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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R】你除了弄我一手口水还能G什么(1 / 2)

1.

张起灵很喜欢吴邪的手。

十年前张起灵就意识到了,吴邪的手和别的土夫子的不一样。那时在队伍里,他一身书卷气站在吴三省身边问东问西,在一群糙汉中尤为突出,张起灵只当他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少爷体验生活来了。

或许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每每看到些什么,吴邪都要眨巴着充满好奇心的大眼睛巴巴地望向他,跟过许多队伍的张起灵第一次觉得有人能如此棘手。

不知道这小少爷是什么体质,总之该出现的不该出现的都落了下来。吴邪有危险,张起灵自是要去救的,这是他第一次摸到吴邪的手。很软,十指修长,是双书生的手,张起灵想着,这双手不适合用来下墓。吴邪紧紧抓住张起灵,脚下是万丈深渊,他的指甲搔过张起灵的手腕,张起灵顿时觉得心上某个柔软的地方也轻轻颤动了一下。

十年后再见到吴邪,他们对视良久,久到吴邪忍不住把他从身边拉了起来,他伸手抓向他想了十年的指尖,皮肤没有了十年前的滑嫩,发丘指所过之处皆是薄薄的茧子。伤痕如刀割般跨过十年划过张起灵的心口,那个会被粽子吓到躲到他身后的影子好像不见了。

吴邪没有动,任他细细摸过自己的手心再紧紧握住,温热从两人的连接处传来,被风沙席卷的气息在此时被他化开。

“回家了。”

下山的路很顺利,张起灵直至车队才放开吴邪的手。晚上他们为张起灵办了接风宴,吴邪和胖子喝了很多,有不少伙计对张起灵好奇着,便各自怂恿着来敬酒,想看看这个让他们东家日思夜想了十年的究竟是个什么神人。张起灵虽面上不显,但也打从心底地觉得高兴,便也没有推辞。

饭局结束后胖子神神秘秘地塞给张起灵一张房卡,让他把醉倒的吴邪背回去,然后就和坎肩俩人勾着肩摇摇晃晃地走了。

房间内很暗,张起灵把吴邪放到床上便进卫生间把毛巾打湿想给他擦擦脸。他刚跨出门就被一道黑影大力抵在墙上,他没有反抗,任凭黑影盯着他看,黑暗中看不清东西,黑影有些恼怒,便将脑袋凑到张起灵脖子处嗅着,似是觉得不够,还伸出舌尖细细舔舐着。

张起灵闷哼一声低声叫了声吴邪便掐住了他的手腕把他向后拖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把吴邪带到床上,又顺着他的力道倒了下去,他压在吴邪身上看他的脸。

“你后悔吗,我他娘的过得很不好,差一点,你出来就只能看到我的墓碑了。”吴邪抬起手托住张起灵的脑袋,他的眼神有些涣散,完全是个醉鬼的样子,嘴里说出的话却不带一丝酒气。

张起灵的眸色暗了暗,低下头没有说话,半晌,他捞起吴邪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吴邪楞楞地看着他,似是没料到这个反应。

吴邪的脑子被酒精糊住,他感受着自己的手指被含入一腔湿热之中却无法动作,他不适应地曲起手指,却被口腔内壁烫的不敢再动作。他的指节被张起灵轻轻叼着,摩擦了一阵又用了点力咬住吴邪的指腹,他的手指被尖锐的犬齿戳弄,似是要被身上的黑豹拆吃入腹,灵活的舌尖撩过相连处,密密麻麻的痒意爬满了全身。

身体的感官在酒精的作用下被放大,张起灵的牙齿扫过他手上的薄茧,微凉的唇瓣与皮肤贴合,吴邪由着自己的大脑被快感侵占,他扬起脑袋露出脆弱的脖颈,已经结痂的伤痕朦胧间又活了过来,手指变得湿漉漉的,沾满了身上人的味道,张起灵这才放开手指,鼻尖蹭上他的手心,手心处的皮肤比手指更为娇嫩,他感受一阵粗糙舔弄过,手掌间的纹路被舌尖仔细描摹,一时间,偌大的房里只有黏糊的水声传来。

吴邪的另一只手在酥麻下搭上了张起灵的背,狠狠抓着他身上的布料。“嗯......”突然的低吟吓了吴邪一跳,随后顿时咬紧了下唇,不愿相信这种声音是从自己的嘴里发出来的。吴邪的声音把张起灵的理智也唤了回来,他细啄了几下他的手心,又郑重其事地亲吻了一下吴邪的手背才终于放开了他的手。他捞过一旁的湿毛巾给还懵着的吴邪惨了擦脸,又将他的手指一根根地擦干净,才转身回了卫生间。

回过神来的吴邪沉默地抬起手,看了半晌将手指靠近舔了一下。

2.

