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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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还是必须得让季余知晓,让他更加的防备才是。

“夫人可想到什么可能的人么?”季余听了是又惊又讶,同时也是感叹万分。可最终还是平静的问道。

鱼音摇头,“想不出来,这人既然是救过年轻时的虚无先生,证明这人年纪必定很大,可我所认识的年纪足够的,便只有太爷爷……但太爷爷有那样高强的武功吗?”

“而且,听他的口气,那个人应该就在我们周围,昨天晚上才告诉他,我就是谁。如果是太爷爷,他一定会出来相见,而不是这般偷偷摸摸……”

所以,他们最终还是想不出,这人到底是谁。

一切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至于这个虚无先生,可以暂时相信,却不能太过相信。防人之心是绝不可无的。

两人回到山洞,季余依旧负责烤兔子。虽然早晚全都只吃肉喝清水,可身在荒山野岭,到也不怎么讲究。

吃完早饭,三人再一次一起上路,鱼音的琴依旧在季余的身后,而她也依旧被季余抱着。除了休息之后,她几乎是脚不沾地。

到不是她娇情,实在是这离雁群山,之所以荒无人烟,连皇帝都不在这里派兵把守的原因,并不只是它的山多,连绵上千里。

还因为它的山不但多,而且峭。寻常人根本别想翻越。

痛苦的医病过程(三)

痛苦的医病过程(三)

鱼音不是寻常人,但她的功夫只是皮毛,在这里行走……短距离的散步可以,想要翻山越岭……那真是难似登天。

鱼音很有自知之明,所以,乖乖的任季余抱着。

便是如此,没有了鱼音的拖后腿,他们的速度也并不很快。

而鱼音也看出来那个虚无先生,果然是个高人。

每日赶路,季余总是出了八分力,而那虚无先生却是闲庭信步,等季余抱着她翻过一座山之后,他便早已在山上找了许多草药。

甚至有一日,他自故上了一座山,等季余抱着她到山顶时,他手里居然有一个已经编好的柳筐……筐里摆着许多草药。

鱼音和季余俱是心惊,也同样的是又喜又忧。

到了第七日,在他们再一次停下休息时,虚无先生突然将他的那个大柳筐摆在火堆前,“从今天晚上开始,开始给你治病。”

此话一出,鱼音和季余两人一时怔住,随即又是喜忧参半。

可终究,季余还是轻轻点头,“好。”

他们不能确定这个虚无先生是善是恶,是友是敌。但是这几天的表现他们却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如果对方想要动手对付他们的话,真的是十分容易的。

根本不需要费这么多的事,又采这些草药来……

治病,真的是一件非 常(炫…书…网)痛苦的事情,尤其是季余。

一些完全不认识的草药,被虚无先生推过来,“把这些嚼食下肚。”

鱼音怔怔的看向那些草药,一堆,真的是一堆,而且全都是叶子,看起来也算是干净。可就算是这样,要将这些东西全都吃下去……她愣然的看向季余,他是人又不是兔子,要怎么把这些全都吃下去?

季余低头看向那些草药,眉头轻轻皱了一下,随即便伸出手来,拿起一株草,看了看,便慢慢的向嘴里送走。

痛苦的医病过程(四)

痛苦的医病过程(四)

“别吃。”鱼音突的伸手,抓住他草药的手腕,“咱们不治了,没关系的。”

季余手上的草药轻轻一颤,随即轻轻的叹息了一声,轻轻的低下头,唇几乎抵在她的额头,轻声说道:“夫人,替为夫弹一曲可好?”

鱼音微体微震,随即轻轻抬头,看向季余的眼睛。

一见他心中的绝然,不由心口也跟着一缩。

终于,她还是轻轻的垂下手壁,轻轻点头,“好。”

是啊,她怎么忘记了呢。这种事,并不是她不在意就没关系的,他比她要更加的在意才是。

他怎么能放过哪怕一丝的希望?

又看了一眼那一大堆在草药,对于的虚无先生还在不停的挑挑捡捡,摆弄着一堆在草药。而她能做的……

轻轻的退后两步,将琴取过来,轻轻的弹奏起来。

一曲《高山流水》,一曲《凤求凰》,一曲《化蝶》……

这些都是她初学时记下来的琴谱,也只有在初学时,才会照着谱弹奏,现在的她早已不需要琴谱,一切由心而弹,随着意念而弹。

可就算是她隔了几十年不再弹这些曲调,她依旧弹的熟练,只是情……却是差了许多。

她已习惯了随心所欲的弹奏,只弹她的曲,她的曲可以是任何的声音,而绝不是这些被写在纸上,被称为名曲有曲调。

她一向认为,所有的曲调,也只有创造了它们的人才能真正懂得其真正的意义。

好吧,那是师傅说的,可她深信不移。

就像师傅曾说,那《高山流水》,人人都以为是为一酬知音而弹。可她却要说,那明明是两个琴师,在比试琴艺时,所创造。

只为了琴音,无关其意。

而胜的那个人,得到两张曲谱,并将其融汇为一。输的人则丢了琴谱,摔了自己的琴,并且发誓,从此再不弹琴……

痛苦的医病过程(五)

痛苦的医病过程(五)

本来,她是不想弹这些曲调的,可此时此刻,她的心十分混乱,弹不出自己的曲调,便只能借前人的音,来安他的心。

季余的心是否安定了下,她不确定,但她的心却随着这琴音,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安定了下来。

也因此,她的注意力不再放在琴上,而是看向季余。

他在慢慢的嚼着草药,好似正在慢慢品尝那些草药的味道一般。

他吃的优雅,就像他平时吃饭一般,细嚼慢咽。

草药已经吃了许多,还剩下许多,他的眼睛一直望着她,不曾有片刻转移。他的眼睛在告诉她。他明白她此时的心情,告诉她不用担心,告诉她,这一切都没什么。告诉她,他不会放弃,会为了让她成为一个真正的完正的女人,而不停的尝试努力,任何苦,他都吃得住。

两人就这么对望着,一个优雅的嚼着那些或苦或涩或酸……的草药,一个手指轻轻拔着琴弦,早已丢失了原来的曲调,有的只是不离不弃以及感动心痛……

终于,季余的药吃完,鱼音的琴音也停止。她轻轻靠过去,还未近身,便已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

各种奇 怪{炫;书;网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刺激得她的鼻子仍不住便是一个“阿嚏——”

季余眼里带了笑,却轻轻转开头,不让嘴里的味道再熏到她。

“丫头,你要不要先回避一下,这才只是开始,后面的可比这些要痛苦的多。”

他这话一出,鱼音立刻便傻眼了,到是季余镇定的很。

“夫人。”

鱼音摇头,“没关系。”他这个承受着痛苦的人能坚持,她只是旁观的人,又怎么不能忍受。她冲季余用力的笑了笑,再往后退一步,琴音再一次响起。

接下来,的确要比之前的要痛苦的多。

痛苦的医病过程(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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