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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1 / 2)

>高照,真是令人羡慕啊。”

“你……你”常老六被他挤兑得说不出话来,铜铃大的牛眼狠狠瞪着他,那模样,两人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深深吸了口气,常老大向前迈了两步,将老六掩在身后,朝树上拈花的公子抱拳道:“这位公子,我兄弟几人正在解决一些恩怨,还请给我常某一分薄面,常某感激不尽。”

拈花公子稍稍动了动身子,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倚在树上,视线在常老大身上略微一顿,便移到另一旁抱胸淡笑的赵毓暄身上,看到他似笑非笑的表情,也跟着笑了起来:“不愧是燕太子。”

他的声音清朗如风吟,轻轻的,淡淡的,却比先前多了几分嘲弄,“想来老燕王若是得知太子的风采,也会颇觉安慰,毕竟,后继有人呀。”

赵毓暄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几分,林中的温度也似跟着寒了几分:“本王之事,不劳阁下费心。”

拈花公子也不动怒,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小民倒是不担心,只是,不知那两位担不担心了。”右手的紫薇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左手的掌心,又恢复了先前那懒洋洋的样儿,“我说,几位的耐性也忒好了,再不出来,可是连好戏都要落幕了。”

闻言,常家兄弟的脸色不由变了:本以为自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拦截燕太子赵毓暄,没想到,这才刚交手,就又冒出了两拨人马。更要命的是,自己居然都没有发现来人,这也意味着,来人的武道修为要比自己更甚。

赵毓暄轻扫了树上的拈花公子一眼,微微侧了半个身子,勾唇笑道:“本王只知越女娇羞,没想到,连男子也是这般,倒也让本王有些兴趣。”

赵毓暄迎面的树林里缓缓走出一身藏青衣袍的男子,冷峻的脸庞勾出一条刚毅的弧线:“小王只知烟雨苑美人众多,没想到,燕太子还曾心仪男伶,细细想来,倒也不负多情之名。”

“三皇子?”

待看清来人,常家兄弟不由惊呼道。

常三更是暗暗叫苦,遇到谁不好,怎么偏偏碰上这冷阎王,三年前洪泽七十二寨灭门的大案可是轰动南越江湖,绿林中哪个不知,那次血案就是这位冷面王爷的手笔。常山只是个小山窝,如果……

想到这,常三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偏头看向常老大,等着他的最后结论。

蓝山也不看他们,神色冷淡地道:“常山虽小,容你几人却也足够。”

听到他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的话语,常老大便觉得后背凉飕飕的,脸色一阵变幻,终是咬着牙抱拳道:“打扰了,小的这就离开。”金子虽好,总也要有命享用才行,只是,一想到那两箱金灿灿的大元宝,常老大的心里就是一阵抽痛。

看到老大做出了决定,常三长长地吁了口气,跟着常老大扭头往回路走去。

见到兄弟里最有权威的两位哥哥都离开了,老六忿忿地跺了跺脚,叨叨念念地嚷着“晦气”,把大刀往肩上一扛,也跟着要走。

“常六兄弟,莫急着走。”

听到那个懒洋洋的声音,常老六就气不打一处来,把刀狠狠往地上一插,扭头怒道:“你这厮好不知趣,没事号什么丧?”

拈花公子还是那副闲适悠然的样儿:“我见你兄弟空手而归,心中甚是不安,便想要赠你一份礼物,毕竟,你们也演过一场好戏了不是?若是你喜欢两袖清风,那就算是在下的不是。”

“什么东西?你不会是故意消遣老子吧?”常老六一脸的戒备,这个男人生的一张厉害的嘴,他心里可有些发惧。

不过,这一次那公子倒也没有胡诌,从怀里掏出一个方方窄窄的物什,随手一抛,清朗的声音在静寂的林间显得格外清晰:“小小令牌,不成敬意。”

话音未落,拈花公子脚尖轻点树枝,几个起落,便消失在了丛林深处。

令牌?

众人的视线都落在了常老六的手上。

一块似木非木、似铁非铁、似玉非玉的黝黑小牌静静地躺在满是手茧的粗糙大手里,弯弯扭扭的花纹蔓延成“天玄”两字,闪着幽幽的光。

天玄令?