吴邪发现张起灵有个癖好,他好像很喜欢亲他的手。

雨村的小屋只有两个房间,胖子立刻发声独占一间,吴邪看了张起灵一眼,张起灵也点了点头就将两人的行李放到另一个房间里去了。

自从两人睡到一张床上后,吴邪有时候早醒便能看见身边的人,张起灵感受到他的目光也睁开了眼,捉起他的手在嘴边碰了一下,道了声早就起床晨练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刚发现这件事打算跟胖子展开讨论的时候,胖子立马跟维护小鸡仔似的帮张起灵说话,

“亲就亲呗,你个大老爷们又不会少块肉,难得人瓶仔有个发呆外的爱好,天真同志你就体谅一下老年人吧。”说完嫌弃地看了吴邪一眼,又摇了摇头躺回沙发上刷小视频去了。

吴邪听了他的话,发现确实没什么能反驳的,只当张起灵是刚出来没有安全感,于是也就随他去了。自此之后,张起灵越发过分,从早晨例行一吻到三人泡脚时他也要抓着吴邪的手捏,仿佛是什么新奇的玩具一般。一旁的胖子直呼没眼看,拿起泡脚盆坐到沙发前看电视去了。

没有唠嗑的人了吴邪分外无聊,思考许久还是向张起灵问出了这个问题。

“小哥,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我的手啊?”

“嗯,喜欢。”

吴邪面对他的回答更疑惑了,他觉得他的手和别人的没什么不同,若要说前几年还嫩一些,现在的手都是握刀留下的痕迹,他真不觉得一手茧子有什么好吸引人的。

“难不成小哥是传说中的手控?”他后来又趁张起灵遛狗的时候和解雨臣说了这事儿,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一会儿,无语道,

“......哑巴张是不是手控我不知道,但他一定是木头控,还必须得是吹着西湖风长大的木头。”吴邪听到他这么说还想问是不是和黑眼镜呆太久终于傻了,可惜刚想开口就被解雨臣堵了回去,“你要是真这么闲,不如将家里值钱的东西清点一下,或者把哑巴借给我抵债也行......”吴邪听到他这么说立马挂了电话。

直到后来一次社死吴邪才反应过来解雨臣是什么意思。

3.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雨村是一个养老的好地方,人在这种闲适的地方待久了,总会冒出些别的心思。

饱暖思淫欲,吴邪自知不是个性欲很强的人,但人总有基本的欲望,特别是和张起灵睡一间房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处理过了,在厕所时间长了总怕被这个老神仙发现。

好不容易等到张起灵出门的时候,他被村里的李大爷叫去修水管了,吴邪眼巴巴地看着他出门,确认他一时半会回不来,就立刻回房间脱下裤子准备释放一下,他拉好窗帘,手刚抚上性器就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门外的张起灵看到吴邪在干什么也愣了一下,回过神立马关上了门。

如果他能把自己也关出去就更好了,吴邪扯了扯被子把自己遮地更死了。

他看着张起灵掏出手机似是给什么人发了消息,然后就过来扯他的被子,

“什......等等等等!......你干什么......”吴邪欲哭无泪,他真的觉得自己要萎了。

在张起灵抓着他的手摸上他的性器地时候他还是傻的,神仙一样的张起灵在帮自己泄欲这个事实超出了吴邪的认知,他的CPU要过载了。

张起灵把吴邪抱在怀里,吴邪的后背靠上他的胸膛,雨村的夏天闷热,张起灵平时只穿一件黑色背心,此时他碰上张起灵裸露在外的皮肤,觉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张起灵抓着他的手上下撸动着,手心的粗糙摩擦过柱体细嫩的皮肤,铃口不禁吐出了些清液。

“......慢点......嗯,慢点哥......”

