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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初劝上进(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诚还左右看了看,“我哪里跟着你了,路是你开的?我都不能走?”

张玫玫为之气结,本来憋在包间里,脸颊就红的,这下子更是嫣红了,美眸带着几分生气。明明他跟着她,到被他倒把一耙,心情真是郁闷极了。她扭头又往前走,前头二三十米外就有地铁站,谁知道他又在后面——她更气了,“你也要搭地铁吗?”

高诚一脸意外,“是呀,我不能搭地铁吗?”

这人——

张玫玫气得半Si,恨不得直接回学校去,可这里离学校太远,学校在郊外。

也是急中生智的,她从地铁站出来,赶紧就打电话给陈二叔,危急时刻,她只能想得到他。

一听到手机里传来他温和的声音,她好似找着了灵魂似的,当下便唤道,“二叔,二叔,我在华中站,你能来接我一下吗?我害怕,有人跟着我……”

“你别乱走,站在人多的地方,我就来接你。”

迅捷的回话,让她似有了主心骨,也不出地铁站口了,人就站在里面,灯光大亮的,又是监控能拍到的点——

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到高诚笑弯了腰,“哎,陈二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玫玫僵住了。

高诚再叫了一声,“陈二婶?”

她瞬间瞠大双眼,两眼睛乌溜溜的,写满着不敢置信,“你、你……”

“要不叫陈二嫂?”高诚戏谑地打量这个nV孩儿,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让他顿生起几分逗弄的心情来,“陈二不是我叔,就是b我年纪大了几岁,还是叫陈二嫂是吧?”

她被这一声声的“陈二婶”“陈二嫂”尴尬得能y生生地抠出来一个三居室的套房。

“玫玫?”

到有人叫她,她一回头就见着陈二过来,一时间,五味杂陈的,叫她面上有些讪讪。手指指高诚的方向,她轻声说,“他好像认识你。”

陈二见着高诚,又见着高诚那笑意,眉头轻拧,几步就到她的跟前,伸手就去牵她的手,见着她手上有点凉,许是叫人吓着了,又瞪了眼高诚,低声同她说起话来,“这么晚了,学校也回不去的,就留在这里过一夜?你放心,还有客房的,我让人整理一下?”

张玫玫心绪不宁的,见他还瞪了那人一眼,心里是畅快的,便有些跟得势的小人一样,也朝那人瞪去一眼——都说是得势的小人了,她这一瞪眼,就得到那人看过来,她赶紧就往陈二叔身后躲,跟个小乌gUi似的不敢冒头了。

“你别吓她,她胆儿小,”陈二警告着高诚,语气不若平时那般淡淡的,到有几分动气的,“你闹谁都好,不能闹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诚听了也不当回事,看nV孩儿走路的姿势,也晓得人家还未经过事,到叫他觉得好笑。看着陈二平时一本正经的样子,他得看看他陈二见着被下药的nV孩儿会是什么个反应。

他没给人在会所里下药,而是在陈家给人下的药,下在开水里面,那药无sE无味的,药X俱烈。

张玫玫睡在客房,一来陌生的房间,二来她身子热了起来,热得有些不一样。

她一时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儿,就是热得很,把身上的被子都踢开;可还不行,还是热得发慌,好似身子里着了火似的,将她整个人都烧了起来,不止身子烫,脑袋也跟着烫,烫得她难受得不行了——忍不住起身脱了衣服,也顾不得了,长K踢掉了。

身上仅着内衣跟内K,她还不成,内K被两纤手扳开,也给踢掉,更别提内衣了,直接扔地上了——人没了内衣的束缚到是松快了,身子到是一点儿都没凉快些。

她感觉自己是发烧了,就只晓得难受,身上特别的难受,纤手便控制不住地捏起自己来,捏得她自个儿疼,又觉得那GU烫意好似收了些,毫无所觉地轻哼了出声——

声儿似猫儿一样。

可再捏两下,捏得她自个儿只有疼了。

更让她有些奇怪的是腿根处已经Sh了。

她睁着双迷蒙的黑眼睛,低头看着自个儿坐着的这处,床单上沾了些Sh意——她还害怕自个儿尿床了,手指往腿间一抹,Sh漉漉的一片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好似明白了些什么,夹着腿儿人艰难地进了浴室,也不开热水,就把冷水往身上浇。

这已经是快近夏天了,温度早就是夏天的温度了,冷水浇在身上,并不会觉得凉快,反而水过之处,水似被烧开了一样,从颈间滑落到x前,再从小腹往下流,到脚边时,水都是烫的了。

整个人Sh漉漉的,却并没有好受半分。

浴室的门被推开,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拉长的身影将浴室塞得满满当当。

他留着个板寸头,看着已经跌坐在浴缸里的nV孩儿,她雪白的肌肤泛着晶莹的粉,x脯鼓鼓挺立,小腹平坦,纤细的双腿大大张开,将腿根处的桃花源地给敞了开来,而她的手指、她的一根手指已经没入她自个儿泛着Sh意的娇nEnG细缝里。

还有她的声儿,在轻轻地哼着,似小猫儿一样。

这画面,这声儿,都叫高诚似着迷了一样,他上前一步,半蹲在浴缸前,试着用从陈二那里听说的名字叫她,“玫玫,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她还残留着神智,见着浴室里出现的男人,脸瞬间刹白,此时她的手还没在她自个的桃源蜜地里。

PS:昨天把手机摔了,可怜才用了两年不到……昨天没更新,今天就多更些,大概有七千字吧哈哈,更是补更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可真是个娇人儿,不自知的X感才最迷人。

高诚伸手,她躲开,人缩在浴缸一角,手指也跟着cH0U出来,身子的火热叫她难受得只想哼哼,可有这么个人在,她美眸微红,泛了Sh意,努力躲避着他伸过来的手,不想叫他碰了身T。

“难受吗?”他问她,见她躲,也不去拉她过来,嘴角扬起恶劣的笑意,“难受吗?”

她缩在那里,双腿蜷缩着,双臂拥在x前也不是,遮住下边儿也不是,虚软的双腿站起来,想要踩着出去,却是脚底打滑,人就要仰面摔倒在浴缸里,将她吓得尖叫起来——

这笨拙的动作,叫高诚无奈,伸手将去拽了她,将她一把拽入怀里,光溜溜的nVX身T,似乎才发育成熟,x脯鼓鼓地贴在他手臂上,双腿还站不直,也得亏是他站着,不然她就滑倒了——

她并不感谢他,身上难受的要命,双手就要推他,“你放开、放开我!”

“不放。”高诚手臂感受着她SHangRu的娇软,呼x1声跟着浓重起来,低头去看她微软的双腿,一手便去拍拍她的腿,那意图很明显,是叫她打开腿。

她浑身Sh漉漉的,脑子只绷着一根弦,腿根处被他的手轻拍,又羞又恼的,推人的力气使不上来,反而他手臂在她x上压下来,她到觉得又酸又胀,又有些说不出来的畅快——她怕了,惊了,慌忙地想要离他远远的,整个人又在浴缸里滑了倒了两次,叫她无奈地哭了出来,“二叔,二叔……”

高诚见她趴在浴缸里哭喊,声儿娇娇的带着点委屈,觉得有些好笑。瞧她那身段,PGU微翘着,lU0背光洁,肌肤滑腻如凝脂般,还真不愧是个朝气的小nV孩儿——也不去逗她了,掏出手机来拨了个电话,等到听到声儿,才将手机凑到她嘴边,“同你二叔说说,说说你想要什么呢?”

张玫玫还有丝理智,恨恨地瞪着他,咬住了牙齿不说。

但没一会儿,她这个人没有什么坚定的信念,被焚烧似的感觉叫她忍不住哭出声来,“二叔,二叔,你过来,你过来呀……”

哭腔,静寂的夜里还有委屈,叫陈二一下子就起了身,他睡眠并不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诚笑觑着她,伸手又要碰她的背,她是想躲的,可躲过了背还躲不过前面叫他看光——她一时咬咬着牙,便趴在那里作Si状,任由他的手在背上游走,还兀自忍受着他的手给背上游走而引发的身T颤栗,更忍着因他的手而引起的SHeNY1N。

烧烫着的身子,被他的手抚过,似乎烧得更热烈,又因他的抚过,让她的身T跟着欢愉起来——这种欢愉让现在的她认为是罪恶的,趴在那里哼哼唧唧的哭个不停,脸都沉在留有水渍的浴缸里,好似被献祭了一样。

“砰”的一声,门被踢开。

迅速而快捷的脚步声过来,这是陈二,失了平时的温和,此时他眼眸染着深沉,瞧见高诚穿着睡衣坐在浴缸边缘,他拿着手抚着浴缸里的张玫玫,耳里还听到她委屈的哭声——他一把将高诚拖起来,“混蛋,你对她g了什么!”

高诚被拖起来,双手立即识趣地做投降状,“不小心给她吃了点药,就成这样了。”

背上失去了轻抚,张玫玫也失去了那种她说不出口的抚慰,身子烧得更热烈了——可她是个有救星来就能攀着上的X子,晓得会哭的孩子有糖吃的道理,“二叔,二叔,我难受。”

她哀哀地哭着,受了十足的委屈,要不是时机不对,陈二还真想将高诚好好收拾一顿,这会儿,他只是将他拖出客房,脚往他身上踢了一脚才关上门。

随手地,他还将门内锁了,身上穿着竖条纹的睡衣,睡衣下摆微微隆起,似有什么东西支撑着。他一把将床里的床单cH0U起来在手里,回头走向浴室,脚步坚定又有几分急切,里面的人哭哭唧唧的缩在浴缸里,真叫人怜惜。

他坐在浴缸边缘,眸光深沉地看向试图装Si尸的nV孩儿,轻轻地唤道,“玫玫?”

张玫玫羞愤到极致,又叫身T的烫意给折磨,觉得自个儿在经历冰火两重天,身上却是轻轻一重,身子被包住,不再是光溜溜的羞耻感,她却是哭得更凶了,“他是谁呀,他是谁呀,你报警抓他,他对我下药!”

