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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火焚身(2 / 2)

宣钰叹了口气,说:“我去瞧瞧他。”

乌潮面露犹豫,纠结地看向宣钰。宣钰没等他回应,从他手中接过灯笼,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乌潮赶紧跟上。

身为谢家的二公子,谢景宜的院子自然不会小,光是伺候的丫头就不下二十个,这还不包括严守在周围的护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其实谢景宜很少会用到她们,日常事务能自己动手就不会过他人的手,不能的话,就由乌潮来做。

此刻,厢房外唯余两名护卫,里面昏暗一片。

乌潮把宣钰送到门口,便与护卫们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去远一些的地方守着。

宣钰抬手敲了敲房门,没听见里头的动静,心中又是一声叹息,他轻声问:“景宜,还在生气吗?”

屋内静悄悄的,没人回应他。

看来真是气得不轻……

宣钰挑高了灯笼,嗓音也高了些:“景宜,哥哥进来看看你好不好?”

“别进来。”谢景宜的声音传出来,带着一种冷淡克制的距离感。

宣钰顿了一下,说:“景宜,你若还生气,不肯原谅我,那我这便走了,日后……你好生照顾自己。”

他说着,提灯转身就要走,“咱们就此别过,此生不复相见。”

屋内的人如他所料,出声挽留:“别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声“别走”没有刻意控制,声音里强忍的颤抖更加明显,宣钰不再迟疑,直接推门而入,借着灯笼的光寻到他的位置。

谢景宜半靠在椅子上,长发散开,形容有些狼狈。

宣钰转身点燃了屋内的灯火,又熄了手中蜡烛,这才朝着谢景宜走过去,“景宜,你是不是喝了酒?”

他嗅到空气中散发的一丝酒气,无奈道:“身子刚好就这般糟蹋,是不是不想好了?”

按理来说,这个时候谢景宜该回他一句“皇命难违”,或解释自己身不由己,然而他张了张嘴,那股燥热便又一次席卷而来,引得浑身血液沸腾,他没能说出话来。

宣钰突然凑近,柔嫩的掌温贴上来,覆在他额上。

谢景宜感觉到自己身体里那根绷到极致的弦似是被轻轻撩拨了一下,砰然断开——

“额头怎么这样烫?是不是又烧了?”宣钰一脸凝重地皱着眉,手掌贴了会儿额心,又挪到脸颊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谢景宜的温度好像比刚才更烫了。

“我去叫……”

一句话还没能说完整,手腕倏地被拉住,他身形一晃,就这么直愣愣地坐在了谢景宜腿上。

宣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太不对劲了。

宣钰立即就要起身,想说“你拉我做什么”,但那些想法都只是囫囵从脑子里闪了一下,滚烫湿润的亲吻便落在了他下巴上。

无法视物的男人第一个吻落错了地方,重重地啄了一下宣钰的下巴,而后手掌扣上一截修长后颈,微微下压,终于如愿捉住了肖想已久的软唇。

“唔……”

宣钰瞬间睁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盯着近在咫尺的人,连唇齿被撬开都忘了抵抗。

谢景宜吻得毫无技巧,仿佛摒弃本性中温柔的一面,遵从着原始欲望生吞一般吸吮扫荡着怀中人柔软的唇舌,齿间磕碰出了血,弄得两人满口血腥。

“唔!”宣钰嘴唇被吸得啧啧作响,终于被疼痛召回了神,以舌抵抗对方的侵入。

饶是他脑洞大开,也从未想过,自己有一日会被这个他当作弟弟的男人压在腿上,用如此亲密的姿势亲。

尤其是这种屁股底下被硬物硌着、蹭着,想逃却逃不开的感觉……

他猛然发力,狠狠地推着发疯一般吻着自己的人,纠缠的唇舌分离时,口中腥气弥漫,他从谢景宜身上起来,抬手想甩个巴掌过去,却在视线触及对方眼前的缎带时顿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

如果此时谢景宜能看见的话,就会发现宣钰的眼眶是红的,但那并不是被欺辱后的羞愤,而是一种亲热后的生理反应。

“你走吧。”谢景宜的语气发冷,这也是第一次,他同宣钰这样说话。

宣钰看着他乱糟糟的衣服,散开的发,简直欲哭无泪了。分明是自己被强行亲了一通,怎么反倒是他比自己还委屈?

