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淼淼拿着相机,问:“你们谁先来?”
肖奕蹭到严淼淼身边,对着三人说:“还是伯父伯母先来吧。”耿昆倒也知趣的闪到了一旁。等严峻荣夫妇照过,耿昆也迫不及待的站到了镜头前,摆了几种姿势在中山颠前留下了身影。
严淼淼转头对肖奕说:“嗨,轮到你了,快去。”
肖奕微笑着点了点头,摆出一个怀着沉重心情的神情姿态,也在镜头前留下影来。
没等一旁的耿昆有上前的动作,肖奕一个箭步抢到严淼淼身旁,拿过相机,说:“轮到你了,快去,我来帮你拍几张漂亮点的。”
犹如小鸟一样的严淼淼欢快的蹦到镜头前,一副副美丽的照片就在肖奕的手里不断的流出。
一路下的山来,肖奕带着严淼淼到处留影。看着欢快的两人,耿昆心里大声的喊着悔字,只恨没有肖奕的家伙脑子灵光,被他抢先一步拿到了相机,无奈之下,只能陪着严峻荣夫妇谈笑着向山下行去。
肖奕却和严淼淼一路游玩,拍照下来,欢愉无比。
转眼间,两人来到一处花丛锦簇的地方,严淼淼一声欢呼,拉着肖奕就开始留起影来。
等她将各种姿势都一一满足后。肖奕看着相机,说:“淼淼,就剩最后两张了,要不我们两人合个影吧。”
严淼淼看了看身旁,父母早就不知去向,只有她和肖奕两人,粉脸微红,点了点头。
肖奕转过身去,朝着空旷的地方偷偷的做了个V字。拉住了过往的一个女孩,请她帮忙为他们两人留个合影。
在那个女孩的比划中,不住地让两人再靠近一点中,最后两张底片上记载了两人第一次的相片。
下的山来,出了中山陵的大门。肖奕和严淼淼环顾间,看见了不远处的凉亭中,严淼淼的母亲正在向他们招手,赶紧跑了过去。
严峻荣夫妇带着一丝笑意看了看两人。严峻荣说:“来,快坐下来,先喝口水。”
肖奕连忙在他对面坐下身来,低头喝了口水,朝严峻荣笑了笑。
严峻荣说:“肖奕是吧,不知道你平时除了下棋外还有哪些爱好啊?”
肖奕脸色不改的笑了笑,说:“平时我在下棋外的时间,一般就是看看书,听听音乐。”
一旁的耿昆心中鄙视着:你小子又哪里看过书,听过音乐了,平时不是睡觉就是在马路边看MM,有屁个爱好。
严峻荣哦了一声,说:“你还喜欢听音乐呢,那你是喜欢流行的还是通俗美声的?”
肖奕看了看对面那看起来十分有气度的严峻荣,脑子里一转,回答说:“我一般也不喜欢那些流行音乐,我比较喜欢听中国的古典音乐,那正是令人陶醉不已,不但能陶冶人的情操,还能提升人的心胸。”
严峻荣眼光越发的柔和了,说:“是啊,古典音乐就是能带给我们无穷的思考和愉悦,不知道你都听过哪些个曲子呢?”
肖奕的身上开始出汗了:我哪里知道有啥些个曲子啊,我全是瞎掰的哇。正当他的背心开始潮湿的时候,严淼淼那动人的声音响起:“爸爸,你看那里。黄叔叔他们来了,是来接我们回家的吧?”
严峻荣站起身看了一眼,点头说:“是的,他们来了。”转头对肖奕说,“我朋友来接我们回去了,我们有时间下次再聊,呵呵。””说完率先出了凉亭,严淼淼母女随后跟了上去。
肖奕长舒了一口气,拉着耿昆跟了上去。
一群人慢慢的走向前去,来到了一辆奔驰500面前,一旁的一个中年人打开车门,让严淼淼母女坐了进去。严峻荣看着肖奕说:“那么我们先走了,你们要是有空的话欢迎到扬州来玩,这是我的名片,到时候直接打我电话就可以了,再见了。”说完俯身坐进了车内。
肖奕接过名片,推开身后的耿昆,朝严淼淼连连挥手,说:“伯父伯母,再见了。淼淼,再见,我们以后北京见。”
严淼淼也朝两人不断的挥手,在奔驰的一声呼啸中,汽车扬长而去。
肖奕低头看了看名片:扬州江扬汽车股份有限公司,严峻荣总经理。抬头看着奔驰远去的地方,心里乐开了花。
架着郁闷的耿昆,打车回到了南京市内,抢先付了车钱,一把将耿昆拽进一家酒楼,点了一桌子的佳肴,开始安慰起了他。
三杯老酒下肚,牢骚了一会的耿昆也抛开了不快,两人连连碰杯,兄弟之间的一丝摩擦瞬间便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重生之长风破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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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凭年少 谁不轻狂 第二十二章 三星预赛 (上)
第二天一早,一阵刺耳的铃声将肖奕从睡梦中惊醒。手忙脚乱的将桌子上电话拎起,有气无力的朝听筒说:“喂,那个?”
只听那边一个声音传来:“耿昆还是肖奕?我是马晓春,下个礼拜三星杯的国内选拔赛提前开始,你们两个赶快回来。”
一听是马晓春的电话,而且还是有关世界比赛的消息。肖奕顿时睡意全无,忙不迭的说:“好的,好的。我们马上赶过去。”
马晓春又叮嘱啰嗦了两句,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肖奕冲到耿昆的房间口,一脚将门踹开,看着被惊醒的耿昆,说:“老耿,刚才马老师打电话过来了,说是让我们赶紧赶回北京去,三星的选拔赛提前开始了。”
耿昆揉着睡眼,说:“急什么,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的。”说着就要倒下继续与周公会面。
肖奕无奈,一把将他从床上拖起,推着进了洗手间。
两人草草的吃了点东西,直奔火车站,到了那里一看,傻眼了,最早去北京的火车也要下午三点半。无奈之下,两人只好就近找了个茶座,喝茶下棋。
堪堪的把时间磨到了下午三点,两人结完帐,捏着火车票朝候车室里冲去。
一上车,肖奕发现,虽然车厢里不是很挤,可是耿昆买的车票却是硬座,狠狠的看了眼他,无奈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第二天下午一点半,火车终于抵达了北京,又困又累的肖奕两人拎着随身的小包出了车站,打车直奔中国棋院。
回到宿舍,两人也没有和任何人打个招呼,直接软倒在各自得床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不到七点,一阵腹鸣将肖奕催醒,精神奕奕的他飞快地冲下了宿舍楼,就着马路对面的流动早餐车美美的吃了一顿小米稀饭就油条。祭完五脏庙的他顺着棋院门口的马路,朝着迎面扑来的清新晨风散起了步。
不知不觉中,时间到了八点半左右,棋院工作人员和一些北京的棋手三三两两的出现在视线中。
肖奕正慢吞吞的朝棋院走去,身后一声喇叭响起。随即一个熟悉的声音喊他:“肖奕,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向我汇报一下。”正是马晓春的声音。
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