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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1 / 2)

>  薛百草长吁短叹了一会儿,最后让她们中选出两个人互送厉王妃去药王谷调养身体,并表示愿为此事向厉王保密。

其实薛百草早就动摇了继续隐瞒展云风的念头,看到展云风一日日的痛苦消瘦,萎靡不振。他早就想告诉他算了,替人保守这种不知对错的秘密也挺受煎熬的。

展云风知道了实情,立即准备动身前往药王谷,可就在这时,派出去的人回了重要的消息。

厉王妃没能顺利到达药王谷,半路杀出个西肃国九皇子,将厉王妃劫去了西肃国。

白瑾瑜这个不知死活的,三天两头出来讨人嫌!

展云风连夜赶去了西肃国,好在这里距离西肃国不远。

出城时化妆成了普通的西域商人模样。并不困难的摸去了幽王府。

幽王府的门扉很新。这个幽王才装饰好自己的新王府没几多久。

展云风没有莽撞行事。命人寻了幽王府的地形图,等到入夜,一个人穿了夜行衣,消消地潜了进去。

这幽王府还挺大,到处亭台楼阁,假山水榭,各种造型独特的观赏植物种在其中。看上去张牙舞爪,如同夜间的妖怪。

女眷都住在后院,叶婉柔虽是被白瑾瑜抓来,据查探,却并没有被关在牢房,而是被大大方方的安排在了府中的后院。

白瑾瑜尚未成婚,幽王府里目前还没有女主子。所以,后院就应该只有叶婉柔一个人住。

展云风寻到后院的亮灯处,透过白色的窗阁,看到了房中那道纤细而熟悉的身影,不觉间已湿了眼眶。

他飞身自屋檐上下来,消无声息的落到房门处。就在他将要推开房门一刻,突然一阵男子的笑声传来。

怪他整个心思都在房里那道身影上,竟没有意识到有人已经来到了他所处的院落。

来人不是旁人,正是西肃国的新晋幽王白瑾瑜。

白瑾瑜走上前几步,与展云风寒暄:“本王一直想请厉王来府中做客,本是担心着厉王不肯赏脸呢!看来这份担心是多余了!”

展云风没心情与他废话,直言道:“我来领柔儿走。”

说话间,面前的房门应声而开。

一女子站在门里,神色平静地看着他们。

“柔儿……”展云风毫不迟疑地向要上前。却被白瑾瑜出声阻止。

“厉王认错人了吧?”白瑾瑜笑得一脸玩味,“这女子是我府中的舞姬。怎么?同厉王妃长得像吗?”

看着展云风皱起的眉头,白瑾瑜自说自话道:“本王也觉得她长得像厉王妃呢!所以才将她从众多舞姬中选出来,独养在这后院中。”

展云风盯着那女子看,看着她向自己款款施礼。神情平静得不像个寻常人。

虽说这世上物有相近,人有相似。但像成这样是不可能的。

这分明就是他的柔儿。

看来事情只能有一种解释,他的柔儿不想认他,不想拖累他。

展云风在心内暗暗叹息。他的柔儿好傻。

事既如此,他也不能用强。当即表示要在九皇子府中叨扰数日。直到找到他丢失的心爱之人为止。

这话说的,白瑾瑜都觉得厉王这是打算耍赖,赖在他家不走了!

哼!白瑾瑜腹诽:大梁要内乱了!看你能住到几时?不信你这么沉得住气!

厉王真的就这么在幽王府中住了下来,住得不急不躁。每天都坐在叶婉柔的房前庭院中,有时吹箫,有时独自对弈。

白瑾瑜原本是想去找他点麻烦的,可是不行!他现在烦心事也多得不行!应接不暇!

