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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有什么不一样的?”
“秀女对陛下没有企图!”叶青青抬头说道。
“那你为何进宫?”
“父亲过世了,秀女是被舅舅逼得的。“叶青青的语气变低了,随即又高涨,”但秀女是不会认命的!”
“不会认命!”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就难了。“看着眼前的叶青青,冯宁不由得想起了自己,自己曾经也是如此,后来还不是乖乖地进宫。有时候命运强大到人在它面前只能是仰视,而无可奈何,只能束手待孚。
“秀女坚持!”
“那你的梦想是什么?”
“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是吗?”冯宁笑了,仿若看到了另一个自己,“既然你有心,本宫就帮你!”
“为何?”叶青青倒是聪慧。
“希望你能替我实现那个如萤火虫耀眼又缥缈的梦想!”冯宁喃喃道。
叶青青听得真切却只得装作不知,看来后宫的女人无论怎样的风光,心底都是苦的。她庆幸自己提起了勇气,则今日的冯贵人可能便是往日的自己,或者她还没有这么好,毕竟站在冯贵人的身后一个家族,而她则是个寄人篱下的孤女。
“你的事本宫会留意的!”冯宁淡淡地说道,这个女子不简单啊。但是奇怪的是她并不讨厌她,仿若只是对着另一个自己。
“谢娘娘!”叶青青见目的达到,不由得大喜。
“现在可以说了!”
“是,娘娘。事情是这样的……”
开始
清晨正是这一群秀女们难得清闲的时光。总是三三两两地结伴出去。
今天也不倒外,只是没有人意料到会发生后来的事情。
一切都是那么没有防备,等到所有人反应过来,秀女颜燕已经断气了,而她身边只有秀女李悦一人。于是自然而然李悦被当作第一嫌疑人给羁押起来。似乎也就认定了是李悦所为,只等此次这秀一过,便要重重地外置。
叶青青说完整个事件,长舒一口气。
冯宁听完,细细想了一会,方挑眉道:“似乎你讲的与本宫所知并无二致。”
“是吗?那娘娘觉得一定是李悦了!”叶青青显出几分轻视。
冯宁不恼反笑,在宫中好久没人这么跟她说话,不知怎么对叶青青的感觉越来越好。她终于明白了当日爹爹所说的那句话,原来朋友是一种遇见。
“难道不是吗?”冯宁反问道。
“娘娘不会真的那么认为吧!”叶青青盈盈一笑。
冯宁亦是嫣然一笑:“我叫冯宁!”
“叶青青!”一开始看见冯贵人,就打定了主意,难以置信,冥冥之中仿佛有人对她说可以相信她。
相识一笑,一种叫友谊的东西滋生心头,很不可思议,友情也好,爱情也罢,有时是一种缘。
“在选秀结束前你先在这住着,待到风平浪静我一定许你个如意朗君!”
“好。”
“李悦的情况?”冯宁这次是直问,她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风华绝代,但是因为是庶出。比别人多一分心思。”
“那她不可能那么容易被陷害的了?!”
“对,她有个要好地表妹张晴,也是应选秀女。两人感情很好,可是出乎意料这一次却没有出来替李悦求情。”
“就是血缘至亲也可能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还只是表姐妹!”冯宁叹了一口气,这种事太多了。
“可是我和她们朝夕将近二个月,张晴不是这种人。”
“那倒是怪了。”冯宁边说边皱了皱眉头。好一会,突然脑海里灵光一闪。急急问道:“张晴又是怎样?”
“姿容虽比李悦差了一些。但是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别有一番情调。”
冯宁听完终于恍然大悟,真是一个完美的计策,甚至连浚哥地性子都算计在内。不管是李悦。还是张晴,或是其他人。都是绝顶聪明的人。眼前这个明显也是。
“你直地对皇妃的位子没有兴趣?”冯宁问得饶有兴趣。
“娄然,陛下不是良人。”
“你倒是大胆!”
“娘娘不是一般的胭脂俗粉。”
“不是良人!?”
“对我来说是这样,但是对娘娘可能不是这样。那一次偶然得见,陛下对娘娘地刻骨柔情,这也加定了我的决心。我是个很自私地人。”
冯宁看向叶青青:“你是谁教导地?”
“家父!”叶青青提起自已的父亲显得骄傲。
“令尊不是普人!”
“请娘娘恕罪,待到时机成熟了我自会告诉娘娘。”
冯宁也知道不能强人所难,也就揭过不提了。回头嘱咐道:“以后在宫里除非你做了主子,否则‘我’字就不要提了,我是无所谓,你不要给自己惹来祸端。”
“秀女谢过娘娘!秀女在娘娘面前不慎流露了真性子。”叶青青倒也实话实说。
“本宫很容幸,但是青青你也要保护好自己,尤其是这段日子,步步惊心啊!”
“好!”
“对了,颜燕平日的情绪如何?”冯宁想起问道。
“很易威,对这次选秀充满着不甘,但又很容易相信谣言。”叶青青再一次暗示道。
“原不如此!看不一切都串起来了。”
从静室出来以后,冯宁特意嘱咐了王质好好照看叶青青,也让侍书去暴室打了招呼。
待回到宫中,张佑早已待命多时了
“怎么样?”
“果然不出娘娘所料!奴才仔细地检查了尸身,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
“这次真是给我摆了个难题啊!”冯宁觉有些难以决断,无论怎样这火注定是烧到她这里了。
“娘娘,何必管它呢,了不起两个一起根拔起。”侍画有些不屑道。
“你怎知她们没有后招,恐怕那时就是鱼死网破了!”冯宁重重一“哼”,连两个民间秀女都来算计她,她看上去那么好欺负吗?!
人不犯她,人犯了她,那也休怪她不容情了,毕竟这宫中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这时侍书匆匆回来,进不便禀报道:“娘娘,奴婢已经打过招呼了,李悦只是囚着,不会吃苦地!不过奴婢看来她倒宁愿吃苦!”
—奇—“果然,恐怕将来就算没会么,也变成有什么。”冯宁很是不屑。
—书—殿内众人都不说话了,只自着冯宁,眼中的焦急却每可即见。
—网—冯宁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其实她很讨厌这些个阴谋诡计,可又不得不面对。
认命地思索,半响抬头问道:“浚哥什么时候过来?”
“还有一个时辰。”侍书不知何意,但还是认真地回道,
“等他来了再说!”
“娘娘!”
“他说他要保护我地!”冯宁一笑,却换来其他三人的不赞成。
其实最简单的方法却是最有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