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最难堪的心情,去了柳家老宅,希望能找到柳东南。
于明月看到苏子言,有些意外:“子言,你出来了。”
苏子言轻声到:“嗯。”
于明月直接问到:“你过来,可是有事么?”
苏子言咬牙说到:“我想找东南。”
于明月一下子成了刺猬:“找东南?苏子言,东南已经和你离婚了,我希望,你能离他远一点,不要再纠缠他。柳家对你,已经仁至义尽,连你亲生父亲都不管的时候,是柳家不惜一切代价,来护你。”
“否则你以为,你只会被判两年么?苏子言,你若有点良心,就还我柳家一片安宁吧,不要再找东南了。金融危机,让柳家已经是摇摇欲坠,东南忙得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他没有那个闲时闲心闲钱再来管你。”
苏子言心里冰冷成一片,但还是逼着自己问到:“离婚时,我为什么是净身出户?”
于明月的声音一下子就尖锐了起来:“苏子言,你来问这话,是想分家产么?苏子言,我真是错看了你!你也不想想,你嫁入柳家几年,没上过班,没赚过一分钱,可东南从没有限制过你花钱!”
“你自己都可以去算算,你一年的花销是多少!就不说这些,就说你入狱时,东南为了保你,你知道搭了多少钱多少人情进去么?还有,赔偿受害人一家的一千多万,你们苏家可是一分都没拿出来,都是东南二话没说,掏的钱!”
“苏子言,做人不能忘本!不能如此忘恩负义!你到现在,还想来分家产?苏子言,不要说现在柳家陷入了金融危机,就是有,我也不会再给你一分一毫!你狼子野心!喂不饱的白眼狼!”
“苏子言,如果你还有一点点良心,就不要再缠着东南!你们已经离婚了。柳家被你害的,百年清名,就毁在你手上了,成了大家眼中的笑话……苏子言,你走吧!这里不欢迎你!”
苏子言只得离去。身上还剩下一百二十三个硬币,再找不到活路,就真只有横尸街头了!
用了所有的努力,花光了身上的最后一个硬币,苏子言还是没有找到出路。
饿得奄奄一息时,苏子言想,“我不能就这样死去,苏水荷还活得那么快活,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我若就这样死了,九泉之下无脸见清颜母子三人,无颜见死不瞑目的妈妈!”
苏子言一咬牙,把宋清辰的电视机,餐桌,沙发……全都卖了!宋清辰,对不起,以后,我赔给你!
看来这城市确实是无处容身了,也许,离开这里,才是最好的选择。
离开,苏子言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古子幕,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好不好。
到最后,还是没忍住,去了海南。
几经波折,终于见到了古子幕,看着眼前的人,苏子言的眼泪夺眶而出。这一年半里,想得最多的,就是古子幕。
古子幕清减了许多,脸上的表情也越发的严肃了,头发长了点,也晒黑了些……苏子言近乎贪婪的看着古子幕。
花月容不停的说着话,可古子幕却无心听,总觉得有人在看自己一样,不由得抬头四处环顾,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花月容笑问到:“子幕哥,怎么了?找人么?”
古子幕垂眸:“没有,你吃好了没有?”
花月容甜甜的笑到:“嗯,吃好了。”
古子幕站起身来:“那就走吧。”
花月容上前,挽住古子幕的手臂:“子幕哥,我想去喝清补凉……”
古子幕无奈的叹了口气:“行。走吧。”
看着二人相携着离去,苏子言才从柱子后闪身出来。
林天星说古子幕和花月容要结婚了,他们郎才女貌,确实是天生一对。古子幕,希望你能幸福。好人应该得到好报。
大家都有了归宿,只有自己,什么都没有,只有满身的仇恨。
苏子言连夜离开了海南,飞去了地球的另一边。这天,正好是柳东南和苏水荷的大喜之日。
刚到纽约,最困难的地方,莫过于语言不通。
苏子言找了个洗盘子的活,除了上班,就是背单词,吃了两个多月的泡面,苏子言终于解决了语言问题,而口袋里的钱,却越来越少。
苏子言愁闷的叹了口气,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愁容满面。
此时抬头看着天上月亮的,不只有苏子言一人,柳东南,古子幕都在看,明天就是子言出狱的日子了,真好。
古子幕特意从海南赶了回去,可得到的答案却是,苏子言在三个月前,就已经出狱了。
古子幕眼都红了,早就出狱了?那苏子言去哪了?天星怎么没有说?
古子幕找着林天星,血红着眼问:“苏子言呢?”
林天星叹了口气,暴风雨还是来临了:“你知道了?她三个月前就出狱了。”
古子幕怒吼:“那她人呢?”
“我不知道,我只在她出狱的那天见过她一面,后来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林天生正色到:“因为我不希望她再和你有任何的关联!子幕,我早就说过,苏子言就是个祸水,沾惹不得……”那当然就得斩草除根!
古子幕一拳打了出去:“你混蛋!”
正中林天星的鼻子,鼻血一下子就流了出来,林天星也火了:“子幕,我就不明白了,为了个非亲非故的苏子言,你至于么?子幕,你为苏子言走火入魔了你知不知道?”
“林天星,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若再敢插手苏子言,别怪我翻脸!”古子幕杀气冲天,扬长而去。只是怎么找,也找不到苏子言的下落,查了航班,才知道她在两个月前去了纽约。古子幕想也没想,飞了过去。
只是那样大一个城市,要找一个人,谈何容易?更何况苏子言现在住在地下室,那种地方,属三不管地带……
找不到人,古子幕心急如焚,却又不能久呆,只得失望而归。
看着苏子言留下来的那堆东西,古子幕心都空了,苏子言,你去哪了?你为什么不来找我?苏子言,苏子言,你该死的到底去哪里了?我等了你那么久,盼了你那么久,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怨我这一年多没去看过你么?苏子言,不是我不去看你,是我没法去看你。苏子言,苏子言,你到底去哪了?我很想你,你知不知道?
这一夜,古子幕喝得大醉,柳东南也是醉得不分东南西北。躺在床上喃喃自语到:“子言,子言,子言……”
苏水荷打来热水,一听清柳东南嘴里的名字后,气得脸都扭曲了,恨得咬牙切齿,从抽屉里翻出写有苏子言生辰八字的木偶,抹上鲜血,拿起铁针不停的扎:“苏子言,我咒你不得好死,我咒你一辈子都生活在地狱,我咒你永世不得翻身……”
好不容易气顺了些,苏水荷把衣衫尽退,爬上床,三两下把柳东南也剥成一丝不挂,手脚像蛇一样的缠了上去,很快的就让柳东南一柱擎天,苏水荷妖娆地勾了个笑容,缓缓抬腰,猫着身子,以女上男下的骑乘位姿势主动……
下身的空虚被填满,苏水荷满足的闷哼了一声,随即又更加难耐不已,被yu望折磨的心焦,她用双手撑在柳东南强健的腹肌上,狂扭起腰臀,上上下下,进进出出,自得其乐。而柳东南,却醉成了烂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