但他也察觉到谢景宜的不对劲,抿了抿被咬破的下唇,低声问:“谢景宜,你怎么了?”

谢景宜不出声,只有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房间里安静下来,他粗重喘息里满溢而发泄不出的欲望便格外清晰地进入宣钰耳朵里。

“你被下药了?”宣钰立即想到这个可能性,当然,除此之外他也想不到其他能令谢景宜发疯的原因。

谢景宜难堪地偏开脸,重复了一遍:“走……”

这真是没有天理!分明方才喊他别走时喊得那样殷切,现在又开始翻脸不认人。

“你……”宣钰想对他说些什么,开口时脸色发烫,“你是不是不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提醒谢景宜自己弄一下,可又想到如果自我疏解有用,谢景宜不会还坐在这里忍得如此辛苦。

是的,谢景宜从小身子弱,眼睛又看不见,身边没有能教他那些事的人也很正常……

该怎么办?

宣钰站在原地,一时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焦急之下竟也没想出叫个大夫来瞧瞧。

“出去!”

咣当一声桌上的东西被扫落在地,谢景宜极力发出一声低喝,身体没了支撑从椅子上滑了下去,半跪在地毯上。

他已经忍到极限了。

被莫名吼了的宣钰握紧了拳头,突然怒火中烧,“你既希望我走,方才又为何出声挽留?”

谢景宜低着头,鼻腔里哼出灼热颤抖的气流。

“你忍一忍。”宣钰发完脾气,脸跟烧开的水一样发烫,他慢慢走过去,朝半跪在地的男人伸出手,将人扶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才被强吻的事他已经不气了,毕竟这种时候无论是谁在这里都一样。

他的手指触到谢景宜腰间,将腰带一点点解开来,然后潮热的红温蔓延到了耳朵……

谢景宜衣襟慢慢敞开,没有任何抵触或攻击意图,宣钰见此稍稍放心,咬着生疼的嘴唇摸向男人下腹处的裤沿,指尖不小心碰到精瘦紧绷的小腹,换来一声极微弱的低哼。

宣钰手指一缩,感觉自己在做坏事一样,恨不能立刻双手合十表示自己的无辜,他柔声道:“对不起景宜,再忍一下,好吗?”

谢景宜朝他的方向偏了偏头。

宣钰心一横,破罐子破摔地拉开他裤腰,别扭地将手探了进去。

“哥哥……”

握住男人坚挺火热的阳物,那一瞬间的羞臊感简直让宣钰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一埋!然而当他听见谢景宜粗喘着叫了自己,又莫名地平静下来。

仿佛这种时候没有被认错,叫他心里能好受些……

宣钰闷闷地“嗯”了一声,握着那根又粗又长还发烫的性器开始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边套弄,一边试图分散谢景宜的注意力:“是谁对你做的?”

“宣钰……”下身被握住,谢景宜并不感觉畅快,反而难受地皱起眉,体内药性随着那只胡作非为的手被彻底激发出来。

带血的手掌一把握住了宣钰的手腕,他失了理智,半开的唇动了动,没有发出声音。

宣钰的注意力却偏移了,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那只沾满鲜血的手,“你怎么……”

下一秒,握住他的男人倏然暴起,猛地朝他扑了上来!

宣钰反应未及直接被掀翻在地,后脑尚未磕到身下地毯,便被一只手温和地托住。两个人位置颠倒,他被谢景宜牢牢压在了绒面地毯中,气息在霎那间隔空交缠。

“景宜……”

宣钰倒抽了一口气,好一会儿才缓过被摔的那股疼劲儿,“谢景宜,你的手……”

“不走吗?”