要说白瑾瑜的烦心事,也都是他自找的。

宫里的彩贵妃听说了幽王府的后院里住了女子后,就开始给幽王找霉头。

彩贵妃痛恨九皇子,这都算不得秘密,人尽皆知。

彩贵妃名为彩若蝶,本是九皇子府中的舞姬,身份虽是舞姬,却与九皇子从小一起长大,有青梅竹马之情,而这情却似乎只是彩若蝶对九皇子的,而九皇子则比旁人想象的性情凉薄得多。

作者有话要说:  2017。3。20

第79章 大战在即

大约一年前; 当时还是太子的当今西肃国新帝白文昭去九皇子府中做客,看中了府中的舞姬彩若蝶。白瑾瑜知道后,毫不犹豫地就把彩若蝶送给了白文昭。

这一举动险些使彩若蝶气绝。

白文昭对彩若蝶还算不错; 自己登基后册封了彩若蝶为贵妃。因为皇后之位悬而未决,所以彩若蝶在后宫中说话做事都有些分量。

眼下把九皇子当做了眼中钉肉中刺; 自然够白瑾瑜忙活的。

忙归忙,白瑾瑜心里一直都笃定; 彩若蝶不会真的把他怎样。他心里忌惮的; 只会是他的三哥——皇帝白文昭。

白文昭这个人,性格怪异,偏激无常。最典型的一个事例,就是曾莫名其妙的将与他有婚约的陈家一夕间贬为庶民,给他的未婚妻陈冬儿赐了三尺白绫。陈家可是当时的宰相,将他们一家贬为庶民; 比杀了他们还残忍。当时白文昭还只是个太子; 领人亲自做的这件事。

老西肃皇当时年迈力衰; 长子病役,最喜欢的二子在战场上被周炎烈所杀; 所以对于这个三皇子的胡闹行径; 老皇帝只是大事化小; 小事化了,稀里糊涂的没有追究。

如今白文昭做了皇帝,早朝都上的跟抽风一样,有时候五天、八天不上朝; 有时候天不亮就上朝,还不提前通知,能赶来的官员自然是在宫里有眼线的。但是没及时赶来的,也不一定就会倒霉。说不定皇帝拿谁开刀。

有时候是来得早的挨了板子,有时候是来得晚的挨了板子。有时候谁也不挨板子,有时候谁都挨板子。偶尔,莫名其妙的,皇帝还会挨个赏。

总之就是,皇帝的心思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白瑾瑜真心觉得说不定哪天皇帝想都不想,莫名其妙的就把他也贬了。

他可不想坐以待毙,一直都不想。

世间的事,素来都是算不到,躲不过的。

白瑾瑜被抓下了大牢,罪名很大,结党营私,意图谋反。

给他这个罪名的不是皇帝,而且彩贵妃。

皇帝好几天不露面,却突然出了这么道圣旨。肯定是彩贵妃搞的鬼!

阴森晦暗的地牢中。

白瑾瑜盘膝而坐,手中把玩着地上的枯草。退掉了昔日的艳红色锦袍,此时的他,倒是显得更加清俊了些。

这地牢的气味令人难受,墙壁上是一道道暗黑色的血痕,各种刑具挂在上面,让人不寒而栗。

新皇自登基以来,还没有什么人坐过这地牢。白文昭做事难测,却历来干脆,要么将人直接杀掉,要么就不追究。像之前那样将陈宰相贬为庶民的情况,还真是独一份。更没有心思让人坐牢。

所以,这牢定是彩若蝶让他坐的。

不用他再继续猜想,始作俑者自己来了。

见到彩若蝶的一刻,白瑾瑜真的愣住了。面对着对方冷冷的目光,他好一会儿才轻笑道:“贵妃何必屈尊到这种地方来呢?”

彩若蝶姿容出众,眉眼精致,满头珠钗,雍容华贵,面色却冷若冰霜。

直到这一刻,白瑾瑜都不认为彩若蝶会真的将他怎么样,她心中的那点儿怨气他是知道的,可没有他当初的举动,她能有现在的贵妃之尊吗?就算是那点小女人的幽怨再深,也早该消了。这会儿的作闹,不过是有心让他服个软罢了。

“娘娘快回去吧!这里阴寒,当心着凉。圣上也是会心疼的。”白瑾瑜开口赶人。

彩若蝶轻哼了声,心中暗道:皇帝几时将心思用在过她的身上,旁人都当皇帝宠爱她,可那不过是她自己刻意经营出来的假象,皇上只是任其作为而已。

就像此刻,旁人都当皇帝是宿在了她寝宫。但其实,皇帝就从来没留宿过她那里。不只是她那里,恐怕后宫所有的嫔妃都没有被皇帝宠幸过。皇帝是个怪人,鬼才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收回思绪,彩若蝶冲身后的侍卫招了招手,示意他们将白瑾瑜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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