。
圆滚滚毛茸茸的,煞是可爱。
连接着一根大概三指粗的细长白色棍子,看起来就像一个顶着白毛圆球的笔,小朋友大概会很喜欢。
吴邪却脸色都变了。他有不好的预感。
“你。。。你别乱来!小爷可不是好欺负的!”他结结巴巴地威胁道,没有什么底气。伴侣之间武力值相差太远就是这点不好,发生家暴的时候情况就会一面倒~~(╯﹏╰)b
张起灵俯视躺在床上的吴邪,幽深不见底的眼神在他身上徘徊了一会儿,便点了点头,随手将兔尾巴放在了床边。
咦,这么好说话?
吴邪意外地眨了眨眼。
张起灵慢条斯理地开始脱衣服,在吴邪面前袒露他值得自豪的精瘦胴体。
脱衣服也是一门艺术。
首先,人定要长得好看——不好看你还看个屁啊,其次,要慢条斯理不慌不忙,偶尔还要抛几个媚眼露出几个诱惑性的笑容——当然最后两点难度太大不适合面瘫的张家小哥。
吴邪目瞪口呆地看着张起灵慢慢地脱掉西装外套,干净利落地甩开领带,用一种悠闲的态度,修长的手指灵活地一颗颗解开衬衫的纽扣。一大片的肉色慢慢从衬衫的遮掩下蹿出来,在日光灯的照射下相当的勾人眼球。接下来是皮带,瞧那抽皮带的力度和速度,吴邪差点以为张起灵是要抽他。随手扔掉皮带,似乎是急躁了,快速地脱下了西裤和内裤,吴邪看着张起灵胯下的东西,吞了吞口水。
那玩意他见过很多次也接纳过很多次了——上下两张嘴都有,但是每一次见到都还是有一种强烈的想法——尼玛总有一天要割掉张起灵的那玩意!
“吴邪。”
“啊?”突然听到张起灵叫自己,吴邪条件反射应了一声并把目光往上移,正对张起灵的视线。
吴邪再度红了脸。
这人从脱衣服开始就把视线钉在了他的身上,看得他热血沸腾。
胯下软绵绵的东西稍稍抬头了。
张起灵不知从哪里翻出来一个黑色狼耳朵的头箍,面不改色地替自己戴上。
。。。。。。卧槽小哥你都多少岁了还玩角色扮演动物世界吗小时候也没见你这么有过童心啊?!
明显吴小邪尚未意识到这是情趣不是童心。
吴邪双手被绑,目瞪口呆地看着顶着毛毛倒三角狼耳朵的张起灵倾身凑到自己跟前,鼻尖蹭着鼻尖,连呼吸都混在一块儿了。
“小哥,你。。。。。。”
一千只草泥马在吴邪脑海呼啸撸过,他傻傻地望着对方,张起灵黑珠子似的眼眸也一瞬不瞬地与他对视。
吴邪愣是从张小哥毫无波澜的眼神里看出了几分纯真的意味,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随意夹着的黑毛耳下黑发微乱,几根掉出来的发丝披散在额前,白净得天怒人怨的脸孔就在吴邪咫尺之距。
吴邪心跳乱了一拍。
尼玛小哥你不知道卖萌有罪吗?!
张起灵亲了亲吴邪的脸颊:“别急,再等一会儿。”
“谁他娘的急了!”吴邪红着脸吼道。
张起灵带有一丝戏谑地看了看微微抬头的小吴邪,吴邪被看的紧紧合拢双腿:“不许看!”
张起灵瞥了吴邪一眼:“早看过了。”
“靠!”吴邪憋红了脸骂了一声。
张起灵又从箱子里拿出了一根皮带似的,上面缀着一根……狼尾巴?
……闷油瓶你今天是想扮演大尾巴狼么?
就算是也麻烦你不要这样扮演啊!
吴邪看着张起灵系上了那根奇怪的皮带,瞬间很想掩面。
“狼饿了,要吃兔子。”张起灵的嗓音低了几度,隐含着性感的意味,吴邪的心脏也恍惚被轻轻往下扯了扯,鸡皮疙瘩都跑出来了。
呜小哥不带这样玩儿的!
小吴邪明显跟主人持相反意见,并不遗余力地立正举起表达它真正的想法。
“兔子肉有什么好吃的小哥你不如还是吃羊肉吧来来来你冷静一点松开我我给你去买羊腩栗子做羊肉煲吧保证吃了又暖和又舒服你一定会喜欢的你相信我先把我松开吧!”
张起灵嘴角微微上挑了一点,拿过那个顶着兔子尾巴的东西:“狼现在不想吃羊肉,他比较想吃兔子。”
弯下腰轻轻咬了一口吴邪的鼻尖:“肥嫩多汁的大兔子。”
靠,这闷油瓶的声音要不要这么性感?!
吴邪窘迫地应道:“兔子就兔子,你先放开我,我去买。”
“不用了,眼前就有。”
“诶?”
张起灵伸手摸了摸吴邪头上的兔耳朵,拉过去亲了一下:“很符合我胃口的兔子。”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