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2 / 2)

陶献玉屁股被打,吃了一惊。他自小虽父母关护不周,却是历来好吃好喝被人一路捧著让著过来的,几时挨过打屁股?心里一吓,没了哭叫,只剩”哼哼唧唧“的呜咽。

秦汉秋拍了十来下,感到手底肉滚滚颤巍巍滋味甚好,打著打著便轻了力道,打换做了抚,逐渐抚又变成了揉,揉变成了捏,捏著捏著腹下蠢蠢欲动,暗叹一声:到底著了这小鹌鹑的道儿!

再不打话,抱起陶献玉团团一亲,合身扑将上去。

他怕小少爷吃痛叫嚷,将手上淫液先往那小穴里涂抹,试试差不多,掰开两瓣臀,举屌往里戳去。

初时尚感滞涩,然愈往里而愈滑溜,腰腹使力,“噗”地撞上小少爷白臀,一没至根。秦汉秋暗赞一声“好臀”,再不打话,托著陶献玉股间便抽插起来。头里轻带缓送,著意爱抚,十几下後水声滋滋,进出如意,知他已适应,便扶著小少爷一副肉臀,狠撞直刺,狂摆烂摇。

陶献玉否极泰来,於幽深处忽得一洞天,後面一张嗷嗷待哺了十几年的小嘴,终於吃到了好物,那英武傲然的秦汉秋到底成了自家的入幕之宾,立马破涕为笑,扭腰相迎。

秦汉秋在他後面一意冲撞,他撅著个光溜溜的!,脸蛋压扁在床铺上,把个屁股拨浪鼓般又耸又摇,嘴上叫唤:“相公,再捅深些!”

秦汉秋十指抓捏其臀,挺身起落,恶顶一记,直教小少爷肠壁颤息不止,妙感快意於股中炸开四散,四肢百骸是蜷的蜷僵的僵,口中“呜呜啊啊”,叫死叫活。不一晌胯下一抖,小屌一个激灵,一泄如注。

秦汉秋也觉其内暖热熨帖,十分得意。他又著力深探数十下,最後一记“还剑入鞘”,往那股道内重重一扎,将滚烫精元如数洒在了里面。

小少爷被顶得心飞神荡,半天回过神来,扭到秦汉秋身边,道:“相公,你肏得我好快活!”

秦汉秋打他一下屁股:“看你没出息的样儿!方才还为我不肯肏你,跟我撒泼打滚哩!”

陶献玉如愿以偿,满不在乎道:“我是做娘子的,要出息作甚?”埋首在秦汉秋怀里拱来拱去,美滋滋,喜洋洋。

☆、第七章

是夜,二人又亲嘴呷舌,捏三摸四,你来我往一番。直闹到二更天,才打水洗了身子,搂一块儿睡了。

早上天边刚泛出鱼肚白,秦汉秋就醒了。其时陶献玉正臂横其胸,腿搭其股,八爪鱼般贴著他,兀自鼻息沈沈地酣睡。

秦汉秋想起昨晚的事来。这个小鹌鹑,虽然生得小头小脑,性子又娇又泼,却也透著股活泼有趣。如今瞧他睡相,也有几分娇憨可爱,放平常他少不得要跟他调笑温存一番。只是而今前有命案在身,後有官府追缉,值此之际,跟这小鹌鹑缠杂不清,却是大大不妥。

深秋虫鸣,满室寂静。秦汉秋得此空暇,又想起拳击胡金昌的那一幕来。

那日傍晚,人称“中山狼”的胡金昌正在杨柳坞花楼後院携一粉头喝酒呷笑。他左拐右绕,自一僻静小巷摸到院墙角门,寻个低矮之处翻身进去。站在阴影里观察片刻,大步流星过去,拎白菜般将胡金昌揪起,不待他反应便一拳冲那厮下颚击去。

只听见骨头“哢哢”应声而碎,血从胡金昌的蛤蟆嘴中飙出。他顾不上许多,一把将瘫倒在地的胡金昌拎起,一拳直贯左耳。他出手甚狠,胡金昌一头载向院墙,“咚”得一声闷响。人滑软在墙角,不动了。

秦汉秋两拳过後,愤恨稍解,心中惦记著妹妹秦如秋的伤势,也不看胡金昌,径自从角门走出。直到出了院门折过巷子,才听见那陪侍的粉头尖叫:“胡大官人死啦──”

