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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1 / 2)

>喜欢吃酸酸的梅子,嗜睡,而且脾气也暴躁许多。可是老大,除了嗜睡了。。。。。。许多许多外,其他的妇女该有的症状都没有。。。。。。老大,这样算正常还是不正常?”

“。。。。。。”秋亦溪开了开口,却又说不出半个字,只好又甩了个白眼送玄武。

“至少有一样是相同的,不是吗?”云壁周刚进秋苑,走到屋外便听到玄武所说的那些女子怀孕症状,哭笑不得的进了屋。

“云老大,”玄武起身退开,打了声招呼,“老大乖乖把药粥喝了,我的任务完成了,云老大,我先出去给你准备午餐。”见云壁周点头,玄武大摇大摆装模作样的摇着身子走了出去,顺带把门给带上了。

“怎么样了?”秋亦溪挪了挪身子,让云壁周坐下,又靠回了云壁周的胸口上,蹭了蹭,又伸出手揽住云壁周的腰身,不轻不重的担了几下,才缩回手静静的靠着。

知道爱人担心自己,云壁周笑着等他检查完毕,才伸出手握紧了他的手,用姆指指腹轻轻的抚摸着爱人的手背,“下午不比试了,明天再继续。”

“还是行渐站场?”秋亦溪也是聪明之人,一猜便着。

“嗯,行渐伤了史然,也被自己的内力反震,体力已经透支,不宜再继续比试,所以便停下了。”

“所以你渡了内力给他,帮他导归内息?”

“。。。。。。”云壁周无奈的笑了笑,“只是一点点而已。”

“那当年你争盟主之位的时候,可有人渡内力给你,帮你恢复体力?”透过今日的行渐,秋亦溪仿佛看到了六年前云壁周争夺盟主之位的情景,一阵心疼窜透四肢,不免语气刻薄许多。

“能帮则帮,”云壁周轻轻的顺着爱人的背,轻声的安抚,秋亦溪从行渐身上看到了往日的云壁周,云壁周又何偿不是透过行渐看到了自己当年的拼命。

秋亦溪扁扁嘴,跟了云壁周六年,他知道他再怎么说,也无法完全改变云壁周的处世之道,只是仍是不甘心而已,不过好在云壁周在秋亦溪的熏陶下,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盲目的帮人了,秋亦溪心里多少有些安慰。

“你当年为什么非要做武林盟主?”似是不经意提前的,秋亦溪闭着眼睛,淡淡的问。

“师父的遗命。”

“哼~傻愣子,若不是武功还可以,这股傻劲非得害了你。”秋亦溪淡淡的骂了句,调了调姿势,“行渐到底在帮谁?什么人值得他这么拼命?”

“行渐帮的。。。。。。应该是寒尘。”云壁周回想起行渐看到寒尘离去的时候,他的眼神分明在挽留,最后却也只是看着人离开自己的视线,很无助。

“寒尘?”秋亦溪撑起身子坐了起来,看着云壁周,“寒尘在我五岁那年被带进隐世谷的,后来可能是被秋辰收为弟子,那行渐是谁?他为什么帮寒尘?”

“你对寒尘有印象?”听秋亦溪主动提起隐世谷,虽然担心他会勾起往日回忆,但他愿意主动跟他诉说也是再好不过了。

“有一些记忆,你记不记得寒尘第一次露面的时候,那个时候便觉得对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很是熟悉,后来想想,跟刑傲倒是很相似,看来刑傲也的确是隐世谷的人。再者,如果寒尘是大师兄的话,刑傲的修为已是惊人,你认为寒尘跟刑傲相比,谁更甚?”为了云壁周,秋亦溪可是将厉害关系全想了一遍了。

“刑傲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异人,非常人能比。”言下之意便是寒尘再厉害也不可能超过刑傲那个不正常的人。

“那之于你呢?”眨眨眼,继续问。

“或许在我之上,或许比不过,或许不相上下,都有可能。”

静静的盯了云壁周片刻,秋亦溪幽幽的开口,“有刑傲这个不正常的就够了,寒尘这人表面上就挺深沉,隐世谷之所以叫隐世谷便是因为它从不过问江湖事,这次却让寒尘来参加武林大会,再加上行渐的行为,分明对盟主之位势在必得,不得不防,你且小心些才是。”

“好,别担心了,自己的身子顾好才是,别想太多,等明日过后,咱们就走。”云壁周将头埋入爱人的颈项边,深吸了口气,若是之前他不会急着要离开,但如今,亦溪有了身孕,他的肚子里怀着两人的孩子,他不能也不会允许有半点儿突发状况影响到他的‘妻’儿,现在什么都及不上亦溪跟孩子的重要。更何况,男人孕子本就惊世骇俗,现在还看不出什么,但日后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来,便是瞒也瞒不住的,只能在此之前先找个地方避段时间,等孩子生下来后再作打算。

