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景宜……”
“轻点……啊……”
即使到了这个时候,宣钰依然下意识照顾着这个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生怕自己哪句话说重了会让谢景宜情绪激动,致使他再出现什么状况。
他的腿被压得大张着,亵裤不知被撕扯着丢到了哪里,被谢景宜死死压在身下快速而有力地撞击,粗长阳物毫无保留地挤开穴肉,撞出一片淫靡的水花……
谢景宜不再听他的话了。
意识到这个事实的时候,宣钰咬住的唇瓣终于松开,刻意忍耐的呻吟声从半张的唇瓣中溢出来,一声高过一声:“哈啊……景……景宜……太……快了……”
他根本听不到这个被他视作弟弟的男人有半点回应他的意思,反而是宣泄舒爽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两个成年男性衣衫凌乱,半挂的袍摆下是彼此紧密交缠的身体,两具身体在绒面地毯上剧烈浮动着,肉体相撞发出力量感十足的啪啪声。
宣钰一直忍耐着,不想在谢景宜的操弄下表现出太明显的感受,因而最初是连一声失控喘息也不想给的。可是他想得太简单了,他以为谢景宜身体病弱,力气会小些,甚至以为他们可能会歇着来。
当他意识到自己被谢景宜操弄得身子发颤,发出第一声舒爽至极的呻吟后,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回应地攀上谢景宜的肩膀。
谢景宜低下头吻住了宣钰的嘴唇,那仿佛是对哥哥的回应的奖赏。
他腰身蓄力,更加深而发狠地抽送,能感受到包裹着他的穴肉正随着他的每一次抽插越绞越紧,温暖湿软的内壁一抽一抽的,像是即将要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吻过后,谢景宜手掌下滑,摸上宣钰发紧的小腹,那处被他顶开时会鼓起一些,仔细摸会发现那是他自己的形状,他极为满意,握住宣钰发硬的性器,学着宣钰先前对他做的那样,动作生疏地抚弄着。
“哈啊!”
宣钰本已到了临界点,被他这样一碰便不小心射了出来,浓稠污秽的精液一道道溅开,弄在了谢景宜腰腹上。
“景、景宜……”发泄过后的宣钰稍微清醒了些,抬起头朝下看了一眼,顿时无地自容,“对不起……”
谢景宜喜欢这样,他喜欢哥哥的一切,这足以让他的兴奋抵达高峰,他捞起宣钰纤细修长的一条腿,腰胯顶弄的速度出奇地快,“啪啪”将高潮中急速收缩的花穴干得受不住溅出一股热液,宣钰“嗯嗯啊啊”哼着,水液顺着他的腿根淅淅沥沥往下淌,在地下流出了一片小水洼。
“嗯……”
谢景宜突然闷哼一声,将自己二十年的初精射进了这口不断吸着他的小穴里,因为是第一次射精,他高潮极其的长,精液量也格外多,体内药性使得他的所有包括精液都滚烫到了常人无法承受的地步……
凌乱的雪色袍角下伸出一条纤细白皙的小腿,脚趾紧绷蜷缩着,偶尔受不住地连小腿都在细微颤动。
宣钰眼皮颤了颤,挂上了几滴水珠,沉默地接受着谢景宜的浇灌。男人粗硕的阳物把他撑得很满,几乎是抵着他的宫口,用滚烫的浓精一遍遍冲刷着脆弱的宫口。
宣钰感觉自己好像被射满了,小腹胀得有些难受,可是谢景宜还没结束,射精时还在小幅度地顶弄,虽不激烈,仍然叫人难以承受。
宣钰很快又射出了第二次,这个姿势很难避免会溅到对方身上,于是谢景宜身上交错的布满了浓白精液的样子很像是被人糟蹋过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景宜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射出的精液量多到一股浓精随着他抽出的力道被带了出来。
情欲发泄后宣钰有些发困,但他仍然记得要去叫大夫,流血泪可不是什么小事。
他强撑着疲惫想要从谢景宜的压制下起身,下一秒忽然被扣住腰身,猛地翻转向下——他被谢景宜从后面压住了。
“你……”宣钰是想说些什么的,然而臀部抵过来的硬热物件让他失了声。
身上最后一件衣裳也被撕开,熟悉的粗喘从后颈逼近,宣钰闭了闭眼。
几乎不怎么费力,谢景宜便就着前面那个小口处溢出的精液顶开了后穴。
“啊……呃啊……”
后穴被强行撑开的感觉并不怎么每秒,尽管那里已经难耐了许久,谢景宜入得太快了,进入的过程虽没让宣钰感觉疼,粗暴带来的后劲儿却也不小。
不过宣钰现在顾不上自己的感受了,他更担心谢景宜的身体会受不了这样频繁的性事,在忍受了十余下深顶以后,宣钰哑着嗓子喘息叫停:“景宜……先……停下……”
男人无动于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宣钰于是一咬牙,“我想自己来。”
谢景宜恋恋不舍地顶了几下,才慢慢停了动作。
宣钰连脖颈都透着绯红,用哄孩子的语气说:“让我自己动,好不好?”
