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主给墨小姐半个月的准备时间。不过呢,这半个月我可不愿意住在驿站,听说晋王府房子很大,刚好我与墨小姐相见恨晚,不如本公主就暂时住在王府好了,墨小姐,你说呢?”
什么?这瑶公主竟然还要住到晋王府,这下晋王府可要热闹一阵子了。
“有何不可,刚好你们两人在比试前可以更好的交流切磋。”还没等墨流莺说话,司马天风就替墨流莺答应了下来,将人放在眼皮底下,更容易做手脚。
事情解决之后,墨流莺在司马天风的授意下去给三位太妃请安,而瑶公主则由晋王等人带着游览皇宫。
墨流莺虽然不愿意,但是皇命难为,谁叫她是皇家的新媳妇,给长辈敬茶是必须的。
此时的永安宫,三位太妃和皇上的众妃子都在不耐烦的等待着晋王妃的到来。
“这晋王妃好大的架势,竟然让三位太妃和众位娘娘登上这么久,仗着自己是侯府之女就目无尊长,这以后还不知会怎样。”老远,墨流莺就听到永安宫里面传出来的抱怨声,对于声音的主人,墨流莺是再熟悉不过了,嘴角邪魅一笑,司马钰凝,果然是唯恐天下不乱,处处针对她,看来上次的事情还没让她长教训。
“凝儿,你也被嘟囔着小嘴了,这晋王妃恐怕正被瑶公主为难着呢,大伙还是耐心等一等吧!”说话的是柔太妃,她是司马钰凝的小姨,由于她无儿无女,便将司马钰凝当做亲生女儿般疼爱,小时候司马钰凝在宫里横行霸道都没人敢说她。
其它两位太妃也都微笑着点头,看似慈祥温柔,与世无争,但是经过皇宫残酷勾心斗角的淘汰,还有多少人是真正的与世无争?
“启禀太妃和各位娘娘,晋王妃来了。”墨流莺走到永安宫门口的时候,机灵的太监忙跑进去通报。
“唉,终于来了,她要再不来本公主就走了。”司马钰欣本来是凑热闹的,长时间的等待让她已经失去了看戏的兴致,正准备离开的时候,那个等待已久的人影终于姗姗来迟,所以她又坐了下来。
墨流莺进去的时候,看到的是满满一大屋子人,坐在主座的是三位风韵犹存的中年妇人,脸色除了带着慈爱的微笑没有其它的表情,让人猜不到她们在想什么,那么她们三位应该就是先帝的三位妃子了。
两旁的客座席上坐着两排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环肥燕瘦应有尽有,那么她们应该就是皇帝的妃子了,做皇帝的真是艳福不浅。
墨流莺没有去细看两旁的莺莺燕燕,而是对着主座行了一个标准的宫礼,“墨流莺给三位太妃娘娘请安,愿太妃娘娘万福金安。”
“哟,晋王妃你好大的架子啊,只看到了太妃娘娘,没有看到这里还有贤妃娘娘、贵妃娘娘以及其他的娘娘吗?难道你认为各位娘娘都没有让你请安的资格吗?”司马钰凝又开始挑墨流莺的刺,当她说道晋王妃三个字的时候牙齿咬的格外响,一个丑八怪,凭什么坐上晋王妃的位子,坐上了晋王妃的位子,级别就高于自己这个郡主了,她不服,所以她就是要挑起后宫女人们对她的不满的嫉妒。
“恕流莺愚钝,不知郡主这般说是为何,流莺只知道长幼有序,先给三位太妃娘娘请安,再给贵妃娘娘、贤妃娘娘以及众娘娘请安,只是话还未说完就被郡主抢了去,三位太妃和众位娘娘都还未训斥流莺,流莺很想知道郡主这般着急是为何?”墨流莺沉着应对,说出的话滴水不漏,连永安宫的主人都还未发话,你一个小小的郡主越级训斥,这像什么?再者一个正王妃被一个郡主这样没大没小的挑衅,皇室人的面子还顾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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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钰凝哎,炮灰一个……
☆、047 皇宫里的女人们
果然,墨流莺这么一说,瑾太妃和掌管后宫的贤妃贵妃等都有些不悦,她们在这里等了这么久都还没说什么,她一个小小的郡主倒颠倒主客训起话来,还将她们这些皇宫的正主人放在眼里吗?
