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呢?如此专注,竟不知有人过来!”耳边是他温柔的话语…
“那午膳后来房中找我,我解释给你听。”又是他霸道的声音…
“怎么跑到湖心去了?”是他心痛的询问…
“哈哈……”是他难得爽快的笑声…
“我不懂!”是他固执地坚守…
“我宁愿死掉的是我,也不愿承受失去你的痛苦。”是他彻底地袒露心扉…
为问频相见,何似长相守…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
……
所有与他的一切就这样一幕幕地浮现在脑中和耳边,想到不知还能不能与他再见上一面,悲痛之情无以复加,泪依然流着,口却轻轻吟出了他送我的那首诗:“夜寒漏永千门静,破梦钟声度花影。梦想回思忆最真,那堪梦短难常亲。兀坐谁教梦更添,起步修廊风动帘。可怜两地隔吴越,此情惟付天边月。”
耳边又传来了荣儿的哭泣声和小喜子的叹息声,我亦不肯睁眼,装作不知。过了会儿,荣儿出去,又回来,轻轻推了推我。我仍是不理,就听她道:“姐姐,从上午到现在你都没吃过东西了,我刚弄了碗粥,你喝点吧!”
既已下了决定我怎会改变?所以我仍闭着眼,任她怎么摇,怎么喊,就是不理她。忽听她放声大哭地对小喜子道:“不好啊!姐姐怕是要绝食啊!”
想是小喜子也吃惊不小,急忙上前推我,求我睁开眼,我却依然如故。“这如何是好?”是小喜子焦急地自问。“呜呜——”是荣儿悲痛的哭声。虽然屋中已是混乱一片,然我的心却是宁静的。因为我看到四阿哥正站在不远处,朝我微笑着…
第四回 谈谈小说创造的初衷
写这个小说,还源于我本是挺欣赏雍正的原因。在查阅雍正留世的诗词时,竟发现了三首情诗,其中两首就是在本文中出现的那两首:《寒夜有怀》和《七夕》。
首先来看看《寒夜有怀》:〃夜寒漏永千门静,破梦钟声度花影。梦想回思忆最真,那堪梦短难常亲。兀坐谁教梦更添,起步修廊风动帘。可怜两地隔吴越,此情惟付天边月。〃大意翻译过来就是:深夜寒冷,千家万户都关门熟睡了,我却从梦中惊醒,听着钟声,想着那“花影”。在梦中看到的最真切,但梦太短,且不能时时做到。独自坐在那谁知更是平添想念,起身在廊中漫步。可叹我们两地相隔,这份情只能向天边的月亮寄托。
在这首诗中,“花影”显然是一个女子的代称。有人看到“吴越”两字,认为是这个女子在江南,因为“吴越”是江浙的代称。我却觉得有些牵强。古人作诗爱用典。雍正作为皇子,是熟读典故,尤其是政治类的典故。魏徵在《谏太宗十思疏》中曾说:“竭诚则吴越一体”,也就是只要坦诚就是心连一体的。显然雍正在这里用“吴越”二字是为了说明他和那女子是心灵相通,本一体的,只可惜却又两地相隔。那么这个女子到底在哪呢?回顾雍正当皇帝时并不太爱出宫游玩,多在养心殿和圆明园中渡过,所以我大胆地推测,这个女子离他也并不是太遥远啊!只是迫于一些原因才不能在一起,隔了两地。因而我就想写一个小说,来述说我所认为的雍正和这名女子的爱情。
也许有人会说我这个小说中把雍正写的过于专情,不像他们所认为的四爷。但如果仔细琢磨一下雍正的情史你会发现,他确是这么一个专情的人。从他遗世的三首情诗,你能看出他对一个女子的思念,但这个女子绝不是他身边的女人。首先他的嫡福晋,由诗中的“两地”就可看出这女子不是他的嫡福晋;再说年氏,虽嫁去后就是侧福晋,但一直不得宠,因为一直没有子嗣,直到要重用他哥哥时,才得宠,因为那时她竟一个孩子接一个的生;再说乾隆他妈,康熙四十二年六月赐婚,才是一个格格,也就比答应好一点,后一直没子嗣。到康熙四十八年,也就是四爷在府中避风头时,才在8月生了乾隆,而且在那个月,雍正竟连得2个儿子和一个格格。所以可以看出,他身边的女人都是他政治的砝码,唯独他诗中的这个女人才是他的真爱。
那么康熙四十七年那场夺嫡到底发生了什么?因为那次十三阿哥被圈禁,雍正自己也大病,甚至被认为会死掉?(据历史学家认为,就是在这场病中,其他妻子不愿照顾,只有让乾隆母亲照顾,才使雍正对她有了好感。)一个人要受多大的创伤才会病得要死啊!原因一可能是至亲的弟弟被圈禁,而且很可能是替自己抵罪而获罪;另一个原因我猜就与他诗中的女人有关了。因为雍正开始宠幸身边的妻子就是从那次病后开始的。
正是由于这些了解,使我创造了童晓芸这个人物,不过想借这个人物来说明对雍正的看法:他并不是一个冷面君王,只是他的情都给了一个女人!至少是前半生是这样的!
当然这只是作者的推测。如果有不同意见欢迎大家讨论啊!
第四章 探望
我不吃不喝地躺在榻上,起先还有些意识,还能辨出荣儿和小喜子的声音,只是懒得睁眼去看他们。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就一日难有片刻清醒的时候,眼皮想睁却已是睁不开了。
耳边传来轻轻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听不真切,我不禁努力地想聚集了心神去听。终于听清了一点,说是“四阿哥”。他又怎么了?再想努力去听时,觉得好累,睡一会儿…不知过了多久,又感觉有人在摇我。是谁在摇我?想睁大眼睛看看,但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微微的睁开一条缝。好像是八阿哥。他怎么来啦?想问个明白,却又是好累,睡一会吧…感觉有人要往我嘴里灌东西,我动了动嘴唇,是水,但要甜的多。到底喝的是什么?想得好累,还是睡一会…
当我能恢复意识时已是两天后了。睁开眼的时候,就看见八阿哥坐在床边,荣儿和小喜子站在一旁。当想起自己是因何原因昏迷时,不禁又用责怪的眼神看着他们。八阿哥没有说话,却听荣儿在一旁哭着说:“姐姐怎能这般狠心?完全不顾念我和小喜子的感受!若不是八阿哥来,让我们每日以少量糖水喂姐姐,只怕现在…”实在是说不下去,就呜呜地哭起来。
因还没有力气说话,我只能用幽怨的眼神看着八阿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