吴邪的头享受着快感的冲击,不自觉地扬了起来,他靠着张起灵的肩上,转过头就可以看到张起灵的侧脸以及带着些情欲的眼神,两人的手被清液打湿,滑腻腻地顺着手背流下来,吴邪甚至可以感受到张起灵赤裸的目光落在性器上,视奸的感觉让他更加羞耻,张起灵很有章法,隔几次就加重一下,吴邪圆润的指甲时不时被他带着搔上铃口,想起张起灵平时毫无欲望的样子,他甚至怀疑张家是不是还要训练族人的手活。

铃口溢出的清液越来越多,吴邪的喘息在张起灵耳边不断加重,预计着他快要到了,张起灵捞起他的另一只手舔弄着手心,异样的感觉刺激着吴邪的大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等别——嗯——”吴邪眼前一阵白光,乳白色的液体沾了两人一手,溢出的快感让他止不住喘息,张起灵看到他沾满精液的手出了神,低头舔去了吴邪手里的液体,吴邪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手心的酥痒在情欲下变得明显,他弓起的腰肢被张起灵掐着,另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试图将自己的手解救出来,张起灵倒也没过多折磨他,转头贴上了他的嘴唇,舌尖撬开吴邪的唇瓣,精液的腥燥味还没散去,吴邪反应过来主动贴了上去,像个溺水的人一样肆意汲取着张起灵嘴里的氧气,张起灵勾起他的舌尖,与他交换了个深吻。

张起灵去洗手了,进入贤者时间的吴邪把脸埋在被子里,恨不得就此捂死自己。

闷油瓶帮我撸管了,还吃了我的精液。越想脸越热,如果他是个大姑娘怕不是已经羞愤致死了,他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表情面对张起灵了。

这算什么,兄弟间的友好交流?可张飞不会帮关羽做手活。

不知过了多久,张起灵拍了拍吴邪的后背示意他别把自己憋死了,吴邪抬起发红的眼警惕地盯着他,

“......小哥,你那时说喜欢......是什么意思?”

“喜欢你。”听到张起灵的回答,吴邪被子下的脸更红了,

“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他不敢确定。

张起灵应了一声眼里带上了点笑意。

吴邪重新把脸埋了进去,嘴角却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4.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吴邪的手很白,是那种透着红的白,很适合带手链。

张起灵第一次把那条链子给吴邪看的时候他没有反对,看着张起灵虔诚地为自己带上手链的样子,吴邪不免觉得有趣。那条手链和寻常的不同,它附带了三个套在手指根部的戒指,由三条细细的链子链接着,其中一条上串着一些小铃铛,抬起手来叮叮地响。

像是小姑娘戴的东西。吴邪这样评价道。

张起灵却摇了摇头,捧起吴邪的脸和他接吻。论憋气,吴邪自是比不过张起灵的,他被亲的迷迷糊糊,连张起灵的手悄悄探进了衣服里都没感受到。张起灵和他上床的时候喜欢给他留一件衣服,这种欲擒故纵的恶趣味被吴邪吐槽过几次,他抬起吴邪的腿架在手臂上,又抬头啄了啄他的嘴角,向下吻去,他露出的脖颈刚好顺了张起灵的意,他叼起吴邪颈一块细肉研磨,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游走。

半晌,他示意吴邪抬头,吴邪不明所以,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落地镜。吴邪看着两人一丝不挂的下身脸上一红,匆匆撇过头去。张起灵却不饶过他,就这样架着他的双腿抱起他,吴邪吓了一跳,忙用手环住张起灵的脖子生怕掉下去。张起灵把他抱到镜子前放下,吴邪被张起灵抓着翻了个身,张开的双腿在镜子前一清二楚,他想转过去却被身后人制止,张起灵把头靠在他的肩上,眼睛盯着镜子中的人。

吴邪还想说些什么,就被张起灵的手指不容分说地插入嘴中,发丘指夹着他的舌头,吴邪不敢乱动,只能不满地发出些细碎无意义的吟语。张起灵一只手拧开润滑剂,冰冷的液体落下,吴邪通过镜子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后穴瑟缩了一下,他顿时羞耻地闭上了眼睛。张起灵握着他戴上手链的那只手向下探去,在他的指尖碰到黏腻的褶皱时不禁挣扎了一下,

“睁眼。”张起灵命令道。

吴邪闻言慢慢睁开了眼睛,他看到自己的手指被放在泛红的穴口,手背上的那抹银色十分刺眼。张起灵抓着他抵在穴口的那个手指缓缓插入一个指节,内里的紧致在抗拒进来的异物,他慢慢放松身体,同时手指在张起灵的带动下发力,不等手指到达根部,张起灵就带着他的手抽插起来。吴邪实在没脸看镜中自己潮红的脸,于是偏开目光去看张起灵,他的表情还是没什么变化,只是如墨的目光死死落在那只手上,不愧是神仙哥哥,吴邪还有心思胡想。

