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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2 / 2)

「求去?我们这样的人又能去哪里?」湛星冷笑一声,「你若想回那污秽之地自去便是,莫要拉我一起去。」

「湛星,你……」锦月气极,抿着嘴说不出话来,眼里倒有了泪光。

两人这一赌气,便是一下午没说话,一个只管抚琴,一个只管看书,到了近晚时分,忽有人来传爷的话,召两人同时侍寝。锦月怔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瞧着湛星眼里也有了喜色,便想爷有了新宠那话铁定是鬼扯,若真有了新宠,少不得也得住到这南枫院来,他一时不察,倒叫厨房的小厮们给骗了一遭。当下备水沐身,用香熏得全身,才往爷住的清蟾院去了。

爷有了个长相极一般的新宠,这话在第二日就传遍了整个园子,那些丫鬟小厮大都是在园子里长大,没经过世面,也鲜少有机会到园子外面去,平日里难得有件事情能让他们说道说道,今儿竟有这么件不合情理的事让他们晓得了,消息那还不跟长了翅膀似的传得飞快,便是连住在苋兰院的青桃和弱红两个女主儿都晓得了,她两个人虽只得个妾室的名分,到底跟锦月和湛星不同,在园子里是掌了权的,平日苏寒江在江湖上走动,园子里的大事小事都是她们管着的,丫环小厮们都得叫她们一声夫人。这传言传到她们耳朵里,两个人的反应相似,都是噗哧一笑,对各自多嘴多舌的丫环说的话也差不了多少。

「小妮子哪里听来的胡言乱语,咱爷那眼光怕不比天还高些,便是我等长相样貌的,都不肯多瞧两眼,那长得稍差些的还用得说去。」

那两个丫环讷讷地退下了,想着自家夫人的话,也觉得事情有些不稽,又把夫人这话传了出去,那些不安分的丫环小厮们一听也觉着在理,有些晓得这事情本是从玉竹口中传出来的,便多事的跑到玉竹面前打趣了几句,怪着玉竹连寻开心也不会寻件能叫人信服的事情来说。

玉竹偏是个极要脸面的,经不得这一说,便指天赌誓绝无一言虚假,否则便天打五雷轰云云,他这一赌誓,又叫一些人信了,闲暇时便与那些不信的人争论不休,一时间凤栖园竟无比热闹起来。

丁壮可不知园子里竟为着他而热闹万分,他只庆幸那恶魔这两天未曾找他过去受那酷刑,提着的心松了劲,身上便来了劲,也不用玉竹来说,他自把住的院子整得干干净净,在院东的角落里用水沾湿了泥,堆起一个土地公公来,早晚两拜,祈求那恶魔早早放他回去,祈求媳妇儿在家平平安安。拜土地公公的时候,总少不了要些供品,便是丁壮从厨房里拿来的饭食。

丁壮能拿到饭食,可着实不容易,先不说园子里的路忒是奇怪,竟是要看时辰走的,一个时辰一种走法,玉松领着他走的时候说得虽详细,可丁壮哪记得那么多,只勉强记住了太阳刚出来、正午时分和下晚时分三个时辰的走法,头天早上太阳刚出来,他拜过土地公公就出了院子,还没走出花径,就不小心踏错了一步,在花径里转悠了半天,直到正午才重新走对了路;到了厨房,那玉露虽说见过玉松领着他来过,也听了玉竹说的那番话,心里却跟园子里的两位夫人一样是不信的,便对丁壮说园子里没有吃白食的,先把外面的水缸挑满水才能领到饭食。

丁壮虽说饿着肚子,心里却对玉露的话很是欢喜,拍着胸脯说以后厨房的水缸他包下了。有了活儿干,便能正对着旁人的眼光,丁壮这回才未在厨房小厮们打量的怪异眼光下匆匆而逃。待把厨房外的两大缸水挑满,他总算领着了第一天的饭食,回到院子的时候,天都快黑了,赶紧把已经冷掉的饭食拣了些好的供在土地公公面前,才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吃得快见底的时候,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媳妇儿,不晓得现在是不是也在吃饭,想着想着,心头便难过起来,放下碗,坐在门槛上,抱着头,偌大的汉子竟发出呜咽声。

第二天,因着园子里路已走过一回,丁壮总算不曾再走错,早早到了厨房,又挑了两缸水,还劈了几捆柴,中午的时候玉露便留他在厨房外吃了饭,下午又让他把厨房后面的菜园子浇过了水,才给了晚饭,丁壮赶在自己认得路的时辰内回了院子。

