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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部分(2 / 2)

月光下灵眸转动,如锦望向那边的人,轻叹道:“你赏你的夜景,我行我的路,咱们互不干预,何必为难?”

这个时候,却说出这样的话?果真同梓口中所说一般,不似传闻中的那般。

黑暗之中,站着的正是当今的四皇子。本该在皇宫禁苑之中,却出现在这儿。他对眼前的薛如锦心生好奇,一下子竟是觉得方才没有立即解决了她是个明智的动作。

朦胧月光下的她,不知为何,让他生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渐渐的,连视线都模糊了几分,眼前浮现出同样的月光下,倚在窗栏边面带苦涩的女子。冷风吹来,唤回他的几分理智,忙摇了摇头,不应该的

“我的马车坏了,不知夫人,可方便载我一段?”平淡的声音,带着几分调戏的意味。

让人听了,周身都觉得焦躁。

“自是不可”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如锦就这般干脆的拒绝的话就出了口。总觉得,对面的那人,似是认识自己。可印象中,却又没有这样一个人。

这种敌暗我明的感觉,很不舒服

“是吗?夜深露重,夫人竟是独自在外。”

男子轻飘飘的声音继续着,带着几分意味不明地嘲弄。

明明带着家仆,但白芍和王叔似是被他故意过滤掉了一般。这儿的独自,是指丈夫没有陪伴吗?

这一刻,如锦心中竟是有些期盼唐子默在身旁。

“夫人好胆量。”

莫名其妙的内容,但总算将方才剑拔弩张的凝重气氛降了几分。这般的口吻,想来并没有多少恶意。或许当那人飞刀出手的时候,空气中是漫着一股杀气,但眼下,除却风声,感觉不到一丝危险的气息。

但饶是这样,如锦依旧不敢松懈。对方的话,她不知该如何作答,直接就保持沉默。

如锦没有回答,白芍和王叔也都保持着防卫的心理,空气中只有那个男子若自言自语般的轻声。过了一会,又传来一阵叹气,再过了些许时候,他突然说道:“夫人,后会有期”

他的话刚落,人影不过一瞬就消失在黑夜中。远处传来“得得”的马蹄声,身后似有热气传来,再回首,那华丽马车处,不知为何突然燃烧了起来。白芍护着如锦的胳膊,往自家的车前侧了侧。

“滋滋”的火花,在黑夜中显得格外的夺目,王叔早就马车往后牵了牵。火中的马因为炎热,嘶叫出声,却并没有到处乱窜。火光冲天,将众人的面色映得通红,也就是借着那火光,如锦发现那马的四肢处动骨处,都各自斜插了一把如柳叶般的飞刀。

“锦儿”

马蹄声停下,耳旁传来的是唐子默的呼喊。

火光前,如锦似是觉得后背都有些灼热,往前几步,见着一脸焦色而来的丈夫。本来还悬着的心顿时放下,也不顾早前几日二人不言而喻的那份疏远,步子就朝他走去。

“你怎么样,出了什么事?”

远远的,唐子默就见着了这儿停着的马车,隐隐地还能看到几个一动不动的身影。他心中猜着是不是如锦等人,待又行了几步,却突然发现那儿冒出火花,转而火势越来越大。

握住如锦的手,空气中泛着烧焦的气息,活着血腥的味道,马儿痛苦的嘶喊,连带着众人的心都跟着揪了起来。拉着如锦的手,站在自己的马匹前,唐子默上下仔细看了看妻子,见没有伤痕,这才微微一定,转言道:“怎么停在这儿,有没有受着惊?”

如锦的双手被紧紧拽住,摇头道:“我没事。”说着转头,望向那火堆处,“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姑爷您可来了,方才那人,可是恐怖。”白芍忍不住低语。

“谁?”

如锦望着面色沉重的丈夫,回道:“不认识。”见他目光不转,又重复道:“真的不认识。”

似是猜着了妻子的想法,知她又误会了自己,唐子默忙开口,“我信你。”

对于唐子默的出现,如锦有些愕然,轻启朱唇问道:“你怎么会来?”

