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车子路过,恰好是今天一样的天气,安愉跟个男同学一起站在伞下避雨,笑着在那聊天。
画面明明很和谐,安博言却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
第二天以学习时间珍贵为由,将她塞进了车里,那时的安愉乖巧的像只兔子,很是听话。
不像现在,永远炸着毛,怎么哄都没用。
安博言突然感觉怀念,怀念那时候她怯怯看着自己的眼神,想回到那时候,永远不要长大就好了。
他拉开抽屉,笔记本中压着一张安愉的照片,在院子里给捡来的小狗洗澡,蓝白的校服,高高的马尾,仿佛一转头就会脆生生的喊他一声哥哥。
想到这里胸口猛然一阵抽痛,整张脸都白了起来。
他死死的盯着这张照片,拿过手机给安愉拨去电话,却提示占线中,已经被她拉黑了。
漆黑深邃的眼眸中,最后一点神采也消散殆尽。
他转身去了厨房,翻出水果刀转了两下,紧接着走去浴室。
打开喷头,调好水温。
赤脚站在喷头下,黑色的西装裤脚刹那被淋湿,氤氲的水雾弥漫开来,室内的温度不断升高。
他抬起左手,水流不断地冲刷着腕部,苍白的肤色下是青红满布的细小血管。
木然看了几秒,随后拿起水果刀,刀尖对着腕部切了下去。
安博言的表情就像被定型了的木偶,没有一点生气,看着鲜红的血液喷涌而出,机械地扯了下嘴角。
随后闭眼仰头,迎接着水流的降落,感受着窒息和眩晕的到来。
-
安愉开了几小时车,跑到了海边。
雨天的海边一个人都没有,雨声混合着海浪拍打岩石的声音隔着车厢闷闷的传进耳朵。
她没有开暖气,渗骨的寒意充斥着整个车厢,密密实实的包裹着她,安愉近乎自虐般的享受着这种尖锐的冷意。
外头的天已经黑了,环海路上的路灯间隔很远,每一盏都像是孤独的守望者,在雨中瞭望着这片海域。
不知道过去多久,手机来电划破这些嘈杂闯入耳膜。
安愉看了眼来电显示,没去管。
然而对方完全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一次接一次的响起,誓不罢休的模样。
之后不单单是电话,信息提示音也开始此起彼伏。
安愉又拿过来看了眼,不再只显示隋放,唐婉和胡慧丽的名字也赫然在屏幕上。
&lt;a href="<a href="https:///tuijian/baiyueguang/"&gt;" target="_blank">https:///tuijian/baiyueguang/"&gt;</a>白月光 &lt;a href="<a href="https:///zuozhe/org.html" target="_blank">https:///zuozhe/org.html</a>" title="尧三青"target="_blank"&gt;尧三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