吴邪本着逗他的心思,手指忽然发起力来,肠道适应了外来物让吴邪进入地更加顺利,链子上的铃铛随着快速的抽动响起来,在一片水声中显得格外突兀。

后来吴邪发誓他那时绝对听到了张起灵咽口水的声音。

“吴邪......”他看到张起灵把他另一只手上的菩提手串摘了下来。那是他二叔送给他静心用的,那十年间,他在烦躁的时候总喜欢抽着烟摩挲这些珠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起灵把手串递给他,他刚想出声却想起嘴里还含着张起灵的发丘指,只好疑惑地‘唔’了一声。张起灵没说话,抽出吴邪穴里的手指,转而推了一颗珠子进去,吴邪顿时挣扎起来,嘴里吚吚呜呜的说着什么,张起灵凭经验可以听出他应该是在骂娘,于是推了第二颗珠子进去,同时发丘指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在吴邪嘴里抽插起来。

他看到镜子里吴邪狠狠瞪了他一眼,便伸手自己将珠子一颗颗地推进去,珠子不大,但进去还是有些困难,到第六颗便又被吐了出来,沾满了肠液夹在穴口,吴邪哼唧着摇了摇头表示真的进不去了。张起灵抽出发丘指,抵在珠子上,吴邪张了张发酸的嘴哼道,

“你看,我就说真的进不......唔!”肠道里的一颗珠子抵到了他要命的地方,“你他娘的......!”

他看到张起灵又将珠子一颗颗推了进去,下身的酸胀让他实在不适,他又弱弱求饶道,

“小哥......真的进不去了,好哥哥饶了我吧——”

张起灵扭过他的脸和他接吻,吴邪看着他势必要把整串都塞进去的样子无法,只好尽力放松身体。终于最后一颗被推了进去,吴邪松了口气,菩提在身体里的感觉很不好受,本是用来静心的东西如今却被当成情趣,他又想起他二叔,觉得没脸面对他了。

看着张起灵在穴口按压,吴邪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探入一截手指,在内壁摸索,发丘指在墓里的功夫此刻被用在他的后穴里,肠道里的珠子被挤压的乱了位置,吴邪感受着异样缩着身子往后躲,在张起灵看来吴邪就是在往自己怀里钻,他轻笑一声又探入一截,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好涨......小哥......”吴邪委委屈屈地在他耳边求饶,张起灵的手指带动着内里的珠子,凹凸的表面擦过肠道内壁,张起灵又把他摆成侧躺的模样,抬起他的一条腿,手指更加深入,吴邪环着他的腰把脑袋埋在他的胸口,小声呻吟着。他看到张起灵胸口墨色的麒麟已经显了出来,他神差鬼使地舔了一口,张起灵呼吸一滞,手下发力整根手指都捅了进去。

“啊——”吴邪被这一下激出了眼泪,敏感点被发丘指擦过,张起灵摸到凸起轻轻一按,发丘指的威力吴邪在墓里见识了许多遍,如今倒是栽在这儿了。

吴邪被这一按浑身一紧,白浊溅到张起灵的手臂上滴落下来。他发出无声的呻吟,爽的白眼一翻,连舌尖都无意识地探了出来,弓起腰又脱力塌下来倒在张起灵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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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的瘙痒惹得吴邪很难受,张起灵拿着毛笔在吴邪身上留连着。

“小哥......你在写什么......”吴邪不安地转过头去看。

2.

阳光正好,一层金色透过窗户洒在吴邪的字帖上,吴邪端坐在书桌旁练字,十年间太累,回雨村放松一阵后,他决定重拾老本行。

他抬头放松了一下,便和树上的张起灵对上了眼。吴邪抿嘴一笑,做了个‘过来’的手势,张起灵便毫不犹豫地跳下树向屋里走去。

“小哥,闲着也是闲着,我教你写瘦金体好不好?”

吴邪在朝自己摇尾巴,可爱。张起灵心想,然后点了下头。

他坐到书桌前,吴邪站在他身后,握着他的手一笔一划地写下‘张起灵’三字。

“看这儿,笔锋要切入纸面,笔尖向上,笔杆向后倒......”