她哭得很委屈,也没顾着什么形象,二十出点头的nV孩儿虽有些明白现实的残酷,还是保留一点儿天真,“二叔,你帮我报警吧,我要去医院。”

陈二轻叹口气,“要去医院吗?我现在就送你过去看急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玫玫得了他的话,心里头到有些不安起来,手不自觉地捏握成拳,因着手上没力道,她才捏紧,又无力地放开来,浴缸底部的水被她的身休挡住没能流走,却叫她的T温给同化成与她的T温不相上下——她更难受了,心砰砰的跳得厉害,好似下一秒就要往x腔里跳出来。

话才从她嘴里说的,下一秒她就后悔了,这么个样子进医院,她又觉得恼得紧,这脸也丢不起——陈二隔着床单将她抱起来,薄薄的床单一下子就叫她身上的Sh意给弄Sh了,眼神是怜Ai的,“还能穿衣服吗?”

他将她放到床里,弯腰去捡她乱扔的衣物,短袖长K,r0UsE的内衣K,一件件地都捡回来放在她身边。

她坐在那里歪歪扭扭的,几乎叫身T里的热意给b疯了,双腿不自觉地交叠起来,当着他的面,她又不敢去zIwEi——只在那里哭着,双肩微微颤抖,声儿似猫儿一样。

“穿不了吗?”他细心地问,将r0UsE的BRA捏在手上,两根肩带细心地穿过她两条纤细的胳膊,修长的的手指在她背后扣上,是穿在床单外边儿的,扣得十分紧,再拿起那条小内K来,朝她哄道,“玫玫,伸出腿来,嗯,穿上?”

她有些犹豫,双腿间Sh漉漉的难受,又似什么东西从里面涌出来,好似在叫嚣着想被什么东西填满——她伸了双腿,眼见着他的双手将小内K套进她的双脚,又往上提拉着。他手上十分耐心,还将她身上的床单给拉开了,将小内K顺顺当当地拉起来遮住她baiNENg馒头似的sIChu,眼神一下子就幽暗起来,到没盯着看,就是掠过一眼。

他的指尖Sh了,透明的,并不在意。

又要替她穿起衣服来——

张玫玫这会子到是摇头了,强自撑着想去拉床单,还是陈二看懂她的意思,将床单重新包住她的身T,她此时脆弱得要命,被人这般怜惜,自然心里的天平一下子就倒了,可也没有一下子就将自个儿给舍出去了,洁白的牙齿咬着唇瓣,乌溜溜的大眼睛泛着水光,巴巴地瞧着陈二,“二叔,我、我可以的,我可以的,你出去吧。”

这是得了便宜还要赶人的,陈二也不伤神,nV孩儿嘛,都是六月的天气,“你穿好了,我带你去报警,还有去医院。”

“不、不用了!”张玫玫对上他深遂的眼神,心里头一个咯噔,嘴唇哆嗦了一下,“不用、不用了,我不想报警了,反正也没有什么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二m0m0她的脑袋,手底下接触的都是火热的烫意,对高诚的“好意”相当不以为然,但他将以退为进这个招术玩得十分溜,“那样不成,得叫他知道乱下药的后果。”

张玫玫先前喊“报警”只是一时激愤,现下儿稍微缓过来,就晓得自个儿的处境说不上好——她也并不想出名,去医院又多少难堪,不由得只个自个儿先委屈了自个儿,“算、算了,还是算了,二叔你出去吧,我、我现在好受多了。”

陈二也不为难她,点点头,一副绅士的派头,“你要更难受了就叫我,我就送你去医院。”

“嗯。”她应得很艰难。

身T的火热已经控制不住,要是他再不走,她都怕自己会拉着他不要走——

身边没了人,没了男X的气息,她想也没想地下了地,双腿有些哆嗦,但还好,还能支着她起来,身T面对着床,她双手支着床沿,下半身贴着床沿,双腿往后伸直了,跟着慢慢摩挲起来。

腿根处的桃源蜜地被摩擦着,她嘴里不由得溢出JiaoChUan声来,得了几分畅快,但没一会儿,她的双手便支撑不住了,人摔在床里,七荤八素的叫她恼得想钻个地洞——

身子只得了几秒的快活,好似缓解一下身T的灼热,可人摔在床里,叫她难受得直哼哼,手上便不自觉地隔着小内K薄薄的布料r0Ucu0着sIChu,只越r0u越难受,难受得她跟条毛毛虫似的在床里缩成一团,指间所触及都是Sh的。

陈二轻掩着门,看着她爬起来zIwEi,紧绷且翘起的小PGU,刺激着他下处疼痛且肿胀,听到她的哼哼声,恨不能一把踢开,将她压在身下,但他没做,只将手伸入了睡K里,m0着B0发的命根子上下r0Ucu0了起来,呼x1声慢慢地粗重起来。

PS:先说在前面吧,我打算第十七章收费的,就是下一章哈哈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高诚并未走得远,就见着向来不怎么近nVsE的陈二竟然还对着门缝就自渎起来,索X走几步上前,拍拍他的肩膀,还朝门缝里瞧了瞧,也就瞧见着趴在床沿的身影,两条纤细的长腿往后绷直了——他眼神微沉了些,人叫沉着脸的陈二给拽开了。

他当下要笑出声来,瞧见陈二脸更沉了,他还示意人别出声,“人晓得自个儿解决呢。”

那眼神,那神态,都摆明了这个。都在打趣陈二呢,难得有叫陈二破了这清心寡yu之态的模样,叫他格外的稀罕,“哄了人家,这还没哄到手呢?”里头的人儿,真个娇娇,叫他看了也想提枪上阵,到不能坏了陈二的好事。

陈二瞪他一眼,姿态摆明了不好惹。

高诚晓得不能再惹,老实人惹急了也得跳墙,就陈二那样的人,别看着温和亲切,骨子里的Y狠算计可不b他少上多少,可能更多。他也不看好戏了,赶紧退开。

陈二睡K被顶着,B0发得他难受,到想寻个Sh润紧窒甬道狂塞了进去——也不敢轻易地将里面的人给惊醒了,就微微喘着气儿,使劲地r0Ucu0着因着里面隐隐传出来的哼哼声更坚y的命根子,眼神幽深,眸底微微泛红,落在门把上的另一只手青筋绷紧,好似下一秒就能将门把扯下来。

到是里面的张玫玫不好受,这般摩挲起来在平时早就让她哆嗦着泄Sh了内K,可这会儿底KSh哒哒的都寻不着g燥的布料,也不能叫她更好受些——她双臂更是失了力道,一软手的,人就猝不及防地摔倒在床里,“砰”的一声,整张脸都撞ShAnGchUaN里,疼得她滴了几滴热泪,这会儿人既疼又被烧裹着,叫她羞恼得哭起来。

“玫玫?你怎么了,是不是摔着了?”

人在问她,是外头的陈二叔。于她来说就是陈二叔,叫她更羞恼了,又有些委屈,怎么就经着这事了,这么的难受,她趴在那里半天,手指头还试着抠弄sIChu,指间沾了Sh意,Sh哒哒的,她自个儿一看,有些嫌弃,又有些委屈,自个儿的手就是不行,不叫她身T里的火熄了。

他声音落在她耳里,就跟火苗子一样点得她热——真想把人拽进来,她想,但她一时没敢真拽人,可一想着她自个儿落了这境地,也同他撇不开,这便就迁怒了起来。

叫她去医院,她又是不敢的,谁知道医院里的人看她的眼神是怎么个异样法?她缩着脖子,还是决定迁怒陈二叔好了,“我摔着了,摔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声儿还带着几分娇软,就能将人点着了。

何况是早就想过无数次的陈二,他就在外边儿,也顾不得睡K被高高顶起,就支着那里推门进去,又是把门锁上——急切地走向床边,见她趴在那里,一只纤手r0u着她x前的N儿,N儿叫她的纤手捏得红扑扑的,顶端的rUjiaNg儿红YAnYAn挺立在空气;她另一只则隐隐没在双腿间,一瞧便是在抠弄她自个儿。

此番画面叫陈二呼x1声又浓重了几分,但他还是强忍着扶起人来,还轻声问她,“可摔疼了?”

张玫玫的身子碰了他的身子,就跟似遇着甘霖一样,双手便放弃了自我抠弄,狡黠地揽上他的脖子,染着蜜桃N茶sE的唇瓣就凑向他的脖子,生疏地想要啃咬起他来——

唇瓣娇软,带着nV孩儿独有的馨香,呼出的热气落在他脖颈间,让他的喉间跟着一个重咽。他的额头冒起细汗,双手并未揽住她的身子,只由着她娇软的身子往自个儿身上挤,似藤蔓一样将他给缠住。

然而,他底下高高支起,面容还是温和的,“玫玫,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冲冲水再睡一觉就好。”

她哪里会好?早就冲过水好几次了,非但没好受点,是更难受了——

她在他身上乱拱,冷不丁地发现他身上有个y物硌着她,她眼前一亮,好似抓着他把柄一样,纤手就放开他的脖颈,一把就去握住了——立即就听到他不自然的“闷哼”声,她立时就来了劲,也是药的缘故,叫她有些不管不顾了,“二叔,你帮帮我,帮帮我,我难受极了。”

男人的X器叫一双柔软的小手给握住,所谓命根子还真是命根子,落在她手里,她手心极烫,烫得他都哆嗦,偏她好似并未察觉她自个儿的杀伤力,仰着红扑扑的小脸,乌溜溜的美眸里泛着水意——

他呼x1沉重,呼x1声浓重,双手落在她滚烫的小手上,稍微一停顿才试着将她的双手拉开,“玫玫乖,我带你去冲个水,待会儿就会好受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还是被柔声安抚,人真的是被抱起来走向浴室,又要经历无情的冷水清洗。

她身子扭动着,没能挣脱他,到扭得香汗淋漓,身T的难受,送上门又被拒,叫她羞恼yu哭,又听着他似这般明明身T有了反应还不肯碰她——到叫她怀疑起来他是不是真对自个儿有心思,只脑子里不怎么清明,一时还分辨不出来。

陈二将人放在浴缸里,又生怕她站不住,一手还扶在她腰间,纤细的腰肢都不盈一握,他一手就能将她撑住。她身上衣K凌乱,短袖上衣领子歪着的,露出x前如凝脂玉一般的雪白肌肤,肌肤里泛着红,是烫的,身子滚烫,叫水冲了两下子,身上的衣K轻薄得很,就能映出来他亲手替她穿上的BRA来,包着她鼓鼓的nEnGN儿,叫他口里发g。

他似老僧入定一样地替她冲着水,把人冲得大哭起来。

这一哭,他有些难持不住了,艰难地哄着她,“别哭,别哭,等会就好受了。”

她是真忍不住了,理智都叫身T的烫意给啃完了,谁也不是被磋磨过的人,她还是个被家里人宠着长大的小姑娘,在外头向来和气得紧,这会儿藏着的小X子跟着冒出来,“恨恨”地拉住他的睡衣领子,他身上也跟着Sh了,是同她一道儿站在浴缸里的,她Sh了,他也是跟着Sh了,睡衣K都跟着往下垂,偏有一处非要往上支着,将他身T的反应暴露无遗。

也将他的心思露于人前。

“我难受,就是难受,”她在浴缸里跺着脚,将脚底还未流完的水溅起,“就是难受……”

这一闹起来,她一把推开他,人就坐在浴缸里,就跟得不到心Ai玩具的小孩子一样耍无赖了。

陈二拿她没办法,半蹲在她跟前,大手抹上她的脸,抹去她脸上的水滴子,手心底依旧烫得惊,还是好声好声地哄她,“你现在不清醒,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玫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不听,双手在水里拍打,溅起水花。

水花溅了陈二一脸,他也不恼,依旧耐心十足,“玫玫……”声音无奈。

她瞄他一眼,依旧倔着脾气,偏过头,不理他,还是把话再理所当然地重复了一遍,“我难受!”