显然,这个提议推翻了谢景宜对床笫之欢的认知,他似乎没想到还能这样,于是宣钰这回没怎么费力气就从他的禁锢里脱身了。
宣钰分开腿跨坐在他身上,看了看谢景宜的神情,脸上还是闷着红,喘息依然急促,眉心微拧看上去似乎很难受。
他握住对方胯间硬热至极的阳物,将后穴放松,对准了那个看起来像鸡蛋一样粗大光滑的龟头,一点一点往下坐。
如果谢景宜目能视物,就会看见,自己硬挺的肉棒正被哥哥慢慢吞入,红润的后穴逐渐被他撑开,直到入口变大,边缘褶皱被撑得平滑泛起水润色泽……
而这个过程中,哥哥还因为吞吃艰难而低哼出令人着迷的鼻音。
谢景宜突然一把握住宣钰的细腰,重重挺腰向上顶了进去——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清脆响亮的撞击,宣钰“啊”地惊叫出声,腿一软完全坐了下去,那阳物瞬间入到了底,被强行撑大的肠壁狠狠一缩。
“嗯……”已经发泄过一次的谢景宜差点被绞出精水来,里面太紧了,与前面那个地方完全不一样,似乎比那个地方更紧也更贪吃,无时无刻不再吸着他。
“哥哥……”
他叫了一声,随后察觉宣钰开始随着自己的动作开始动,腰臀迎合飞快吞吐。
这样的姿势对于谢景宜显然轻松许多,但对于宣钰来说却是更加困难的。
他不仅要承受那根粗长的肉棒一遍遍撑开的快感,还要撑着逐渐发软的双腿,配合谢景宜的律动寻求让彼此更舒适的角度,而进入方谢景宜是完全体会不到他的辛苦的,药性让他很快又失去了理智,开始捣乱。
宣钰的后穴被完全操开了,肠液溢出在快速抽插间发出粘腻的“噗嗤”声,他不知道谢景宜是不是被他无意中触发了什么开关,竟然自发地开始探索起行房的姿势来?
宣钰后穴里含着那根粗硬的阳物,被谢景宜把着腰转了个方向,变成了背对他坐的姿势,这样的姿势对于他来说更难了,几乎每一次被顶入都能深到令他恐慌的地步!
身体被顶得起伏,热汗顺着清瘦流畅的脊背往下滑,被身后顶弄他的男人温柔地舔去。宣钰仰着头,瞳孔渐渐失了焦,后穴吞吐的阳物在这个角度下能够精准地戳在肠道里头最敏感的那根筋,每次被戳着那处往深里干时带起那股火花般的麻劲儿都能让他更崩溃,硬在前端的肉棒已经没什么东西泄能出来了,可怜兮兮地昂头弹跳着,晶莹的液体从顶端分泌出来,拉成丝下坠……
“嗯啊……景宜……不要……不要了……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坏了,要坏掉了!
身体湿的似从水里刚捞出来一般,宣钰被轻易带动着,毫无挣扎之力地跪伏在地,他脸贴着绒毯,身体一阵一阵地痉挛打颤,臀部却高高翘起被男人扶着,大开的腿根被“啪啪啪”地插出白沫……
房门紧闭,整个院子里寂静得只剩下细微风声,偶尔还会略过几声崩溃的泣音。
宣钰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昏厥的,只记得这一夜似乎格外的长,每一次自己被撞得睁开眼流出泪水,看见的都是谢景宜被情欲烧红的面容,到最后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将自己抱上了床,宣钰身上每一处都像被狠狠打碎了般剧痛,底下两处穴更是麻木,他张了张嘴,却再度被拉开双腿插到了底……
昏昏沉沉的一夜,直到彻底没了意识。
宣钰累得连梦都做不出来了,一觉睡到了翌日月上中天才醒来。
他心中惦记着谢景宜,睁开眼睛后见到旁边伺候的婢女,第一个问的就是:“景宜呢?”
婢女见他醒来,松了口气,告诉他叶老来了,谢景宜去前厅招待。
所谓招待,不过是这位行踪不定的江湖游医给谢景宜诊脉而已。
宣钰不大放心,强撑着起了身,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换好了,他浑身没力气,腰已经痛得不能动了,光是起身这个动作就已经耗去了半条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是奇怪,病弱的没倒,他这身体正常的倒是昏了整日,到如今连床也下不来。
宣钰最终还是在婢女的帮助下下了床,双腿酸软地穿了鞋,将外衫穿好。他走到前厅时,谢景宜正坐在椅子上同叶老说话,宣钰隐约从他们的话里听出了些意思,大概是谢景宜身子比以前好了些?
他正疑惑,却见叶老捋了捋花白的胡须,道:“这余毒跟了你这么多年,早已深入肺腑,我的药虽能控制,却也是治标不治本,无法做到彻底根除,我寻求了如此之久的解毒之法,没想到这次竟被你误打误撞遇上了,真是……”
宣钰心中一动。
听叶老的意思,他找到了能解除景宜体内毒素的方法?
那景宜是不是……有机会治好眼睛了?
