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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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小声点,被人听见就不好了。”荷锦连忙安抚道。

“怕什么,宗爱以前算个什么东西,要不是本宫,他能有今天。”赫连芳依忿忿地说道。

“娘娘,今时不同往日了。”荷锦微微谈叹了口气,她们本要把宗爱作为棋子,没想到却被棋子反噬了。

“是啊,本宫现在算什么啊。”赫连芳依失去力气喃喃道。宗爱所做的都是借她的名义,也说好等到拓拔余登位就尊她为太后,可是她左等右等却等不到这一旨诏书。她已经被宗爱利用透了,却没有得到相应的报酬。别看她在别的嫔妃面前趾高气扬,终究是没有正式的名份,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

“娘娘,别灰心啊!我们还有机会。”荷锦安慰道。

“机会,什么机会?”赫连芳依眼睛一亮。

“如今皇上死了,总要再立一个吧,总不见得宗爱他自己登位吧。到时少不得还要借助娘娘的名义。到时娘娘可别像上回一样答应得太快了。”

“这本宫晓得,怎么会再让那个阉奴得逞。”赫连芳依肯定地说道,“本宫估摸着宗爱也要来了。”

“娘娘,太师求见。”这时一个殿外的小太监急匆匆地跑进来禀报。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赫连芳依和荷锦对看了一眼。

“让太师等一会,娘娘还梳妆呢。”荷锦答道。

“可太师大人好像有急事啊。”那个小太监迟疑道。

赫连芳依本就怨恨宗爱,听得一个小小的殿外太监都来顶嘴,不由得心火大旺。又扬起手一个巴掌把小太监打翻在地,还不解恨地踢了几脚。

“娘娘,何必跟一个奴才过不去呢。”正在赫连芳依发泄时,宗爱尖细的声音已在内殿响起。

“宗爱,你敢擅自闯入本宫的内殿。”

“娘娘,何必动怒呢,实在是奴才有很重要的事要禀报,无奈之举啊。”宗爱对于赫连芳依的愤怒一点都没没放在心上。

“不就是你又杀了一个。”赫连芳依在荷锦的扶持下坐定,凉凉地说道。

“娘娘,怎么能冤枉奴才呢。皇上可是暴毙身亡的。”宗爱面不改色地回道。

“宗爱,你少跟我这里玩这一套,你以为谁会信吗。”赫连芳依见宗爱脸色平静语气更是不好。

“只要娘娘在诏书上盖个印,大家都会信了。”宗爱说着就拿出早已拟好的诏书。

赫连芳依接过诏书,上面果然写着南安王拓拔余暴毙身亡云云。她看了,把诏书交与荷锦,讽刺地说道:“你以为一旨诏书就行了。”

“至少名义上行了,娘娘你不是已经试过了吗。”宗爱反讽道。

“你!”赫连芳依指着宗爱说不出话来,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宗爱说到了她的痛处,她因恼恨拓拔焘十几年的冷落,明知他是被人毒死的,却还是跟宗爱合作,只是为了报复那无情无义的夫君,也为了可以染指那往日叫她心惊胆颤的权位。谁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为他人做嫁衣。

“娘娘,既然已经做过一次,又何妨做个第二次。”宗爱恶劣地火上浇油。

赫连芳依努力地让自己冷静下来,这可是关系到自己后半生的荣耀,决不能马虎。

“本宫要太后的尊位诏书。”

“只要娘娘先盖了印章。”宗爱眼光一闪,怎么能让一个女人做太后骑在自己的头上。

“先要尊位诏书。”赫连芳依这一次异常坚持。

“娘娘何必为难奴才呢。”

“宗爱,你以为本宫那么傻,还会再上你一次当吗。”

“娘娘,奴才再问一遍,你真的要这样。”宗爱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了,透露着危险。

“是的,宗爱你识相的快把尊位诏书拿来。否则你的弑君丑行天亮就要大白于天下了。”赫连芳依却没有听出宗爱的不耐,只道是制住了他,反而得意洋洋地威胁道2。

“既然娘娘敬酒不吃,奴才就得罪了。”宗爱阴森森地说完,一挥手,秦环带着大队的宿卫涌进来。

“宗爱,你要干什么?”赫连芳依尖叫道,脸色大变。

宗爱却不理她,径直走到荷锦面前,阴阴地问道:“你家娘娘的印章再哪?”