这是不罢休了。

“我b你大,玫玫。”陈二m0m0她的脑袋,头发丝都是Sh的,寻不着一处g的,他手上力道极轻,声音的无奈更重了,“你不能这么任X地在同我有什么,对你将来不好。”

“我难受。”她还是这么一句。

陈二缩回手,叹口气,“玫玫,我找陈景过来好不好?”

顿时,她表情变了,像是看什么似的,“你叫他什么?”

“他同你差不多年纪,有我压着,将来他也不会同你不好的。”陈二缓缓说道,眼神幽深,“你就做我的侄媳,你有麻烦的事也可以来找我。”

她瞪大眼睛,好似听到了什么最荒谬的话,一时哑口无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她能同陈景有什么?无非一起玩过游戏,别的还真就没有什么。被他这么一说,好似她同陈景有什么似的,一时震惊都是难免的,但她更是羞恼了,人不要她,还将她推给陈景,面子上是挂不住的,自然就存了一口气,一时急火攻心,就脑子不清楚了。

她“恨恨”地站起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大概是这口心气儿拱起来的缘故,叫她将自个儿个剥了个JiNg光,x前鼓鼓,腰肢纤细,白馒头似的桃源蜜地——她拉着他的手到自个儿x前,紧紧拉着他的手,不肯松开,仰起小脸,“你碰我!”

是命令的。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还敢命令人!

还理所当然地挺着小x脯。

陈二手心中触及的是nV孩儿娇nEnG的rUfanG,娇软且富有弹X,好似他手上稍微一用劲,就能弄疼了她,他眼里yu念露了出来,是深沉的,是压抑了许久的,还得再装回圣人,“不行的,玫玫,你得想清楚,不要为着一时之快而毁了你自己……”

她脑子都失了理智,只晓得这个男人叽叽歪歪的不肯给她个痛快,叫她真是更恼了,“你再不碰我,更是毁了我!”

她虽恼,还晓得示弱的,哭得委屈巴巴的,“二叔,我真难受,你就帮帮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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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陈二并不为她所动,朝着她摇摇头,“不行的,你还小呢,玫玫,你不知道你在做什么,等明天你会后悔的。”

然而,却叫张玫玫急得不行,身子往他身上缠,嘴唇就急切地去啃他的嘴唇,才啃了一口,就叫他扣住了下巴,不叫她动弹——她急得都冒汗,双手去碰他,就叫他用毛巾绑住了双手,整个人都是水,缩在浴缸里扭着身子,双脚还能自由,她就急得要去踢人。

偏叫他给轻轻抓住,又给放回浴缸里,她只喘着气儿,胸脯起伏。

脸儿白里透着红,乌溜溜的美眸里透着恼意,又带着羞意,哭巴巴地道,“陈二叔,我难受,我难受……”

她说着话,还不自觉地摩挲起腿根处来,微弱的刺激并不能叫她痛快,反而更勾起她身体里的火热,烧得她几乎失了理智。整个人似虫子一样地扭动起来,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她鼓鼓的胸脯抵着浴缸边缘,自个就摩挲起来,“陈二叔,我难受……”

声儿猫儿似的,带着骨子里的缠绵,将他的理智进一步烧毁,视线仿佛触及了什么不可见的东西,他微微侧头,“玫玫,你能忍的,忍一下就过去了好不好?”

她笨拙的“挑逗”还是被他给拒了,真叫张玫玫恼得一魂出世,二魂升天,一睨眼,眼神儿波光流转,撅着娇嫩的唇瓣,“陈二叔你是不是年纪大了不行了呀?”

这句话有两个致命的点,一是年纪大了,二是不行了。

男人不服老,男人不能被指不行,她一说话,就把两个致命都说了,到把陈二给气乐了,手去捏捏她的脸颊,“到跟我耍脾气呢?”

她肌肤娇嫩,被他一捏,到立时就落了红,哭着声儿道,“你叫我难受死了算了。”

还真叫陈二给无奈的,眼神还有些纠结,“你明儿非得恼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见有戏儿,张玫玫就上头了,跟喝过酒似的上头,“二叔,你轻些,我还是头一回。”这人吃了药就好像有了护身符,什么话都敢往外说,直把人说得血脉贲胀。

“……”陈二的喉咙底似梗着什么东西,就堵在他的嗓子眼,真就拿她没办法的模样,一副被赶上架子的鸭子似的,这鸭子是他,而不是她——他脱了睡衣,只着睡裤,腹部平坦,并不见他这年纪上的男人常见啤酒肚;睡裤挂在他身上,小腹下森重的黑色毛发滑入睡裤里,仅余了一点儿落在外边儿。

反而张玫玫大胆了些,人艰难地爬到浴缸边,想用手去碰触他,手上的束缚偏偏半点未松,叫想好奇地去摸摸他的胸膛都不能够,心里还埋怨他还搞这么一个剥洋葱似的剥来剥去。

她手够不着人,就用眼睛,眼睛直直地盯着人。

他身上坚实,无一处不坚实,睡裤处被高高顶起,这一处更为坚实——坚实地她嘴里都有点干,有点紧张,更多的是羞恼,羞恼归羞恼,视线忍不住地往他裤裆间瞄,见他坐在浴缸边缘,就见着他那处贴着他小腹,隐隐的轮廓被柔软睡裤的布料微微勾勒出来,显见可怖的巨大。

她立时就后悔自个儿说了这句话,脸颊上的红晕跟着浅了些,身子就跟着往后退了点。

这人难受也是她难受,害怕也是她害怕——耍着无赖非得缠着人,晓得怕了又想要退,真真跟陈二想的一个样儿,年轻的女孩儿真个就是六月的天气,说打雷就打雷,来得又急又快,去得也是又急又快,人还歪在浴缸里,想将自己埋在水里。

这缩头巴脑的小模样,也就是陈二惯着她,也一点儿都不生气,女孩儿嘛,得哄着的,不哄着怎么叫她心甘情愿呢,还得要哄着。他将人从水里轻轻地拖出来,看看她这一身湿的,微微摇头,“好受些没有,我给你擦擦?”

张玫玫想缩着,这就缩不成,他的手一碰上来,药效的力道就显出来,叫她软得同春水都差不多地想要靠近他,——身子也不知道是说了药的缘故,还是本身就是这么敏感的,她就跟寻着什么救命稻草似的,想要逃跑的姿势更摆不出来,恨不得就腻歪在他怀里,鼻间闻到的强烈男性气息都叫她沉醉。

她不肯说话了,是没脸,缠他的身子,又不肯叫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还想要批评与自我批评一下,他一起身来,她就“迫不及待”地将两手扣上他的脖子,扣得牢牢的,好似她扣得不牢,便会被他扔下一样——越想越羞的,真想把自个儿给埋了,最好沉入深海,叫人找也不找不着。

陈二并未与她计较什么,将她放在洗脸台上,她身上都是湿的,从浴缸里走出来,把他仅着的睡裤也跟着弄湿,睡裤料子有些薄——竟将粗大的性器给映出来,显得格外的粗壮,似大蛇一样盘踞在他小腹处,他似毫无所觉地去拿了条毛巾,亲自替她擦干脸,又去擦她的头发,动作到不是很利落,但胜在细心。

得亏是快入夏了,再说这个城市是国内着名的火炉城市之一,她被水浸了这么个半晚上的恐怕早两管鼻涕出来。他擦得真是精心,将她毛糟糟的头发都给梳直了,细细地再擦上几回,将头发擦得不见水。

她身子烧得难受,这边他又慢吞吞地擦着,真把她“逼”得都快到临界点。他精壮的身体贴着她的后背,勃发的性器顶在她臀后,明明硬得叫她觉得被抵住的那一处比自个儿的身上还要烫,却始终不见他将身上的睡裤拉下来,一直硌得她不上不下的难受。

“头发干得差不多了,我先出去,你再擦擦身子?”

说着便将毛巾递给了她。

张玫玫简直叫他给气死了!

