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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苏夏年么?”

“恩。”

“爱。”

苏夏年紧绷的心, 像是被捆绑到了一个极限, 突然舒缓, 压都压制不住的欣喜, 开始膨胀。颜汐之爱她,她听见了。

苏夏唯似乎也没有料到, 颜汐之会回答的如此爽快,她从苏夏年的脸上, 看到了笑意, 发自内心, 透过眼眸折射出来的幸福,苏夏唯问:“那苏夏年爱你么?”

这问题, 把颜汐之给问沉默了, 真的是半晌都没了动静,“她爱你么?颜汐之。”苏夏唯逼问。

“我……”颜汐之的声音透着艰难,似乎说的吃力, “我不……”

“颜汐之,我爱你。”苏夏年突然说。

颜汐之剩下的“知道”两个字, 被卡在喉咙里了, “苏夏年?”

“恩, 是我。”既然已经开口说话了,就没有必要再掩饰了。

“……恩。”颜汐之明显是顿了一下,才回了一声恩,苏夏年等着她接下来的问题,哪怕是质问, 她都会回答,但颜汐之却说:“唯唯,你还有事吗?”

“有。”苏夏唯把免提关了,苏夏年伸手要去抢,苏夏唯转身背对着她。

“恩,那你说。”颜汐之说。

“现在不想说了,哪天我们见面单独聊吧。”苏夏唯的话,更让苏夏年心急,“颜汐之!”她喊她的名字。

“那也可以,不过,你现在身体能行吗?”颜汐之说罢,提议,“不如方便的时候我去看你,可以吗?”话筒里的声音,她听见了,装作没听见,心底的苦涩浓郁。

“我倒是可以,怕有人不愿意。”苏夏唯望着苏夏年,几次想抢电话,知道她受伤,苏夏年并不敢用力,但明显是急了,眼圈都红了,苏夏唯再度把免提打开,“别开我玩笑了,哪里会有人不乐意,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么,苏夏年最爱你。”多不想承认,但苏夏年确实曾经爱过苏夏唯,别人不清楚,她很清楚的,所以连自欺欺人都很难做到。

“颜汐之,我说了,我爱你!”苏夏年近似于辩解地嚷了一句,颜汐之吓了一跳,笑了一声,没接话,“唯唯,那就这样吧,我们再定时间。”

“好。”

“颜汐之,我说我爱你,你听见了吗?”苏夏年伸手要去够电话,苏夏唯把电话举高,让颜汐之的声音从高处坠落,砸在了苏夏年的心上,有点疼,“听见了。”那么平淡无奇的调子,让苏夏年怀疑,刚才颜汐之说爱她,都是假的,“你爱不爱我?”苏夏年问她。

颜汐之再次没了动静,苏夏年逼问她,“颜汐之,我爱你,你爱不爱我?”颜汐之仍是沉默,苏夏年扬声,“颜汐之,爱不爱我,就一句话,有那么难吗?”

“苏夏年,你差不多就行了。”颜汐之语气透着一丝无力和压抑,“唯唯,你没事问我的话,就先挂了,你们慢慢聊吧。”

“颜汐之!”

电话真的挂了,苏夏唯电话在她面前晃晃,“你们所谓的爱。”以往只觉得苏夏唯冷漠,现在失忆的苏夏唯让人觉得刻薄了,苏夏年抬手打开她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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