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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部分(1 / 2)

>六姑娘,没事吧?前面有家酒楼,不如先去那儿休息一下,要是没什么大碍我再送你回家。”

意外地,她应声好。看神情分明还在怔忪,也许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应允了什么,只是目光如钉在了夜云扬脸上,其中包含的情绪复杂莫名,弄得两个男人都有些紧张。

夜云扬心里有些发毛,却仍道,“那我也一起去……等这位姑娘缓过劲儿来再说。”

既是怕她真的受了伤,也是因着迷路——惜夕说师妹私自离开了隐庄,这才独个儿溜出来找寻。不幸的是他对这个城市陌生得很,不但找不着去隐庄的路,连回去的路也不记得了。

到了地方才晓得,柯戈博所谓的前面有家酒楼,其实是绕路去了富贵大街。这人抠门起来不下笑歌,惜夕帮他在佳玉酒楼挂了个假名可以赊账,所以他也就只去那一家酒楼。

照例跟店小二打个招呼就往楼上去,却没发觉店小二望笑歌的眼神有些古怪——哪怕再平凡的脸,半天内出现两次也不能不引起店小二的注意了。何况每次陪笑歌来的都是自己人,且一来就是几个,这更是让人没办法不去琢磨她的身份。

店小二看他们上了二楼雅间,忙去跟卢傲禀报。卢傲一听,心里也敲起小鼓来。

红笑兮吃瘪的情形历历在目,而今时隔不过两个时辰她就再度出现,只怕来者不善。他道又是谁招惹了那个实则倔得跟头牛似的平凡脸小姐,赶忙亲自上楼去招呼。

柯戈博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夜云扬聊着天。他们素日里见面的机会不多,聊的话题也有限。两个都是嘴上说着,眼睛悄悄注意着一声不吭的笑歌。

她的反应很不寻常。柯戈博介绍夜云扬的时候,她忽然别转脸去,很有礼貌地行了个礼,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与她先前那种犹如意外遇见熟人的神情大不相符。

这两人到底认不认识呢?

在柯戈博思考这个问题的同时,夜云扬也在努力回忆是不是曾在什么地方见过她。

但,努力显然是徒劳的。那般平凡的五官经过修饰和养护也只算得上是清秀,而清秀的女子满街都是,就算见过他也不记得。

卢傲打帘子进来跟他两个行过礼,又恭恭敬敬地先给笑歌斟了杯茶,脸上一汪笑带着讨好,也带着点小心翼翼,“刘姑娘跟小店还真是有缘啊。老卢我还在愁什么时候才能请您来喝这席赔罪酒。可巧,这么③üww。сōm快,咱们就又见着了。”

破笼卷 第五十九章 意料外的醉酒

赔罪?这老好人卢傲得罪过她么?

柯戈博和夜云扬都有些诧异。笑歌已恢复了平常的淡然,微微一笑,道声“言重”,礼貌地请他一同坐下。

雪大寒气重,窗户已紧闭。小二笼上小火炉,铜盆一架,水泛出白气时,中间搁着的瓷壶也散出酒香来。

热腾腾的菜一道接一道的上,花式之丰富,用料之名贵,让柯戈博和夜云扬都不禁愣神。想问缘由又不好开口,只得静坐一旁听她两个一团和气地闲聊。

红笑兮受了教训算得上是好事,可惜夕和红笑倾碰了软钉子,说出来并不光彩。是以卢傲小心避开这些,见她也不揭穿,对这女子的好感又多了几分,愈发笑得跟开花馒头一般,只捡好听的话夸她气量大。

笑歌礼尚往来,也捧了他几句。末了大概两人都觉着捧来捧去没意思,这才告一段落。

卢傲敬过杯赔罪酒,又忙热。情招呼柯戈博和夜云扬吃菜喝酒。但,毕竟压不住好奇心,终于把话头转到这上面来,“好{炫&书&网久不见两位公子光临,今日倒巧得很,一来就帮老卢我了了这大心愿。若早知两位公子与刘姑娘是旧识,我也不用白发愁那么半天了。”

一壁说一壁笑,全无心机似的。笑。歌也只当瞧不出他的心思,任柯戈博解释道,“我同六姑娘倒熟,不过云扬公子却是刚刚才认识六姑娘的——不撞不相识啊!值得喝一杯!”