她接过毛巾,下巴抬起,就对上他的视线,又指尖儿叉着毛巾,往他脸上一扔,“擦你自个儿就好了。”

他也不恼,由着她扔,还弯腰将毛巾捡起来,“这条脏了,我给你洗洗。”

人是好脾气,就跟普渡众生似的,整个人似乎染满了佛性的光辉,偏小腹处贴着勃发的性器,叫他的话是打了一点儿折扣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刚才一发作脾气,觉得身上更难受了,这会儿是真哭,不是有意装的,是真吃不消了,身上似乎都哆嗦了一下,身体里似有什么东西在泄洪一样,“二叔,二叔,我难受呢……”

她别的也不会,说来说去的也就是“二叔我难受呢”,就这样儿,也叫人心荡神往的。

他真是无奈到极点,半蹲在她跟前,大手落在她湿透的长社,稍一拉——

她这点反应力还是有的,连忙撑起小屁股,真叫他用两手把裤子揪出去了,露出薄薄的布料都遮掩不住的私处轮廓——

腿儿微张着,叫人看个正着。

他真上手了,隔着薄薄的布料,张嘴就含上了那桃源蜜地。

“啊——”

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私处,柔软的唇舌隔着布料舔了一下,她绷直了脚底板。

ps:首-发:po18.space「po18space」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即便是隔着布料,他舌尖上的舔弄轻易地便能叫她敏感的身子哆嗦起来,她忍不住缩起身子,双腿也跟着紧紧并拢,将他的脑袋紧紧地夹在腿间,任由他的舌尖作弄。

舌尖灵活又刁钻,将她所有的感观都放大了无数倍,她人已经坐不住了,往后栽倒在床里,双手紧紧地抓着床沿,指间因用力度过度而泛白却不自知——她轻轻儿地哼着声儿,美眸盯着头顶的灯,眼里看得见白晃晃的灯光,耳里听得见她腿间传来的浓重粗喘声。

这是他的,他只碰她这一处,以舌尖伺弄,且隔着内裤,精心地不侵犯她年轻青春的肉体,好似她的解脱就是他的使命一样——他老练,舌尖描绘着她阴部的轮廓,察觉到她的哆嗦,舌尖更畅快起来地戳弄着她,她哼着声儿,似吃了鸦片一样不由自己。

猛地一个哆嗦,她泄了,身子似被掏空了一样,她的腿也失了力气,夹不住他的脑袋。

她跟个缺了水的鱼一样,张着嘴大力地呼吸,稍微的纾解,从某种程序上缓和她身体里的骚动——她张大眼睛望着他,见他拿起刚才的毛巾,将脸上的唇意都擦了擦,一时叫她羞红了脸,双手便去抓被子来蒙自己的脸,好似这样子就看不见他身上的勃起,看不见自个儿将他沾了一脸湿意。

瞧瞧她,这会子到学起缩头乌龟了,陈二真个儿是难受,约莫比她还要再难受些,她都泄过一回,还是能歇上一回——他呢,明明身体下处疼得厉害,又怕将她给吓着了,还是维持着佛系的架式,只是唇舌伺弄她,是真伺弄,都由着她快活呢。

“别蒙着脸,蒙着脸对呼吸不好。”陈二还哄她,将她从被子哄出来,将她上半身微微拉起,大手替她脱掉湿透的衣服,“同我还难为情吗?”

就是他才难为情呀,她想,为着自己还想在陈景跟前出口气还想利用他一回——她此时觉得心虚得慌,再没有似他这般好的人了,也不真碰她,就这样碰她,他是什么位面上的人,她又是个不起眼的小人物,也值得他这么精心的对待。

当下晶莹的泪珠儿便落了下来,既娇且嗔地拍上他的手,“二叔……”

这一声儿是真心实意的,把羞红的脑袋往他怀里一钻,就贴上他光裸的胸膛,扑面的男性气息钻入她的鼻尖,勾得她身体又蠢蠢欲动起来,她又稍稍僵了下。

陈二得了她的投怀送抱,到也跟个正人君子似的只将手落在她腋下护着她,立时察觉到她身体的反应,轻声问道,“是又难受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这正人君子的范儿到真有点“正人君子”,没见他底下那肿胀的命根子就抵在她身下,只怕没有他的克制,就要钻入女孩儿的桃源蜜地大肆挞伐呢。

她含着眼泪眨了眨美眸,好似看着救命稻草。

陈二无奈一叹气,双手抚上她的脸,将她的泪珠儿都给抹开,“跟个孩子似的,怎么还哭上了?”

“我还小呢,”她得了纵容,自然脾气就娇气起来了,撅着唇儿就回道,身子不自觉地往他身上扭扭,底下抵着她的硬物似会跳动一下好似要冲撞阻拦的薄薄的布料,她似乎习惯了他的不具攻击性,还任性地坐在上头,没想到挪一下身子,“二叔,我还小呢。”

到把陈二给逗笑了,视线落在她鼓鼓的胸脯上,胸衣还好好儿地穿着,虽好好儿地还穿着,白嫩的乳肉都露出泰半出来——他也是瞧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嘴上应着,“嗯,还小呢,惯会同我生分。”

她竖起手指,“二叔,好二叔,我以后不同你生分的。”

这是救命恩人了,她还能不好好地敬着的?她也想不出有什么样的男人,能在这个时刻还不肯碰人的,况他是什么样的人,还能用唇舌替她……她都不敢想,自然是要好好剖白自个儿的心,此刻,她心跟明镜儿一样,人家是怜惜她。

“明儿你走出这门儿,恐怕我叫你,你又半搭不理的。”他被女孩儿还算不上“甜言蜜语”的话给哄得开心,明明她就虚应着,还是开心,索性再把话深入些,“你呀得了便宜又卖乖,我呀算是看透了你。”

她一听这话就觉得不对儿,赶紧地要替自个儿表白的,“那不会的,二叔,我真是觉得二叔你人好,不光不……”这后面关键的话她说不出来,声音就自动消音了,等跳过了,她又接着出声儿,“二叔,你还催我上进,是我的指路明灯。”

听听,这都说的什么话儿,还指路明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才说完,身体的骚动又跟着起来了,她巴巴地瞧着他,两纤白的手就攀在他的肩头,大概是脸皮厚了点,讪讪道,“二叔,我又难受得不行了,你帮帮我?”

陈二真是无奈,吃了她一嘴的甜言蜜语,也晓得她这会儿就跟精虫上脑的男人一样不靠谱,到也不强求她,只将她放趴在床里,一只大手落在她腰间,让她的小屁股翘起,他则挨身上贴在她臀处,将她的内裤拉下来。

她一惊,差点就虚软在床里,“二叔?”声音微颤,还带着哭腔。

这是个被他宠坏了的,他愿意宠着的,到也没觉得是受罪,反而是种享受,“别怕,玫玫,别怕。”

他的安抚有稳定人心的力量,好似她那回在如来寺瞧见他脸上的悲悯,狂跳的心便安放了下来,撅着光裸的小屁股朝着身后的他。

她根本不知道他是尽了多大的克制力,才将按捺住想将命根子狠狠贯入她身子的冲动,眼神幽暗地看着她挺翘的臀缝,紧闭的羞怯菊花隐没在里面,往下是湿哒达的桃源蜜了——他伸手轻抚,指尖都沾了晶莹的蜜液,还感受她的轻颤。

他低了身,仰头钻入她的胯间,她私处若白馒头一般,将里面的娇穴捂得严严实实,好似在捂着最甜美娇嫩的果实,他却更疼了,疼得额头渗出汗来,伸出舌尖强势地戳开细细的小缝儿,眼里映入的是娇艳的嫩穴来。

肉瓣儿泛着红,红艳艳的,又沾着蜜液,真正是果实刚熟,娇艳欲滴。

他呼出一口气,她就轻颤了下——他再呼出一口气,她就跟着抽搐起来。

只这般的程序,就叫张玫玫敏感得直哆嗦,肉里涌出蜜水来,一时不能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也害怕,从来都是自个自慰的,到今儿有人伺弄她,把她弄得畅快无比——她又有点儿害怕,害怕这样子的关系,偏又无端端地信任他,他不会真正的……

可下一秒,腿间夹了个硬梆梆的灼热物事儿,她一下子就瞠大了美眸。

“二叔?”

他没回应,只用手扶着早就疼肿的命根子,在她腿根处来回地沾染湿意,将紫黑粗壮的性器都沾得晶亮——而她所能听得见只有他压抑着的粗喘声,粗喘声越来越急促,叫她心慌不已,身体到是盼着那物事儿的,硬梆梆的灼热触闹得她都快虚软地趴在床里,娇穴似欢迎一样的又涌出许多蜜液来。

这都是说明着她的身体已经准备好,可她心理还信任他的,还信任他不会,还想着保留自己的身子。

“太干了,玫玫,我怕摩擦得你疼。”他喘着气儿道,算是解了她的疑惑。

她还在诧异,就被他拍着腿儿夹紧,他灼硬的命根子就着紧闭的双腿间耸弄起来,一下下地耸弄到前边,撞击且摩擦着她的桃源蜜地,动作激烈且又温柔,“疼吗?”

还要问她。

她身儿被撞得颤颤,腿间真实地接触到男性的象征,那么的粗壮,那么的强势,那么的灼热,叫她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他的力道凶猛,一下下地撞击着她,娇嫩的腿心瞬间就通红了起来,仿佛轻轻一碰就能渗出血来,偏偏他不知疲倦地撞击着她的腿心,挤得她控制不住地歪倒在床里,腰际让他牢牢地扣向他的身前,迎接着他一次次的撞击。

他闷哼着,男性的粗喘声铺满整个客房,伴随着她又娇又软的哼哼声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叔,你轻些,”她还怕疼,还要“指挥”他,“我疼呢。”

真叫陈二无奈,这是伺候她呢,还真的就放轻了些。

她受着,哼哼唧唧的,但凡有一点儿不舒服的就叫“指挥”他。

陈二是拿她没办法,即使是隔靴搔痒,也是叫他一时精关失守,也来不及抽回来,就在她腿间射了,白腻腻湿乎乎的,还同她的蜜液都融合到一块儿——

他抽了身,也顾不得先收拾自个儿,到是替她先收拾起来,掰开她紧夹着的腿,纤细的双腿还在微微哆嗦,分明是刚才被弄得狠了。瞧她个腿心处,白馒头似的私处被摩擦得狠了,红艳艳的一片,瞧着就叫人恨不得掰开她这处看看,细缝悄悄绽开了些,却还是叫白腻腻的浊液将她的细缝糊得满满当当,画面淫糜极了。

她娇喘连连的,腰间失了他大手的力道,已经整个人瘫倒在床里——偏一条腿落在他手里,叫他给拉开,用干净的清水拧过的毛巾替她精心地擦着私处,就怕将她弄疼了。

他的手指修长,将覆住瑰丽私处的外层给掰开,着迷地看着被遮掩在里面的小巧嘴儿,还躲在最里面,他手指往里探了探,指尖被吸住了,自尾椎骨处涌上一股快意,让才释放过一回的性器又跟着硬将起来,与他平时的清心寡欲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他的手指动了起来,轻轻地搅弄着小巧的甬道入口,“好受些了吗?”

