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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丝(原名 痴情)缇衣第10部分(1 / 2)

>  听到他的话,司马翔愤然的看著他似笑非笑的俊秀面孔道:「或许不只有我吧?朝中大臣最支持的就是你和流了不是吗?」

见状,司马云挑了挑眉,眉眼间的笑意更浓了,而他的这副模样惹来司马翔的不悦。

「比起在这里争执,不如早日找出父皇的死因会更实际些。」司马云温和的说。

「如果不是因为找不到大哥岂会在这里焦急的大声嚷嚷。」司马傲失笑道,彷佛他所说得是天大的笑话。

「别吵了,真难看。」辈分最高的大皇女,司马心沉声道。

闻言,众人都停下了议论纷纷的嘴,安静的看著面露不悦的司马心。

「杏,太医除了说找不出死因外还说了什麽?」司马心问道。

「太医一直不停的说,这事很奇怪,父皇临死前的表情很安详,不像是被毒死的,可却在他的颈边发现了一点红点和粉状物体,杯子上也没有任何毒物的反应。」三皇女司马杏一五一十的道。

听见他的话,司马云笑问道:「那粉状物是否有使之发光的原料?」

司马杏看了他一眼点头道:「嗯。可见刺客是藉此暗杀父皇,而涂抹此粉的人一定是平常和父皇交好的人,否则父皇不可能让那人碰到他的颈子。」

「这人可真恶毒啊……」司马流像是事不关己的淡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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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结果可将我的清白给澄清了,我已经有数日未见到父皇,更别说是摸到他的颈边了。」说完,司马流看了一眼脸色发青的男人。

「笑话,怎麽能由此断定凶手的人选呢?」司马翔怒道。

「不然大哥可有什麽想法?说出来让四弟驽钝的脑袋茅塞顿开。」司马流虚心求教道。

闻言,司马翔涨红著脸,却是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过了好半晌,才恼怒的抛下了句话:「杂种的歪理总是特别多。」

此话一出,司马槿原本淡定的脸难得的出现了恼怒,当他开口想说些什麽时,司马流挡在了他身前,淡淡的回了对方一句话:「连杂种说的话都能败下阵来的人会是什麽呢?」

说完,司马流看著他又看了看在场的所有人表情淡漠的道:「看样子今天的讨论也不会有什麽结果,请容我们先行告辞了。」

「退下吧。」司马心沉声道。

「皇姊!」听到她的回答,司马翔焦急的叫道。

「翔,下一次,说话前谨慎点,说话如此没分寸,不能担当大事。」说完,司马心也带著身後的侍婢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眼见他们之中辈分最大的人离去,众人也像鸟兽散般各自离去,见状,司马翔露出了不郁的神情,阴恻恻的看著司马流离去的方向,站在他身旁的司马云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像是名观戏的客倌。

※  ※  ※ (换章节)

鸡鸣啼叫三声,天还是犹如夜幕笼罩的模样,而熊熊火光则照亮了灰蒙蒙的天边,浓烈的黑色烟雾烽火般地阵阵升起,犹如一只翻腾上升的黑龙,刺耳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皇宫,最後一批赶来救火的人正巧看见写著落心居的匾额砰声落地。

「哇!还真惨,连个灰屑也不剩。」看著此景,凤挪感慨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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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殿下这真的不要紧吗?」望看著被水扑灭後呈现一片焦黑的地方担忧的问道。

「不要紧。」司马流阴冷的道。

司马槿惊魂未定的看著烧成一片焦黑的落心居,一时之间五味杂陈,十八年来的居所,竟然在一夕之间化为虚无,若不是凤挪三人察觉到有人入侵的话,或许自己就是那焦黑中的一部分了,想到这里司马槿不禁心寒。

