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仿佛有东西要破体而出,沁伶不眠不食,躺在床上痛呼了两天三夜,乳汁还是无法出来,两边乳房已经鼓痛得不堪忍受。燕澜国君不愿见到努力了三年的作品功败垂成,他用银针,刺入沁伶乳尖的小孔,在里面狠狠捣捅,企图把细窄的乳口撑大。在这般惨无人道的折磨下,沁伶已无力反抗,奄奄一息,任由他人为所欲为。
可一番折腾下来,还是无法出乳。燕澜国君无可奈何,一怒之下,便与长子扈罔,把满腔的不甘统统发泄在沁伶身上。两人整夜疯狂地操干他,才十岁的沁伶被父兄蹂躏得不似人形,如同一只残破的木偶。就当两人同时在他体内达到高潮的时候,他满以为自己会在那一刻死去,没料到两颗妖豔的乳头,竟一下子〃丝〃地喷出两道细白的乳液,香气四溢。身上两人一见,大喜过望,马上俯下头,一人一边地衔著他的乳头吸嘬,丝毫不管半死不活的他已陷入了昏迷。。。。。。
再长大一点,他终於找到了可以摆脱这种日子的方法,很简单,只要用小刀在手腕上轻轻一割,便可以永远地解脱了。沁伶想,也许自己上辈子真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坏人,所以苍天不允许他过早脱离苦海,一条贱命,居然又被救了回来。在那之後,父亲就以他胞姐薇伶的性命,作为威胁,强迫他去服侍国内位高权重的大臣,或者外国的特使。那些尝过他身子的人,无不食髓知味。渐渐,极品的豔名不胫而走。
宫中的人,看他的眼神里或多或少地透露著轻蔑。这位有辱国体,以身侍人的小王子成为了宫人们茶余饭後的谈资,背地里肆无忌惮地讥讽嘲笑。有一次不慎被沁伶殿下当面撞见,众人大惊,伏跪求饶,毕竟以他王子身份,要处死一群不敬的下人,不过是一声命令。然而,沁伶只是浅浅一笑,装著糊涂问:〃在谈些什麽呢,这麽兴高采烈的?〃众人一听,才如释重负。转过身後,心酸的泪水便再也无法抑止地滚落。。。。。。
千方百计要遗忘的过去,此刻又一幕一幕地重现眼前,谁能借他一双有力的手臂,把他从梦魇中拉离?高烧沈睡的沁伶,不安地低喃:〃夫君。。。。。。你不要走。。。。。。再回头。。。。。。看看我一眼吧。。。。。。不要扔下我。。。。。。〃他感到一双手敷上自己的脸,那麽轻柔,紧接著,滚烫的额头被敷上了一条冰冷的毛巾。沁伶拼命睁开沈重的眼皮,生怕一丝迟缓,那人便会离去,遗留自己。
烧得迷糊的眼睛好不容易对准焦距,面前是一张活泼少女的圆脸蛋,他认了出来:〃红豆姐姐?〃
红豆为他换了一条毛巾:〃真是服了你!进府才几天,你就来场大病,也不怕被轰出去?〃
皇甫老爷的六十大寿就在一星期後,届时大摆筵席,好客的主人家广邀天下各路的才子佳人前来同庆。为了寿筵当天的准备,府里的下人忙不过来,只好从外面请了一批临时帮工。红豆和沁伶都是同期招募进来的帮工,本来管事的说得很清楚,只招聘十六岁以上的青年男女,也不知他老人家当时是否被蜜蜂针了眼珠子,居然把这瘦不伶仃的小家夥也招了进来。做临工的男孩都被派去担抬重物,这孩子身子骨太单薄,就归在女孩的组里,帮忙一些打扫洗刷的功夫。
这个自称〃小兴〃的男孩子,长了一张锺无豔似的阴阳脸,初次见面时,把红豆吓了一大跳。相处下来,更被他往死里气。这家夥居然什麽都不会做,连洗衣服都要别人教,身子又弱不禁风,在河里洗了两天衣服,就患上了风寒,病了难受他也不说,自己死忍著,终於发起了高烧,整天昏迷不醒,梦里胡言乱语,堂堂男子汉,嘴里叫著什麽〃夫君〃,莫名其妙。
小兴平素沈默寡言,但做事却非常认真,一点都不偷懒,也不计较,多累多苦的活儿派给他,他都微笑著接下来,从不抱怨一句,都不知该说他老实还是说他笨,但这一点,却让红豆对他刮目相看,也之所以,她肯在这天寒地冻的深夜里,照顾著生病的他。没想到,今夜又著实地把她吓一跳。