她软瘫在床里,半点力气儿都没有,巴巴儿地瞧着他的动作,羞是有的,可这样了,除了他没插入她的身体里,她身上哪处他没见过了——也顾不着羞了,刚要点头,身子仿佛不是她脑袋在管一样,好似她的脑子同身子是分开的,不会接受同一指令。

“难、还难受。”她这么说,又换了句话,“我还难受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双手揪着被子,她也不敢对上他的视线,不自觉地又将双腿夹起来,委屈地瘪瘪地嘴,“二叔,好像比刚才更难受了。”

这药效还真邪门,都叫她在他的伺候下泄了两回身,非但没觉得稍微缓解些,反而更难受了——

陈二晓得个中缘由,就凭高诚那人,拿来的药还能是轻易就解得了的,“玫玫,我比你大这么多,为着你将来着想,也不能真碰了你。”

这是托词,分明是有套对着她呢。

偏她不知道,还当他真不把给她当解酒药,“二叔,我难受呢……”

哭得委委屈屈的,把人给哭得都没了劲儿,又把人哭得难受,陈二偏就卡着一事儿,柔声道,“玫玫,我不能把你祸害了,你还小呢,还太小……”

“小什么小的,”她这个态度也不太好,“我哪里小了?”

说话间还一挺胸脯,是显示她并未说谎。

陈二还真叫她给拿捏住了,也没几个手段,要真论手段也没有,无非就是年轻——他到好,这样年纪上入花丛,给迷了魂一样的伺候人。

胸脯鼓鼓的,他也瞧上一眼,没多看,手心底蠢蠢欲动的想也揉捏她,还顾忌着些,只得用手揉揉她脑袋,“玫玫,别闹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闹什么了?”她到撒泼了,“就是你,就是你,我难受,你就不帮帮我。”理所当然的语气,就是没喝叁两酒就上头的样儿——

把陈二给逗乐了,“我还没帮你?刚才谁给你伺候的?”他也得替自个儿辩解一下,“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要真把你入了,你明儿还能同我说话?”

一个“入”字,闹得她脸红得跟红艳艳的苹果一样,可还得再惦记着一个事,“我哪里会……”

声儿很轻,很是没底气。

陈二擅于抓住机会,“都说女孩儿的心跟六月的天气一个样儿,你今儿得了趣儿,到明儿指不定就去报警说我强奸你了。”

“不会的,”她举手,急切地否认,“二叔,我哪里是这样的人。你待我好,我都是知道的。”

陈二捏捏她的脸颊,“光说话是没有用的,你得留个字。”

她露出疑惑的眼神,到叫陈二把她给抱起来,“我寻民政局的人过来,给我们扯个证,那样就不怕了。”

ps:不容易呀,中午能上来了。刷了我一小时,可怜的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张玫玫微张着嘴,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一贯想着的是老男人看上她的年轻,想睡她也要个体面,弄个什么事都得她心甘情愿,真有什么闹出来,也无非是她想攀高枝,从未想过还有这么一遭,到给弄怔住了。

陈二伸手揉她的脸颊,“我总不能叫你被人说闲话。”

张玫玫嘴唇维持了个张开的动作,差点就想说一句,你比我爸妈也少不了多少,回头女婿上门,她爸妈还不得坐立不安的?一想到那个画面,她就有点怂,好像身体里的热意被这个兜头浇下来的冷水给弄得有点儿效果,慌忙摇头,“我、我自愿的,二叔,你别这样的,我受不起的。”

不光如此,她还揪过一边的被子,也不管会不会弄湿被子,就把自己给裹住了,双腿也跟着缩起来往被子里躲——身体被火热摩擦的娇嫩处一阵抽疼,叫她拧起了秀眉,即将到嘴边的“呼痛”声也给她忍住了,就跟躲什么似的。

陈二有些不悦,惯来温和的面容虽染上情欲的挣扎,添上一丝深沉,“昨日结的缘,今日得的果,已既是果了,就该受着。”

她听得糊里糊涂,但也不是九漏鱼,把字往脑袋里一连串起来就稍微懂他的意思了,“二叔,我晓得你信佛,但是佛说不强求……”

他坐在床沿,睡衣还在身上,只脱了睡裤,此刻他站起来,还勃发的性器就跟着他起来的动作晃了两下,让她看得下意识地夹紧了腿,想着刚才就是那个粗长的玩意儿往自个儿腿根处耸弄,弄得她那里又烫又酸的,身子一紧,便有些……

刚才被他精心地擦过,这会儿身子到是敏感呢,又湿哒哒了起来,叫她都难以启齿,可这是个考验,是个极大的考验,到底是她按得住,还是他能忍得住——

忍这方面,于张玫玫来说一向不行的,当她看着他无视他自个儿身体的反应将睡裤给穿好,站在她面前依旧是支棱着命根子,还轻声安抚着她道,“我教你念经,你会好些的,心静了,人自然就好了。”

这不是画饼充饥吗?也不是,根本没有画饼,就想充饥了。

张玫玫顿时就很受伤,可听到他嘴里念出来的佛经时,还要让她再跟着念上一句——她不由看看他,又看看自个儿,都觉得世界好魔幻。

她素来忍不住,跟着他念了只两叁分钟的经,就整个人要崩溃了,经是什么经,字是什么字,她念过就忘记了,惟记得身体被药效折磨的不行——她攀上他的脖子,不跟着他念了,也不管被子了,就挺着自个儿鼓鼓的胸脯去抵着他坚实的胸膛,“二叔,二叔,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好像不为所动,双手放在她身侧,只是怕她往下掉的架式,盯着她红嫩的脸,对上她急切的眼睛,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唇瓣,又以手指抵住她胡乱凑过来的脸,“想清楚了吗?”

她忙不迭地点头,只差没竖起手指指天发誓了,“清楚了,清楚了。”

“今儿有些太急,我也没有准备上什么,得叫你委屈,”他轻声细语,双手落在她腰间,拉起被子将人裹住,“我先前结过婚,你知道的,膝下也没有孩子,不会叫你做现成的后妈。”

她一听这话,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跟敬礼似的自个儿把自个儿的底也揭了,“我先前没结过婚,更没有孩子,我自个还是个孩子,我爸妈比你大不了多少。”

没结婚,在父母的眼里,谁还不是个孩子呢。

她这是大实话,本来嘛,她父母就没比他大上多少。

他听入耳里,半点不恼她,还替她开脱,“要不是为着我,你也不至于受今儿这个罪,都是我的不是,是我叫你为难的。”

哪里女人不爱听好话的?况似陈二这种能将话说得极好听的人,一下子就将张玫玫给哄软了,身子就往他怀里躲了,到底是年轻,经不起老男人的手段。似陈二这样的,往日里不曾对别人这样,那是他不耐烦,也没那个心思,真正碰着了,就跟天雷勾地火似的,一发不可收拾了。

民政局的人来得快,人都是上门登记结婚,这下子到好是上门服务,表格公章一样儿不缺,还立时给了发了两个红本本。来得快,去得也快,一下子张玫玫都还没毕业的大学生就成了已婚妇人。

她身上穿得整齐,就脸蛋儿红扑扑的,照相时人就被陈二揽着肩头,身体往他的方向靠,稍有些稚嫩——反观陈二,约莫是二婚的缘故,特别的沉稳,面上带着一丝笑意,眼神柔和。

她穿的是新裙子,全新的,刚摘了吊牌的,也就她自个儿知道自己背后都湿透了——没办法给药给逼的,最叫她惊讶的是裙子从他房里拿的,一整个衣柜都是女人的衣服,全是他让人给准备的,明明晓得他在等着自个儿“上套路”,她这会儿应了,也不能反悔了。

证一领,陈二格外珍惜,拿着两本红本本就抱着人回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楼梯口,还有个阴影,正是给人下药的高诚,他双臂环在胸前,看着陈二同人扯了证,眼见着他将人抱回房间,他的嘴角流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

一进了房门,张玫玫还来不及从晋升为已婚的身份里缓神,嘴唇已经叫他给堵住了,人跟着他倒在他的大床里,鼻间全是他强烈的男性气息,醺得她昏昏欲醉,由他沿着她纤细的颈子往下,身上的连衣裙被他大手拉开,包裹着内衣,此刻也放了开来,一对娇乳跳出来,落入他的薄唇里。

热烫的口腔,将她的乳尖含住,轻咬慢吮之下,乳尖儿红艳艳地挺立起来,在空气里微颤——他不肯放过加一边的娇乳,吐出一方又含住另一方,让张玫玫不由得挺起胸脯,好似要将娇乳都嵌入他的嘴里。

她哪里有受过这种手段,没一会儿便低低地嘤咛出声,“二叔,太胀了。”

娇乳被吸吮,又疼又胀的,叫她无处逃脱,在他的身下,她好似一个小可怜。

偏这样的小可怜儿,把陈二逼到了要跟人扯证的地步,她的身子扭着,将湿哒哒的桃源蜜地隔着衣料去摩挲他火热硬挺的性器,既让她察觉出一点儿趣味儿,仿佛似觉得还不够味儿,便要去扯他的睡裤腰头——

就跟着急上火似的,她中了药,自然要着急上火,也就是他叽叽歪歪一大堆的,就是浪费她的时间。

胸前一个疼的,她抽口气,娇气儿便上来了,双手就去推他的脑袋,也就一个字,“疼!”