“不知道。”荷锦虽然害怕倒也不想要出卖自己的主子。

宗爱对秦环使了个眼色,秦环会意,抓起赫连芳依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秦环你个狗奴才你敢!宗爱,快放了我。”赫连芳依尖叫连连。

宗爱和秦环不为所动,没一会,秦环大概被赫连芳依的尖叫弄烦了,刀子往脖子又近了几寸,威胁道:“再叫,娘娘你可经得住!”

赫连芳依脸色刷地一白,只得住了嘴,只能用眼神狠狠地瞪着。

“荷锦,你看好了,你答得不好,你主子可就没命了,你自己也要陪你主子去了。”宗爱继续逼问荷锦。

荷锦看看赫连芳依,再看看四周围得满满的宿卫,知道自己是完全没有胜算了。只得在宗爱的逼视下拿出藏于床上暗阁的皇后印章。

宗爱拿了印章,就夺过荷锦手中的诏书,往上一盖。秦环会意,放了赫连芳依,与宿卫一起退下了。

“娘娘,奴才告退了。”宗爱的行礼显得那么得尊重赫连芳依。

“宗爱,你不得好死!”赫连芳依忍耐不住心中得愤恨,大骂出声。

宗爱听了,突得想起刚才秦环说的拓拔余的诅咒,转身狠狠说道:“娘娘,安分点吧,不然你就跟冯昭仪换个地方吧。”

赫连芳依闻言颓废地住嘴了,她不能忍受自己去永安巷,更不能忍受冯婉又骑在自己的头上。好不容易这些日子的折磨才让她得到一丝安慰。

反应

“这么说,宗爱又杀了一个皇帝。”烛影摇曳下,冯婉的身形愈加消瘦。

“是。”

“这次怎么闹起来的?”

“娄明。”

“是你们挑拔的吧。”

“是。”

“终究是太苍促了。”

“是。”

“不过也好,宗爱不到半年杀了两皇一王,引火自焚啊。”

“是,奴才刚还看见宗爱去了慈宁殿。”

“看来又是去借名义了。”

“娘娘猜的是。”

“你马上回去,让王遇告诉高阳王,机会来了。”

“娘娘是说;”

“对,现在无论是名份还是威望都是高阳王占先,是个好机会,不可错过。”

“可宗爱会同意吗?”

“不会,可他一定要立一个拓拔家的皇帝,朝臣们若一致拥立高阳王为帝,他也无可奈何。毕竟高阳王是先皇嫡孙正名份,天时在我们这一边。”

“奴才明白了。奴才告退。”王质一躬身就要退下。

“慢着。”冯婉喊道

王质连忙停下,只听到冯婉说道:“让王遇今晚立刻就去,你以后在也不要再来了。”

“可是,娘娘。”王质看着四周破烂的痕迹,欲言又止。

“放心,本宫熬得过。这是我们唯一地机会了。”

王质深深地看了冯婉一眼,坚定地转过身,没入夜色。

“娘娘,这样好吗?”秋雨担心地问道。

“没什么不好的,如今更要处处小心。”冯婉淡淡地说道。

“可是;”

冯婉知道秋雨想说什么,这些在永安巷的日子,赫连芳依每每刁难折磨,离宫的人见她们失势也是随意地践踏,伙食多是残羹冷饭,却连这也不能日日供应。多亏了王质暗中维护,经常送些吃穿用度,上下打点。她们主仆才不至于太过凄惨。如今让王质不能来,她们自是会更加苦了。

冯婉重重吸了一口气,拍拍秋雨的肩膀说道:“秋雨,没事,忍一忍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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