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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换了浑厚男声应道:“小浪蹄子,骚娘子!今儿白日不才喂过你那张嘴,怎麽又要吃?”
接著又是娇滴滴的声音:“没办法,下面那张嘴饿了十来年,一下子饱不了。”
然後又是那粗厚男音:“你别来问我,要问就问我下面那大兄弟,问他愿不愿意喂饱你。”
“嗯嗯嗯──”只见小少爷一手抓一只自家椒乳,乱揉慢搓,嘴里浪吟不绝,“相公,你大兄弟愿意呢──”
你道这陶小少爷在做什麽把戏?原来是正一人分饰两角,一个是他自己,一个模仿秦汉秋的声音,在扮那双簧的戏码。只见他衣衫散开,半裸身子,在被子里自抚自慰,把自家乳首揪捏得红红硬硬。末了一手滑下,褪了亵裤,露出半拉屁股蛋子,往那饥饿小穴里戳入一指,口中犹自说演不停。
“相公,相公,快来捅捅,帮我煞煞痒!”说著一指直插到底。
“嘿,你这小浪的!喜欢我的大屌不?”指头外拉,又猛插到底。
“我爱死你的擎天大麽哥啦!又肥又大,又热又硬,捅得我好快活!”
“那我就不客气,多捅你一捅啦!”那根指头是一出一进,又转又抠。陶小少爷撇著个胳膊插自家屁股,姿势甚不便利,却也摇头摆尾,撅!耸胯,抽乐得投入。
“嘤嘤,再深些!”
“娘子你再叫浪些!”
“嗯──相公,我好欢喜你肏我,以後你要多肏肏我!”
“我也欢喜肏娘子你!”
小少爷手下不慢,口中不停,自说自演,且攻且守,在那一团棉被中泥鳅般曲弓起伏,乱扭不休。
可惜他人小,指头也生得细短,接连捅刺了数十下,仍解不了前後饥渴。小少爷急躁起来,嘴上抱怨:“相公,今晚你那大屌怎得不中用了,捅得这麽不得劲?”
立马换了秦汉秋声音道:“小淫娃!八成是你那骚穴自个儿松垮了,吸不住我这金箍棒!”
随即哼哼娇叱:“胡说!我这小嘴又嫩又紧,你那肉棒自己软了反而赖我!”
手上猛一使劲,指头狠撞进道。“嘿嘿,娘子,我这大兄弟可软了?”
“哎呦呦,不软……不软,相公你轻快些!”
“晚啦!”陶献玉曲著根手指急捣慢杵,一副光!打跳般胡撅乱摆,终於一记深探,穴口啜咽狠了,将那指根都吸纳了进去,献玉一声“咿嘤”,小屌一颤,“噗”地泄了出来。
小少爷愣愣地倒在被窝里,缓和了一会儿,身上燥热慢慢褪去,感到裤裆的凉意。忽得想起,要是阿秦在,早就把他一路抱到木桶里,帮他洗浴了。想著想著,忍不住捧著脸蛋,“呜呜”哭将起来,抽鼻子抹眼泪,将被窝搞得湿湿嗒嗒。
这陶献玉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感到尿急,就著炭火下床找尿桶。两条腿抖抖索索顺著屋内一圈找下来,小碎步“踏踏踏踏”急得直打颤,原地“咿咿咿”哼了片刻,才想起之前将小柯子赶走,尿桶的事没安排其他人来处置。细想来似乎有点自作自受,再一转念上一回跟秦汉秋闹翻也是因为撒尿的事,真是因果循环,历历不爽,如此一来心情更加恶劣,当下恨不得把裤子一解,直接尿到地上。
将嘴唇用力咬了几下,陶献玉终於忍住就地解决的冲动,退而求其次,一路小碎步踏著到隔壁,也不用蜡烛,差不多对著木盆的位置,掏出小屌,一线水柱嘘嘘沥沥挑弯射出去,刚感到腹部松快,发出半声快慰的叹息,黑暗里一个让他日思夜想的声音喝到:
“臭鹌鹑!又尿我身上!!”
一个浓眉大汉从阴影里踏步而出,身上衣服湿了一大块,似怒非怒地瞪著陶献玉。
“相公──”陶献玉惊喜交加,胯下小屌却继续射著细细的水柱,幸而秦汉秋身子一侧,让了开去,否则遭殃更甚。此时小少爷才意识到自己又做了些什麽,呆呆地看著秦汉秋身上被尿湿的地方,又抬眼看到秦汉秋的脸色,心里又是紧张又是欢喜,又是惊讶又是惴惴,咧了咧嘴,只发出变了调的一声“相公──”
秦汉秋脚步一动,想找水冲冲身子。这边陶献玉却误以为他相公气他又把尿撒他身上,又要离他而去,心里一急,顾不上提裤子,撅著自家小屌,晃著两瓣屁股蛋儿,急急忙忙去拉秦汉秋。不防脚下的亵裤,走了两步就一脚踩上,往前扑跌,顺势抱住秦汉秋的腿,赖在地上道:“相公,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我不是故意尿你的──呜呜──我不是故意尿你的──呜呜呜──”情急之下,先不管不顾地哭嚎起来,合身拽住秦汉秋的腿不放。
幸亏小柯子不在,否则小少爷这一嚎,又要将人招来了。
秦汉秋哭笑不得,索性吓他一吓:“臭鹌鹑!你再嚎,我马上回老家找别人肏屁股去!”
