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得下身又酥又辣。
云凡已忍耐到了极限,交合处销魂的撕磨,让他血脉喷张,再也不管不顾,双手紧握沁伶的腰臀,狠狠压下,自己的下体也适时用力往上一挺,〃丝〃的一声,淫水和鲜血被撞得飞溅。他猛地把沁伶的雪臀拔离,紧接著又一次狠命地相撞。节奏虽然缓慢,但力度和深度都非常到位,沁伶的敏感点本来就埋得深,这样顶弄,反而恰到好处。很快,沁伶就尝到了甜头,欢悦地呼叫:〃啊。。。。。。那里。。。。。。再。。。。。。深一点。。。。。。到。。。。。。到了。。。。。。啊。。。。。。〃
激情中的两人,还哪里管得了时间空间,白天还是黑夜,床上还是船上。动作到了最激烈的时候,云凡满头大汗,厚重地喘息,心无旁骛地抽插。怀中的沁伶,雪白的躯体随著他猛烈的攻击,上下起落,甬道的磨擦越来越炽热,吞吐得越来越流畅,沁伶失魂落魄地吟叫:〃大。。。。。。好大啊。。。。。。吞不下了。。。。。。啊。。。。。。夫君。。。。。。饶了我。。。。。。你。。。。。。你要弄坏沁。。。。。。〃
云凡一个警觉,马上吻上去,堵住他几乎要脱口而出的真名。一个惩罚性的大动作,把两人都同时带到了高潮。〃小伶儿,你这个冒失鬼。。。。。。〃他喘息著,瞪著身下一脸的沈醉茫然的沁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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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凡的顾虑一点没错,这船上的隔音效果真不是太好。他们这房间里的欢声爱语,被隔壁的雅阁听得一清二楚,坐在里面的贵公子听得脑门青筋直冒。再也不胜其扰,他把手中瓷杯重重一放,〃来人!给我去询问一下,隔壁房间到底是什麽人!〃下属不敢怠慢,马上出门打听,他家公子一向温文儒雅,从没有过这般气急败坏的模样。
坐在他对面的美丽女子,掩嘴低笑:〃煦雅,人家有人家的自由,你何须生这麽大的气?〃
那叫煦雅的年轻公子,大概也就二十出头,竟是个脸皮薄的人,被心仪的佳人这麽一说,略感难堪地低下头:〃慈蝶,很抱歉!难得邀你出来同游,竟被这种低俗之人打扰。〃
慈蝶公主的一双美目落在窗外,〃美景如画,不必为了不相干的人扫了咱们的雅兴。〃
煦雅怔怔地看她,他眼中的美景,从来就只有她而已,只有她!就算她是父亲的新任夫人,他名义上的继母。
下属很快回来复命:〃公子,听船上的管事说,隔壁房间是一对平民夫妇,因为发生了一点意外,东家破例让他们享用雅阁,作为赔礼。〃
煦雅公子〃哼〃一声,脸上泛出了然的神情,〃我就说了,哪有文人雅士,会在公众场合做这等下流之事。你去给我警告他们,让他们收敛一点。〃
下属领命,他一个高头大马的侍卫,说实话也是粗人一个,忠心有余,可惜头脑简单,见区区蝼蚁之民竟敢惹得他家公子不悦,恨不得将隔壁两人赶出游艇。他在门外毫无诚意地大吼了一声〃兄台,得罪了〃,也不管里面正上演著怎生香豔的情戏,一把将门推开。
云凡大手一伸,捉起搁在旁边的崭新长袍,〃霍〃地扬开,裹住了沁伶赤裸的身子,也同时遮掩著两人的交合处。他身上长裤未脱,裸露的上身倒是不介意给人观赏。身影一转,挨著窗口的位置坐下,让沁伶跨骑在他身上。连串功夫,一气呵成,胯下利刃竟一直未离开沁伶体内。龙目轻眯,不怒自威,把那无礼的闯入者,生生逼得後退了两步。
高头侍卫与他眼神一触,已没了当初的气焰,双手竟然不受控制地抱了一拳,行礼:〃你。。。。。。你们二人,打扰到了我家公子。。。。。。〃
