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海蓝像是知道说错话了,低头不语着。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尉迟臻抓过侍卫手上的瓷瓶,打开,从里面倒出一粒白色的药丸,用力的碾碎,然后轻轻的撒在她的掌心。
“你和严丙之很熟?”他努力的压着火气,声音听起来还是温柔的。
“……”不语,头只是轻轻摇了摇。
“那他看起来那么的关心你?”
“……”不语,只是头抬了起来看了他一眼,重新又低下了。
“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又问。
“……”不语,头还是轻轻的摇了摇。
唉,小傻瓜,他在心里默默的念了一句,随手把她拥在怀里,“蓝儿,离他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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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第四十一章 解药
夜色如墨,夜空的皎月已被吞噬,偶尔会拔开云层偷看一眼。
树林中,树叶被风吹的沙沙的响,老鸦也时不时发生哀号的。
一道身影,鬼魅般的跳跃着来到了竹屋旁。
“你来了,进来吧!”清朗的声音从竹屋里传了出来。屋里原本暗着,可突然之间亮了起来。
尉迟臻推门而进,来到屋里。
严丙之从床上坐了起来,拿过一个深色长衫披在了肩上,“坐吧!夜深了,没有茶水伺候了。”随后从枕边拿过一个香包放在了桌上,“把这个给她放在身边带着,三天之后,她所中的毒就能清了。”
“离她远点,她是本王的王妃。”尉迟臻拿起香包放入袖中,不忘补充上这句话。
“你在怕?”他抬眸凝视着他,眼神里闪着不确定?“她对你很重要?”
“哼,这不是你要管的事。总之,不要出现在她面前。”只要一想到她深情的叫他严大哥时,他的心里就感觉被海浪拍打般的难受,让他窒息。
“呵呵,我尽量吧!”这种事可不是他说的算了,就像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完全靠的就是缘份,而第二次,也是缘份,至于下一次,他就不知道了。
尉迟臻听出话里的敷衍,有些气恼的拂袖离去了。
屋里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严丙之坐在桌前深思了一会儿,拿起桌上已经凉透的茶,放在嘴边轻抿了一口,涩涩的,像极了他现在的心情。
伸手,严丙之从怀里拿出一块玉雕,那是一块手掌般大小的白玉,上面雕刻的是一个人物像。
玉雕很生动,活灵活现的,把女子的表情完美的刻画了出来。
玉雕上的女子有着一头及膝的长发,头上很简单的挽着一个发髻,手上拿着一本书,正在垂睑阅读着。但是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女子的心思好像不在书上,而是在凝视着某个地方,或者说是在深思着什么。
玉雕上的女子面目清秀,细长的眼线微微上挑着,小巧的鼻子,薄薄的唇,如果认真的端详的话,会发现,玉雕上的女子与向海蓝有着一种相似。
严丙之用着粗糙的手指抚着女子的面容,小心极致,望眼欲穿般的想要把那玉雕给溶化掉,“小蝶,你在他的身边过的好吗?”
像是听到了女子的回答,严丙之欣然一笑,把玉雕又小心的放进了怀里。
起身,随手把灯给灭了,严丙之并没有上床,而是来到窗前,支起了窗,看着外面地上随意摆放着几块石子,而后又看了看远处的天空。
像是了然一切,把窗户重新给放下,回到床边,拉过一旁的被子躺好。
窗外的石子不知是得了什么灵性,开始动了起来,很快,竹屋外又进入了一片雾的世界,阴森可怕。
》第2卷 第四十二章 香包(二更)
尉迟臻从严丙之那里回来之后就一直坐在床榻上看着熟睡着的向海蓝。
她的眉头还是紧紧的拧着,也许刚才又梦到什么了。
细长的手指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抚着,终于,那紧拧的眉头被他温柔的韵开,他才这收回了手。从衣袖里拿出那个香包放在她的枕边。
早上,向海蓝是在一片香气中醒来,像是置身于花海一般。
“嗯……”她伸了一个懒腰,却不想……
“啊!蓝儿,你想把我从床上踢下去啊!”尉迟臻语带调侃的说着,脸上带着宠溺的笑。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向海蓝忙收回了胳膊,一脸的窘态,忙在床上坐直了身子。昨晚他们是分屋睡的,因为在寺院里,所以还是有所顾忌的。
“蓝儿说的哪里话,我在这里很奇 怪{炫;书;网吗?”看她若有所思的低下了头,尉迟臻单挑了她的下颌,“蓝儿,你有心事?”昨天的事情仿佛如过眼云眼,他还是那个云淡云风,潇洒无比的王爷。
“没有……”她的眸光有些闪烁,表情也显的有些不自然。
“没有就好,有什么说出来,我要知道好吗?”他在心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温柔的用手搔弄了一下她的长发。“起来吃点斋饭,我们要回王府了。”
“噢!”向海蓝又低下了头,瞥见了枕边的香包,好像屋子里的香味就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吧!伸手把那香包捉在手上,放在鼻间闻了一下,“这个是……”她不想是她想的那样的。
“这是严丙之给你的,你昨天误闯进他的阵法里,中毒了,这个是解毒用的。”他不打算瞒她,所以直接告诉她她想要的答案。
“噢!”原来她中毒了,是的什么毒啊!为什么她没有感觉呢?
向海蓝拿着香包仔细的端详,真是看不出,这么香香的东西居然是严大哥给她的,而且还能解毒。不觉中,一抹淡淡的微笑挂在了脸上,只是这抹不经意间的笑却深深的刺痛了尉迟臻的心。
“放在身上三天就好了,三天之后就把它丢掉。”说完,起身便往外走去。
向海蓝抬头看着尉迟臻的身影出了门外,刚才他的语气为什么感觉像是在生气呢?是为了这个香包吗?小心眼,她都还气着呢!她昨晚上明明有梦到他和那个叫做塔吉儿的女人在一起,她都没有质问他什么,而且,他身上明明就穿着完好的衣服,很明显,是今天早一才过来,说的好似是陪了她一夜似的。
起身,向海蓝穿好了衣服,把香包放进了袖中,那香味很特别,说不出来,但是闻着给人一种清醒的感觉。
没过多久,便有侍卫把斋饭端了进来,原以为尉迟臻会和她一起吃的,可是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最后问了侍卫才知道,王爷在禅房和主持在一起。
向海蓝多多少少有些生气,气他的不言不语,明明知道她在等他,可是他却对她不理不睬的。
回程时,她坐在轿中等他,看着他进来,她只当是没看见,只是身子往旁边挪了一下,便又低下了头。
》第2卷 第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