她一对儿嫩乳,叫他嘬得晶亮晶亮,乳尖儿红艳艳的跟充血似的,衬得底下嫩圆的乳儿更是白生生的叫人怜爱——胸儿哪里叫人这么啃过,啃得这么彻底,到最后还吸吮了起来,好似她能从里面吸出乳汁来,她疼,拧了秀眉,还有些谴责的意味儿。

小模样,真个盈满陈二这个老男人的心,叫他放不得她,“乖,不疼的,待会儿就舒服了。”

还真是耐心,肉都到嘴边上了,还不肯一时霸王硬上弓了,还得哄她,舍不得她吃一点儿疼。

他稍扯下长裤,里面还是条四角内裤,也掩饰不住他勃起的性器,稍一扯,粗长的紫黑巨物就跳出来,迫不及待地抵着她湿哒哒的桃源蜜地,还隔着布料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也不急,双手去抬她的脚,嫩白的小脚,也就35码的,小巧得很,他低头亲吻了上去,一根一根脚趾头都没放过——从脚心再到脚背,吻得她发烫,吻得她蜷缩起身子,身子里欲望翻腾,叫她忍不住想要踢他的手,“二叔,你好烦呀……”

这都是埋怨了。

哪里似他这样的,叫她更难受了,也不知道是药效更厉害,还是他的手段更厉害,或者还是两个融合了,叫她脑袋里都糊涂一片,待他再度用薄唇抵在薄薄的布料,模仿着戳弄的动作才戳弄了几下,她身子一个哆嗦,承不住这过多的欢愉而泄了身。

她喘着气儿,跟缺氧的鱼儿似的,微张着嘴,美眸迷蒙,好似不知道自个在何处了——转而人被拉着躺平,身上坚实地压上他的身体,一条腿儿被拉开,灼烫的性器就抵着她了。

硕大的龟头,刚抵上她敏感的娇穴,内里的穴肉便不自自主地蠕动起来,也不知道是要抵抗还是要欢迎,更涌出一股子湿热的蜜液来——

为着此刻,她的身子早就准备好了。

但他并不急着一捅而入,硕大的龟头沾满了湿意,往她紧闭的细缝处慢慢地挤进去,眼见着紧闭的细缝被他自己撑开一个小小的口子,里面湿软且紧窒,两边的嫩肉挤将过来,将他的硕大龟头牢牢地箍住,恰似里头长了无数张小嘴一样吸吮着他的龟头。

她初次承欢,自然受不得这个巨物,刚才是恨不得吃下他——这下儿,她到想缩着腰逃了,美眸里还染了一分惊惧,到把刚钻了个头的紫黑巨物硬生生脱落了出来。

被稍稍撑开一个小小口了的娇穴,这会儿又紧紧地闭合起来,好似并不欢迎外来入侵者。

他闷哼了一记,额头全是细汗,晓得她是怕了,自然还得再安抚她,“别怕,玫玫,有我在呢,别怕。”他人往下滑,将她轻轻地按在身下,脑袋钻入她的腿间,对着白馒头一样儿的私处,又以唇舌舔弄了起来。

ps:哈哈,终于休息了,前两天加班加的我要疯,今天双更,晚点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滚烫的舌尖一抵上来,就叫她的身子不可抑制地哆嗦起来,耳里听见淫糜的“啧啧”吸吮声,身体所有的观感都集中在腿间,长舌戳开她紧闭的细缝艰难地再次刺入她不欲放开的甬道,附在甬道入口处又是顶弄又是舔弄——

张玫玫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手段,上半身几乎绷直了,双腿也跟着绷得直直的,快感一阵一阵的往上涌,让她受不住地轻哭出声,“二叔,二叔,呜呜呜……”

所有的话都被堵在嘴里,只能听得见她的“呜咽”声,随着他的舔弄吸吮得更为投入,她的穴肉受不住这个刺激开始抽搐起来,不断涌出晶莹的蜜液来。薄薄的嘴唇就着小巧羞怯的甬道口将涌出来的蜜液都尽数味也吸吮进嘴里——

她扭着身子想躲,还是敌不过他的力道,蓦地,她仰颈尖声尖叫起来,身子却是软的,软得不知道她有什么理想的——

张玫玫哆嗦着,觉得双腿发软,半点力气儿都没有,又被他的舌尖嗫弄,叫她受不得这个刺激,涌出来的蜜液,已经将她屁股底下弄得湿乎乎的。她想挪的,腰肢以下都叫他以手控制着,便是想挣脱也是难,只嘴里哼哼着。

她这副模样儿,不主动不拒绝的,真个是别人伺候她。

偏陈二就喜她这样儿的,也乐意精心伺候她。

终于,他身子起来了,整个人几乎悬空在她上身,被蜜液沾湿了的巨物就抵在她腿间——察觉到她的身子又开始抽搐起来,到将腿儿夹得紧紧的,将他的巨物就夹在腿间。

他的巨物灼烫得吓人,却叫她的眼底瞥见,到有些害怕了,“二叔,我、我许是吃不消……”

“玫玫,你行的,”他哄着她,真到了这个地步,他都快忍了小半夜,要再不纾解,恐怕他这处都要胀疼得爆炸了,“不要怕,一点都不要怕……”

都到这份上了,他还缓了缓口气,“你能行的,不要怕,我在这里呢,不会叫你疼的。”

这话到是没错儿,她稍一个犹豫,灼热的性器顶端就温柔而坚定地顶了进去——

她的身子瞬间绷直了,似受难的天鹅一样仰起纤细的颈子,身子蓦地一疼,似有些尖利,又似被势如破竹一样,“啊——疼——,二叔,太胀了,太胀、疼,我疼呀,二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龟头硕大,就那么抵着细缝处缓慢而坚定地一寸一寸地侵入,里面的紧窒让他目光幽深,情欲布满他的脸,耸弄着窄臀,一下子就突破了她处女的象征,一丝淡淡的血红混着她的蜜液流了出来,滴落在黑色的床单里,仿佛与床单已经融为一体了。

“你行的,玫玫,你行的,”他额头细汗细细,“这里面都能生孩子出来,能容得下我的。”

说着,他双手牢牢地固定着住她的腰身,稍稍抽出了些,带出来一股股混着淡淡血色的蜜液,在她明显放松的时候,是一个挺身狠狠地插将进去,这一下子是巨物插进她柔软的深处。

“唔唔,二叔,陈二!”她身子又疼又胀的,只觉得里头被塞满了,还未适应下来异物的侵入,她已经被他的冲刺给弄得说不出来完全的话,只晓得一声声儿的叫陈二。

她敏感得很,尽管是头一回叫人入了这保持了二十来年的处女地,却是很能识得快感,眼神儿含着一丝丝迷离,每一次的插入抽出都叫她控制不住地哆嗦着身子,娇穴又是被迫吞入巨物,既艰难又贪婪。

她头发散乱地披在床里,一条腿已经让他拉开,他几乎迭坐在她另一腿上,用力地将自己顶入,用他身上最坚硬的利刃劈开她娇嫩的甬道,一下下地捣弄着她,捣弄得两个相连之处白沫都糊得满满了。

“二叔,我受、受不住了。”她是真受不住了,腿根处叫他一下下的捣弄而弄得红艳艳的一片,好似是被就要破皮了似的,又兼里头还堵个滚烫又爱冲刺激的紫黑巨物,她不由得抽搐起来,又不由嫌他还在弄,“二叔,你歇歇吧——”

摆明了自个得了痛快,就把人甩了,就这么的要将人家当工具人。

陈二不由嗤笑一声,用力地再冲刺几下,眼睛牢年地盯着自己出入的小口,那处被他弄得充血红肿,瞧着到有些可怜的样儿,还艰难地吞着他,内里的嫩肉疯狂地挤压着他,叫他抽出她的身体,还似听到了“噗”的一声儿。

他一手扶着还未疲软的性器,就对着她平坦的小腹上喷洒,浓稠的白浊就大赤赤地占满她的小腹,落在他眼里是何等淫糜。

冷不丁地小腹被喷洒了白浊,她喘着气儿,还有些不明白他的举动。

他到是伸手出来,大手就着喷洒的白浊往她身上抹,尤其是往挺立的乳尖上抹得多了些,红艳艳的乳尖儿备受疼爱。“你还没毕业呢,可不能怀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立时就明白了,还有些感动。

她感动,足见她还没有清醒过来,感觉不作准的,就似喝过叁两酒一样,人都不是人了。

陈二拉着她睡,还替清理了身子,可这一回哪里够,药效可霸道,且一轮一轮的将人跟点蜡烛一样点着,到了最后,她的私处都是肿着的,都不能碰,稍碰一下就疼——内裤往上一穿,更疼了,似破了皮似的疼,外面疼,是给摩挲着;里面儿也跟着疼,疼得似被什么刮过一样。

一晚上闹不消停,到底是费精力费力气的,待张玫玫第二天醒来时都是第二天中午了,身边的人都没有了,床头到放着纸条,上面写着“玫玫乖,晚上一起吃饭”。

她一看脸就红了,心虚得跟什么似的,赶紧儿寻了衣服给自个儿穿上,又将丢回床头的纸条给拿起来湿掉了,说什么吃晚饭的,她哪里敢。

人不动还好,这一下地,她的肌肉就给扯着了,是真疼,疼得湿了眼睛。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她都打退堂鼓了,也不想跟陈景意过不去了,又怕突然地就碰到陈景——

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个阴差阳错。

还真的就碰上陈景,就在她想把自个儿当作隐形人就离开时,立即就碰到了陈景。

论以前的身份是同个学校的,论家里的身份,这陈景还得叫她一声二婶。但她现在只想当个缩头乌龟悄悄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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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陈景在家里头见到张玫玫是有些震惊的,就比如张玫玫身上的连衣裙一看就晓得不便宜,就凭着张玫玫家的条件,连衣裙就显得有些奢侈,她踩着双细跟儿,跟儿并不高,极为衬她身上的连衣裙,到叫她显得有几分人淡如菊的味儿——且她迈得步子极小,走得小心翼翼,陈景也不是没见过世面,自然就晓得她都经了什么,“你怎么在这里?”

张玫玫听见这不客气的话,当下面上就不争气地红了起来,也摆不起来二婶的款,陈二人也不在,她也仗不了这个势,低着头,走路几步就已经叫她腿根处被扯得极疼,大清早地,她都自个儿看过,一副被狠狠蹂躏过的模样,连柔软的布料贴着这处嫩肉,都疼得让她倒抽口凉气,被人当着面上一问——

她是心虚的,大概是为着自己先前那么个不理智的念头,现在真得了势,到是摆不起架子来了,“我、我现在就回学校。”

陈景瞧她不对劲,眉头就皱起,想起高诚来,“是不是高诚动你了?”

张玫玫一想可能就是那个男人,想着自个儿被他也看过,脸更是红了,似烧起了红霞一样,“没、没有,没有的事。”

偏她说话是不争气,到叫陈景认准了是高诚干的,这当下怒从心头起,“你晓得他是个什么混账东西吗,同他搅在一起?”

张玫玫后知后觉地发现他是搞错了,连忙摆摆手,“不是,不是他,你弄错了。”

陈景根本不相信,除了高诚还能有谁?可他见张玫玫慌乱的表情,也有些犹豫了,猛地就想过自己家里头还有两个大男人,一个是他爸,一个是他二叔,当下脸色就难看了,“是我爸?”完全下意识地就略过他二叔。

张玫玫有些站不住,脚下动了一动,稍一动,秀气的眉头便拧起,娇嫩之处明明没了堵塞,反而让她更形象地记起自己是如何被人撑开那里,被塞得胀得慌的感受来,不由得将腿并拢了些,“……”

她想走了,再不走,估摸着就要猜到陈二身上了,先前想仗人家的势,真得了势儿,她不敢用——实在是没什么出息,她叹口气。

陈景是不信的,“不是我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玫玫摇头。

陈景还是不信的,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就拉着她往屋里走,“陈粹!陈粹,你这个不要脸的老家伙,给我滚出来!”

