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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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同你玩个新花样,免得你觉得我了无趣味。”

智伯瑶再问:“你若是问心无愧,那现在我说不要,你走!”

“话术,你是高手。”卫永昌说,“我嘴上说不过你,可我在理。”

智伯瑶又说:“说不出来?那你不如摸着你的心口,告诉我,你有没有用你的身体,侮辱你的妻子。”

“那是两情相悦的事,怎么叫侮辱?”卫永昌辩不过,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你有没有尊你的妻子,爱你的妻子?”智伯瑶冷笑,“你有没有听到她叫你停手?你有没有听到她告诉你说她的小腹如同刀搅?你当真不知道葵水期间行房对我身体有损?你敢说你不知道?”

“真是话多,给我找不痛快!”卫永昌眉目间流露出不耐烦了,他已经没有性子跟智伯瑶继续耗下去了,“你知不知道我没日没夜地操劳?还来给我添堵?”

“我天生反骨,最喜欢给人找不痛快。”智伯瑶说,“圣上您若是想要快活,随随便便一个女人都能让您快活,单单是我宫里,我就知道有好些小宫女,每日梳妆打扮等待您的垂帘。”

“你要知道,你吃的苦都是因为你那一张嘴。”卫永昌粗暴地将智伯瑶推倒,还不忘记将烛火吹灭。

“不敢看我了吗?”

“转过身去!”卫永昌的声音被情欲截成一段段的气流。

“嗯……”智伯瑶原本是咬紧了牙关的,却还是吃痛喊出声来。

“你看,你这不是有反应吗?”卫永昌声音里带着一丝得意,“推说自己不要,装成一副圣洁的样子,可还不是因为我浪叫?”

“你……”智伯瑶放下身段,由着他摆布,她并不是失去了斗志,她也没有放弃抵抗,只是她知道自己的时机未到,她此刻若是不配合,受伤的是她自己,她已经学乖了。

摆弄傀儡一般,卫永昌只感受到自己的动作,身下人全然不配合,他只听到自己的心在跳动,床上躺着的人仿佛尸体一样,没有往日的激烈回应,自然他也体会不到那绕指柔情。

“你怎么不叫了?是为夫没有令你满意?”卫永昌妄图做出洋洋自得的声音,可他声音底一种虚出卖了他,他也在担心,他也在害怕,他也不想失去。

这样的关头,智伯瑶竟然冷笑起来,她一开始只是低低地笑,而后大笑起来,笑的全身都在颤动,不多时,那笑就变成了无声的哭,眼泪从眼角滑落。

卫永昌的欲火,被智伯瑶的眼泪浇熄了,他只觉得索然无味,一次过后,又是提起裤子六亲不认,他不敢留下来过夜,倒不是怕智伯瑶暗害他,而是他自知自己是加害的一方,所以心虚。

“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智伯瑶对卫永昌说。

卫永昌一只脚已经迈出门槛,因为智伯瑶的这句话而收回来:“你说。”

“我对你,已经全然没有了爱,你伤透了我的心,还有我的身。”

“方才跟我上床,倒没有从你脸上看到不痛快。”

智伯瑶的声音从屏风后面传了出来:“那不过是我对抚摸的反应,是个男人那样对我,我都有反应,那不叫爱。”

“你的话是不是真的,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你只会有我这一个男人。”卫永昌说,“你若是敢与别人有了私情,那我就要阉了他,把他放在你眼皮子底下,要你们日日相见却不能亲近。”

“你可笑,天真。”智伯瑶躺下了不再多说。

卫永昌想知道智伯瑶这样说的理由,可他却为了面子不好再追问。

去探望了贤妃,去御书房处理政务。

卫永昌心里却一直想不通智伯瑶所说究竟是什么意思。

“道隐,你去皇后宫里面走一趟。”

道隐问:“做什么?”

