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乎可以算是诱惑,并且达到了难以抗拒的程度。司徒鼠鼠闻到司徒小保身上的清新气息,沈醉道:“算数。”
司徒小保被他拦腰抱起来,像是放置一颗珍珠一样细心的放在床上。司徒鼠鼠细心的给他解开衣带,除去身上的束缚。
司徒小保握住司徒鼠鼠的手:“鼠鼠,算数了是什麽意思。”
司徒鼠鼠亲吻他的唇,在他耳边轻声道:“是你不许再娶妻的意思,当然我也不娶。”
他压在司徒小保身上:“小保,我们这次来真的,谁都不许说不行。”
司徒小保眉目中似乎藏著笑意,也带著狡黠:“你不准欺负我,我也不欺负你。”
色不迷人人自迷,司徒小保微微合著眼睛,面如春花,粉嫩鲜妍,司徒鼠鼠心旌动荡,几乎不知身在何处。
司徒小保从长长的睫毛下边看他,一点点的光芒闪烁。司徒鼠鼠热血沸腾,完全没有注意司徒小保话裏的头绪。
司徒小保看著他拿出来一个小瓶子,倒出来一丸丹丸,奇道:“什麼药?”
司徒鼠鼠那那丹丸捏破,指尖沾上了细腻的膏脂,俯身在司徒小保身上,手悄悄探到司徒小保的腿间,暧昧道:“不是药。”
无论多麼亲密,被碰触身体最隐秘的部位还是让人觉得怪异。司徒小保的脸色越来越红,嘴唇像是被涂抹了玫瑰的汁液。
司徒小保已经无暇去想他为什麼不再反抗。聪明的少年手忙脚乱於他人生第一次真正的求欢。
被司徒小保拉下来的重重床帐遮挡了害羞的气氛。大床上两个人只能看到彼此的轮廓,反而心跳声和呼吸声都变得清晰可闻。
身体被修长的手指侵入,司徒小保在黑暗中努力腹诽,却放松身体,任凭司徒鼠鼠做让他脸红的探索。
这种忍耐没持续太久,司徒鼠鼠试图加入第二根手指时,换来了司徒小保的抗议。司徒小保把枕头扔过去砸他:“疼。”
司徒鼠鼠停下手,软倒在他身上:“忍忍行麼?”
司徒小保抬起头咬了咬他的耳朵:“忍不下去了。”
司徒鼠鼠摸自己耳朵上的牙印,深深叹了一口气。
司徒小保蹙眉:“那再忍忍吧。”
司徒鼠鼠把那些膏脂涂抹均匀,在黑暗中掐住司徒小保的腰身,用力向前一顶。司徒小保疼的大叫,握住司徒鼠鼠的肩不住吸气。
司徒鼠鼠不敢再动,等了一会司徒小保缓了过来,狠狠的拉过他的手臂到嘴边咬了一口,血腥气立刻弥漫开来。
司徒小保心情略微舒畅:“继续吧。”
司徒鼠鼠发了狠,负伤前进。舍出去一只手给司徒鼠鼠咬,在司徒小保身上奋力驰骋。与司徒小保无意中看到的那场欢好相比,他们两个更像打架。只是谁都不说停止,疼痛的,快乐的,饶有兴味的继续下去。
第二天中午,司徒大保去看望弟弟。远远就看见司徒鼠鼠坐在门口的躺椅上悠闲自在的晒太阳。左手臂缠著密密的绷带,透出药物的气息和鲜血的红色。看起来伤的不轻。
司徒大保奇道:“鼠鼠,你的手怎麼了?”
司徒小保从房间裏出来,坐在司徒鼠鼠的肚子上:“被我咬了。”
司徒大保震惊:“什麼时候咬的。”
司徒鼠鼠探头微笑:“昨天夜裏。”
司徒小保跳下来拉哥哥走开,和哥哥嘀咕了一会,司徒大保一步三叹息的走了。司徒小保回来坐在司徒鼠鼠身边,一手支著下颌:“可怜的大哥。”
司徒鼠鼠冲他挥了挥自己的手臂,司徒小保眉开眼笑的躺在他身上:“鼠鼠,我咬的牙印多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