这大呼小叫的,把张玫玫的心都吓得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且他拽得太凶,根本没顾上她能不能跟上,她脚步踉跄,手还试着掰他的手,到底是拗不过他的,只得嘴上说,“陈景,没有这种事,没有这种事,你放开我!”

她还试图同陈景讲讲道理,偏陈景跟头牛似的,就不肯放开她,非得替她“出头”,“他连你都碰,就是个老畜牲,平时还教训我,脸大了!”

陈粹大赤赤地坐在客厅沙发里,刚晨跑,这会儿到是在喝茶,没料到自个亲儿子在那里大呼小叫的,一点礼貌都没有,且莫名其妙的,他就成为老畜牲了。

他看着儿子气急败坏拉着个女孩儿进来,女孩儿他是见过的,当日她同儿子还挤在二楼的游戏房里打游戏,还叫他那个好二弟还上去安抚人呢——这会儿,她脸颊嫣红的,神情紧张,且有点心虚,许是被拽着进来的缘故,身上的连衣裙有点皱。她一双脚白嫩,穿着还是双白色细跟儿,将她小巧的双脚衬得更白。

他的眼神一点掩饰的意味都没有,将张玫玫打量了个够,不光叫陈景心里就认定了是他干的事,也叫张玫玫站立难安,好似身体里的秘密都叫他看了个穿——

她还试图将自己的手抽回来,陈景到是放开了,她雪白的腕间顿时添了红印儿,格外的刺眼。

“她是我同学,连我同学你都不放过,老畜牲!”陈景平时让陈粹训惯了,这会儿他好似拿着了陈粹的把柄,一口一个“老畜牲”的,就不肯改口,神情激愤,“她小你这么多,你还都要碰,真是个老畜牲!”

陈粹被亲儿子给骂得面上无光,他与陈二不同,他身上流露的是气息极具攻击性,也不去反驳亲儿子的话,目光就落在她身上,纤细的脖颈,好似轻轻一用力就能叫他给捏断了,连衣裙的领子是方领,隐隐地露出一丝不易叫人看见的痕迹。

他是个成熟的男人,自然知道这些痕迹的出处,且她站着的姿势更让他心里清楚,心里头到是想着他那个好二弟还真的是下手了,昨夜里的动静他也听到一些儿,真是惊天动地的,他那好二弟都攒了多少年的,约莫是全灌给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目光直白,一点都不掩饰,“她是你二婶,小子,说话礼貌点。”

他叫儿子礼貌点,可他自个儿呢,半点都不礼貌,只管打量着她。

这话一出,陈景错愕的表情怎么绷不住,张玫玫呢,想寻个地洞钻。

陈景怎么也没想到他二叔,面上便有些悻悻,亲爸还能骂上几句,二叔呢,别瞧着对谁看都是温和亲切的,可他们家最不好惹的人就是二叔了,“二、二……”

他哪里叫得出来!

张玫玫缩着身子,也想将脑袋都缩起来,最好跟乌龟似的,颈子一缩,就把脸都藏起来了——“我、我回去了。”

陈景这下子没拦她了,又看看陈粹,半天才缓过来,“二叔也是个牲口。”

陈粹瞧着她的背影,瞧着她走路不自然的架式,眼里到是带出一丝兴味来,“是,你二叔是个牲口。”

陈景也不是个没眼色的,一下子就看出来他爸眼神不对,“她是我同学。”语气没有半点儿底气,到有些虚张声势。

陈粹双臂摊开在沙发靠背上,还睨亲儿子一眼,“你同学怎么了?又不是你女儿。”

陈景当下就差点儿炸毛,“她是我同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粹摇摇头,“这话你同你二叔去说,同我说什么?”

陈景最悚的人就他二叔,他二叔轻飘飘一个眼神过来,他就能跟生根似地站在原地了,哪里还能去找他二叔论论理?“你别碰她!”他颇有些懊恼,原想着不叫她同自家扯上关系,没想到还是扯着了,也是他的缘故,要不叫她过来玩游戏,不什么事也没有!

陈粹懒得理他。

但陈景晓得他亲爸的尿性,赶紧地又重复了一次,“你不许碰她!”

陈粹起身,回房去换了身军装,衬得他还带了几分军人威严与严肃,“你把我当什么了?”

陈景还是信不过他的,眼神都带着狐疑,“反正,你不许灰碰她。”

“那你想碰?”陈粹不答反问,“也难得见你将人带回家。”

陈景到底还年轻,没有他亲爸的老练,脸就不争气地红了,“你胡说什么,我根本没那个意思。”

“哦,你要谈纯纯的恋爱,我们这样肉欲的身体接触不是你的菜,”陈粹往外走,也不把话收一收,“你小小年纪就没有了世俗的欲望,小心将来阳萎。”

这是亲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景不止一次怀疑自个儿是不是他亲儿子,可dna结果摆在那里,确实是亲爸无疑。

“啪啪……”

他正恼怒时,到还有拍掌,让他立时有了种被伤自尊的感觉,朝着声音来处看去,眼神便添了一丝嫌恶,“又是一个老牲口。”

高诚听得清清楚楚,也不生气,还大大方方地往沙发一坐,又拍拍自个身边的空位,“大侄子,怎么同自个儿生闷气呢?还什么老牲口的,十八少女八十翁,男人再大年纪还是得看中小姑娘,找个老菜梆子那有什么意思?”

陈景是真后悔了,把张玫玫往家里带,也不知道今儿怎么了,家里头人来得这么多,平时他就一个人住这边的宅子,现下可好了,谁都来了。“她是我同学。”

也就这么一句话了,别的话没有。

把高诚逗乐了,“你二叔平日装得可正经,昨夜里还哄着人把证都给扯了。”

陈景更震惊了。

“你看看你同学多能耐,还能叫他二叔再踏入婚姻的坟墓呢,”高诚点了根烟就吞云吐雾起来,“也是你同学可怜呢,昨夜里我听得清清楚楚,她叫你二叔捅得在里头哼哼唧唧的一整夜,你二叔还真是个老牲口呢,也不知道疼惜人家才破身。”

陈景听得脸都涨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诚见他跟个菜鸟一样,到是乐了,“老牲口呀,是你二叔,可不是我,我可没碰上人家。”嘴上这么说着,他想着昨夜里瞧见的那一幕,狠狠地吸入一口烟,又长长地吐出来。

陈景想替人出个头都出不了,不免有些泄气,“她还有点天真的。”

“天真才好呀,”高诚意有所指,“你二叔可耐心了,把人哄得心甘情愿地张开腿叫他弄,他还真跟人扯了证,还不得叫人把一腔少女的心都放他身上?”

这是实话,大实话。

但是话太粗糙,听得陈景耳朵疼。

“回头,也不是什么同学了,人是你二婶。”高诚还好意儿地“提点”他。

陈景没想到把张玫玫删除了好友后还有这么些后事,要是早晓得,他肯定得拦上一把的,偏偏现在他知道的太晚,这拦不住了。

也得、得亏他二叔还奉上了婚姻。

ps:疫情缘故,清明节一直加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张玫玫要回学校,还忙着看手机,李娜给她发了消息,问她昨晚没在学校去哪里了。

她也没好意思回,又看了看她爸妈在群里发的消息,她赶紧地回了一个,消息是昨晚就发的,可她那会儿哪里有空看手机,到是就着她爸说她睡着的了消息上就跟着发了个“保持围笑”的表情过去,“昨晚睡着了,手机都没电也没注意上。”

她一回消息,群里只有叁个人,就她爸妈还有她,消息一发出去就立即得了爸妈的回发,好像他们一直就蹲守在手机前等她回消息的样子,让她的眼眶有点热。想想她自个身上的事,实在没好意思就同爸妈说,说她不小心给他们弄了个只比他们小上几步的女婿?

她脸皮薄,想着爸妈迎上陈二时可能有的表情,便不由得一哆嗦,从陈二走出来已经一段路,走得她腿根处被牵扯似的疼,离地铁站还有一段路,索性就喊滴滴——单子还没确定,到是有车停在她身边,她含着湿意的眼眸瞧过去,就见车窗摇下来,看见的是陈景他爸的脸。

他这会儿到是穿着军装,凭着她浅薄的军事知识,也不太了解他身上的肩章是什么个含义,只看着他,眼含了一丝疑惑。

“去哪里,我送你。”

不比她的疑惑,陈粹见美眸湿润的好似要哭又没哭出来,说话到是直接干脆。

她连忙摆手,“不、不用了,我自己回去。”

陈粹瞧着她慌乱的样子,到觉得好笑,目光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回,“你确定你能走?”

