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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虐方生方死(中)第11部分(2 / 2)

瞿蝶宿神色僵硬了几分,〃小狐,我。。。。。。那药实在是…〃该怎样形容那药方呐?每味药都不难寻,但是,但是服下之後的负作用就…

〃哼!早知道六年前就不救你了,救了也是白救!〃聂徵狐拍拍瞿蝶痕的俏脸,看她一双美眸眼泪已经溢了出来,〃小蝴蝶,去给你爹买药!药方还记得麽?〃

〃嗯,小狐哥哥,母丁香、蛇床子、白茯苓、甘松、白矾、肉苁蓉、紫稍花各五钱,细辛二钱半、麝香五分,碾为细末,炼蜜为丸,梧桐子大小,每隔三日一丸和酒服下,我马上就去!〃瞿蝶痕立即起身跑下楼,身形翩然,宛若春蝶一般…

阙羽宸心中再是一惊,那药方。。。。。。他曾经在一本孤残古籍上读过,名叫。。。。。。素女王母,说白了,便是。。。。。。春药,他脸上顿时燥热了几分,饱含深意的看著聂徵狐,然後拱手一礼对瞿蝶宿,〃瞿前辈,晚辈也稍通医理,不知可否为您诊下脉?〃阙羽宸对於医理极其执著,慎重的问,也不在意,寻魔医便在自己身边了…

〃阙贤侄客气了…〃瞿蝶痕为人温和,同样伸手给他,细细解释,〃我十年前受了内伤,一直绵延沈冗,多亏了小狐帮我医治,救我一命,贤侄不必紧张,如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阙羽宸沈吟须臾,脉象上看,内腑虚火,淤血郁结,虽说与体无碍,但是身为高手,修行之时,很容易有走火入魔之兆,可是,要用春药医治,也太。。。。。。匪夷所思了…

聂徵狐也不理睬他,径自在瞿蝶痕留下的空位坐下,然後萧善渊立即奉上一杯酒,却一言不发,聂徵狐瞥了他一眼,懒洋洋的,〃我认识你麽?不要这麽殷勤,我会误会的,然後有人会吃醋的呐…〃

他身後的远处的上官瀛邪一个人,已经把桌上的菜吃的凌乱参差了,以他的耳力,自是丝毫没有错过这边的交谈,唇侧一抹宠腻的笑,他的徵呵,也许并非像世人传言的那般无情冷漠,他不过,是嘴硬罢了…

〃在下萧善渊,与阁下,曾经有一面之缘…〃萧善渊谨言慎行的,纵是逍遥山庄视寻魔医为死敌,他却知道,那个人,最终救了他的大哥的性命,而且终结了焚琴山庄和逍遥世家无聊至极的比武,所以,这也是他自告奋勇前来探路的缘故,寻魔医,并非魔医呵…

〃哦?我果然不认识你,基本上像你这样庸碌平凡,即使天天缠在我身边,我也没有任何印象…〃聂徵狐轻描淡写的,却接过酒,反正这一杯彼此心中有数,他救了那个叫什麽萧善瑜的家夥,还成全他和他那个名义上是死对头的恋人,如今他的弟弟敬一杯酒,他也受之无愧…

一杯而尽,萧善渊立即再度倒满,〃这第二杯,再敬阁下…〃

聂徵狐望著琥珀色的酒液,似笑非笑的,〃你想把我灌醉了麽?好一逞不轨?〃

〃我。。。。。。我不。。。。。。怎麽会!〃萧善渊立即红透了脸,这样一个妖冶众生的男子有意挑逗一个人的话,是任谁也无法逃过的…

〃那麽我帮你喝了可好?〃上官瀛邪低沈的声音宛若幽魂一般,蕴涵著某种怒气,他的徵,怎麽时时刻刻不忘招蜂引蝶…

〃怎麽?吃醋了?要和你喝的话,就是交杯酒了呐…〃聂徵狐眼神朦胧,邪肆惊人,那杯酒,却轻轻放在桌上,好整以暇的,看著尴尬一如萧善渊,还有神色复杂一如阙羽宸,还有痴迷的望著他的郡文樱,不由的心情大好,起身,揽住了上官瀛邪的腰身…

〃我的身边,唯独有你呐…〃他几乎是咬著上官瀛邪的耳际说著,呼吸之间,热气暧昧,然後惊喜的看见,上官瀛邪的耳下一抹晕红,笑得很是得意…

〃该走了…〃上官瀛邪维持著无动於衷,丝毫不知道耳垂後早已泄漏了自己心思,情之一字,所以锺情,乃是情不自禁…

〃你吃饱了?〃聂徵狐也不看周遭四人,仿佛他的眼底,只有一个他一般的…

〃哼!气都气饱了!〃上官瀛邪却是似乎周遭人全部不存在一般,调笑著…

〃啊,原来小曜生气了啊!不如这样,晚上。。。。。。任凭你凌虐人家好了呐。。。。。。〃

〃不许叫我小曜!〃

〃可是那个小姑娘叫的很甜呐,小曜小曜,啧啧,真想不到,堂堂的曜帝,还有这般可人的小名…〃

〃聂徵狐!你是不是想要我立即把你扒光!〃

〃啧啧,小曜当真是强暴成性了,可怜我被摧残得一身伤痕累累,还尚未痊愈,又要宛转承欢…〃

。。。。。。

。。。。。。

席间四人,望著他们两个宛若神砥般,从窗口施展轻功渺然远去,瞬间不见行踪,不由的,瞠目结舌,知晓聂徵狐真实身份的三人不约而同的想著同样一个问题,能够伴在寻魔医身侧的人,又是谁呐?唯独郡文樱在一旁沈浸花痴中…