此话果然有用,只一声,小少爷立刻噤声,姿势不变,瘪著嘴道:“我不嚎了!你不准找别人肏屁股!”脸上兀自挂著两行眼泪。
秦汉秋手一伸,将人托起来,照著那副圆滚滚的屁股蛋儿啪啪打了两下,“把裤子提上!瞧你没出息的样儿!”帮他把眼泪抹了去,又捏了一把他的脸蛋。
陶献玉七扭八扭把裤子拎上,心道,又说我没出息,出息是干嘛用的?我最大的出息就是做你的小娘子,天天被你哄著惯著!
心里这麽想,嘴上却道:“相公你多陪陪我多教教我,教我怎麽出息。”
秦汉秋摆摆手:“先让我把你撒的骚尿洗掉再说。”将手上物事放下,衣裤一剥,站在桶边舀水哗哗冲洗起来。
陶献玉借著内室映过来的炭火的亮光,吮著手指头看秦汉秋冲澡。嘻嘻,相公的屁股又鼓又翘,大腿又粗又结实,上半身肌肉一块一块,长得服服帖帖……但全身的精华所在,自然还是中间摇来晃去的大屌。陶献玉有些後悔刚才自己弄了一次了,眼前现成的好物在这里,一时却缓不来兴致,真是暴殄天物啊!
虽然不能真真切切地品尝一番,摸一摸还是要得的。小少爷歪嘴斜眼,一点一点移近,瞅著秦汉秋没注意,伸手在他结实的臀部一摸一掐。手还没来得及缩回,屁股上就挨了一脚,“哎哟!”
秦汉秋道:“小鹌鹑又来惹骚!去!找条裤子来给我!”
陶献玉揉著屁股回道:“就惹骚!就惹骚!看你那大屌能硬到几时!哼咿!”不情不愿地回到卧房,翻出几条裤子,递给秦汉秋──自然一条都穿不上。秦汉秋没法,只好将就著把洗过的湿答答的裤子套上,上衫却架到炭火边上烘烤。
忙完这些,回身将之前放下的物事拿起,走到火盆边坐下,一件一件取出翻弄,“小鹌鹑,看看,你撒了我两身尿,我还惦记著喂饱你的嘴呢!”
陶献玉立即不成器地问:“喂我哪张嘴?”趁机挤到秦汉秋怀里坐下,仰著头装傻。
“前几日喂的是下面的,今天来喂上面的!”秦汉秋知晓他德行,也不多说,先往盆里加了几块黑炭,又掂了掂一团团骨头楞登的生肉,拿出刷子,开盒蘸酱。
陶献玉闻到味道,不悦嘟嘴:“好难闻!”
被秦汉秋揪了一把小嘴,“嘿嘿!小鹌鹑一会儿有本事不吃不起馋!”
只见秦汉秋将一块块生肉串到细长的竹棍上,架到盆上翻烤,又将炭火拨来拨去,斗得红旺。
“相公,这是什麽肉?”小少爷看得稀奇,问道。
“我今日捕来的新鲜的山鸡!”秦汉秋一手搂著陶献玉,一手时而反转竹棍,时而蘸抹酱料。
室内温暖,红光摇曳。火盆上方的山鸡肉渐渐渗出油脂,变的烂熟金黄。研磨的酱料层层浸到肉里,混合油脂的味道,发出阵阵香气,引得陶献玉不断舔舌头“吧唧吧唧”,两眼直勾勾地盯著离他最近的一块肉──骨头细长,肉块上大下小,一看就知道是个鸡大腿,鼻子不自觉一动一动,嗅著空气中的肉香。
香气袭人,比花香更甚。陶献玉嘴中津液汩汩,几乎来不及吞咽。他看看那块山鸡腿皮肉焦黄,油脂四滴,加上酱料的浓香,嘴巴“吧唧”个不住。他偷眼看看正在给一个鸡翅膀涂酱料的秦汉秋,一只手慢慢伸到竹棍上,往鸡腿移过去。
秦汉秋岂不知他的鬼心眼,装作没看见,哼著小曲翻弄鸡翅和鸡脯肉。
陶献玉暗喜,五根手指直往鸡腿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