张玫玫的脸立时就不争气地就红了,跟红蕃茄似的,缩着腿儿就站在原地,生怕他看出端倪来,“我腿上也没有毛病,能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那行吧,”陈粹见她明明难受,还要强自装着她自个儿没事的样子就觉得有点乐,小姑娘这样儿还真叫人心痒,可这都是弟妹了,他自然也摆出大伯的样子照顾一下,“你要真不舒服的话,就搭我的车走,放心,不会叫你被同学看见的,我远远地到校门处就停了。”

毕竟还是陌生人,她也没能一下子就从陈景的同学跳跃到陈粹的弟媳妇这个身份上,好不容易地挤挤笑脸,“不用的,真不用的,我自己能回去。”

她说着话,稍一迈腿,又扯着腿根处,叫她脸上的笑意微微一滞,而且迎上陈粹的目光,那目光好似能看透她浅薄的脸皮——让她更想寻个地洞把自个儿埋好了事。

“哦,那行。”陈粹收回视线,“回头要是不舒服,到这个医院找我。”

他还递了张名片出来。

其实离得有两叁步远,她不想接这名片的,但凡有什么不舒服的话,她还能去找他吗?脑子又没有秀逗,但他一直维持着递名片的手势,她心里埋怨他多管闲事,还是硬着头皮上前,秀眉拧得都没样儿了,一步一步地上前,不止扯着腿根处深处的嫩肉,还叫肌肤同底裤摩擦,叫她走这两叁步都是折磨。

她接过的名片,也不看就往迅速地往包里一放,朝他微弯了腰,“陈伯伯,谢谢你。”

小姑娘还真没自觉,也不叫一声“大哥”,还跟着他儿子叫他“伯伯”,到叫陈粹有些意外呢,“叫大哥吧,都是自家人了。”

小姑娘一听这话,面上就急了,“不、不是的,这不是……”

但嘴巴上“着实”有些笨拙,话都没说清楚,也不知道她要表达什么,到叫陈粹还是善心地不逼她了,“上车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一眨眼睛,晶莹的泪珠子就落了下来,还有些委屈,还有些倔强。

“他今儿有事去单位了,”陈粹难得装回善心人士,自然还得拿陈二当借口,“这不一早就跟我说了,上班时把你也捎上,你看看我单位同你学校也挺近。”

她连忙胡乱地用双手抹眼睛,一眼就看见名片上的名字“陈粹”,还有一长串的头衔,也没意思看,就顾着看他单位地址了,“根本就不近,还隔两条街呢。”

小姑娘又委屈又慌里慌张的,到叫陈粹起了耐心哄她,“我怕什么呢,开车的,无非就两条街,也就十来分钟的事,还不近吗?上车吧,别叫他待会儿问我有没有送你去学校。”

她晓得车上男人说的“他”是谁,就是同她点颠鸾倒凤一夜的陈二,脸上更红了,也不知道要不要否认自己同“他”的关系,只站着跟个木头桩子一样,洁白的牙齿咬着唇瓣,将个唇瓣咬得嫣红似血都不自知。半天,她才挤出一句话,“我早上还有课儿。”

她的想法很简单,是陈二说过的,一大早不见人儿的那种委屈感也少了些——小姑娘呢,甭管是心里头是怎么想他只比自个儿父母少几岁,待有了昨晚的亲密关系,还是难免就把人当自个儿的了,这样子被一个人留在房间里,也是心里头很是委屈的。

“那就上车,我送你过去。”陈粹视线掠过她留下牙印的唇瓣,嫣红的唇瓣瞬间就恢复原状的,“也别同我客气,都是一家人。”

她想拉开车门上后头,可把人家当司机这事,她也做不来,又忍着疼,绕到车子另一边坐在副驾驶座上,就走路那架子,叫陈粹直摇头,陈二还真是一点都不悠着,把人家小姑娘弄成这样子,他人到好还一大早去单位。

“听说你念法的?”

张玫玫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还给自个儿系好安全带,冷不丁地给他问起这个,想着自个儿不回话也有点尴尬,视线落在前头,到是点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想到学法了?”

没想到人还问,她还记着身边这个人打陈景打得狠呢,难免有些害怕的,“当时分数将将好,我也不愿意叫这分数将就了。”

小姑娘回答真直白,把陈粹给逗乐了,“学法也是好事,将来考个司法证。”

“嗯。”她低头应着。

这模样儿还真乖巧,叫陈粹手心有些痒,也不知道是不是没养过女儿只养了个只会跟气他的儿子的缘故,他有些想摸摸小姑娘的头顶,想看看她的头发是不是也跟她性子一样儿乖巧。

不过,他没伸出自己的手,这还在开车呢。

离得学校远远的,她就叫停了,还很乖巧地同他说,“谢谢陈伯伯。”

陈粹想纠正一下她的称呼,也就一闪而过的念头,到没有太把这当回事,被人叫“伯伯”的声音也着实好听,他也挺享受的,还把人叫住,给了她一小罐东西,“这药膏挺好的,你抹上一点儿,可能不那么疼。你二叔他呀多年没经女人,有点收不住也是正常的,你呀得待自个儿好。”

张玫玫当下就愣在原地,本来稍微淡了点颜色的脸,这下子就跟着火了一样。也是他把小罐子送到她手里,她被动地接了。

“往深里抹点药效会更好,”他还不忘吩咐她,挺细心的,跟讲医嘱似的,“抹外边儿没有什么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玫玫手足无措起来,手上的小罐子烫手得很,她想扔的,还舍不得扔,实在是太疼,疼得她多走一步路都受不了。

陈粹看她愣住的小模样,眼底到是泛起一丝兴味来,“要是疼得走不开,就上车来抹点?也许还会松快些?”

她看看车,又看看他,模样儿纠结,咬着唇瓣,艳红着脸,“你、你怎么知道的?”

“昨儿把民政局的老陈都给叫来了,我还能不知道?”陈粹晓得小姑娘面皮薄,也不再挑着话说了,到把正经话儿一说,“这车窗关上,外边儿的人看不见里面的,要是真走不动,就在后面抹点药?”

她嘴唇翕翕,死死地捏着手上的小罐儿,好似在做什么个决定。

陈粹笑着同她说,“还怕我偷看你吗?”

她没那么说,其实就是怕呢,被他说穿心里的想法,到底是面嫩,有些不好意思呢。

这不好意思表现在她个美眸上了,眼珠子转呀转的,瞧着有几分鲜活的劲儿。

“你放心,我不似你二叔那样的心急,”陈粹装起相来,还真有那么一回事,都将陈二的语气还有表情都学了个十足十的,“你这样儿走都不能走,回头叫同学看出来……”

张玫玫就怕这个,到是不再纠结了,上了车后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上了车,还是有点忐忑的,毕竟前面坐着个大男人,她抹药的又不是别处,咽了咽口水,指了指后视镜,“这个,这个能不能收一收?”

陈粹乐得被人支使一回,还真的就将后视镜给收起来。

张玫玫还是谨慎的,先是把裙子撩起来,刚露出纤细白皙的双腿,她觉得这样子动作太大,索性还是把裙子放回去了,双手刚要去解连衣裙的拉链——更觉得不对了,还是去拉裙子下摆,把裙子下摆都拉到自个儿腰间,露出白色的蕾丝内裤,不是她挑的是,是在他房间里的衣橱里拿的,分明早给她安排好了。

蕾丝内裤底部中间漾着一点点儿湿意,裹着微微鼓出来的私处。

她指尖才堪堪地碰上一碰,就疼得她倒抽口凉气。

是真疼,不是装的。

她哪里有经过这样儿的疼,眼睛一眨,热泪就掉落两滴,她自个儿抹了,抹在指尖时还能感觉到烫烫的,让她觉得自个儿委屈得不得了。

可她还时不时地看向前边儿,见前面的人没有回头的迹象,她才松上一口气,手指将小罐子打开,手指刚要沾点药——她就有点儿犹豫了。

手指尖脏得呢。

“一次性手套在你右边,你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似背后长了眼睛一样的,他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她跟受了惊似的看他,见他依旧没回头,心里到也是天真呢,就想着他恐怕是想到了她有这么一出,便迅速地找了一次性手套,才沾了药膏在指尖。

药膏有点淡淡的香味儿,并不明显,凑得近了,才能闻得到味儿。

她小心翼翼地拍扳开内裤在边缘,将指尖悄悄地塞进去,指尖刚到嫩肉被让她的身子一个哆嗦,到那药膏落在那处,清清凉凉的,叫她觉得疼意也消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凉意儿,那种火辣辣的痛感仿佛一下子就去了十之七八的。

外边儿不疼了,里面呢,她不敢弄的。

“上好药了吗?”他问。

她闻声,有点惧意,还有委屈,“我上不来。”

还真是个娇惯的,就这么着也不会,还敢大赤赤地报怨。

看起来到像是个前世的冤种一样,也把陈粹也给弄得想要哄她几分,人就下了车,跟着就拉开后边的车门,还用手示意她往里边坐坐——

她裙子撩到腰间,两条白嫩的纤腿张得大大的,她自个儿的手指留在内裤的边缘,好似还未醒神过来,微张着红艳的嘴唇,傻愣愣地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是乖巧的小模样儿,叫他忍不住嗤笑出声,高大的身体就挤进了车里,随手就关了车门。后车座因他的上车而变得极小,空气里只有她的呼吸声,还有他的呼吸声。

她身上的鸡皮疙瘩一下子就起来了,双手就要去拉裙子下摆。

“药不上好,会更疼的,”陈粹跟她说,声音带着一丝蛊惑的意味,跟着就闭上双眼,手上也戴了一双一次性手套,“你看我,戴手套也闭了眼睛,不会看你的。我是个医生,就当平时看医生那样配合就好了。”

是医生,而且是军医。

她脚趾头都缩在一起,觑眼瞧瞧他,果真是闭上了眼睛,手上还戴着一次性手套——她自个儿不敢往里头探进去抹药,他到是好心儿地想要替她上药,叫她既矛盾又纠结的,又在那里安慰着自己,都隔着手套呢,有什么呢,且他还闭着眼睛呢,好像没有什么的。

她想归这想,还是不肯张口应了。

陈粹好似瞧出来她的纠结,“就把我当你的妇科医生。”

她委委屈屈道,“先前我也没看过妇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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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陈粹叫她的话给噎住了,摊开手在她面前。

她愣了一下,慢慢地将小罐子放到他的手心里。

他的动作极为熟练,修长的手指立即往小罐里抠了一下,指尖都沾满了透明的药膏——

明明他闭着双眼,还是她觉得自己像是被盯上一样,让她立时就反省自己的举动,连忙就后悔了,“陈伯伯,还是我自己来吧,别麻烦你了。”

陈粹还是闭着眼睛,“不是说了嘛,我是个医生,你还怕我对你做什么吗?”

这问题,一个医生,有职业道德的医生,让她觉得是不是自个儿以小人之心度人家君子之腹,面上有些讪讪——他手上也戴着一次性手套,还隔着一层呢,再说了医生不都这样嘛,她还有什么可纠结的?想归这么想,心里头还有些压力的。

“张开腿,稍微张开点,也好上药。”

他语气淡定,听上去让她想起来看过的医生,戒心也跟着少了些,咬着唇瓣儿,微微将双腿张开一点儿,也不敢看他的动作,将脑袋偏过一边。

她这是羞的,还没能直面这样的举动,但他手指上的触感到是清楚的,裙子并未被撩起,大手来到她腿间,这种碰触到的异物感让她不由得就想夹紧腿。

“别夹腿,我不好上药。”

他一声儿,又让她觉得尴尬,双腿赶紧放轻松些地张开。

突然的,他的手指就碰到她的底裤,指腹稍微一碰触上,她便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连带着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私密处都跟着瑟缩了一下,扯得她发疼。

她不由得轻呼了一声,是带着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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