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1 / 2)

>,他也不会那么随意被她带回望江的吧?

花倾城是在过去的宫星絮受伤的同时中了冰莲散,也就是说……和她来到这里的时间几乎差不多,已经中毒一个多月了。还有差不多相等的时间,如果这期间他不能解毒,那么……必死无疑。

冰莲散是繁星宫的独门秘药,花倾城其实也应该知道自己中的是什么毒,更应该清楚毒并没有完全解开。那么,那日没有杀了她……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吗?给她的毒药,如果猜得没有错,一定也是丝毫不逊色于冰莲散带给他的痛楚的。

他知道月如繁的医术有多高明,还让她吃,她可不认为月如繁真的能够轻松替她解毒。紫云的话犹然在耳,好不容易平定下来的心情又开始浮躁了起来,沉默着盘膝坐在床上双手合十,心中开始默念烙絮神功的心法口诀。

……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继续出发。

这天,说不上是巧合或只是临时起意,在宫星絮踏入马车里时看见的,是静坐于左侧的月如繁,还有烟然。月如繁见她进来只看了她一眼,便不再有任何反应。

“宫主,紫云先生怕莫月棱对宫主不利,又怕……月公子也尴尬,所以……让烟然和月公子与宫主同行。”

“嗯。”面无表情地坐下,心中有些复杂,说不清是理由。

“还有……紫云先生让月公子替宫主诊脉……宫主身体有恙吗?”前几日宫主确实看上去有些不对劲,但是……昨日看上去已经无事了,对于游紫云的特别嘱咐,烟然摸不着头绪。

诊脉2

“……”宫星絮没有说话,而月如繁却已经自动自发地从随身的包袱里拿出了脉诊,神情淡然地看着她。

并没有太犹豫,她把手伸了出来。

月如繁微凉的手指轻放在她的手腕处,安静地把起了脉,而她自己……用另一只空置的手掀开车帘,向外看去。现在马车已经出了城门,根据来时的路程,大概也要到傍晚时分才能抵达下一个城镇。又要在马车上颠簸一天了啊……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月如繁不会武,连日坐马车身体根本受不了,他们也不至于坐马车的。之前也听了紫云的话,说过月如繁过去在江湖中的名声也很大,是江湖人,又有那么大的名气,却丝毫不会武功……难怪过去宫星絮要慎重的不管任何出远门时都要把他带着了。

要是有人存心想把人绑走,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如果可以,他其实也可以用毒把想害他的人杀死,只是……一个医者若有了害人之心,怕也会逐渐失去救人之意。

“诊了如此之久,对你来说,倒是少见。”月如繁哪次给她诊脉都是一下便知她的身体状况,并且不假思索地就能把处方写出,可现在……在她出神时他却仍然没有说话,只是那细致的眉头似乎不如适才那般淡然了。

“看来月公子是有了答案了,那么……不妨也让本宫知道一下,本宫现在的状况……如何。”

根据她一个多月的了解,月如繁不论何时只要是行医时,都是非常从容不迫的,即使他没有刻意表现,却仍不难看出……他对于自己医术的自信。而现在,他这沉默不语,眉头微皱的样子反而让她觉得有趣。

“如果月公子无法做出答复,就让本宫替你说了怎样?本宫这是,中毒了……对吗?”这应该是很容易诊出来的。

烟然一听中毒,立刻惊讶地捂住嘴,宫主……宫主怎么会中毒?

“月公子,宫主……宫主真的中了毒吗?怎么会……”

诊脉3

“其他的,本宫暂时不想听,本宫现在只想知道……此毒,可能解?”

如果可以,她不想太多的人知道她中毒的事情,这毒一时半会儿恐怕是解不了的,而何时回毒发也不知道,那么……就要尽可能不让人有所察觉,免得有人会趁机偷袭。

月如繁轻轻呼了口气,终于把手从她的手腕上移开,露出难测的表情看着她,一时无言。

“最好不要挑战本宫的耐性。”

“……月公子。”烟然小心地唤了一声。

“这天下间,没有月某解不得的毒。宫主也应该是清楚这一点,才把月某留下,不是吗。”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任何异常的情绪波动。

宫星絮支起下巴,眸中闪烁着意味不明的情绪,直视月如繁看似平静的眼。

“说来也是,月公子是何许人也,本宫还真是差点忘记了……江湖中鼎鼎有名的玉面神医月君,又怎么会解不得本宫所中的区区小毒呢,倒是本宫轻视了月君了……”

月君二字一出,月如繁和烟然的神色皆是一变,而前者……宫星絮更是清楚地看见他的身体很轻微地抖了一下。之前在武林大会时,听若星说过楚沃然曾与月如繁说过话,当时也是叫他月君……似乎,他对于别人称呼他为月君,甚为反感。

是他自身的原因,还是因为她的原因?

“既然毒能解,那便无事了。”没有再故意招惹月如繁,宫星絮转向烟然,“他说的话你听见了,如实汇报给紫云就是。”

烟然轻‘咦’了一声,迟疑了一下。“烟然遵命。”

语毕,车内陷入沉默当中。

从月如繁的神情可以看出,她身上的毒应该是有些棘手的……也正因为如此,她不想当着烟然的面让他详细说明她目前的状况,既然他说有解药……那就过些日子再考虑吧。隐约可以听见后面的马车轱辘滚动的声音,微微闭上眼,眉间掠过一抹复杂之色。

彭城名产

“宫主,宫主……”

耳边传来烟然轻柔的声音,有些缓慢地睁开眼,车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下来,月如繁也已经站在车外。

她这是……睡着了吗?

“宫主,彭城已经到了。”

“这里是……”下了车抬起头,正好看见面前的二层小楼,上面的牌匾上写着一个很普通的名字,昌福客栈。

不经意地看了一眼另一辆车,车夫正准备把马牵到客栈去,当然……车里的人也都已经不在。

烟然看见她的视线,立刻回禀:“若星怕莫月棱对宫主不利,所以带着他先进去了,紫云先生去定客房去了。”

“嗯。”

彭城是个不大不小的城镇,城中没有太过富有的商贾或贵胄,有的只是寻常的一些生意人,房屋也很朴素,街道上的人也没有乾安城多,基本没有什么可以吸引的了路过的旅人的眼球,唯一的一个……也是让彭城的名字被其他地方的人熟知的,就是那唯一一家的青楼,琇雨楼。

琇雨楼的名字,在她还在鎏月城没有出发去武林大会的时候就有所耳闻,也是从……紫云那里听得一些武林事时听到的。琇雨楼的背后,是江湖之人在操手着。那个门派的名字……倒是有些想不起来了。他们所住的这间昌福客栈里那琇雨楼不远,站在房间的窗口,向左边看去,远远地可以看见琇雨楼的牌匾高高悬挂,看上去异常气派。

青楼,这种如现代的夜总会一般,甚至也许比那更要复杂的场所,她尤其不喜欢。只轻微地皱了下眉头,便把窗子关了。

“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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