“向瑶后要答案,她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道隐便出去了,很快就回来,呈给卫永昌一张纸。

卫永昌打开来看,上面写着:“爱一个人,你以为是用身体才能爱?你错了,只要是真心爱的,我看一眼,就已经失了魂。但凡是恨的,哪怕进入我的身体,我只当别人捅了我一刀。”

卫永昌愤恨地把纸张团成一团扔到地上:“让人盯紧些,不要让她寻死。还有,每天她见过哪些男人,都要告诉我。”

“那内侍,可要算在里面?”道隐请示。

卫永昌想到了刚才智伯瑶所写,便点头:“算进去,把她宫里的内侍都换成年老的。”

道隐不知道圣上这一招是为何,却还是乖乖照做,圣上防着别的男人,道隐表示可以理解,可连内侍都要算进去,这叫怎么一回事?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善根微细恶困多

智伯瑶每日要被太医把好几次的脉,日日都有进补的汤,喝得她都要吐出来。

可她若不喝完,宫人的脑袋就要掉下来。

“又是枸杞红枣乌鸡汤!”智伯瑶只看一样,胃里头就泛起了恶心,“不喝。”

“娘娘!”端着碗的小宫女跪在她面前不肯走,眼泪瞬间哗哗地落了下来,“还请娘娘喝了吧!”

智伯瑶试过说不,可后来当天服侍她用膳的宫女便脑袋搬家了。

卫永昌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人死了,却叫别人以为她是恶人。

智伯瑶端起碗来,连滋味都没有品一品,就吞进腹内:“你可以走了。”

“谢娘娘,多谢娘娘!”小宫女把头在地板上磕得“梆梆”作响。

卫永昌夜夜都要来,只在葵水的时候放过她,叫她苦不堪言。

她想过法子,譬如去跟江水寒作伴。

江水寒产期就要来了,她有娘亲作陪,淑太后也常来看她。

智伯瑶也去她那里凑热闹,白天躲在江水寒宫里还不够,晚上智伯瑶问:“我能不能跟你睡在一张床上?”

江水寒自然是欢迎的,两人说了一晚上的悄悄话。

智伯瑶把被子蹬了,还是江水寒为她掖好被角。

“我常常在想,世上怎会有你这样的女子,跟你待在一起,就像四月的日光那样暖和。”智伯瑶起床之后,为自己连累江水寒操心她感到不好意思。

“娘娘客气了。”江水寒笑起来也好看。

智伯瑶心里只道卫永昌是个瞎子,放着江水寒这样的大美人,去自己那里冷冰冰的找气受。

卫永昌还因为这事儿,又去江水寒宫里面立威,说是皇后就该有皇后的样子,要是哪个宫里面再敢留宿智伯瑶,便要重重地惩治。

“他这是要逼死我。”智伯瑶听到之后,也没有太过惊讶,卫永昌现在已经全然地不可理喻了。

江水寒生了,是个男孩,叫淑太后高兴得不得了。

卫永昌却只是将孩子抱在怀里一小会儿,便又去处理国事了。

虽然他的赏赐一件又一件送到贤妃宫里,可宫人们都在为贤妃娘娘鸣不平。

“哪有这样的,第一次做父亲,一点儿都看不出高兴。”

“贤妃娘娘是哪里不好?圣上真是……”

“我看皇后胜在跟圣上早些相识。若是贤妃娘娘先一步见到圣上,我看皇后那是要靠边站。”

智伯瑶觉得宫人们这话还是有理的,不然卫永昌是得了失心疯,才会放着这样的美人儿不疼,宠爱她一人?

智伯瑶从未见过这样的小生命,三天两头往贤妃的宫里面跑。

一次两次还好,到后来淑太后总是要想法子把智伯瑶从贤妃宫里面叫走。

“这些事儿,您不该找我商量,”智伯瑶对淑太后说,“您有什么话,敞开了说。”

“你以后不要去贤妃宫里?”

“为何?”智伯瑶不明白,她是个皇后,又不是什么妖邪,去看看孩子怎么了!

“你跟孩子八字不合,会克他!”

智伯瑶冷笑一声:“臣妾倒是不知道太后您何时学会了给人算八字。我看,您是防着我,怕我对皇子做些什么。”

淑太后知道智伯瑶是何等聪慧的人,也不跟她拐弯抹角:“是。”

“小皇子那样可爱,我为何要害他?”智伯瑶说,“倘若到了今日,您还以为我贪图什么宠爱,那您便是小瞧我了。”

“我不是担心你下手,我更担心有人因为你的缘故对我那宝贝孙儿下手。”

智伯瑶说:“那是皇子,谁能对他不好?您怕不是担心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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