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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2 / 2)

丫头冲我无奈的摇摇头。

陡然间,我心头多了一种复杂的情感。我拉着丫头的手,叹道:“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现实中,每个人似乎都在说淡泊金钱论,淡泊名利论,但每个人却无法逃脱这个命运。欲望永无止境,流浪歌手那种超俗的淡泊观让我震惊。他也许是这个现实中为数不多的净土。他天天在寻求自己的梦想,他的答案。超出他的生命,他也许又是一个完全为自己梦想而活的人。”

“你也是为梦想而活,为什么你不能像他一样快乐呢?”丫头幽幽地说,言语间流露出一丝淡淡地哀怨。

我摇摇头。“这一切都不是我的本意,我原本就没为自己而活。”

丫头不再言语。静静地靠在我身边,慢慢地随着我向前走去。

一颗大榕树底下,一个手捏泥人的艺人向我们招手。

丫头为了缓和刚才不悦的气氛,硬是拉着我走上前。

泥人认真的看了我们几秒钟。然后手法娴熟的工作起来。不过十分钟。就捏成了一对憨厚可居的泥人。

“多少钱,大叔。”丫头问道。

“你们是金童玉女,着实让我欢心,今天我破个例,不要钱,就当是我送给你们的结婚礼物。”

丫头欢心地道谢。用手把玩着这对颇像我俩造型的泥人,童心未泯地说:“你看我长得就是比你漂亮,呵呵。”

我笑道:“人都有看走眼的时候。”

“你是说我看走了眼?”

“不是,是他看走了眼。”我回过头,用手指指艺人。

丫头大声地道:“陈鹏,你丫真不会讨女孩欢心。”

我哈哈大笑。

一上午的公园之旅,让我们的兴致高扬,看来工作并不是人的全部。也要去休闲,不过也要看和谁去休闲。

走出公园大门。一个满头散发的老头坐在地上,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叹道:“祸从心出,可惜,可惜!”

我停住了脚步,不解地看着这个满脸污泥的老头。他目光如一道寒光在我脸上划过,我感到一丝的不安。

“走吧,你也信这种骗人的把戏。”丫头又拉住了我。

今天上午的际遇一直让我好奇,先是流浪歌手两度的找我,尔后又是捏泥人的艺人免费服务,此时让我对这个老人同样充满兴趣。尽管我辈子从没算过命,也从来没搭理过这些街头骗子。

“你刚才说什么?”我蹲下身来。一脸地冷静。

“机密不可泄露,否则会无端生灾。罪过,罪过。”老人脸开始变色,随之露出一丝恐惧感。

我的心随之黯然起来。丫头也好奇地盯着老人。“爷爷,你就随便说两句吧。我给你钱。”她真的甩出一张红色老人头。

老人一言不发,默默地收好钱。好久才抬起头冲我道:“送你两句话。”

我示意他说下去。

“祸由心出不错,安由心定也不假。”言毕便不再说话,紧闭双眼。

我茫然地看着丫头。她也狐疑地看着老人。“爷爷,你说明白点,我们不懂。”

“唉,小伙子今年官财双收,但难逃一劫,还是那两句话,‘祸由心出不错,安由心定也不假。罪过,罪过。。。。。。”老人的声音越来越小,随之无语。

丫头一把拉起了我沉重的身子。“好了,你还真信,这人真讨厌,给了钱也不说点好的。我们回家。”

我百般愕然,无助地看着丫头。

她像引领一头迷途的糕羊把我救赎回家。(2007…12…23凌晨草成/2008…01…06修改于东莞)

第六部

第六部:梦碎

情殇第71节上海之行

没有阳光的南国春天,空气仍干燥得让人发慌。

生活这个大导演,每天除了上演不同的剧情,当然也会安排不该相见的人重遇。

当吴暇站在我面前时,再次让我猝不及防,她目光冷得像刀,割断我仅有一丝自尊。也许在她看来我已经没有了自尊。

她身边多了一个男人,当然是王光辉。他像一条哈巴狗一样潜伏在她的左右,我的出现让他终于把目光从吴暇身上收回来,然后再转投到我到我的脸上,一脸的轻蔑。

下午一点半,深圳机场候机厅开始人头簇动,飞往全国各地的班机开始忙碌起来。

零七年首场中国上海照明展览会看来昊天也是相当重视,只是我不明白,与我同出于海益的总监王光辉此刻是扮演何种角色。

勿用置疑,他是一个护花使者。

我厌恶地想离开他,但偌大的候机厅就是找不到一个藏身之地。

播音室内开始播着飞往上海的班机开始登机,我只能顺着人流穿过入检口,凭着眼角余光发现王光辉向吴暇挥手告别,我心头似乎有了一丝的快感。莫名的满足感。

登机后,我按位坐好,靠窗。

打开MP3,听着许巍的歌。

她再次出现在我眼前,我甩脸望向窗外,无视她的存在。

一阵熟悉的清香突然包裹着我的周围,我猛然回过头来,她竟然坐在我的身侧。那冷得发寒的目光让我感到不是意外,而是心死。

我的心跳成一族,不知为那般。

班机开始在跑道上向前冲去,然后慢慢地升起,我的心脏一阵挤压,胃开始翻腾,这是大多数乘客的正常反应,从眼角余光中,吴暇的脸开始变色,她开始俯下身来,痛苦流着眼泪,突然一张嘴,腹中的物什一齐吐到我的白T恤上。