夜云扬不好意思起来,反正刘、。六发音也没多大分别,便随了柯戈博的称呼,擎酒笑道,“真是对不住。方才要不是我不看路,也不会弄得六姑娘摔倒。这一杯,当是我向六姑娘赔不是了。”

怎么没见那么久还是这般木头!一女的摔倒很有。面子么?居然这么大声说出来!

笑歌腹诽连连,面上却浮起个笑,淡道,“我也没看路,。就算扯平了吧。”一饮而尽,让热辣灼痛喉咙,压下心底的不适。

如果惜夕没有突然施用封印,也许计划会一直。进行下去。抢也好,逼也罢,她要得到的就必然要得到——血缘不可靠,爱情也一样。只要先逼到他们走投无路,再施与爱护,假以时日,不怕他们不心甘情愿成为她最强有力的后盾,她的家人。

但,不同了。已经。回不去,而且当初她压根没考虑过会有超乎亲情的感情因素出现。计划外的东西是不可以存在的,这是她一贯的原则。可什么时候开始,她先变了初衷,无意中令他们的伤口更深,更难以忍受。

倘若没有发现事情的真相,她或许可以心安理得地甩手不管。只是当看到寒夜里,明哲殿外那双黯然失色的桃花眼,那种震撼可怕得让她不得不反思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

是她太轻佻,感情泛滥到可以随意将身体交付。还是说,若没有这样的突发事件,即使用身体为代价去换取她所谓的成功,哪怕最终大家都会遍体鳞伤,不复从前,她也会毫不犹豫进行到底?

她的良知是何时冒的头?到底是谁教会了她愧疚,是谁让她这般纠结难受?

她没想过会有这样一天,要她亲自去面对她一手策划下的牺牲者。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心为何突然这般软弱,似乎轻轻一刺就会滴出血来。

不敢看夜云扬那沉郁的眉眼。那个曾经憨厚的少年就算是笑着,眼中也没有快乐的神采。短短数月,他仿佛成熟许多,也沧桑了许多,却是令人心中隐隐作痛的改变。

这一席酒,她喝得没滋没味,连最爱吃的佳玉醉鸡也味如嚼蜡,就像与小白那次一般,纵是笑也勉强。

不过上一次有小陆往酒里掺糖水,笑歌才能勉强混过关。这一回麻烦就大了。因着心不在焉,也有点借酒逃避的意思,她究竟喝下去多少那种辣得死人的液体也不晓得。机械地自斟自饮,直到脑子木然,伏在桌上撑不起身子,只会侧头望着夜云扬嘻嘻地笑。

女人喝酒不可怕,女人发酒疯就很让人发愁了。三个大男人都没料到她酒量不好还这么勇猛,听她笑得人心里糁得慌,一时间俱是不知所措。

好在她除了笑,倒也没什么出格的举动。但没多会儿,瞧着她眼角有泪滚落,三个大男人都惊得立马决定散场。

她这样子是走不动了,轿子来了也得人背下去。卢傲和夜云扬的目光齐齐定在柯戈博脸上不挪窝,他想不苦笑都很难。

难怪离弦要他寸步不离,原来这女人这么麻烦……他暗暗嘀咕着。堂堂“飞狐”除了背过红笑歌之外,别的女子还真没哪个有过这等殊荣。本已做好保持纯洁性到死的准备了,料不到今日竟要为个醉鬼破例,他实在是心不甘情不愿。

伸手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只希望她突然生龙活虎地跳起来自己跑掉,或者来一句“男女授受不亲”,让他光明正大退走。

可想象总是美好,现实依然残酷。笑歌的眼珠子艰难地一转,目光就由夜云扬脸上移到他脸上来。泪还挂在腮边,眼睛却笑得弯作两轮月牙,直勾勾看得他心慌冒冷汗。

罢了罢了!好歹离弦于他有续命之恩,老爹也被这女人救过一回,就当他今日善心大发,小牺牲一下好了!

柯戈博深吸口气,蹲下身去。那两个忙扶笑歌趴去他背上,叮嘱几句,抢在他前头飞快下楼——大白天把个姑娘家灌醉,碰上嚼舌根的就太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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