“嗯,过了明天咱们就离开。”被云壁周揽在怀里,秋亦溪轻轻的将头靠在他的头上,闭上眼睛,任他抱着。

第十六章

次日,天一亮,秋亦溪闭着眼睛,嘟起嘴儿,手在身旁探了好几回,愣是没摸到想摸的那人,不满的睁开眼睛瞪着枕头的另一边儿,那里空空的,伸手一摸,没有温度,说明人早就起了好久了。粗鲁的将被子蹬开,翻起身撩开床帘下了床,简单的梳洗一番,易了容,再换上一身灰素袍子,这才老大不爽的出了秋苑。

还未踏进西院,秋亦溪敏感的停下了脚步,脸上浮起一抹嘲讽,心里腹诽着,好一群武林正道人士,办场武林大会都能搞出这么多诡异。当然,他不忘记在心里将云壁周排除在外,他跟别人可不一样。

脸上依旧是嘲讽,但在踏进西院时,适时的隐起了。秋亦溪看着台上孤身而立的行渐,渡到云壁周身边,问了声,“怎么回事?”

全声静消消的,全是呼吸声,秋亦溪不大也不小的声音像是石子儿投入湖中,激起一阵声响,但又瞬间静了下来,恢复了静谧。

莫怪秋亦溪会不自觉的升起嘲讽了,此时行渐安静的站在擂台之上,却无人愿意上去比试,而行渐又不愿当这武林盟主,便一直站着,一动不动的站着等人上来。这武林大会进行到这种地步还真真是头一遭,云壁周无限的头大。

云壁周错开众人的视线,伸手悄悄的捏了捏爱人的掌心,复又松开手,示意他坐到旁边的椅子上,这才站起身,扫视了下众人,最后停在寒尘身上,朝他笑了笑,“寒少侠可有兴趣上台比试一番?”不开口可不行了,都静了半个多时辰了,与其在这里愣愣的傻坐着等寒尘想通上台,不如开口叫一叫。

听到云壁周的话,寒尘看了眼台上的行渐,见到行渐慌忙移开视线之时,微眯起了眼,后又垂下眸子。一旁的史然可不若寒尘这般大气沉稳,史然也看了眼行渐,然后挪到自家大师兄身旁,低声问道,“师兄,为什么不上台?咱们不就是为盟主之位来的吗?你在想什么?”

寒尘眼角瞥了眼史然,再次垂下眸子,再抬起头时,一个动作便飞上了擂台,身形如人一样,给人沉稳大气之感。

“隐世谷寒尘,请指教。”

略打了招呼,寒尘做了个‘请’的动作,便从腰侧抽出一把软剑,灌注了内力便攻向行渐。出乎众人意料的,行渐却只是时时防守不攻,但却也看得出,行渐是敌不过寒尘的,以寒尘的身形招式来看,行渐尽了全力也是毫无胜算的。所以众人皆以为,行渐知道自己敌不过便不攻只守,打绵长战。

云壁周想,行渐这水放得够明显的,想说不是为寒尘都找不到借口;寒尘心里则是一团乱糟糟,他想了半个时辰都没下定决心是否要与行渐对战,而现在却已经招招袭向那人的弱处,他欠行渐太多,本不该再将他做踏板,却。。。。。。;行渐边防守边思索着,要怎么很自然的‘受伤’然后下台,这样寒尘就可以做他的武林盟主了;秋亦溪伸手掩嘴,大大的打了个哈欠,尽是无聊的望着台上一攻一守,两道飞来飞去的身影,心里腹诽道,看这种明知结果的比试还真是无聊呢。

寒尘攻了一阵,行渐守了一阵,突然行渐一个‘假攻弃守’将整片胸膛暴露了出来,寒尘一时不察,来不及收起攻势,只能化去大半的牚力,瞬间便命中了行渐的右胸膛,行渐急急后退几步,将一直含在口中的的鸡血喷了出来,捂住右胸,深深的看了眼寒尘,低着嗓音说,“我输了。”而后毫不停留的飞身越过层层院墙离去了。

寒尘在看到行渐喷出一口血雾,登时愣在当场,连行渐飞身离去都来不及留人,只是愣愣的抬起自己的手,眼眸里尽是不置信,他怎么能伤他呢?怎么能!

而在场众人除了云壁周跟秋亦溪明白行渐并未受多重的伤外,全部都认为寒尘‘重伤’了行渐,行渐败后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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