「他还真是沉不住气,比我估计的还要早了一个月。」司马流冷笑道。

「四殿下,现在该怎麽办?」凤挪担忧的问道。

「静观其变。」司马流看著一脸惊魂未定的司马槿伸手握住了他略显冰冷的手道。

「四殿下为什麽不直接将纵火的人抓起,反而让他们将主子住了十八年的居所给烧尽?」望不解的询问。

「让他们烧又何妨,若他们知晓槿的身边有如此高手,岂不会引起他们的高度怀疑?那麽做只是让槿暴露在危险之中罢了。」他低声解释道。

「四弟、八弟你们没事吧?」一名衣衫凌乱显是刚从睡梦中惊醒赶来的司马杏关心的问道。

「无碍,所幸昨晚我在八弟的居所留宿早一步警觉到异样,否则今早我可能就会看到八弟的尸首了。」司马流面无表情的说,让人看不清他现在的心情如何。

「那就好,今後八弟有什麽打算?」司马杏又问。

听到她的问题,司马槿顿了顿,末了,只能摇头以对。

「皇姊可否让出一间厢房,让八弟暂时寄住?」司马流问道。

「你呢?」她不答反问道。

「夔(ㄎㄨㄟ′)孁(ㄌㄧㄥ′)国邀我到那作客,所以可能会有好一阵子无法待在皇宫。」司马流解释向她自己为何如此做的原因。

「那又为何选我保他?不是还有更多更好的人选吗?」司马杏笑吟吟的问道。

「因为三姊值得信任。」司马流难得的微微扬起了嘴角道。

「……你这麽一说,我岂不是非得保他不可?」司马杏无奈的摆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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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司马流不作声,用著和刚才相同的表情望著她。

「罢了、罢了,就随你吧!」说完,司马杏转身离去,转身前嘴角掩不住的微扬,显示了对方的好心情。

「皇兄……把三皇姊牵扯进来好吗?」司马槿紧皱著眉头担忧的问道。

「不是牵扯,因为不会有人伤害她的,因为她是个势力强大的中立者,谁也动不了,否则只是自讨苦吃罢了。」司马流拍了拍他的头温和的解释。

「走吧!先到我那里去吧!」

「嗯。」

※  ※  ※

粼汸(ㄌㄧㄣ′,ㄈㄤ)阁,琴声悠然飘盪在空中,更显得此情此景亦发空灵,一名女子坐在椅上,笑吟吟的望著对边的男子。

男子的十指抚於琴上,灵巧的拨动著琴弦,琴声似莲花绽放,出淤泥而不染,悠扬嘹亮,却又不刺耳,馀音飘荡甚远,几里之外依然清晰可闻,一首凤求凰便把众人的魂魄都给勾去。

琴声渐歇,扬起了如雷的掌声,男子看向了正在拍掌的一女三男,腼腆的一笑。

「我现在才晓得原来八弟不只洞箫吹得好,连琴艺也这般精湛。」司马杏叹为观止的赞扬道。

「不是的,是这首曲调好,所以才会让皇姊这般赞叹,该惊讶的应是这位作曲者。」司马槿脸微红的说。

「没有好的演奏者,在怎麽好的曲调也不可能称得上好。」司马杏微微一笑道。

闻言,司马槿的脸更加的红润,彷佛这里若有个洞肯定会躲进去避羞似的。

「八弟真可爱,怪不得四弟这般保护。」司马杏笑了笑调侃道。

见司马槿的脸已红得透彻的模样,司马杏才停下了笑声问道:「晚上有个晚宴,八弟想参加吗?」

「放心吧!这次的主办人是二皇兄,不会有事的,而且你这几天老是待在阁里也会闷坏的。」发现他面有难色司马杏便赶紧补充道。

「而且望、虚、凤挪他们也都能偕同你前往,还有你很久没见到的醒爵。」见他有些犹豫司马杏又道。

「咦?三皇兄回来了?」闻言,司马槿惊讶的反问。

「是啊!这就是为什麽二哥会举办这晚宴的原因,他想亲自替醒爵洗尘。」司马杏温婉的笑道。

「好几年没见到三皇兄了,不知道他最近怎麽样?」说著,司马槿露出了怀念的笑靥。

「听说这次攻打岱岚国又是凯旋而归,而且才二十四岁就升任为一品大将军了。」见状,她也露出了相同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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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下如何?要去吗?」司马杏又问。

「好。」这次司马槿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

听见他们的对话,凤挪小声的询问著身旁的人:「望,你知道那名三皇子是个什麽样的人吗?」

「曾经见过几次,是个性格豪爽、敢作敢当的汉子。」望低声回道。

「宫中也有这样的人物啊?」凤挪略微惊讶的低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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