云凡薄唇一勾,抬脚往面前长桌上一踹,那张实重的红木桌,仿佛脚下生了轮子,往门外的人直撞过去,去势之快猛,岂是寻常人能避开的,高头侍卫也非省油灯,险险躲过身体要害,还是被撞翻在地,痛呼连连,一时之间爬不起来。
〃连下面的狗都这般无礼嚣张,我看你家主人也不是什麽好东西。〃云凡一边说来,又一边顶弄了沁伶好几下。趴在他胸膛的沁伶只能把绯红小脸埋进他颈项,〃啊。。。啊。。。啊。。。〃地不断低声娇喘,那温热的吐息,一下一下拂过云凡的脖子,很是受用。
云凡的话当然无一遗漏地传到隔壁。下属挨打,自己也被骂。这口气,叫煦雅这位宁静河城的少城主如何吞得下?他脸上乍红乍青,拍案而起,要亲自过去教训一下那不知廉耻的无赖。气在头上的他并没发现,面前的佳人已然脸色大变。
本来他还诧异,两个市井平民,怎能一瞬间就将他身边的高手击倒在地。谁知,进门一看,才发现这二人与自己的想象,距离甚远。
坐在窗口下的年轻人,剑眉星目,气宇轩昂,斜眼瞧著他,薄唇却宠溺地吻著怀中人鬓边的青丝。那女孩子,只能看到侧脸,也隐约可见一副倾国的容貌。两人一起,金童玉女般,看了都叫人无话可说。煦雅立刻就忘了自己的本意,反而动了结交之心,他上前一揖,道:〃公子,失敬了。在下的侍卫确有鲁莽之处,在下替他给公子道歉。今日一见,实属有缘,不知公子是否愿意与在下交个朋友?〃
〃没兴趣。〃云凡冷淡回应,拿起水果盘上的两颗连枝的樱桃,把其中一颗喂入沁伶的小嘴中,自己轻笑著含上另外一颗。
被冷落在一边的煦雅,碰了个大钉子,但他还不死心:〃公子可否赐姓?在下是宁静河城的少城主,公子若是赏脸,可随时来府上一聚。〃
他摆出了少城主的衔头,终於成功引起对方的关注。但云凡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目光就落在他身後以白纱遮脸的女眷身上,随即向她吹了一声放荡不羁地响哨。煦雅转过脸去,看到立在他身後的慈蝶,一脸的青白,他身子一横,挡住了年轻人放肆的目光,怒道:〃我以礼相待,你却不识抬举,举止之间毫无分寸,无礼轻浮,算我今日有眼无珠了,就此别过!〃说完,便拉起慈蝶的手,拂袖而去。
哪里还有游玩的心思,煦雅率著一行人,下船离开。他忧心忡忡地看著慈蝶:〃怎麽了?你脸色很不好。〃
慈蝶瞬了瞬目,把心中泛涌的震撼和悸动,生生压下。才发现自己一直都忘了呼吸,忙不迭大口地喘著气,背上冷汗淋漓。她抬头,勉强一笑:〃没什麽,只是刚才,被吓到了。〃
煦雅狠狠握拳:〃今天算是开了眼界!怎麽会有这种人,长得一副仪表堂堂的好皮囊,骨子里却这麽。。。。。。〃他眼角瞄到了慈蝶益发难看的脸色,赶忙换了个温雅一点的词,〃这麽离经叛道!〃
慈蝶突然拿出丝绢,为他拭了拭额角,其实那里并没有汗,也没有其他脏东西。丝绢上的薰香,对煦雅来说,仿佛有蛊惑人心的作用,他像根木头一样,愣愣地接受慈蝶对自己的温柔。
慈蝶把丝绢收回广袖,对他媚惑一笑,〃好了,别说了。我们回宫吧。〃假装看不到煦雅眼中的痴迷和爱慕,她款款转身,在宫女的搀扶下,踏上了前来迎接他们的马车。落落大方的背後,她低咒:〃臭小子,敢说我弟弟坏话,你死定了!〃
宁静河城的少城主麽?房中的云凡笑得好不快意:皇姐,真有你的!
〃夫君,你怎麽了?〃沁伶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奇怪地问道:〃你好像很开心?〃
云凡点点头:〃嗯,游戏越来越好玩了。〃他吻了吻沁伶的脸颊,〃唉,小伶儿,亏那家夥还敢说他‘以礼相待',怎麽离去了也不给咱们顺手带上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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