樊城距离蓟城不过五十余里官道,路途平坦无碍,而蓟城距离燕城便是三十余里山路,崎岖难行,通常路人总是夜间在蓟城度过,然後次日再行,但是,聂徵狐和上官瀛邪不是寻常路人,所以他们除了中午在樊城用膳之後,一路便没有停过,当夜深如籁的时候,他们已经过了蓟城,正在山间小路之间,山魈夜魅,如此悚然…此刻冬夜晴朗,邻近十五,月渐丰满,星光熠熠,即使山风凛冽,却又多了几分惬意…

上官瀛邪却双手背付著,看前面的聂徵狐一道绛红身影潜行,不禁佩服他的轻功,但是自己,也丝毫不会落後於他…

两个人一言不发,却默契的享受这样的静谧,於是蜿蜒山路上,一双绝代高手,踏雪无痕…

〃嚎嚎。。。。。。〃一阵狼嚎声,蓦的打断了这种安静…

聂徵狐停驻了脚步,半眯著魅惑的眼,仿佛沈浸在某种回忆当中,不知道祭是否安好,是不是还是那样宠腻著师傅,两个人浪迹天涯,也许是一种缘分,师傅和祭,却是用千年劫难,才铸成这一世的缘分;两个人同生共死,也是一种缘分,虽然不愿意承认,暮无论生死,最後都有那个男人相随,心中无憾,也是一种幸福;两个人纵横红尘,也是一种缘分麽。。。。。。

他有些想要转身的冲动,却知道,那个人一定在自己身後,不由一讪,什麽缘分不缘分,有一个人陪著自己颠覆整个江湖,不也是很有趣的事情?

未曾动心,不懂动心时辗转…

〃怎麽了?〃上官瀛邪靠近他,任凭自己的胸膛,贴和他的背脊,没有丝毫距离的…

〃还没有到春天,狼就乱发情了…〃聂徵狐一语双关的,嗤笑一下…

〃这里虽然风大了一点,但是。。。。。。若然野合,滋味也不错…〃上官瀛邪声音低沈喑哑了几分…

〃你。。。。。。是在诱惑我麽?〃聂徵狐转身,眼神蛊惑…

〃你说呐。。。。。。〃上官瀛邪攫取著那在月色下格外摄目的唇,两厢磨挲,一吻封缄…

什麽,都不用说了…

聂徵狐立即抢走了这个吻的主导权,并且加重了啃啮的力度,彼此舌尖交缠,胶合无隙…

(50)

仿佛唇舌旖旎之间,有些什麽,已经镌刻入了骨髓,两个势均力敌的成熟男子,选择这样嶙峋的山路,这样冰冷的峭崖下俨如发情的兽一般蹂躏著彼此的身体,若说自持甚严,谁人又能相信?那麽,唯独情不自禁可以解释了。

聂徵狐几乎可以感觉到怀中男子身上散射出来的强烈张力,那种微带著淡淡麝香味道的汗腻,仿佛致命的催情药一般撩拨著他的神经,抑或说不久之前的那一夜荒唐性爱余震,甚至还没有完全褪散消弭的,每一寸身体,都在饥渴和疼痛之间叫嚣著解放,所以他低哑著声线,〃乖,不要挣扎,让我上你-〃

上官瀛邪的身体蓦的僵硬,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他是曜帝,他是睥睨武林的王者,他是一个不可一世的成熟男子,可是他面对怀中这个颠倒众生的存在的时候,依旧无可奈何的,只能双手按压著他的徵肌肉贲实的臀部,挤向自己同样已经燎原到疼痛的男性,技巧的撩拨著,却没有进入侵占的念头-

他知道,几日前的那个夜晚,自己曾经怎样将这具惊人诱惑的男体摧残到体无完肤,对於他,抱歉之类的话也许只是一种敷衍,那麽,自己何妨不让他一回。。。。。。只要,他不是很过分的,适可而止-

他不知道的是,寻魔医从来就不是一个懂得节制的人-

所以聂徵狐几乎将怀中炽热的男体揉入自己身体中一般的,几乎可以算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这团火一般的躯体撕裂,他双手插入那衣襟之间,准确的掐住了两枚硬挺的男性乳头,然後粗暴的剐弄一番,男人,在情欲的面前,其实并非无力抗拒的,除非,当无所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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