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不舍地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忘记说,谢谢文婕,到现在为止每章都留言,真的让我很感动,要是这文能出版,我会送你一本的,只可惜又没过终审,狂受打击。。。
几度西厢
作者有话要说:看来还是得上榜,我才有压力码字,这个周末一个字都没写成。
南风葵和明才走出雨桐苑后,沉着脸说:“把派去灵云山的人各打五十大板,制他们个保护娘娘不周的罪。”
明才连忙回道:“王爷,明才也是今天随王爷回来后才见到周冀的,他说他们根本没能上的山去。”
南风葵吃了一惊。
“怎么回事?”
“周冀说他们刚走到灵云山脚下,就遇到一队官兵,自称也是王爷派去保护娘娘的,说任何人不得上山,否则格杀勿论。周冀看他们兵强马壮,且搞不清是否王爷另有安排,所以只好在山下守着,直到娘娘下山。“
“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
“还不知道,王爷是否要明才去查?“
南风葵剑眉紧锁,沉思片刻后果断答道:“既然是去保护云笺的,云笺也平安归来,就不用多事了,免得云笺烦心。“
“是。“
走进桑柔苑寝宫,只见湘流呆呆地坐在床上,身旁的陪嫁丫头阿伊慕见到南风葵进来,连忙轻声地在湘流身旁叫到:“公主,王爷来了。”
湘流转过头来,脸上有明显的泪痕。
她站起来,一头扑进南风葵的怀里。
湘流的身上有清雅的花香味道。畅国的女子都爱花,湘流更是个爱花到痴迷,除了亲自照料门口那一大片的花林,洗各种花瓣浴,鬓上也会别一朵小花蕾做装饰,南风葵拥了这一怀的幽香,竟也无法将她推开。
他柔声道:“第一次看到你哭呢,是不是想家了?”
“是湘流想王爷。”南风葵的话反而更让湘流悲不自胜。
“又说胡话,我不才从花园里离开没一会吗?”
“可是,那却是湘流第一次看到王爷牵其他女子的手,和她一起去锦和殿。”
南风葵还是松开她紧抱着他的手,坚决地将她推开了他的怀抱,正色道:“湘流,你既进了王府就该有那样的胸襟,我不止有你一个妃子,也不想因为你弄的府内整日怨气冲天。你是正妃,更应淑慎其身。”
南风葵还从没用这么严厉的口气对她说过话,她惊惶地看着他,眼中有泪光闪亮。纵是如此不羁的女子也敌不过一个情字。
南风葵也觉得自己的话太重了些,于是和缓了一些脸色,道:“畅王的书信在哪?”
“王爷就是为了书信才来看湘流的吗?”
南风葵面上一冷。
“莫非并没有什么书信,是你故意将本王诓骗来的,湘流,你太让我失望了。”
南风葵拂袖就欲离去。阿伊慕急道:“王爷不要冤枉了公主,王确实有书信给公主的。”
湘流心中委屈,却依然嗔怪地对阿伊慕说:“不得对王爷无礼,将信给王爷,你先下去吧。”
阿伊慕从抽屉里取出信,用双手呈给了南风葵后,就退了下去。
南风葵抽出信笺看了一遍,脸上微微变色。他将信笺放回去,交回到湘流的手中。
“胡图不是关照你看完后就烧掉吗?为什么还要给我看?”
湘流仰起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眼中却依然蓄满了忧伤。
“湘流自从进了王府,就把自己看成是王爷的人,没有什么事需要瞒着王爷的。湘流只是想知道王爷是否真的像父王担心的那样将湘流当成人质,让父王无力再和王爷对抗?”
他平静地望着她,不露一丝喜怒。
“湘流,你可知你这么问我,若是的话,我会如何对你?”
湘流再笑。
“湘流刚才已说过湘流的人都是王爷的,一切但凭王爷处置便是,只是王爷记得,不管王爷怎么对湘流,湘流对王爷的心还是一样的。”
湘流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南风葵走过去,轻轻抚摸她潮湿的脸,湘流一把抱住他,在他怀里低声抽泣。
“你对我的心我自然明白,你虽是和亲公主,但抛却政事,我一样会好好待你的,你回胡图让他放心。”
“可是湘流却是无法放心。”
南风葵笑道:“那你要本王怎么做,才放心?”
湘流没有回答,她的手慢慢伸进他内衣里,她就像曼陀罗,带着让人迷乱和极乐的芳泽。她的手在他的皮肤上慢慢游走,南风葵只觉得全身的肌肤都变的火热起来。
他竭力收住心神,隔着衣服按住她的手,有些困难地说:“湘流,不要这样,云笺还在锦和殿等我,我必须回去那里。”
湘流并未抽回手,只是拉开他胸口的衣服,对着里面吹了一口气,她的唇贴在他□的胸膛上来回摩挲,然后低低地说道:“王爷这是在为难自己呢,你根本忍不住地想要湘流,又何必在意和妃子玩耍时随口说的一句戏言呢。”
南风葵呼吸急促起来,一把将湘流推倒在床上,紧紧地压上她的身体,湘流咯咯笑着帮他脱去了上衣。
云笺被人从梦中叫醒,只觉得身上很冷,一看四周才发现已是深夜,窗外还有淅沥的雨声。
云笺看到唤醒她的是南风葵的内房丫鬟名叫宜欢,宜欢见云笺睁开眼,微笑着说:“娘娘,桑柔苑的人刚才过来说王爷已经歇在那里了,这里凉,请娘娘还是早点回宫去睡吧。”
云笺一惊,回头看去,果然南风葵不在,她知道宜欢是在赶她走了,因为按照王府的规定,没有轮到侍寝的妃子是不允许在锦和殿留宿的。
她想起南风葵走时说的话:“你等我下,我去去就回。”而他居然食言了。
因着南风葵在这个房间里对她说的话而在心中重新燃起的火焰再次被掐灭了,云笺又陷入了独自在灵云山时面对过的那种暗无天日的惶恐中。也许南风葵自己都不知道,但他会扔下她,留在桑柔苑,就说明他对湘流毕竟是不同的。想到这里,就好像湘流硬生生地从她身上撕下了一块肉那般疼。
她恍惚地就向外走去,宜欢连忙拿着伞追出来。
“娘娘,下雨了,带着这个吧。”
“不用了,这天这么冷,一把伞也暖不起来。”
见宜欢是了然的神情,她才想起要将那些痛藏起来一些,于是灿然笑着说:“听说在小雨地里走走可以解乏。”
说完也不等宜欢在说什么,就径直走进了雨里,她才一转身,笑容便倏然寂灭,泪水无声地落了下来。
回到雨桐苑已是全身湿透,云笺换了套干衣服,便躺倒在床上,只是觉得头痛欲裂,怎样都合不拢眼,这样折腾到天亮,心里想着可能是着了凉,便让菊白去杜太医那里开了药,如此喝了几日,身子才渐渐暖过来,但人却比刚下山时又瘦了一圈,以至于倚眠和丝萝一见到她的样子都吃了一惊。
倚眠恨恨地说:“都怪湘流那个狐媚子,你人都进了锦和殿了,她还偏偏能把王爷叫进桑柔苑去,也难怪你想不开。“
云笺淡淡一笑道:“让姐姐见笑了,云笺实在是不懂事。其实你我都清楚,哪有开不败的花,云笺承蒙王爷另眼相待,受过那么多的荣宠,也应该知足了。公主倾国倾城,对王爷又是一往情深,得到王爷的宠爱也在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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