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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部分(2 / 2)

“我不敢肯定,不过,看到这两句话,倒让我想起一件事情,见雪,你还记得王老师那本笔记吗?”金钰莹轻轻摇了摇头,忽地向陈见雪问道。

“笔记?,你是说秘笈吗?”陈见雪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望了范唯唯一眼,担心已经很好隐藏的事情被挖了出来。

“是呀,别怕了,唯唯姐又不会找你爷爷告状的。”明白陈见雪担心的是什么,金钰莹笑道——王仲明现在都已经进了棋胜楼,就算事情被陈淞生知道,那也是内部处理,最多数落两句了事儿。

“呃,什么事?能让我听听吗?”范唯唯好奇问道,只要是有关王仲明的事情她都有兴趣知道。

于是金钰莹把关于那本秘笈的事大致讲了一遍,听得范唯唯连连感叹,觉得王仲明这个人的脾气实在是太好了,如果换成是她,这件事一定不会那么轻易完结。

“不过话说回来,这本秘笈和树干上的字又有什么关系呢?”感叹过罢,范唯唯问道。

“在那个笔记本的扉页上有一首用钢笔写的小诗,字迹很明显是女人的,我还记得那首诗是怎么写的,

寂寞沙滩点点鸥,

烟花深处小红楼。

燃尽彩云何处觅,

送君应伴下扬州。见雪,是不是这样?”金钰莹问道。

“呃,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不过我只记得扉页上是有一首诗,不过写的什么早就忘了,难为你记的还那么清楚。”秘笈的事情过去了快两个月,当时两个人复印笔记目的主要集中在里边的棋谱资料,并没有复印扉页,所以陈见雪才对金钰莹还记得那首小诗感到惊讶——金钰莹的记忆力很强她是知道的,但类似这样的东西也记在脑子里,未免就有点儿吃饱了撑的吧?

“,那不是重点!”金钰莹又急又气,当着范唯唯的面说这个,不是故意让自难堪吗?

“那重点是什么?”范唯唯并不知道复印的具体情况,以为当时是连这首小诗一起复印下来,原件还给王仲明,复印件留在金钰莹手中,所以并没觉得对方记得住这首小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她只想知这首诗让金钰莹想到了什么。

“我把这首诗打出来你们就明白了。”调出写字板,金钰莹手脚麻利的将那首小诗输进电脑。

“嗯,这应该是一首送别诗,写的是一位女子因故不能陪爱人到远方旅行的惆怅思念之情,情深意切,非常感人,,如果谱上曲唱出来,一定非常好听。”范唯唯不自觉地点评道,她的脑中已经有音符在跳动了。

“哎呀,真是的,你怎么和见雪一样!”范唯唯的样子是要进入创作状态,金钰莹是又急又气,怎么想把一件事情讲清楚就那么费劲儿呢?

“啊,呵呵,不好意思,你说吧,重点在哪儿?”范唯唯忙抱以歉意一笑,终究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创作歌曲。

“你们看,这其实是一首藏头诗,把每一句的第一个字列出来,就是‘寂烟燃送’,同音不同字,也就是‘纪嫣然送’,都叫嫣然,送王老师笔记本的和树干上的会不会是同一个人?”金钰莹把那首小诗每一句的第一个字拆开,然后向旁边两个人问道。

证据,这就是证据,范唯唯无话可说了。

难道那个让王仲明时至今日依然难以忘怀的女人真的就叫纪嫣然?那么树干上刻的什么飞又是怎么回事儿?

第二百章 大排档

北太平庄是北三环最为繁华热闹的地段之一,除了紧邻环线最为醒目的远望楼宾馆外,周围还有许多小的酒馆饭店,为了多赚钱,虽然刚进入四月不久,有些便已经在店外支上桌椅摆开大排档,烤串,毛豆,煮花生,蘸酱菜,啤酒,三五好友或一家三口围坐一桌,一边品尝各种小吃,一边聊天儿,享受着入夜后的清凉空气,点评着不远处路上走过穿着日见清凉的美女,感觉那是相当的惬意。

“老板,再来三瓶啤酒,十个烤串儿!”在其中一个露天大排档的圆桌旁坐着三个年轻人,桌上杯盘狼籍,花生壳,毛豆皮,竹签子足有一堆,桌上桌下的空酒瓶加起来少说也有七八瓶,其中一个年轻人满脸涨红,显见已经喝了不少,但仍然招手向大排档的老板要酒菜。

“行了,行了,不能再喝了。老板,烤串十个,酒就不要了!”旁边另外一个年轻人连忙向老板叫道。

“干嘛不要?今天我请客,你还怕我请不起吗?”那个要酒的年轻人不乐意了,虽然舌头有点儿大了,但他还觉的没有尽兴。

“呵,当然不是了。问题是你明天还有比赛,喝太多了,会影响明天的状态。”另一位年轻人劝道。

“不喝就不会影响吗?如果不喝酒,你觉得今天晚上我能睡的着吗?”要酒的年轻人叫道,他已经有些醉意,正常时候绝不会说的话这时也控制不住讲了出来,精视亢奋,似乎别人不让他喝酒就是跟他作对。

另外两个人交换了一下眼色,知道硬劝是没有用的,“好吧,那就最后再叫一瓶,咱们三个人一人一杯,再也不多要了,行不行?”其中一个提出折中方案。

“,好吧,那就最后一瓶。”最终三个人达成了妥协。

这三个人分听是孔方,谭浩强,孙浩,这个孙浩不是棋手孙浩,而是记者孙浩。

孔方今天的比赛失利对其精神打击很大,经过连番苦战,利用对手的几次失误终于将形势扭转,眼见就要锁定胜局拔得头筹的一刻,却因为忘记交换一个次序反被对手抓住机会一个回合直接击倒,那种感觉就象跑完四十二公里赛程的马拉松选手却在终点线前的一米处摔倒,眼睁睁看着其他选手冲线而过,将本属于自已的光荣夺走。孔方非常痛苦,如果棋局一直处于劣势倒也罢了,那种败局虽然也很痛苦,但终究是力战而败,失败是因为对手太强,自已实力不够,虽败无憾,可今天这盘棋的情况是自已有过机会,而且机会大到可以和足球比赛的十二码点球相比,自已却偏偏一脚给踢飞了!赛后复盘,当许多人指出左上角的定型其实自已有过无数次机会时,他甚至有拿拳头敲自已脑袋的冲动,而对手连连感叹,这样的棋都能赢下来真可以说是奇迹的时候,他心里的感觉就象是在流血——高手总是幸运的,难道说自已就不配是高手?

谭浩强是孔方的好友,这次特地从上海请假跑回来,一方面固然是有借机会和金钰莹多多在一起的意思,另一方面也的确是为好友加油打气,摇旗呐喊的目的,他也是棋手,虽然成绩没有孔方那样好,但完全能够理解好友所受到的打击,他很清楚,如果不马上想办法开解心事,使其从第一局失利打击的阴影下恢复过来,那么接下来的比赛只怕也会凶多吉少,故此提议到外边逛逛散三心情,别一个人呆在客房里胡思乱想,越想越容易钻牛角尖儿。恰好,孙浩为全程采访天元战的比赛也住在远望楼里,所以三个人一起闲逛,逛到了这个大排档便坐下来吃喝闲聊,却不想结果成了这个样子。

酒拿来了,烤串儿也上了,孙浩向谭浩强使了个眼色,然后借口要方便离开了饭桌,等到了孔方看不见的地方,这才掏出手机,拨通号码;“喂,赵老师吗?我是《围棋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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