“你……哼……”在柔太妃的责怪眼神中,司马钰凝赶紧将要脱口而出的话咽回肚子里,不急,她有的是机会慢慢教训她,墨流莺,且看你嚣张到几时!
司马钰凝只顾着生气,完全忽略了今日的潘金莲为何与以前有那么大的不同,以前她是三言两语就将墨流莺激怒,然后动起手脚来,今日的墨流莺为何如此沉得住气,还如此伶牙俐齿?
“流莺给贵妃娘娘、贤妃娘娘以及众位娘娘请安,祝各位娘娘身体安康、美貌常驻。请恕流莺初次与各位娘娘见面,冒犯之处还望各位娘娘见谅。”墨流莺的语气淡漠疏离却找不到一丝毛病。
“都是一家人,晋王妃何必这么客气!”贤妃连忙起身拉住墨流莺的手,脸色招牌式的笑容遮住了她所有的情绪,能在四妃之首几年不倒,一定是个不简单的角色,后宫的女人有哪一个是简单透明的?
见贤妃发话了,那么其他的妃子也或多或少的推起虚假的笑容跟墨流莺客气着,墨流莺很快被包围在一群脂粉堆中,她艰难地忍受着要打喷嚏的冲动。
司马钰欣撇撇嘴,现在墨流莺成了二皇兄的妃子,就是自己的长辈,见了面还得对她行礼,心里自然是一百个不乐意。
司马钰凝冷眼旁观,心里却忍受着妒忌的火焰煎熬着,自己明明是来看这群女人怎么欺负墨流莺的,现在形势好像跟自己想象的太不一样了。
“莺儿,过来让哀家瞧瞧。”瑾太妃看出了墨流莺的不适,出声帮墨流莺解了围,对于这个孩子,她自然怀着一种别样的心思。
墨流莺循声走到瑾太妃的身边,乖巧地站着,任由三位太妃打量。
“流莺这孩子可是生了一副富贵相,将来必是有福之人。”一直不曾出声的媚太妃看着墨流莺笑着说道。
“什么富贵相,我看就是一副短命鬼的样。”司马钰凝不屑地小声嘀咕着,哼,末流迟早会死在自己手上。
“钰凝,你在嘀咕什么呢?”媚太妃脸上有了一丝不悦,虽然没人听清楚她在说什么,但是她可是听得清清楚楚,毕竟早些年的武功底子还在。
“没有,凝儿在羡慕晋王妃的那副富贵相呢,钰凝吃再多的山珍海味也达不到那程度,看了钰凝天生就与那富贵命无缘。”司马钰凝嘴上说着羡慕,眼里实则透着不屑,就墨流莺那副肥样,看着就让人倒足胃口,怎么会有富贵命!
司马钰凝话一落音,司马钰欣就开始咧着嘴偷笑,几个级别低的妃子也都捂着嘴想笑又不太敢笑,太妃面前不能太放肆。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你生于王侯世家,身上流着皇室血液,怎么就与富贵无缘呢?你这傻孩子!”柔太妃详装生气,眼里则是一片宠溺,刚才墨流莺反驳侄女让侄女失了颜面,她心里已经开始对墨流莺不满起来,她可是个记仇又护短的人。
“小姨,凝儿知错了。”司马钰凝跑到柔太妃的身边,摇晃着柔太妃的胳膊撒娇道,眼睛则是挑衅地看着墨流莺。
此时她们二人都站在三位太妃的主座旁边,面对面并立着,一美一丑,一个柔柳扶风一个形如泰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墨流莺就这么淡然地看着司马钰凝,不喜不悲,没有丝毫的自惭形秽,似乎司马钰凝再美都与自己无关,她只不过是红尘中的一个看客,肆意洒脱。
下面的妃子看着上面“剑拔弩张”的两人,有的心里期待着看好戏,有的事不关己,有的则是准备好一幅劝架样。
等待片刻之后,发现墨流莺只是平静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