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或许你可以将之归结为,人与人之间的因果缘起,有时候何必知道的那么清楚呢?”她是要我装傻充愣吗,可惜我做不到,糊涂过一生的定然不是我!知道的清楚点,懂得自己的利用价值,也免去了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我似乎听到了她的叹息,飘散在幽深的佛堂之中,很是沧桑,敲在心上,一阵一阵的抽搐,我甩甩头,没有理会。
出宫门的时候,忽然有一个很傻的念头:据说新娘子在在出嫁之前都要老实在娘家呆着,我这算是吗?忽然有点紧张,莫名其妙地。
脚步还没迈开,一团粉红色的冲到我怀里,还一边喊着:“姨娘,安平跟你一起走……”洗干净的小安平总算有点女孩子的模样,清秀**,讨人喜 欢'炫。书。网'。
我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说道:“可以啊,只是安平问过你若叔叔了吗?姨娘的话不作数啊。”
她先是嘟起嘴,然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两眼放光地问:“只要这样就可以了吗?”
我点头,把问题推给耶若,让他来解决这个小丫头。
安平忽然笑起来,仰头大叫起来:“若叔叔,姨娘问你同不同意让我跟她去啊?”我朝她的目光望去,之间城墙之上,果然有一抹明黄色蟠龙锦衣,而耶若临风站立,那一刻脑中突然出现一幅画面,遥远的,如同前世一梦……
清风何处与君归 卷三 绝巢还凤仙泽露 第九十六章 论奇观 仙后重生3
距离之远,他的表情难以分辨,似乎是点头了,似乎还说了什么,不过我听不到。收回视线,镇定地转身向前走。安平很主动地拉住我的手,大有“无论如何都不放手”的架势,耶若并没有阻止,既然如此,那就随她去了。何况这小丫头留在宫中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还是让她呆在我身边能安分一些。
坐在马车上,安平看着很是高兴,满脸掩饰不了的雀跃,不禁调笑地问道:“什么事这么高兴?”
她兴冲冲地问:“等下是不是能见到白哥哥啊?”一双小眼睛眨巴眨巴地盯着我,充满期待的。我忽然之间有种想笑的冲动:难怪这小丫头会急急跑出来,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我脑中浮现了衣服很有趣的画面:无尘吹着箫,都可以做他女儿的小安平在他身边蹭来蹭去,开口一句:“相公……”十足的有趣。
穿过闹市,又左弯右绕地行了一段路,终于在日落之前到了慎清王府。选址很好,避开了喧闹的街市。这里地僻人稀,新漆的朱门似乎能穿越时间见到新主落户时的繁华。
无尘原也不是会讲究这些排场的人,我去过他在东琴的白府,沿袭了旧时的奢华,多少年未曾修缮,未曾添加一砖一瓦,而眼前的府邸,总觉得是不大一样了。
进到大堂的时候,能够明显地感受到那种压抑的气氛,无尘坐在上座,安静得不说话。只是似乎有些起伏。林宇在他左手边上,只见他面色潮红,压抑地样子,显得很是恼怒。我来的好像不是时候,手边的安平一见到无尘就亲热地跑过去,喊着:“白哥哥……”这一声惊动了沉浸在各自情绪之中的两个男人。
在抬头看到我的时候,无尘平静地笑了一下,很安定人心的。而林宇则是不同,他看着我,那种陌生的疏离的眼神,叫我一头雾水。他欲言又止,看看我又看看无尘,急急着张口在接触到无尘的目光之后却是只剩下一声叹息,很是无奈地。
我自然地说了一声:“又来麻烦你了。”这话当然是对无尘说的,在毫无预告的情况下假借了他妹妹的身份,希望他不会生气吧。其实我下意识地认为无尘是不会生我的气的,向来,他对我总是很纵容,从山上那段日子开始,他就一直在忍受着我的任性,无论我怎么无理地要求他,他都会想办法满足,就连那个月印……他也最后交到了我手上。
林宇哼了一声,样子十足地别扭,他是在替无尘抱屈吗?可真是个孩子。我叹了口气,讨好地说:“对了,林兄弟,平反之事进行的可还顺利?”如今还有什么比林宇家平反之事还重要,对林宇来说,那可是关乎家族上下几百口人的生命的大事啊。
可是似乎我错了,他一听到这个就大声喝道:“闭嘴!”
无尘瞪了他一眼,警告地要他别说了。
我惊呆于林宇的表现,一个能让一个好脾气的人如此气愤的事情,那一定是不小了,而且似乎还和我有关?
我试探地问了一句怎么了,虽然在出事之后才过问显得有些矫情,但若是真的牵扯到我,我就不可能坐视不理。
林宇也不管无尘的劝阻,从座上极速站起来,走到我身前说:“呵,平反?你现在还想的起来还有我这些破事呢,真是劳烦您了,国母大人!”他故意咬重了最后几个字,脸上的表情都揪在了一起。
我扑哧一声笑出来,说:“原来你气的是这个啊,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离我一步远之后才像不认识我一样说道:“难道你来这里就是为了那个位置?只因为他能给你你想要的权势?原来在你看来这是一样这么理所应当的事情啊!”
他的语气很不善,但我想他是为了我好,所以也不愿和他多做计较,平静地说了一句:“随你怎么想吧。”
无尘看着只是说了一句:“林宇,你快些回去吧,省的在这里胡说八道。”他的语气也有些重了,我看着这两人,夹在中间,还是搞不明白他们到底想说些什么。安平也感觉到了气氛不对,很乖地呆在无尘身边不说话。
我对她招招手,让她过来我身边,又问了无尘,我住哪里。他们之间若是有什么话,尽可以在我走了之后说。
扭头要走的林宇,却突然又折返回来,冲到我面前,说:“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啊,抛家弃业地跟着他来到这里,你了解他是怎么样的人吗?你知道他是怎么对我们的吗?原来一直以为你是深明大义的女子,没想到你确是这样一个贪慕虚荣的人。”他失望的样子真是可笑,他现在是以什么立场来跟我说这些的呢?
我虽可以不欲与他多做口舌之争,可是欲加之罪还是不愿身受着,于是冷静地说:“首先我选择在他身边,你们从一开始就应该知道,那次你和二哥把我掳过去的时候我就已经告诉过你们,那时我可以认为是你们关心我,这才选择这样做,可是之后呢,和国师联合,限制了我的自由的又是谁,别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和国师的那点事情,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是你傻还是我傻了?现在你又说这些没有意义的话又是想干什么呢?”我想我说的足够冷静,但内心还是远远不能平静,我不像林宇口中那么深明大义,我有我的执着,有我想要做的,他们是我的什么人有什么立场来干涉我呢?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