谢景宜缎带覆面,昏暗的烛火下,他俊美面庞隐没在逆光的阴影中,犹如一个穷途末路的渎神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就失礼了。”

宣钰瞳孔微微震颤,随即阴影落下,他被狂热的亲吻再度吞噬。

然而他满脑子都是谢景宜那只血淋淋的手。

衣裳被扯开的同时,嘴唇又一次被咬,宣钰痛得回了神,反握住谢景宜那只受伤的手,在男人仓促的亲吻中含糊不清:“等、等等……唔……你的唔……”

如果说刚才被拒绝时谢景宜还能勉强表现出攻击性,现在的谢景宜就完全不听他的话了。

宣钰觉得自己好像一块品相超绝的红烧肉,被含在嘴里翻来覆去地嚼。

窒息状态下他眼前泛花,连挣扎的力气都小了许多,他奋力仰起头,终于逮到一丝喘息的机会,下一秒就被湿软灼人的舌尖舔上了喉咙。

继嘴唇啃咬之后,谢景宜似乎又对他的脖子起了兴趣,舌尖反复舔舐那块凸起的位置,舔一下,咬一口,有赏有罚,弄得宣钰四肢发软似没了骨头。

太长时间没做,被这样又亲又舔折腾一通,他早就不可避免地起了反应,不只是前面性器勃起,另外两处秘地也空虚得紧。

可是不行,这个人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宜……别这样……你清醒一点!”

神志不清的谢景宜显然听不得“不行”、“不可以”这类字眼,惩罚性地咬了他一口。

“啊!”宣钰痛得颤了颤,左胸靠近乳尖的皮肤落下一个圆形整齐的牙印,微微冒出血珠。

“谢景宜你疯了!”宣钰双手被缚住,压在头顶,感觉亵裤被褪到了膝弯。

谢景宜整个身体压下来,两人这才算是肌肤相亲,毫无阻碍地贴合。

宣钰出了汗,没意识到自己此时的嗓音有多软:“景宜,放开我,先把你的手……”

话未说完,身体猛地被拱了一下,伴随着下面撕裂般的痛楚,一根火热阳物冲破阻碍直接闯入腿间蜜穴,无比顺畅地插入到最深处。

宣钰倒吸了一口气,平坦的小腹被顶得凸起一块。

“为什么?”粗沉的喘息落下来,带着欲望发泄不出的急躁,听起来更像发怒了,“我想要你,为什么不行?为什么他就可以,我却不行?”

宣钰还没从“自己被插,而且是被自己当作弟弟的人插了”这件事里缓过来,没理解他口中的“他”是哪位。宣钰疼的快要哭出来了:“你在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没有他破坏这场大婚,你现在就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这样对你,哥哥觉得厌恶吗?”谢景宜眼前缎带微乱,一滴血泪顺着脸颊缓缓而下,“厌恶的话,哥哥就杀了我吧。”

宣钰看着那滴血泪慢慢地往下滑,瞳孔都缩了缩,“……景宜?”

这会儿他已经没心思去理解谢景宜的话了,他盯着对方脸上那滴血泪,直觉告诉他,这是情绪太过激动所致。

“别哭,你别哭,”他赶紧抽出手,颤抖地去擦谢景宜脸上的泪痕,他怕极了接下来再受刺激,会出现更严重的情况,只能忍着疼,妥协道:“好了!你要如何我都依你,全都依你,景宜,不要哭了,好吗?”

罢了。

反正都到了这个地步,做不做下去也没什么分别……

这个念头从宣钰心底划过的同时,身上男人那短暂的清明终止,再度陷入疯狂的欲望里去。

他握紧宣钰纤薄的腰肢,一言不发地抵着哥哥腿根冲撞起来,粗长的阳物快速抽出再狠狠顶到深处,感受着身下这具美妙的躯体随着他的顶弄而逐渐绷紧发颤……

宣钰起初还能保留几分清醒,勾下沾血的缎带缠住谢景宜冒血的手掌,后来就彻底明白了一个道理:永远不要小看一个病秧子在床上的功力,否则会被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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