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筠克制地用嘴唇蹭了蹭他的脖子,带他去了之?前那家贵的要死有海景房的酒店。
一开门,他伸手一推江北声,将对方抵在门上?,揽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你能来,我很开心。”
江北声动作凶狠,很快夺回主动权。这?样?热情的沈筠是很少见的,他他此刻心里满是心疼,心疼他独自承担了许多许多,而自己却不能替他分担。
他觉得,他们?之?间好?像始终隔着些什么,这?让他不免心里发苦,于是动作愈凶狠。
牙齿刺破嘴唇,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但二人都没有松开对方的意图,于是角逐愈发激烈,像是失水的鱼,只能依靠来自对方给予的养分存活。
江北声搂着沈筠,从他的耳垂亲到脖颈,留下一连串暧昧的红痕,他边喘气?边在沈筠耳边说:“你明天别?想出门了。”
沈筠也不甘示弱,张嘴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深可见血,又伸出舌头舔舐伤口,欲盖弥彰。
他小声嘟囔:“那你也不要出门了。”
江北声捏捏他的耳垂,“嗯”了一声。
“你来找我,落下的课怎么办?”沈筠一边承受他的亲吻,一边操心他的学习。
“请假了,回去自学补上?。”江北声回答得简明扼要。
“忘了嘛,你是学神!”沈筠用鼻尖蹭江北声的,“那我周末陪你去图书馆。”
“好?,到时候可别?赖床。”江北声笑着打趣他。
气?氛愈发暧昧,喷薄的热气?呼在耳边,蛊惑得沈筠迷迷糊糊,再不记得自己接下来还要说什么了,一切都显得那么顺理成章。
窗外不远处海水涨潮,沙滩被淹没,以摧枯拉朽之?势匆匆上?涌,又恋恋不舍缓缓离去,有起?有伏,在数次的律动中轮回。
海鸥扑腾着翅膀,偶尔落地,却从不停留,一道道白色的身影在海面上?掠过。
金乌西落,洒下余晖落在海面上?,有浮光跃金之?美。
沈筠收回视线,看向睡在身旁的人。他缓缓起?身,动作极轻,没有吵醒奔波劳碌后?沉睡休息的人。
他半跪在床前,一眨不眨地盯着江北声看,心里什么也没有想,难得觉得宁静。
想伸手戳戳江北声高挺的鼻梁,又怕吵醒他,只能作罢,可是又不满足,最终只是虚空摆弄了一下。
许久之?后?俯下身,在江北声唇角落下一个吻。
江北声,对不起?,我爱你。他在心里默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