到第三天,吃过了午饭后丁壮还在厨房里忙活,跟着洗碗刷筷的小厮们有说有笑,他这两天帮着干了不少体力活,让厨房里的小厮们轻松了不少,态度间对他也亲切了些,虽然好奇他是怎么进园子的,但一提到爷他的脸色就不对,小厮们也就不问了,毕竟谁也不敢对爷的事情追根究底,但私下里他们怎样猜想却不是丁壮管得着的。丁壮现下闲着,也帮着他们洗,跟他们讲讲过去打鱼的事,把这些没怎么出过门的小厮们听得津津有味。

这时玉竹寻了来,一见着丁壮就没有好脸色,道:「你怎的在这里,害我好找。」

「有、有啥事?」丁壮见着玉竹满脸的鄙夷,便垂下了头。

玉竹不理他,却对一个小厮道:「你去帮着银丹烧些水,两个时辰后送到夜昙院来。」

「夜昙院要热水做什么?」小厮觉着奇怪,一时忘了丁壮就住在夜昙院,还当那院子没人住着。

玉竹不屑地讽笑一声,指着丁壮道:「给他净身,爷今儿晚上要招寝他。」

话音一落,小厮们当场就打碎了几只碗,原本他们就对那传言半信半疑,这回却是不信也得信了。丁壮只觉着脑门一轰,脸上顿时没了血色,他每日的祈求土地公公一定是没听到。

净身过后,丁壮一直磨蹭到入夜,才不得不跟在玉竹后面再次来到那恶魔住的大屋子,玉松早就守在了门外,看到丁壮时眼神里又是同情又是怪异,也没说什么就掀开帘子让丁壮进去。

丁壮抬着脚,只觉着脚下沉得很,好不容易挪进了屋,没见外屋有人,倒是里屋隐隐有奇怪的声响传来。丁壮两只手握紧了拳,慢慢移到了里屋,刚转过屏风,鼻间才闻到一股好闻的香味,便让一副纠缠淫糜的景象给震得「啊」了一声,退了两步转身就要跑,却听得那恶魔冰冷飘乎的声音传入耳朵。

「站住!转过身来!」

跑,还是不跑?丁壮只在心里挣扎了两下,就乖乖地转过了身,眼前的情景实在让他不知是恐还是羞,那恶魔躺在软榻上,身上的衣服褪下了一半,胯下的凶器高高昂起,两个赤身裸体的少年正半跪在他的两侧,用嘴和舌头在凶器上舔含,其中一个少年看到有人进来,退到了一旁,从地上捡起衣服遮住了身体,而另一个少年则在继续。

丁壮对男男间的情事本就一无所知,只当是酷刑,他见那少年竟在用嘴舔含恶魔身上那根几番将他害得疼痛难忍的凶器,头皮不禁一阵发麻,胸腹将翻翻滚滚,一股酸气冲上来,直欲作呕。便要转开眼来,却不小心瞥见了那恶魔的眼睛,冰冰冷直冻人心,丁壮打了个寒颤,动也不敢动了。

那少年又舔含了一阵,忽的站起身来,抬起腿,将那凶器对准自己的密穴,竟直坐了下去。丁壮大骇,那、那不是要痛死,他这般的汉子都受不住,那少年看着柔弱得很,不是要痛昏过去。哪知他本以为会痛昏过去的少年非但没有昏过去,反而扭转着腰肢,口中发出了若有若无的呻吟,听着似是痛楚,可面上的神情却愉悦之极。丁壮不知是怎么回事,瞪大了眼睛,心里却只想着:他不觉着痛吗?

正转着这个念头,忽地觉得小腹里升上一股热气,脊背上竟有种酥麻的感觉,丁壮晃了晃头,他不知自己面上也现出了一片潮红,耳里听着那少年一声声的呻吟,便觉着身体里的热气越来越热,脊背上的酥麻感也更重了。他忍不住扯开了衣领,便见那恶魔这时忽地一把将那少年从身上掀了下来,冷冷道了一句「滚出去」。两个少年惊呆了,才慢了一步捡起衣服,便叫那恶魔一手一个从窗口扔了出去。

丁壮失声叫了一声,便要到窗口去看那两个少年,哪知才走出一步,便见那恶魔一把扯下身上的衣服,挺着高昂起头的凶器向他走过来。这是丁壮第一次正面亲眼对着恶魔那地方,顿时惧得腿都软了,身上的燥热也因而退去一大半,挪着脚步便要后退,却叫恶魔一把抓住了。

「你又躲什么?」苏寒江皱皱眉,觉着手下的肌肤炽热得很,又看丁壮满脸潮红,便晓得那根点着的催情香有了作用。

「爷、爷……」丁壮被苏寒江一抓,便觉着那被抓的地方更是热得紧,热得他难受不已。

苏寒江看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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