张起灵学东西很快,吴邪带着他练了两遍之后就写的有模有样的。两人贴的太近,张起灵能感受到身后传来的热源,他握着笔,在第一个‘张起灵’添上了几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起灵爱吴邪’

吴邪脸一红,笑骂了一句老不正经的,就被张起灵牵着手带到了床边。

他俯身亲了亲吴邪,张起灵的唇瓣微凉,此时却惹得吴邪有些燥热。舌尖相触,他们互相汲取着对方嘴里的氧气,张起灵拉起吴邪的衣服,正值炎夏,吴邪只穿了一件背心,张起灵很容易便脱了下来。

“这还大白天的呢......胖子还在家......”

“无妨,练字。”张起灵说着就走下床去。

吴邪有些懵,他看着张起灵从他的笔架上取下一只狼毫,又倒了些墨汁在砚台中,他沾了点墨提着笔向吴邪走来,

“趴下。”

“你要干什么?”吴邪一脸警惕地看着他。

“乖。”他又凑过去贴吴邪的嘴唇。

吴邪受不了张起灵的撒娇,乖乖地转过身趴好。他感受到笔尖从自己背上划过,带起一阵痒意。吴邪的腰窝很敏感,做爱的时候张起灵一碰就能感到后穴收缩了一下,等到笔尖凑近腰窝的时候,吴邪终于痒得忍不住翻身,又唯恐墨汁蹭到床单上,只好向罪魁祸首求饶,

“啊......!别!小哥别在这!......求你.......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起灵闻言没有停下,他按住吴邪颤抖得不停的身体,在他身上写下了最后一笔方才放下。

身下的吴邪早已喘得不能自已。

3.

张起灵将润滑剂倒在手心揉开,用两根手指沾了些伸向吴邪的后穴,他的手指揉搓着穴口,等到褶皱变得柔软,二指深入,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吴邪的敏感点,重重摁了下去。

“嗯......!”吴邪被激地浑身一抖,呻吟声也从嘴里滑了出来。

他感受到穴口被两根手指扒开,又有什么滚烫的东西贴了上来,等吴邪意识到是什么的时候,张起灵已经抽出了手指,将舌尖顶了进去。吴邪绷紧了身体,捂着嘴不让喘息声流出,另一只手试图将身后的张起灵张起灵推开,

“啊......小哥别......别舔......要去了嗯——”

肠道被舌头不断搅弄,前端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精液,吴邪累的不住喘气,

“好快。”张起灵抓住吴邪刚碰到他发丝的手往后扯,抬起头靠近他耳边轻声道。

吴邪无力地瞪了他一眼,刚想说什么又被张起灵揉捏前列腺的手刺激地闭上了嘴。手指按摩的面积太大,张起灵捡起一旁的毛笔将笔杆插进潮湿的穴内,毛笔末端的折点抵上肠道中的凸点,吴邪刚被撤了手指换了一个更细的东西,不满地哼哼着,摇晃着屁股要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起灵握着笔杆快速抽动,尾端次次攻向前列腺,没有产生一点多余的快感,吴邪被插得发出哀嚎,嘴里说着‘哥哥’‘起灵’等求饶的话,他向前爬去试图逃离这刺激,又被张起灵抓着腿拖了回去。

肠液从后穴溢出,被笔杆抽动溅得到处都是,等到吴邪的前端再次喷出白浊,张起灵才将毛笔抽出,尾端还连着断不了的银丝。

吴邪累的趴在床上,被张起灵抱起来搂在怀里,他靠在张起灵胸口大口呼吸着,本以为已经结束了,张起灵把手伸向他的性器的时候,他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干什么?!不行了小哥!真的不行了!”他两手捂着性器不让张起灵靠近。

张起灵软下声音轻轻叫了声吴邪,末了又抬眼看他。

靠,又来!吴邪在心里骂了张起灵百八十遍,见张起灵又想靠过来亲他,连忙把张起灵推开,弱弱地妥协道,

“......最后一次。”

张起灵还是如愿以偿地亲到了他,吴邪闭着眼任他折腾,他被吻得五迷三道的,性器又被张起灵伺候的舒服,

趁着他迷糊的时候,张起灵从抽屉里抽出一根细棒。

吴邪被前端突然的疼痛惊醒,双手被张起灵握住,他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张起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疼!啊——张起灵!你他娘的!离婚,必须离婚!”吴邪哪受过这种刺激,吓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转身就想跑。