一种无法言喻欢喜瞬间充盈了宣钰整颗心腔,以至于他甚至忘记了自己来时的纠结——该如何面对与他有了夫妻之实的谢景宜。
他兴奋地走了进去,眼中高兴藏都藏不住,“老先生,您说的可是真的?景宜的毒能解?”
他一出声,屋里的人便都看了过去,谢景宜立即起身朝着他走来,“哥哥?起来做什么?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宣钰被他揽住腰,带着往前,被按在椅子上的时候他才意识到情况好像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了看谢景宜,谢景宜脸上没有缠缎带,以往总是往下垂的黑眸对着他,好像恢复了一丝神韵?
“景宜?”他难以置信地盯着那双眼睛,“你能看见了?”
谢景宜握着他的手,似乎有些惭愧,“是能看见一些,很模糊,但我能分辨哪个是哥哥。”
宣钰瞳孔放大,全然掩饰不住自己的惊喜,高兴的几乎要落泪,“太、太好了……”
“好事还多着呢。”叶老在旁插话,打断了这对小夫妻,“他体内余毒已经清了大半,再过些时日兴许能看的更清楚些。”
“真的吗?”宣钰的眼睛始终望着谢景宜的眼睛,他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那双黑眸浮现出往日神采了。
“还能骗你不成?”叶老皱巴的眼神不由带了笑意,“只是,剩下那一半毒素不容小觑……”
“叶老。”谢景宜打断他的话,说,“先给他把脉。”
宣钰疑惑地看向叶老,对方却将话接了下去,“你们日后清除毒素时,可以循序渐进,不可贪多。”
“不可贪多”四个字一出,谢景宜脸色倏地一红,咳嗽几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宣钰忍不住看他,又看向叶老,“老先生,我好像不太明白,景宜的毒我可以做些什么吗?”
“你能做的可多了。”叶老瞥了一眼谢景宜,说:“他的毒素能在一夜之间清除大半,那可全是你的功劳啊。”
“我……”宣钰愣了几秒,好像明白了什么。
难道是昨夜他们做了那事,把谢景宜身体里的毒素给弄出来了?
这个想法让宣钰一时间哑了嗓子。
难怪……难怪景宜这次没有病倒,反倒是自己昏睡许久。
“你还有什么问题吗?谢夫人?”叶老看着宣钰,仿佛没看到他脸上的尴尬。
宣钰被那声“谢夫人”夺了魂儿似的,一脸麻木地摇头,“没了。”
叶老才道:“那老夫给你探一探脉象。”
这正是谢景宜所担忧的,能通过此种方法解毒,难保不会对宣钰的身体造成伤害,如果那毒经由他过给了宣钰,他宁愿一生不解这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宣钰将手伸出,由着叶老为他诊脉。
偌大的厅堂内突然寂静无声,只能听见谢景宜紧张的呼吸声,感觉他似乎有些紧绷,宣钰轻轻捏了捏谢景宜手心,安抚他。
然而很快,他的情绪也提了起来。
因为叶老的表情突然变得奇怪,说不上那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高兴还是不高兴,但他确实很快就收了手,讶异地看了眼宣钰。
“老先生,怎么了吗?”宣钰被他看的也有点紧张了。
谢景宜面色沉下来,“叶老,是不是我的毒……”
“不……”
叶老盯着宣钰,从短暂的沉思中回了神。
他表情奇异地对宣钰说道:“谢夫人,你这是有孕的脉象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宣钰被谢景宜抱进卧房,放在了床上,这个暂时获得了些许光明的男人紧握着他的手,为他掖好被子,随后便垂眸看着他的脸。
视线中只能看见模糊的面容轮廓,他看了一会儿,柔声说:“再睡一会儿吧哥哥,你太累了。”
宣钰确实很累,从生理到心理都非常疲惫,叶老方才的话在他耳边反复地回荡,让他心绪难以平静。
“看脉象,这孩子应是有一月了。”
“你这体质,本不适合孕育子嗣,既然有了,为何不肯留?”
“恕我直言,谢夫人,落胎之事于母体有损,这也许……是你唯一的机会了。”
宣钰闭了闭眼,“景宜,等我醒了,我就离开这里……”
后面的话被一个轻吻堵了回去。
谢景宜吻得很认真,温凉的薄唇压住他的唇瓣,一触即离,动作自然到仿佛两人早已这样吻过无数回,连宣钰都愣了两秒。
“睡吧,哥哥。”他的语气十分温和,似乎并不觉得宣钰有孕这件事多么不能接受,“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宣钰感觉到从他掌心传来的温度,内心隐隐的慌乱逐渐受到安抚,他说:“那等我醒来,我们好好谈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谢景宜轻柔地应道。
宣钰不多时便陷入了沉眠,呼吸均匀平稳。
谢景宜将他被暖热的那只手放进被子里,起身出了房门。
因为眼睛恢复了些,他并没有执盲杖,出来时乌潮看见了还有点不适应。
“主子,那人今日传了信,说已经入城了。”乌潮随着谢景宜的脚步朝书房行进,边走边低声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