无论是霸道如赵毓暄,还是冷漠似蓝山,炯炯的目光都凝在了那两个小字上,只余下越来越粗的呼吸声,和燃着火苗的眼。

不好

看到老六傻愣愣呆在那里,常三的心里生出几分危机感,双手飞快地变幻出几个手印,猛地打在地上,漫天的落叶和泥沙顿时混乱了众人的视线:“老六,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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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惜花楼中

东城的天水街坐落在庙会赶集的天水台前,背靠着袅袅潺潺的东洛水,青石大道,店铺栉比,堪称云洛最繁华热闹的地带。

眼下已是掌灯时分,大大小小的店铺都纷纷准备打烊,店小二们扛着方方长长的木板封其铺子门,听到老掌柜们哑着嗓子喊大家明儿一早上工的唠叨,有些性子跳脱地更是当街吹起了口哨,惹得路边匆匆往家赶的姑娘大妈们一阵好笑。

只是,这样的晚归图仍未描绘到天水深处。

最深的街头,一座三层雕栏画栋的楼阁如同娴静的处子,恬然立在河岸边,凝望着嬉笑打诨的俗人。

顶楼南向的屋子临河的窗悄悄打开着,窗边,站着一位青年公子。他的额间垂着一块月型的墨玉,手中握着一支娇柔的花枝,迎着落日晚霞的红晕,看起来有些迷离。

门无声地被打开,进来一位粗衣老者。

老者垂手走到青年身后,恭谨地弯下腰:“公子,您有何吩咐?”

青年自窗外移目至手中的花枝,似是在欣赏世间最美的静物,风吟般的声音带着几分散漫随意:“白天的事,你不赞同?”

老人的背好像更佝偻了几分:“老奴不敢。”稍微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斟酌犹豫,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哑着嗓子补充了一句,“公子此举,必有深意,只是,请恕老奴愚钝。”

青年转过身来,背靠着窗,静静地看向这个从小服侍自己的老人,看着他的腰越弯越低,额头慢慢沁出的汗,突然轻笑一声:“只是图个好玩罢了,倒叫风伯失望了。”

老人没有动作,只是安静地弯腰站在那里。

青年的眼里闪过一丝莫名的复杂,似缅怀,又似感叹,下一瞬,又恢复了平静:“真不知道在燕太子和两位皇子面前,我们那位侯爷是不是真的肯甘心退让。”

风伯的身子不由颤了颤,老眼中满是震惊:“公子的意思是……”

青年微微一笑,扬了扬手,那支紫薇便如有了灵气一般,自动地落到了四五丈外的案前花瓶里,懒懒的话语多了几分说不出滋味的讽刺:“我们的定国侯真是天真,常山不在他的封邑里,难道常家兄弟就成了外人了么?”

“那……天玄令?”

青年抚了抚额间的墨玉月,嘲弄道:“你真的认为,那块破令牌就能号令天下、四海皆服么?”

风伯闻言一滞:虽然天玄令号称圣者之令,得之可得天下,但如果真的这么简单认为,怕是连三岁小儿都说服不了。

看到他迟疑的样子,青年不由乐了:“风伯,莫非你真当随流这些年的历练都白练了么?即使没人相信,但这样的东西,总归还是留在自己手上更踏实些。”

他的语气一直是淡淡的,但言语中的那股傲气,却不必任何人逊色。

看着青年眉宇间隐隐蓄积的傲然,风伯忍不住轻叹了口气。十几年的忠心相随,看着流落街头的小乞儿如何借势而起,一步一步整合那个繁复的势力,惜花楼主花随流更是无数权贵纷纷结交的对象。这样的成长让他这个一心一意守护的老人颇有感慨。

其他不说,但是眼下,用一块仿制的令牌将三方人马搅和在一起,而自己,却轻轻松松旁观一侧,不动声色地去导演一场天下角逐的好戏。

“笃笃——啪啪啪——”

一阵零乱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老人的思绪,便是站在窗边观景的花随流也回过头来,看着被拍得噼啪响的门,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看到他的眉间那丝不满和烦躁,风伯的心头猛地一跳,恼怒地一掌朝门招呼过去。

掌风凛冽,瞬间打开了门,一个小小的身子冷不丁地前扑到了地上。

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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