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会想办法的,金妈妈不用担心,现在最主要的是协议的问题”
金妈妈见离君圣一脸轻松,好像那真不是回事儿一样,没法,也只能依他,便伸出手指道“仅有一点,可不能给场子带来危害”
离君圣大笑一阵,直笑得金妈妈狐疑才答“那是”
而细节的问题上,离君圣还有许多没能调解得当的地方,便和金妈妈说了,更多的问题签约时候再说,这次仅是一个大的规划搁这儿了,金妈妈大惊“公子不是拿我们开玩笑吧?”说着面上已露三分怒容,本来人也是想着这事儿越快上轨道越好,哪曾想,离君圣居然冒了句,以后再说
离君圣将脸笑成了花儿的形状,只推说,节目的编排可不是一朝一夕便能完成的,他们为每个不同的场子量身订做的是不一样的节目,继然以前没拿准在哪个楼里订下来,所以节目没安排妥当也是在理的,金妈妈一听也就信了,只杜西却是一脸担心,别人不知道,他能不知道吗?那么多舞姬你上哪儿弄去?
想到这里,便看到离君圣敛了一脸的笑,正色道“还烦请妈妈在后面为我的姑娘们安排一个清净些的住处,可不准许任何人前去打扰,否则到时可别怪我们毁约离场”
“这……”金妈妈面露难色的想了想“这没问题,我会尽快叫人收拾出来的,你的条件我也都答应,只是到时表演的时候,真是出了什么问题,我们楼里可是不会管的,妈妈就是直白的人,丑话都说在前头”
离君圣点头“痛快”几人便碰杯酒干
待话说到这面儿上的时候,离君圣婉转的打听了楼里的姑娘都从何而来,看到金妈妈警惕的眼神后,离君圣扔了个糖衣炮弹说,“以后排练的时候,要请楼里德高望重的姑娘们帮着教些东西,虽然她们并不用陪/客,却应该知道些楼里的规矩,以及要和楼里的姑娘们关系和睦才行”而金妈妈听到这里不禁心里一喜,既然对方都这样说了,她便有信心到时安插些人进去,看看这位离少爷在玩儿什么把戏,然后可以自个儿学了来,以后也不所受他牵制,或者对方要是另自已不满意还可以将他踢出去,便一时忘乎所以说露了嘴道,那些姑娘大多是一些被抄家叛臣贼子的家眷以及现在正在战乱的漠北弄来的
毫无疑问,漠北俩字儿,进了离君圣的耳朵里,其心里虽然狂喜,面上却还得装出淡定异常的神儿
酒喝到此时便已足够了
当晚,离君圣便与杜西说了自个儿要去趟漠北的想法,杜西大惊之余,也没什么话好说,一路上一直闷不吭声儿,第二日离君圣却是叫了好几个小厮,连同清泉在内,一大队人马驾着马车快马加鞭的往一片人烟极少的林子里去,离君圣对众人说“等下不管那人如何反对,抢都要给我抢回宅子里喽”
清泉在一边儿狂瞪眼,结结巴巴道“爷,抢,抢,抢人是要被送官的”
离君圣一鞭挥在马屁股上白了他一眼“没出息”还真就被一句话吓得说不出话来了,直到,他看到一抹白色身影被一众仆人围在中间时,脸上乐开了花儿,凝白寻声看到坐在马背上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不禁张大了嘴巴
等到弄清楚来龙去脉时,凝白竟生生不知如何做答才是
原来,离君圣此次去漠北路途甚远,怕凝白一人在林子里孤单,又担心他的安全,便直接去‘抢’了他,叫他安生在宅子里住着,等自个儿回来后,就可以住大房子了,那是在一个热闹的街口,离君圣把那个大院儿盘了下来,现在正在按他的计划,按他的话来就,就是‘装修’呢,一路上,凝白听着离君圣说的话默然不语,虽然他就是想说话也说不出来,可他一路上表现得也太安静了,只用眼睛直视着马车外来来往往的人影,好似离君圣就是一道空气似的,看不见,摸不着
“你生气了?”离君圣疑惑的问,想也是啊,谁要是就这么不顾自个儿愿意不愿意被人强行着带回家,也会不高兴,不管那人是出自什么心思
凝白先是回过神看向离君圣一愣,而后直摇头,倒把离君圣弄得疑惑起来“那你是?”
然后看到凝白不太自在的皱了皱眉毛,一个恍然大悟,忙忙道歉“对不起,忘了叫他们把你的笔以及纸带上了”说完也不顾凝白看向他的眼神,自顾自的说“给你讲个笑话,听么?”