可他刚被张起灵折腾地浑身无力,哪里是他的对手。张起灵安抚了他一会,再三保证不会有事,看着他软了的性器皱了皱眉,又将手指深入后穴,按摩着他的前列腺,等着性器颤颤巍巍地立起来。

他被张起灵压着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将尿道棒推入。陌生的异物感让吴邪恐惧,但身后的张起灵又是他安全感的保障,一时的矛盾让他受不住地往张起灵怀里缩。

张起灵把吴邪的脑袋按向胸口,遮着眼睛不让他看,等到尿道棒进入到了一个深度后他停下来等吴邪适应后,才慢慢开始抽插,尿道棒颗粒感的表面刺激着肠道的神经,吴邪渐渐得了趣,轻声呻吟起来。

“啊——什么……”陌生的快感吞噬着吴邪的大脑,他的手扒着张起灵的肩膀,指甲深深嵌进肉里,留下几道红痕。

“不怕,是前列腺。”张起灵安抚他。

从尿道的刺激和后穴不同,更直观的感受让吴邪流下了生理泪水,他感到脸上一片湿意,后又被张起灵舔去,他混混沌沌地凑上去讨吻,

“小哥......松开......要去了呜......”

“还没有。”

吴邪脑子不清醒,没听清楚张起灵说什么,只能感受到后穴又被插入,前后夹击的感觉简直要让他尖叫出声,偏偏这时候张起灵又撬开他的嘴,吴邪从来没觉得自己能叫的这么淫荡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哥......小哥......轻......轻一点啊......”

“......要坏掉了......呜求......你......”

他被张起灵欺负地直流眼泪,连呻吟声都夹杂着哭腔,前端被堵住无法释放,一大股粘液从后穴喷出,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张起灵将尿道棒狠狠抽出,凸起碾过神经,一道淡黄的液体伴着腥味洒在床上,吴邪失神地看着那摊尿液,手死死地抓着张起灵。

4.

吴邪醒来的时候,睁眼就看到了床边坐着的张起灵,他似乎是一直盯着吴邪的睡颜看,在他睁开眼的一瞬间就拿起水杯递了过去。

水温刚好,应是身边人换了一杯又一杯,但吴邪此刻不想纠结这些细节。他喝完一杯水,转过身背对着张起灵。

“吴邪,我错了。”张起灵摇了摇他的肩膀,吴邪不为所动。

“你上次说的拓本,我让张海客寄过来了。”吴邪动了一下。

“我买了冰淇淋。”吴邪转过头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之前在我背上写了什么?”

张起灵拿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图中人的背上沾满白浊与红痕,最显眼的,是用墨水写下的瘦金体——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这句词应该由我来写才对。”

张起灵摇了摇头,还想说什么,就被门外胖子的喊声打断了,

“怎么个事儿啊?小两口午饭不吃晚饭也不打算吃了是不是?你们这是对不起胖爷我的厨艺和牺牲的鸡!”

吴邪弯了弯唇,命令张起灵把饭端进来,他要两个鸡腿。

等他出门后,吴邪心里想起那首诗,

“君游东山东复东,安得奋飞逐西风。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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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你生病了。”我听到闷油瓶说,“我帮你治。”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听到的。是浴室我叫他名字的时候,还是趁胖子不在我偷拿闷油瓶衣服自慰的时候,或许更早,闷油瓶听力很好,或许是刚来雨村的那天晚上,我隔着一道墙抚慰我的几把,情到深处叫他名字说着荤话的时候。

我知道我生病了,那十年间,我太想他,在墨脱我看到他的画像,画里的人如墨般的眼神刺地我睡不着觉,我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闷油瓶的脸久久不散,我逐渐感觉到下体胀痛,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的手已经摸了上去。我认命地闭上眼开始上下滑动,把它想象成闷油瓶的手。

自那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我无时无刻不想着闷油瓶,下墓的时候我想象他穿工装的样子,查账的时候想着他拿着黑金古刀的手。每次看着手里的白浊,我都恨不得立马炸了那狗屁青铜门,捞出闷油瓶第一件事就是要让他操我。

计划赶不上变化,总之我打算用屁股日张起灵这个伟大的理想到现在都没实现。

可是他现在居然说要帮我治病。我转过身掏出口袋里从王盟那儿缴来的烟,刚叼在嘴里就被两根手指截了去,可能是这个话题太炸裂了,我居然胆大到在闷油瓶面前抽烟。他缴了我的所有烟,脸色很差,我问他想怎么治,用你的几把把我操熟吗?

