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愉的脑袋是被驴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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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聿礼从年前就打算自立门户。
最近一直在看办公选址,安愉这些天也空闲了下来,得知他的想法自然极力赞成。
因为资金有限,闹市区就不用考虑了,只能往近郊的方向走。
除了交通略有不便外,其余的倒是问题不大。
安愉其实更希望他能选址在自己工作室附近,钱不够她可以出一部分,只是太了解付聿礼了,知道他不管出于何种角度考虑都会选择拒绝,也就不自找难受。
签了一年的租赁协议,之后就是装潢以及采买各类办公用品。
预祝付聿礼有更好的事业发展,几人挑了个时间聚餐。
唐婉和付浅也来了,饭桌上要了几瓶啤酒,付浅年纪还小,付聿礼需要开车,两人排除在外,最后是唐婉和安愉对酌。
酒量都一般,结束时都有点上头。
付聿礼先把付浅送了回去,把剩下两人送去安愉的住所。
下车后,唐婉让付聿礼赶紧走人,别打扰女人唠嗑。
付聿礼:“不早了,我送你们上楼就走。”
“不用,又不是不识路,你走你的。”唐婉推了他一把。
付聿礼不放心,选择跟在后头。
“我又不会吃了她,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唐婉皱眉瞟了他一眼,“你这人怎么婆婆妈妈的?”
虽说这个小区的治安不用怀疑,但不小心磕了碰了也受罪,付聿礼叹了口气。
安愉醉的没唐婉那么严重,笑了下说:“没事,这么点路不要紧的。”
“我怕你们走半道摔了。”他说。
唐婉:“你当电梯是摆设?又不是爬楼梯,能摔哪去?”
安愉扶住略有摇晃的人,“到家后再给你发个消息,走吧,自己路上小心。”
付聿礼想了想便没多坚持,回了停在小区门口的车上。
景观灯静悄悄的立在道路两侧,微黄的光线落了满地。
时间还尚早,每幢单元楼都零星亮着灯光。
唐婉趴在安愉的肩上,有点悲从中来。
她年纪不小了,谈了几段感情都不欢而散,今年过年还被长辈拉出来当谈资,她觉得自己惨透了。
白天在展馆忙着还好一点,至少有事情做,晚上一个人回到出租房真是想想都要落泪。
这会借着酒劲便朝着安愉猛吐苦水。
“你说这能怪我吗?我总不能明知道是火坑还往里跳吧,男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话刚说完,身后突然窜出一个人影,一把拽住安愉的胳膊往边上一扯,转手又将满脸茫然的唐婉推向另一个人。
安博言淡声吩咐:“将她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