凝白微微晗首
离君圣把‘梦境里’从网络上看的一些好笑的笑话跟凝白讲了起来,其中有个笑话的原话是这样的
15
15、去漠北 。。。
‘记得那时候在私塾读书,经常会拿本书立在桌子上偷偷趴着睡觉,一次突然觉得还在梦里呢,我打了一个很响很响的屁…’讲到这里离君圣状似不经意的扫了凝白一眼,见对方正不可思议的神情瞧着自个儿,便轻轻弯了嘴角接着道,‘我自己都被屁声吵醒了,但我第一个动作就是坐起来用很惊讶的眼神看着身旁的同窗,私塾里所有孩子都顺着我的目光看着我旁边的同窗,本来他还笑着看我,直到他看清整间屋里人们的目光,立马僵硬了,低下了头,从此再不挨我桌旁坐了’
离君圣在讲这些笑话的时候,细心的将里边儿的一些奇怪用语全换成了他们这时代里的语言,等他淡定瞧着凝白时,见对方已经崩不住忍得极其辛苦,便一弯眼睛特从容的甩了句“想笑就笑吧,崩着难受”
之前有些沉闷的气氛,立马儿就没见了,只是看着凝白开心的模样,离君圣心里有种荡不开满满一心房的东西说不清道不明,心说,愿你以后都能这么开心的活着,只是此时特心疼的却是,如果能听见凝白的笑声该有多好,一时没稳住心神,离君圣帮着凝白顺着他耳根后面顺直的黑发问“告诉我,三年前到底还发生了何事?”
凝白脸上的笑容突然一僵,继而转了转眼珠子,奇怪的瞧了离君圣一眼,可能他很奇怪的是,为何离君圣会突然这么问
离君圣收到凝白奇怪的眼神后淡淡一笑,松开了把玩他头发的手答“我瞎猜的”,而后便转过了脸,总有一天你会亲自告诉我的,到时我一定帮你讨回个公道,我现在就在为了有这个能力而努力着,比什么时候都努力
第二日天还没大亮,离君圣便清数着家里的小厮门,整装准备出发,只是同他一起出门的,全都是精于骑术的彪形大汉,所以清泉是最不明白为何这位爷出门会把自个儿叫上的,并且他很明白,他们这次好像是出远门,差不离得离开好几个月呢,不觉得便开始细细打量这座才熟识不久的宅子,不觉看到一抹纯白的身影,立在墙角的阴影里,看不清面容,却不难猜出那位安静的少年是谁
那少年只静静的立着,只有丝丝晨风轻轻掀起他外袍的一角,看上去多了点儿别致的意味
“爷”清泉小声唤了正在查看马匹的离君圣
“怎么?”离君圣回头,见朦胧的月光下,清泉伸出手指指了一个方向,不禁转过身时,一抹雪白照亮了心底某个地方,而几大步窜上前,将那人猛的往怀里一拉,就在手刚搭上那人肩膀时甚至能察觉对方突然变得僵硬的身体,只此刻,满心的不舍清楚的提醒着离君圣对面前这人的情感,竟已那么深刻
清晨的露珠,微微湿润了凝白的头发“我会很快回来的”离君圣将下巴搁在凝白头顶上,他甚至不知道怀里的少年此刻是怎样的心情以及表情,不过,自小别人就说自已争胜,好强,是的,对待感情也是,只要被我看上的,定不会放手
直到目送着那队人马已远离视线,以及听不到‘箸箸’的马蹄声时,凝白还呆呆的立在门口,久久,然后伸出两只冰凉白晰的手掌捂在自个儿胸口,他不明白,为何心跳会如此快,快到就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为何此心里有种难言的痛处,与往日被家人抛弃时的情绪不同的痛处
而离君圣在直到他出发的半个月以后才到了漠北的边境,说是漠北,却并不是荒漠,相反,这里的畜牧业都是出奇的发达,所以边境的许多国家都想要争夺这块肥美的地境,要是用一句话概括的话便是每年各国都会因为想要争抢此宝地而任意挑事,所以,此地虽肥,却不是安生之所,这也是让新韩国主很头痛的地方,可惜,离君圣对当一个民族英雄什么的还真没兴趣
不说别的,按他原话说便是,手不能写,肩不能抬,文武皆不成,这是整个费城都明了的事儿,更甭说行军布阵了,恐怕英雄没当成,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刀下之魂了,借他十条命也不够用的,这就不说了吧,还得把别人给搭进来
因此还是老老实实的经商吧,虽然此老实非彼老实
这日
离君圣经客栈老板那打听了贩卖人口的市场后,仅带了几个手下便出门了,虽然时常听说有些战俘或是清贫一些的人家卖儿卖女的,可要真是亲眼瞧见那阵仗也不禁让他唏嘘不已“竟然有这么多人”扫眼看去,在这杂乱的市场里,人头攒动,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