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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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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是天真?她这纯粹就是无耻!无耻!白可流心跳骤停一秒。忍不住在心底怒吼。突然感觉被战争和朝斗千锤百炼过的心脏也无法承受这种无耻,不敢再装死,“公主,这种事,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能……”

“没办法啊。白伯伯也知道我身边除了宫女就是太监——问没经验地人能有什么帮助?”红笑歌继续重拳出击,“话说。我也想过问父皇来着……虽然最近几年都没搞过选秀了,不过我父皇的后宫也挺可观的……”

“欲平先立威,其后恩威并重,雨露均施,平时分派事给她们去做,但不要让任何一个觉得自己重要到可以左右你的决定——男女都一样。”

“按?”

“王者之道、策军之道都与之相类,你自己去琢磨!”白可流怒了,礼仪尊卑也飞到九霄云外去,“我已经教你了,不要再去问皇上!”想象不保险。又补一句。“也不要再去问其他人!”

“哦。”红笑歌做(炫)恍(书)然(网)大悟状,没多会儿又开口。“那就是说,以后我碰到这种事都只能来问白伯伯了?”

“……”白可流开始考虑该用哪种方式毁尸灭迹才能不让别人怀疑到自己身上来。

她似浑然不觉危 3ǔωω。cōm险近在咫尺,忽然叹口气,“果然不行吧……那我以后都憋在心里算了,反正也憋不死人……”肚子里笑翻了天,眼神却同口气一样哀怨万分,“可是,两个都搞不定,赶明儿凑足三百个……天啊,我想我还是问下父皇比较保险!”

※§□&……!白可流在心里大爆粗口,于幻想世界里提刀纵马将她虐杀踏尸一百遍。觑见她嘴巴又有即将活动的迹象,忙深呼吸,飞快地说道,“我明白了。你以后有什么问题,可以尽管问我。”再深呼吸一次,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但你不能告诉别人,也不能再问任何人——我会尽量想办法帮你解决。”

真是个有责任感的男人啊!虽然没有泪流满面求她去问,但是,这个态度也还算可以了……红笑歌乐滋滋地评判着,预演中地女王式回答顺嘴就溜出来,“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突然察觉气氛有点不对,抬眼瞧见他阖动幅度很大的鼻孔,她忙敛去脸上的笑意,摆出副感激的姿态,“我是说——白伯伯真是个大好人!我会尽量不经常来麻烦你的……”

尽量不经常……尽量不经常……白可流脑子里不断重复着这五个字,闷躁得直想揪着自己的头发去撞墙。

但一百万个为什么小喷油不给他中场休整的机会,问题连珠炮似的甩出来:“白伯伯,其实昨天不是我地错。可是他们弄得好像就是我的错——我该怎么办?”

凉拌——百分百是你的错!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先用软的——您说十来岁的小男生会喜欢收到什么样的礼物?”

什么都好——只要能让你闭嘴!

“我想送项链,就是两个人戴一模一样地……额,男地戴项链会不会太女气?”

何止女气——不过你身边的全是小白脸,他们一定不介意!

“白伯伯,你怎么不说话?难道这些问题很难回答?”

“……”白可流努力调整情绪,半晌才用种听起来比较温和地语气答道,“我在想该怎么回答你——男的女的都一样。宠也要有个限度。这一回你没错却服软,那你以后都只有服软的份。所以。我想,你什么都不做,先看看他们的反应再说。”

“万一没反应呢?”

“那你就对别的人好,当他们是空气。他们要是在意,一定很快就会沉不住气来找你道歉的。”白可流想尽快结束这种让人头疼地对话,刻意把话说得笃定无疑。

“那么说,我得憋着。直到他们自己来道歉为止?”她摆出虚心受教地姿态。

“是。”白可流有点不耐烦。

“那么说,我必须找一个人来宠,让他们感觉自己不再重要?”

白可流不明白那么明显的事她为何还要重复发问,阖眼扭过头去,机械地回答,“是。”

“那么说,他们一旦意识到危机,以后就不会再跟我使脸子耍性子?”

“是。”

“那么说。老夜活得很好,而他地东西你还没拿到?”

“是……你说什么?!”白可流一听又是以“那么说”开头,便条件反射地抢答。待惊觉不对劲,却已是悔之莫及。死死盯着正笑得一脸促狭的红笑歌,刹那间,眉宇间煞气盈聚。虎目中杀机毕现,“公主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整人的感觉真是无任的好啊……红笑歌只觉三万六千个毛孔都清爽异常。懒洋洋瞥他一眼,笑嘻嘻地袖起手来,“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不过白伯伯知道就行了……不是吗?”

毫不(炫)畏(书)惧(网)他威胁的目光,微睐了眼,往后挪挪身子,这才惬意地长出了口气,“这回好了。我成了白伯伯地同谋,那以后咱们说话就不用歪来绕去浪费时间了……”

白可流心底一震。不怒反笑。松开攥紧的拳。也学她的样儿袖手睐眼,淡淡道。“公主的话实在太深奥,请恕臣愚笨,难以明了。”

“无妨无妨,万事总有会习惯的一天——我不也很不习惯跟白伯伯这么精明的人聊天吗?所以说,以后听多了自然就会习惯地……”她微扬嘴角牵起丝笑,笑里还杂了三分讥诮,“差点忘了还有件事得请教……话说,白伯伯拿辛苦收来的新米换走了官库里的老陈米,可军中的粮草似乎又不是劣等品……请问,您这是打算以次充好卖给谁家的儿郎吃去?”

扭头对上他惊疑的目光,嘿嘿一笑,“您瞧我这人呐,就是嘴痒。您要是还跟我说听不明白,顶好连这轿子也别叫我下去。要不然啊,啧啧……奸雄变英雄那可是大好事啊,父皇少不得昭告天下为您正名。只是您那些个好容易扎进人家窝里去的小钉子,恐怕就免不了要吃些苦头了……”

白可流沉默着,目光在她脸上不停梭巡。只道她想借他之力做皇权之争,不由得扬唇一笑,毫不掩饰荡上眉眼的鄙夷,“论心思,论手段,臣甘拜下风。臣不明白的是,公主若想尽快取而代之,拢权于一手也非难事,又何必屈尊降贵同臣说这么些话呢?”

“一家子闹来闹去,终归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红笑歌仰头望着轿顶出了会神,启唇却是答非所问,“就怕外人都欺负到头上来了,家里人不忙着一致对敌,倒先忙着窝里斗,那就真没有多大意思了。”

她明白?一个十五岁的小丫头居然会明白他地心思?白可流愣住,神色间地敌意渐渐消褪,良久才低低叹了口气,“公主年纪轻轻,怎地会有这种感慨……”

她耸耸肩,笑得有些无奈,“没办法,这年头,坏人也不好当啊……”忽地朝他粲然一笑,凑近些低声道,“不过,做坏人还是比做好人有意思些——差不多快到你家了,赶紧决定吧。”

………………………某妃的话

家那段是隐喻雪蛟国和车瑟国地关系,相信大家已经看出来了。

额,还有个事,某妃喜欢颠覆,所以看着好的人不一定好,看着坏的人也不一定就真是十恶不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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