他没点头也没摇头,只说了句:“从戒烟开始。”

2.

闷油瓶似乎查阅了不少资料,趁这几天又把我们那个仓库搬了个干净。他又收了几个快递,我拿回来的时候顺便看了下快递单,有不少是淘宝买的,都是私密发货,还有些是黑瞎子寄的。看到黑瞎子的名字我心里有点烦躁,但也没兴趣去拆这些东西。

闷油瓶一箱一箱地把东西往仓库里搬的时候,我和胖子就坐在台阶上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俩背着胖爷又谋划什么呢?瓶仔这是要造个窝?”

我没理他,继续嗑着手里的瓜子。那些东西抬进去时都有黑布包着,我看不见里面是什么,闷油瓶没告诉我,我就没问。

我醒来的时候还有点懵。

眼睛上被蒙了布,一片漆黑。十年的习惯让我不禁警惕起来,汪家的余孽?能找到这儿来定不是普通的人,闷油瓶和胖子还安全么,什么人能让我在闷油瓶眼皮子底下被劫走,我的大脑飞速运转,我动了动有些僵硬的四肢,发现我被吊起来了,一条腿勉强能碰地,另一条被吊着。

操。

我快速在脑海中浏览着到底是哪个仇家这么变态,还没等我想出个结果,就听到一道声音从门口传来。

“吴邪。”是闷油瓶。

听到他的声音我一下安心不少,我叫了声小哥,示意他把我眼睛上的布摘下来。我不知道他在搞什么,但在陌生的环境里,视觉被剥夺很不好受。

他这时倒是很听话,伸手把布条解了,我这时才发现我全身赤裸,衣服是谁扒的可想而知。闷油瓶站在我面前,身上穿着下地时候的衣服,就连装备都戴的整齐,一条条束缚带勒住了他精瘦的腰肢,我感觉一股热流往下冲去,简直他娘的要看硬了。我闭了闭眼适应屋里的光线,等我缓过来瞟了眼四周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我看到了一墙的道具,鞭子,按摩棒,还有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东西。

这老不正经的。看来他这几天就是在准备这些东西。

“小哥,你是打算把我玩死在这吗?”我笑着对他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治病。”他摇了摇头。我不觉得这种东西对我能有什么效果,但既然他说能治那就治吧。

3.

我被放下来摁到椅子上,他又递给我一张纸,纸上是一些规则,无非是什么听话,不能违背指令之类的。我确认完后递给闷油瓶,这样就算是真正开始了。

他又把我的手和脚用绳子捆了起来摁到地上,麻绳似是浸过油,倒是不至于把皮肤磨破。这屋子的地上被铺了地毯,再加上闷油瓶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个空调,暖风吹着我的身体感受不到凉意。

他从墙上随手拿了一根皮鞭走到我面前的椅子上坐下,又用脚将我双腿分开,我就用这么一个打开的跪姿仰视着他。

“吴邪,安全词。”

“小黄鸡。”我随口一说,说不上精通,但我对于这种玩法还是有点了解的,人嘛,谁年少时没看过几部片子呢。我对于接下来的事还有点隐隐期待。

“你想要什么。”闷油瓶又问。

“想你操我。”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嘶——”一阵痛感从我胸口传来,我夸张地咧了咧嘴,皮鞭不比长鞭,闷油瓶明显是收了力道的,否则我胸口可能已经开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摇了摇头,“不对。”

“嗯?什——呃!”我的胸口又一阵刺痛,我感觉我的乳头要破皮了。

“吴邪,我没允许你说话。”闷油瓶的气势太盛,让我也忍不住认真起来。

他用鞋底摩擦着我的老二,凹凸不平的花纹蹭过我的马眼,它早在我看闷油瓶的时候硬起来了,这时候的动作无非是火上浇油。诡异的快感从下面升起,我咬着嘴唇不让喘气声漏出,但心里恨不得闷油瓶再重一点。

我用余光去瞄闷油瓶,他靠在椅背上抱着手,两条腿交叠着气场全开的样子,我眯了眯眼,突然胯下一痛,操他娘的,该不会断了吧?