刚才给小兴擦身子,摸到粗布之下的皮肤,比府里的千金小姐还要嫩滑。给他擦脸,发现阴阳脸上的胎记居然可以抹掉,红豆好奇心起,二话不说,绞了毛巾,就把小兴脸上的那层黑糊糊的东西抹个一干二净,借著天上皎洁明月,红豆倒吸一口冷气,眼前的一张容颜,竟是漂亮得叫人胆战心惊。这小家夥,浑身上下,哪一点像是出来当临工的穷苦孩子,莫不是哪户大人家走丢了的宝贝儿。
〃红豆姐姐。。。。。。〃沁伶虚弱地吐息:〃给你添麻烦了,真对不起。我已经好很多了,你不用管我,赶快去睡吧。〃
〃不管你?你明天就死翘翘了。〃红豆泼辣地将冷毛巾重重地按在小兴的脑门上。〃平时见你一直劳作在深夜都不肯歇息,还以为你是副铁打的身子,谁知,就这麽一草包!〃她用手指戳著小兴的额角。
沁伶晕上加晕,嘴边却孕著笑意:〃我不想睡觉,是怕睡著了,会做恶梦。〃
〃你这孩子,莫不是梦到了自己变成个女人,刚才还一直夫君夫君地叫著。。。。。。〃
小兴原本浑沌的眼睛忽然大睁,头一偏,雪亮地盯著红豆,直把红豆吓得打个突,下面话便全都吞进了肚子里面。
半晌,那抹摄人的光渐渐暗了下去,小兴别开头,勾勾嘴角,挤出一个惨淡的笑:〃是麽?看来,我真的烧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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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红豆在一片清脆的鸟鸣声中醒来,时候还很早,天朦朦地亮,但下人们已陆续地起床,开始准备这天的工作。红豆瞥一眼身边的床铺,发现小兴的被褥折叠整齐,心里一惊:怎麽回事?莫非这小子在半夜病死了,给府里的人弃尸荒野?她急忙拦住身边走过的一个比她早起的姐妹:〃相思,你看到小兴没有?〃
沁伶知道自己手脚慢,所以一般都比其他帮工早起晚睡,才能顺利做完一天的功夫。今天醒来,感觉身子比昨晚利索多了,他不愿怠工,就抱了一桶脏衣服到河边去洗。清晨的河水,刺骨的冰冷,沁伶把手放下去,全身禁不住就一阵一阵地哆嗦,牙关咬得死紧。才洗了没几件,就觉得四肢乏力,头重脚轻。无奈之下,只有靠著身後的岩石稍作歇息。
他从怀里掏出昨天吃剩的半个粗面馒头,咬了一小口在嘴里慢慢地嚼,被他高热的体温捂过,那馒头算是温软了一点,但还是难以下咽。他像是撒娇般地皱皱眉头:〃哇,好硬啊,怎麽吃得下去嘛?〃耳边有一把声音对他说:〃小笨蛋,这还不容易?把它想象成翠云轩的水晶虾蒸饺,你不是最爱吃那道点心麽?经常连咬都不咬,就一口一只地吞。〃沁伶〃咯咯〃地笑出来:〃夫君好聪明哦。好!让我回忆一下那种滋味。。。。。。〃这招很灵,馒头被他掰成几小块,一口一块,〃骨碌〃一下就给吞到肚子里了,一下子就全解决掉了。他又笑:〃呵呵,真的好吃多了。〃
〃小兴,你在跟谁讲话呢?〃红豆捧了一桶衣服,走到他旁边。
〃红豆姐姐。〃沁伶笑著跟她打招呼,拍拍手,拿起一件衣服,放到河水里晃著。
红豆先用手掌在沁伶又变回阴阳脸的额头上探了一下,温度还是很高,但总算比昨夜好。〃刚才听到你在说话,有熟人来看你麽?〃
沁伶点了点头:〃嗯,一个很重要的人。〃
看他满眼柔情似水,红豆用手肘撞撞他,贼贼地笑:〃是你的小情人吧?怎麽不介绍给我,好让我和她拜个姐妹啊?〃
〃姐妹?〃沁伶的脑袋里不禁浮现出气宇轩昂的云凡身著女装的样子,〃嗤〃一声笑出来,嘴上只说:〃他见有人来,就先离去了。〃
红豆用手指戳著他脑门,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