一阵恶腥味让我胃中更加痛受,我还是压住了,艰难地脱掉上衣,所幸我今天里面还穿着一件短T恤,不至于春光乍露。

她没有一句对不起,因为她已经紧闭双眼,痛苦地靠在椅背上。

我把上衣连同那恶心的物什卷成一团,扔进了垃圾痛,可惜了我那件李宁T恤,这还是昨晚丫头特意跑到市中心步行街帮我买的。自从我和丫头在一起后,她买什么我就穿什么。她的品味永远不会让我失望。

穿越层层迷雾,我的心开始游离起来,这段日子和吴暇变脸以来,我从未有过这般矛盾过,更没与她这般亲近过。她就坐在我身后,呼吸可及,那淡淡的清香曾经让我梦魂牵绕,每一个被梦惊醒的午夜,我仍在身侧寻找她的影子,让我痛不可当。但很快随之是被无端的仇恨而替代。她是我的敌人,一生的敌人。

我要让她为她的态度而后悔,我要看到这么一天,是她满带泪水向我忏悔,这一刻,我死也愿意,冥间对于我来讲就是天堂,我不会感到孤单,不会感到寂莫,因为我的爱人就在那里等我。

我会做到的,因为一切都已在我控制的圈子中,上海展销会又是我击败昊天的又一个事实,所幸她也来了,我要看到她是怎样倒下的。

我的心开始狂笑。当我看到了前面的曙光时,两个小时的飞行也随之结束,飞机开始上海虹桥机场上空开始降落。

我冷漠地看着还在睡梦中的她,一脸的淡然。咬咬牙,从她身侧小心地穿过。

晚上。我住在展会官方安排的酒店十楼1011房。

我正在准备明天的参会的资料,门铃响了。

昊暇站在门口,“我们可以谈谈吗?”她仍是那般矜持,迷死人不偿命!但那是过去,现在她再不会对我猝死的心构成威助,只因只有一种心哀莫过于心死的痛觉占据了我全部的心房。

我淡然一笑,很苦涩。“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吗,吴小姐?”

“有,有了误会就要谈!”她又开始向我施压她的个性。但只能是让我怒意膨胀。

我冷冷地道:“我们现在没有任何瓜葛,当然也没了误会。”

“什么叫没有瓜葛,那你为什么要针对昊天,昊天是高总的,不是我吴暇的。陈鹏,你为什么不放过昊天。”她声音有点大。一个路过的服务生好奇地回过头看着。

我惨淡一笑。“这一切都拜你所赐。你如果不是昊天的总监,我会考虑你的意见的。”

“你还是承认我们之间有瓜葛了。你在自斯其人。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你现在只能是让我恶心。”她开始有点委屈。

我怒火油然而上。如果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男人,我想我会毫不客气地甩他一个耳光。但她不是。“收起你所谓的瓜葛,真他妈的扯淡。够了,你现在对我说这些你不觉得你自己很过份吗?滚!”我痛苦地咆啸。

“你无可救药!我当初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她泪水涟涟。

“不要再对我说这些屁话,你丫也不是什么好人,王光辉现在是你的裙下之臣了,你对他去扯淡吧!”我正欲关门。要隔断与她所有的恩怨情仇。

但她却把手扶在门框上,让我不能驱之。

“你原来是在吃我的醋,你原来还是在乎我的,我们谈谈吧?鹏哥,你不要这个样子。”她开始温柔起来,柔断我的肝肠。

“晚了,我的心早已经死了。不要再对我说这些,希望今天是最后一次。你找你的王光辉吧,我有我的欧阳荷。”我摆摆手。示意她尽快离开。

她失望之极,把手中的一个包抛向我,掩泣而走。

我麻目的关上门,打开包,竟然是我在飞机上扔掉的那件T恤,已经被她洗得干干净净,折得整整齐齐。上面还留着她的体温,留着她的芳香。

我跪在地毯上,抱紧它,痛哭声中慢慢地倒下了。

第二天上午。

零七年上海照明展销会吸引了来自全国的龙头照明商。在珠三角,昊天与海益并列在豪华的展销会大厅内。吸引了无数的参展的客户。

无论中包装上还是广告方面,海益做到十分成功,这得益于我花了巨大的心血去注入。展会开始前,我就请了两个漂亮礼仪小姐站在摊位前不停的散发公司的目录。我便在后台有条不紊地向客人推销产品。

相比海益,昊天的摊位前显得较为冷清,吴暇没精打彩地坐在那里,时不时对我抱以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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