拢了拢妻子额前的碎发,见上面却沾了薄薄的汗珠,天气本就阴冷,却冒出了汗?不知怎的,唐子默心中一阵懊恼,方才的情势,是不是很危险?白芍口中的那个恐怖的人是谁,又做了些什么?

满心疑惑,原先安定下来的心忍不住又起伏不止。唐子默凝望着眼前面色如常的妻子,又睨了眼那儿烧得激烈的火堆,渐渐就闻到了一股酸臭的味道。

很异常……

如锦自然也发觉了,手自唐子默抽出,忍不住就用帕子掩住嘴巴,轻道:“那里,刚才发生了命案。”说完抬头,又补充道:“我们到的时候,就发现了,不知道原委。”

尸体燃烧的味道很不好闻,纵使满心疑惑,但眼下妻子无碍就是大幸。想起方才妻子的问话,唐子默解释道:“迟迟不见你回府,我心里担心,怕……怕你出什么事,忍不住就出来了。一路到武国公府,却依旧没有见着你的人,想了想还是敲了大门,府人却说你已经回去了。”

那个时候,知道如锦已经回府,但自己一路过来却没有瞧见她,唐子默简直是心乱如麻。他出府的时候为赶路,便骑了马,走了大道,殊不知同如锦的马车给错过了路。

说话间,唐子默余光注意到马车后杆出的一丝血红。修长的手指伸出,将上方的黏液捻了捻,又在鼻间闻了闻,神色沉重道:“是血……”

如锦面色一惊,接着想起方才那人一直倚在这儿,是他的?

第二百四十三章 磨合

回到唐府的时候,已经是将近亥时了。本想着去曲意苑同余氏请个安,熟料唐子默直接带着如锦回了流雨轩,嘴边道:“此时太晚,母亲同父亲许是准备就寝了,等明儿个一早再解释也不迟。”

兴许真的是很累,如锦没有反驳,心中还担心这廖氏在薛府的情况,倦倦地在婢子的服侍下就宽衣上了床。

唐子默躺在外侧,见着弓腰背对着自己的妻子,手忍不住就扶了扶她的肩头,轻问道:“锦儿,你睡了吗?”

温热的气息洒在如锦脖间,她本就心烦意乱的,明明很倦,却睡不着。躺着又不想让唐子默发觉自己沉重的神色,这才故意转过去的,眼下听到他问话,只好应道:“没有。”

“岳母的病怎么样了?”手却没有松开。

想起廖氏躺在床上那苍白憔悴的面容,如锦只觉得心被什么扎了一针般揪紧,冬芝的话又传入耳中,如锦忍不住心底慌乱。感觉到肩头的手动了动,如锦才回道:“我想等明日和母亲说了,回薛府小住几日。”

放佛早就做了决定一般,眼下只是告知。

唐子默的手收了回去,隐隐的,他察觉出她对自己的疏远。不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却只说上这么一句,难道母亲同意了,她便直接就离府?若是方才自己没有问她,她是不是都不会同自己说有这个念头?

亦或是明日一早,匆匆提一句,然后就走人?

唐子默心头不是滋味,望着那蜷着的身子,忍不住就回想起方才夜风中,她站在火堆前的神色。其实她也只是个弱女子,自小养在闺阁,纵使做事有的时候随意率真的一些,在外人眼中就被说成没有规矩。

如方才的那种场面,任是谁都会害怕吧?

即使唐子默没有见着白芍口中的那个男子,但是马车上的血迹,还有王叔等人的身子。那火堆之中,马匹上的飞刀,便是一眼,是怎么都忘不掉的。火红的光下,银光的凶器,方才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王叔说,那里有凶案。

其实,方才趁着如锦进净室的时候,唐子默问了白芍,了解了当时的场景。是个身份不明、阴晴不定的男人?自他对锦儿说的话中,想必是个知根底的人。

那样的瞬间……唐子默想想就一阵后怕。

这个时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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