“这就死了?”秦汉秋皱一皱眉,脚步不停。赶回医馆时,如秋已经去了,身上盖著白麻布。同僚戚大海站在旁边唉声叹气。

见他来了,医馆大夫先迎上来,说著“回天乏力”之类的话,戚大海也过来劝慰。

秦汉秋道:“我不伤心难过。我是看如秋一辈子谨小慎微,老实可怜,任人摆布,心里愤恨不平。她那亲娘尚且一眼不眨地把她往火坑里推,半点伤心没有,我伤个屁心。”

如秋的亲娘是秦汉秋的後妈,乃他爹的续弦。老头子死後,那婆娘带女再嫁,秦汉秋入衙为捕,听到如秋被许给胡金昌为妾已是好几年後的事。他跟如秋不亲,却也可怜这个胆小懦弱的异母妹妹。这日傍晚,如秋突然满身是血地跑到衙里,被他撞见,问了几句,知她被胡金昌凌虐,怒火熊熊燃烧。那边戚大海将如秋背去就医,他则掉头去寻胡金昌那厮,於是便发生了他拳击中山狼致死的事。

接著二人将如秋的尸身抬到野地土坡埋了,秦汉秋告诉戚大海他是回不去了,因为胡金昌已经死在花楼里,现场还有粉头瞧见。

戚大海便道你身上有银子没,趁官府没发案,速速南下,躲上个三年五载再说。

秦汉秋不担心川资,倒是怕戚大海跟他一道来去医馆,他若跑路,戚大海必遭人怀疑。

戚大海个浑人则道:“他怀疑我怎的?你硬要跑路,我还能拴著不让你走?”

於是两下拜别。秦汉秋让戚大海先走,自己则在新坟前悄立良久。然後辨了方向,趁著夜色,直往运河而去。

他头一件事就是把自家满腮的虬髯剃了个精光。一路爬山道,走岔路,远远绕开官道驿站,夜行晓宿,不几日到了运河边的老家浦阳县。

他於运河水路的一个捕鱼人家帮了一二日活计,赚工钱若干,充实了荷包。然而江都那边他杀死胡金昌的消息渐次传来,虽这家捕鱼的不过乡野之民,目不识丁,但为保险起见,他仍找个借口,躲了开去。

私下转念,戚大海那个浑人虽肝胆硬气,脑筋却不大好使,若被人探出他南下的口风,是易如反掌。不若自己逆道而行,返回江都附近,潜行藏迹,或不失为一个长存之计。

於是他又穿山过林,趟水绕田,於一个暗云之夜抵达余怀县郊。彼时他干粮已尽,摸了几处农家後厨,只寻得干肉一块。扔下两个铜板,他转转悠悠地,就看见了高门大户、极尽风貌的陶家宅邸。

秦汉秋暗喜,主意拿定,照例顺墙根来到後院北墙。绕开仆役时而进出的角门,摸到一个修竹从列、寂无人声的所在,手搭青瓦,双臂使力,腾身上墙。侧耳片刻,确定无人,一个“蝴蝶扑花”势,轻飘飘落将下来,随即隐身竹篁花树之後,四下打量。

他立身之处不远,就是一微亮火光的屋子。一个小厮模样的走开後,秦汉秋猫到那间屋外,舔破油纸窥视。於是便瞧见了陶小少爷在木桶里自抚自慰,呻唤“相公”的一幕。

秦汉秋又诧异又好笑,然他公门供职多年,奇情怪谈不知接触过几许,倒也不觉怎样。何况之前他跟个小秀才有过一腿,对此实已视之如常。当务之急,是解决腹中饥饿。

他往旁边窗子看去,果见窗边几案上堆著各色糕点。当下取出小刀,切断窗闩,开窗取食自用。不一晌那屋的小公子扭扭捏捏出来,先前见到的小厮过来收拾打扫。小厮去後,他跳窗进入澡间,打算在竹榻上睡到鸡鸣时分,再悄悄潜走。

岂料阖眼不久,那个小头小脑的鹌鹑就想进来,他少不得将人拿了……最後还把人给办了。

☆、第八章

晨光熹微,天色渐亮。陶府家仆开始里外走动,生火造饭,洒扫庭除。酉牌时分,陶秀珠已经用过早膳,坐上轿子摇摆往“陶一彩”(陶家胭脂铺的宝号)去了。

惟有陶小少爷居住的北院仍没什麽动静。小少爷院里的两个小厮──小柯子和小伍子,知道陶献玉日日赖床,不到日上三竿不肯起,也不过来照看,两个人坐在灶房门口,跟婢女小梅子有一句没一句地闲扯。

小柯子道:“昨夜小少爷又不知中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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