我低头去看,还好还好还站着。闷油瓶拿来两个连着线的夹子,不由分说地就夹在我两个乳头上。我自慰时经常会抚慰这两个点,它们现在看起来比正常的要大一圈,不知道他看了会不会觉得我很淫荡。想到这我的身体又开始发热,后穴被闷油瓶看的流水。

他又坐回椅子上,仍旧是那个姿势,只不过这次他把鞋脱了,里面穿的是普通的丝袜,他又开始踩我的几把,丝质的触感比坚硬的鞋底要好上不少,他的脚趾拂过我的柱身,又在我马眼处打转,他的力道控制地很好,我粗喘着气,想射却始终到不了那个点。

“吴邪,你想要什么。”又是这个问题。

“想让你操我。”我抬起眼皮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看。

闷油瓶身上有种魔力,无论多么不服他的人,只要被他那双毫无波澜的黑瞳盯着看几秒后,都会乖乖去做。我也一样,我们俩对视几秒,终是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胸口又是一痛。鞭子抽过夹子,它硬是扯了我的乳头一下,我还没这么粗鲁地对待过这个地方,现下立马红肿了起来。

闷油瓶还是摇了摇头,拿起一个遥控器,我这时才知道乳夹上的线是干嘛的。一股电流从乳头流经我的身体,酥麻的感觉霸凌了我的脑子。我的几把流出的液体沾湿了闷油瓶的袜子,黏腻湿滑的丝袜用力蹭着我的阴茎,我忍不住叫出声,

“嗯——小哥——小哥......重点......”我看到他轻微皱了皱眉,脚下又使了力,我被他踩得很爽,屁眼流的水都滴下来了。

他还是那副居高临下的样子,眼里也没有一点情欲。他无情无欲的样子看得我更硬了,满脑子都是要把这人拉进泥潭里才好。

突然他狠狠碾过我的马眼,电流也被他调高,我爽地翻了白眼,眼前一阵白光,我的几把射出一道精液,把他的丝袜打湿了。他也不在意,把袜子扯下随意扔到一旁,光脚走到我面前蹲下,我还没从高潮中缓过神,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和他对视,我猜现在我满眼情欲的样子一定让他觉得我是个变态了。

“吴邪,你想要什么。”他掰着我的下巴。

他到底想干什么?第三次听到这个问题,我开始不耐烦起来,身上的热潮还没下去,我屁眼空荡荡地难受,急需一个又粗又烫的东西插进来。

“我他娘想让你操我。”我又一次直视他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我看到他眼里暗了暗,反手把我翻了过去,摆成撅着屁股的样子,我的手被他绑在腰后,只能靠肩膀受力。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感受到他的手指捅了进来,有技巧地抠挖着我的肠道,发丘指的功夫如今用到了我身上,不知道张家的祖宗会不会气活。他找到那个要命的点用力碾过,他的力道很大,我感觉我的肠子都要被他挖穿了。快感一波一波得袭来,我不再满足两根手指,软着声求他操进来。

他的东西我在墓里早就见识过,回来的时候我就买过和他差不多大小的按摩棒,那天晚上我的水流了一床,嗯嗯啊啊的叫声肯定被他听见了。不过我也乐得自在,我一边叫床还一边喊他的名字,把按摩棒当成他的几把,说了什么羞耻的话我已经记不清了,第二天他还能把我当兄弟真是不可思议。

等到他真的插进来的时候我才真正感受到他的大小,他的几把烫地我直往前爬,又被他拽回来,等我适应之后,他开始像个打桩机似的捅我,我被他插得淫水乱喷神志不清,嘴里也不自觉飚出一些脏话,

“啊——小哥啊啊好爽——主人嗯——”

“操死我吧——嗯!——要被主人捅穿了啊——”

“呃——好烫......小哥——”

他似是受不了我说的,一手抓住我的头发往后扯,抬手朝我屁股扇了一巴掌,清脆的响声让我有点回神,痛感伴着快感让我尖叫出声,闷油瓶一直朝着我那点捅,前后同时喷水的感觉让我形成尿了的错觉。

连续的巴掌落下,我被打的发懵,嘴里不断求饶,闷油瓶跟听不见一样继续抽插,我的屁股估计都快见血了,我哭着让他停下来,他似是嫌我话多,又把手指插进我嘴里搅我的舌头,我的嘴被他绞地合不上,口水顺着下巴流下来,我甚至连安全词都没机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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