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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魂殇第5部分(2 / 2)

展昭往后仰头,举手欲推,弋凛风就势转身一俯,压在展昭身上,带着他一起躺倒,嘴唇堪堪挨着展昭鼻尖。

“你莫要逼人太甚!”展昭竭力挣扎。急怒之下,真正惊讶的却是弋凛风竟好像知道自己能过目不忘之事。展昭不是个好张扬的人,此事除了包大人和公孙先生,连四大校尉和白玉堂也未必清楚。而他这一次一次逼迫自己,以及算计白玉堂的个性弱点,也非知彼至深而不能为。从前的一些疑虑渐次浮上心头,连做一线,似乎就有什么隐藏的关键呼之欲出,可又怎么也想不透。

“我便是逼你太甚又如何?”弋凛风却毫不在乎,反倒伸出舌头轻舔了展昭鼻尖,“我说了,图和人,我都想要,展大人难道没听明白?”

“你!”展昭又气得说不出话来。这人的无耻总是超乎自己的想象,而悲哀的是,自己真的无法可施。

“你最好别再乱动。”弋凛风的眸子深了深,忽然停了动作。

展昭还在挣扎,突觉腰间一麻,已被点了穴不得动弹。弋凛风眯着眼看着他,呼吸急促,胸膛起伏不定,眼神十分怪异。

那种将受致命一击般的危险感又袭上心头,然而,避无可避。

身上一凉。

展昭闭了眼睛。终究,还是躲不过么……

白玉堂躺在房顶,微眯了眼看着云层后的太阳,手指无意识地捻着剑柄上只剩了短短一截的络子。

“五弟!”蒋平半个身子从屋檐边探出来,样子有点滑稽。他水上功夫了得,轻功只算差强人意。

“可算是找到你了!”蒋平夸张地拍了拍胸脯,长出了一口气。“我就说老五你总不至于再去白白送死。”

前日白玉堂一人夜探冲霄,若不是沈仲元冒险相救,只怕已经命丧九泉。现下一个展昭行踪不明生死未卜,一个沈仲元惹上嫌疑前途难测,要再加上一个白玉堂不听劝告一意孤行,不消那暗处之人另行诡计,他们这一行人当已乱了手脚自顾不暇了。

往常蒋平如此说话,白玉堂怎么也要反讽几句,此时他却罔若未闻,仍是一动不动看天。

蒋平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觉阳光刺眼,一会儿眼中便酸胀难忍,有些头晕目眩起来。

暗暗在心中叹了口气,蒋平小心翼翼在屋顶坐下,全身都绷着劲儿。嘴上从不承认,可他实在有点怕高。若非为着劝解白玉堂,他是宁愿躺在江面睡觉,也不乐意上房顶吹风的

“你也见识了冲霄楼的机关,断不是单凭武艺高强就能闯得的。以展昭稳重的性子,怎么会不摸清状况便只身犯险?再者襄阳王并不想匆忙起事,若困住展昭,便是和朝廷撕破了脸面,断了退路。他就算真做了这事,又怎会轻易走漏消息?还有,这消息尚未传到樊城,却先到了东京。你当初若是听了公孙先生劝说,先与颜大人见面一问,再和小诸葛通了消息,便无论如何不会上这个当。”

蒋平一番话说完,看白玉堂仍是毫无反应,心中暗暗叹息。

他这五弟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子,轻易不听人言。少年人血勇本是好事,但过于冲动则易误己误人。自出道以来,白玉堂仗着武艺高强,兼之五鼠声名在外,并没因着张扬的个性吃到什么苦头。唯有两年多前猫鼠之争,他才栽在展昭手里,吃了个教训。

败了那一场,白玉堂心意难平,便三天两头的找展昭麻烦。这展昭是个好性儿的,多少总让着他些。一来二去,他嘴上不说,心底却是服了气,与展昭成了莫逆之交。两人虽时时拌嘴,感情却比他们这结义兄弟还要亲厚。

自此白玉堂一年有大半呆在开封,只是逢年过节才回岛上。包大人将他与展昭一般看待,平日里诸多照顾教诲,若有事差遣也不客气。大嫂便笑话他,当初皇上高官厚赏请他去他不干,现在不拿俸禄光干活,他倒是上赶着去。这么历练了几年,磨了磨他的性子,看着比从前稳重了许多。哪想到这次展昭一出事,他又露了本性,仍旧是沉不住气,听不进劝。

一得公孙先生飞鸽传书他便日夜兼程地往襄阳赶,欲要截住白玉堂,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好在半路冒出个小诸葛沈仲元,不然若五弟有个万一……

想起沈仲元所述昨夜情形,蒋平一阵后怕。只差一点,断的可就不只是剑穗了。若是脑袋他们四兄弟都会伤心欲绝自不用提,便是胳膊腿甚至是手指头发,大嫂都非杀了他不可。

能让白玉堂乖乖听话的,这世上也就只有一个展昭了吧?可偏偏就是他出了事……

不管白玉堂听不听,他这四哥的责任还是要尽到:“我说这些,也不是为了戳你的痛脚。如今敌暗我明,你若还是这般油盐不进,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花的。你便是不为我们这几个当哥哥的着想,也要想想大嫂。”

白家父母去的早,白玉堂是卢方之妻当自己儿子一样拉扯大的。

白玉堂神色略有所动,可还是一语不发。

“再者,你也要想想,若是展昭安然归来,却得知你因他命丧黄泉,他以后又该如何自处?以他的性子……”蒋平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如此救他,莫若不救。”

白玉堂心中一紧,把那段络子握得几乎陷入掌心的血肉之中。

看白玉堂终于阖了眼,再睁开时里面有了点亮光,蒋平总算松了口气。

“四哥,对不起……以后,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听到这句话,蒋平差点从屋顶上栽下去。五弟居然会道歉?只是这语气……怎么不像老鼠倒像那只猫呢?

☆、折辱

这几日秦冬过得无趣之至。他觉得再这样站下去,自己便可以取代神荼郁垒,挂起来做个门神。他几乎都怀念起前几天那人跑出来,被自己抓住的那一幕了。包括之前看到不该看的,听到不想听的,都比天天立在右护法的院门前面,等着传饭传水送饭送水要有趣的多。

每日里右护法就好像太阳一样,日出而出——出门左转去那人屋里;日落而入——出门右转回自己房里。虽然秦冬很想知道右护法白天都在那人屋里干什么,但直觉告诉他必定不是他应该看应该听的事情——总归也就是比他看过听过的更……一些的事情罢了……

为甚不是晚上呢?思索这个问题,已经成了秦冬枯燥生活的唯一乐趣。

“秦冬!”

当他正思考的入神的时候,忽然听得有人叫他,定睛一看是左堂主到了面前,慌忙下拜。

左堂主皱了皱眉:“你既是在此看门,就当用心些,怎地如此懈怠?”

秦冬很想说我本不是来看门是来看人的,可惜人被右护法看了所以我只能看门。但看左堂主面色不虞,自不敢多言。

“右护法可在?”

“启禀堂主,右护法虽然在,但此时恐怕不太方便……”秦冬面露难色。

“不方便?”左堂主脸色一沉,身上的威势压得秦冬身子一萎。“你少在这里给我废话,大白天的有甚么方不方便?我看他是给你交待过,不愿意见我吧?!”

“堂主误会了,”秦冬干笑,“右护法断没有交待。只是小人斗胆……”

“那你说说为什么不方便?”左坤不耐听他多言,瞪着他问道。

“这个……”秦冬愁得五官都缩成一团。这可叫他怎么说?因为右护法正……白日宣淫?

左坤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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